这话一落,底下的人迅速的沸腾了起来,各种激动各种兴奋各种崇拜,不少人大喊“太子太子太子”,俨然是现代的超级巨星的模样。
谢子晴听了这段子却是眉头一皱:“这个太子真的有那么神?”
“当然!”阿喜星星眼直冒,“太子啊,这世间,除了太子,谁还会这么帅啊?啊啊啊!”
谢子晴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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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美人”出浴
一轮皎洁的月悬在高空,围着几颗星子,温泉的水从山地里冒出来,有硫磺的味道。
荒草从外围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铁甲的军队在外面围了三圈,而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竟然有一扇精美的屏风将温泉池团团的围住,似乎怕人见了温泉中的美色。
从无人的天地里看去,可以看见那如玉一般光泽的皮肤,蒸腾的热气里,那些水珠滚落在他的胸膛上,沿着后背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湿润的发如墨色一般的粘在身上,黑的白的,分明而魅惑的姿态。
他微微仰了仰头,只见月光之下,那张脸美得好像钻石一般,即使在夜里,依然散发着让所有的人难以直视的耀眼光芒。
这就是传说中的西都王朝的太子,南沉瑾。
他从温泉中伸出一只手臂,并没有做任何的动作,但是却依然有着令人销魂的感觉,仿佛天下的女子,只要被他的手抚摸过,那么就是极致的荣耀。
他“嗯”了一声,立马有小童从旁边出来,递上华贵的衣服。
衣物在黑夜里一展,那道鬼斧神工一般的身体一闪,便裹进了那一身紫衣中,他眉目一闪,然后挡着的屏风齐齐的撤开,十米之外,青衣侍女提着琉璃灯排成两排,恭敬的低下头去。
宽广的紫衣下摆微微扫过荒野,他向着金色的帐篷走去。
旁边的一个青年走了上来,同样恭敬地低下头去,半跪着,道:“太子,平阳国传来消息,他们的投诚只是假意,想趁着虎平关的议和将我们的樊将军置于死地。”
南沉瑾连眼睛也懒得抬一下,伸手接过旁边的少女递来的金丝锦帕,他一边擦手一边冷笑道:“鼠目寸光!樊少英岂是他们想杀就杀的,虎平关地势虽然险恶,但是我们难道就没有准备吗?依樊少英的性子,一定会在两边的夹道山崖上埋下伏兵,如果平阳国将他夹击,那么那些伏兵就会来个鱼死网破。但是别忘了,来此议和的是平阳国老皇帝的独子,鱼死网破?呵,他敢吗?内戚虎视眈眈,他的江山,快要易主了。”
金丝锦帕擦过那双如玉一般的修长光洁的手指,然后被他抛在地上。
他继续的前行,旁边的侍卫低头为他掀起帐子,但是南沉瑾却顿了顿,转头看着跪在地下的侍卫,嘴角泻出一丝魅惑人心的笑意:“周岩,还有什么事。”
那青年迟疑了一下,道:“皇上送来十幅美人画像,说是太子您再有一年就是弱冠,要让您,选太子妃。”
“太子妃?呵,西都的女人都无趣的很,如果要我要他那样娶一群争宠谄媚的庸脂俗粉,还不如养一堆狗崽子,至少不会联合他人来卖国。算了吧。还有,如果再有人送女人来,直接给我丢到狼圈里去,我讨厌那些女人的眼光。”
“是,太子。”周岩答道。
“好了,起来吧,跟在我后面。”
南沉瑾走进帐中,直接往垫着白虎皮的位置上一坐,道:“翼城这些日子有什么动静?”
“大事倒是没有,但是,怪事倒有一遭。”
“怪事?说来听听。”南沉瑾将放在旁边的清明雨花茶端起来,掀开茶盖,略略的抬起来眼睛。
周岩道:“这怪事发生在谢谦的丞相府。”
“谢谦?”南沉瑾反问,“这人就是一个忠心,其他的倒无什么可取之处,虽然担着一个丞相的官职,但也是虚衔,只是赋闲在家被皇帝叫的时候才准出现在皇帝面前,不过听说很是宠爱自己的女儿,还为了自己的女儿上李府倒提亲?”
周岩道:“其实,这怪事就是和谢家小姐有关。”
“怎么?李府的人答应了这门婚事?李季雪颇有点才智,野心也不小,虽说谢谦是丞相,但是只是领丞相的俸禄,他以利益为先,会答应?”南沉瑾微微的一嗤。
周岩道:“李季雪自然没有答应,但是,听相府的人说,谢家小姐因为此事而九死一生,后来醒了受了太大的打击,性格大变。上青楼寻欢,还打了八皇子,听说守宫砂也是一搓就掉。前日还在大街上口出污秽之言,羞辱了李季雪和他的未婚妻楼双月。实在是,让人无法启齿。”
“哦?”南沉瑾笑了笑,将茶碗轻轻一盖,“唔,有趣。好了,你下去吧。”
“是。”周岩说着退下。
南沉瑾却站了起来,看着帐外的一点星光,笑笑:“上青楼,打八弟?呵,这个奇怪的女人,我倒想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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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暗夜追杀
谢子晴得到了媒婆的消息,那些人全部都委婉的拒绝了她的要求,谢子晴心中冷冷的一笑,毫不在意,但是谢谦却气的跳了起来,还安慰谢子晴道:“乖女儿,这些人没有眼光,咱不跟他们说。放心,阿爹一定帮你找一个最好的人,一般的人,哪里配的上我的女儿,哼!”
谢子晴低头喝茶。
阿喜在旁边帮腔道:“就是,这些人不知道咱小姐是最漂亮的!老爷,咱家的小姐,也只有太子配得上!”
谢子晴的嘴巴再次抽了抽,太子等于种马,她会看上眼?
——
而这几日,翼城显然热闹起来了,表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布店的丝绸供不应求,各位闺阁少女出门率明显高了起来,衣服美不胜收,样式别出心裁。
第二:脂粉店的老板往外面跑的时间多了,出来的美人脸上的粉也多了。
第三:纸张开始贵了,而各种称颂某太子的诗文多起来了。
……
种种特征表明,西都王朝的大众情人,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南沉瑾,要归来了。
夜晚的灯笼挨家挨户的挂了起来,就是害怕太子回来的时候是晚上,无法看清楚太子难得一见的绝代容颜。
谢子晴觉得,一个人花痴不可怕,可怕的是全部的人都花痴,包括身边那个一向忠心耿耿的小丫头,也叛变着去买了一篇诗文,准备在迎接太子的那天大声念出来,来昭告一下自己的仰慕之情。
天色已经黑了起来,谢子晴刚刚回到屋里,就将阿喜喊去睡觉,自己掀开被子想要睡觉。
但是刚刚将被子拉开,一个纸条就出现了,谢子晴拿起来一看,只见纸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想知道自己的身份之谜,立马到城外泉山来。
身世之谜?
谢子晴觉得自己的眼睛跳了跳,难道原来的谢子晴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她心念一转,立马换上了一身黑衣,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骑马离开。
她前世是黑道的第一杀手,骑马自然不在话下,而这谢子晴本身就具有强大的不知名的功力,自己虽然不大会,但是也能够防身,所以为了明白,免得自己以后遇上什么大麻烦,无论真假,她还是决定出城一趟。
这几日因为南沉瑾要归来,所以并没有关城门,而因为有外出的黑衣士兵,所以当谢子晴骑马快跑出城门的时候,那些守城的人还以为是那些士兵,一点也没有在意。
纵马跑出城外四十里地的样子,来到山脚下,是一片杏子林,黑压压的树枝纵横交错着,密不透风,连那一勾上弦月的月光也照不下来。一只乌鸦在她的下马的时候扑扑翅膀飞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萦绕在谢子晴的脑海。
这是,杀气,有什么人比她这个杀手还懂得这种杀气?
她抓紧了别在腰上的弯刀。
杏子林上方的黑影突然笼罩了下来,谢子晴的弯刀立马飞出,“刷”的隔开那些从上面罩下来的黑影。
“啧啧啧,真没想打云姬的懦弱女儿倒还不那么无能!”
听到这个尖利的老年妇女的声音,谢子晴将弯刀往自己的胸前一横,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我们是来杀你的人!”另一个地方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谢子晴只见一道黑影首先冲了过来,她急忙跃起,但是这个人武功极高,她对打了几招,便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将自己紧紧地护住,边打边往后退。
弯刀的擅长的是近攻,那些人贴身缠斗,想要将她给活活逼死,谢子晴用尽全部的力气,使劲一贯,然后纵身而起,急忙逃开,幸好杏子林外就是自己的马,她跳上马背,将鞭子一甩,加快了脚程。
那些人紧紧跟在后面,谢子晴不敢怠慢,顺着大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