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成了没有啊?”苏震卿好奇地问。在府上呆了两天,他就和饶明威打得火热了。一是年纪相仿,二是苏震卿什么都顺着饶明威,饶明威自然是愿意和他亲近了。
“成了?什么成了?”饶明威一脸困惑。
“就是那个啊。这个。”苏震卿瞪大了眼睛做了个0+1的手势。
“这个?”他疑惑地摇摇头。
苏震卿见他理解力甚差,直截了当地问:“进去没有啊?把你媳妇干了没有啊?”
他微微一抖还被吓住了,说:“进去了,进去了。干了是什么意思?”
“艹,你连干都不懂。我真服了你了。”苏震卿又气又好笑。
刚来饶府的那几天,他还本分斯文的样子,但现在熟了后,他的原型就毫无掩饰的展露出来了。
他本性风流倜傥,佻挞好耍,追求名利。虽然家贫,因为画得一手好画,不同乡人夸赞,更有不少妙龄女子求爱,久而久之就纵容了他的傲娇性子。然后为了金钱名利,急功近利了,开始画一些小黄图,纵然如此,他亦是有梦想的,他想要成为御画师,能被封官加爵,奢靡富贵的生活才是他想要拥有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明明可以去给皇上画肖像了,为何还在画小黄图呢,他真心替自己感到可惜,觉得上天瞎眼了。
这次来京城,他是决心一定要考入画院的,他坚信以他的才华,加上睿正王家的关系,想要进画院是没有问题的。以后再精明些,成为御画师指日可待。那样的一天,他做梦都在渴盼着。
为了自己的以后做打算,所以他也要不停地讨好睿正王了。其实给老夫人画小黄图,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想着老夫人一个人守寡这么多年,一定是寂寞难忍,想要画几张送给她解闷。岂料这正中老夫人下怀,她正想要些小黄图来给儿子做教课材料呢。
饶明威傻乎乎地说道;“你说的话,总是很难懂。你有学问,我没有学问。你能说简单点吗?”
“简单?那你媳妇流血了没有啊?”苏震卿挑眉问。
“啊?你怎么知道我媳户流血了?流了……不过不是我弄的。我媳户现在都还痛呢。好可怜的。不行,我得去陪她了。”他想着媳户就又放不下了。
“诶,你怎么了?”苏震卿拽住他的胳膊,问,“看你惊慌的样子,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告诉别人。真是的。那我问你啊,你媳妇是怎么叫的啊?”
☆、052 会流血的女人
瞅着 苏震卿坏笑的脸,饶明威愣住了:“啊?什么怎么叫?”
“ 喂,拜托,你要不要这么一问三不知啊。肯定是不想告诉我了,亏我还把你当亲兄弟看待。”苏震卿撅嘴不乐意了。
“没有 没有,好哥哥,我绝对没有不想告诉你。只是叫就是那样叫了,因为她说痛,她就叫了,还哭了。唉,你就不要问了,我觉得我对不起我媳妇,她好可怜。”他耷拉着眼角,很是无奈。
“真的?那你应该很爽了?她不可怜,她也一定很舒服了。我就猜你会成。你要怎么感谢我才好呢?”苏震卿双手抱胸,摇头晃脑着邀功。
“感谢?我不知道。”饶明威困惑地挠了挠脸颊。
“那你帮我个小忙可以不?”
“什么忙?”
“我后天就要去画院考试了,你帮我在考官面前美言几句,只要我能进画院,我请你吃大餐!”
“这行吗?我要说什么?”
“行啊,你可是王爷。你说话肯定中,我要是考中了,以后就留在京城了,我们就能经常一起玩了。那岂不是美事一桩?”苏震卿胁肩谄笑用肩膀推了推愣愣乎乎地饶明威。
“你画得那么好,肯定能考中的。如果找融桓哥哥跟皇上说说,那岂不是更好?”饶明威一点也不笨,他知道皇上是融桓的亲哥哥。
“真的?那就最好了。反正我考画员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先谢谢你咯。好弟弟。”他笑着拍了拍饶明威的肩膀。
“好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对吧?那我见到融桓哥哥就跟他说声。”饶明威连连点头。
“我那里还有好多画,你要不要看?走,去我房间。”苏震卿揽着饶明威的肩膀就往房里走。
只听身后的下人来传话,说老夫人正找王爷呢。于是饶明威只好往老夫人房里奔去。
已经梳洗完毕的老夫人正在院子里给鸟儿喂食,她养了十几对墨环儿和紫环儿,这鸟儿的品种十分珍贵,浑身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条黑色或紫色的小肚兜图案。每天早上给鸟儿喂食已经是她的习惯。
“娘,您叫我?”饶明威悄悄走到老夫人身后,抱住她的腰就挠痒痒。
“哎呦,你这个兔崽子,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没有起身呢。”老夫人娇嗔着。
“我早起来了。”他说着拿过鸟食一起喂鸟儿。
老夫人清了清嗓子,问道:“昨晚睡得可好啊?”平常她也会这样问。
他不以为意地回答:“很好。”
“有没有帮你媳妇揉米糊糊啊?”老夫人盯着他的脸,眨巴着双眼。
“没有,她不让我揉。”
“啊?什么?没有?”老夫人立刻面有不豫之色。“她不让你碰?”
“啊?什么碰?娘,您怎么也问这个呢?”
“你有没有照我吩咐你的去做啊?”
“做倒是做了?”
“成了?”
“什么是成了?”
“你进去了没有啊?生孩子啊,生孩子就要进去。你媳妇流血了没有啊?”
他一脸着急,吞吞吐吐道:“流了。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不懂为什么媳妇要流血,也怕自己被老夫人责骂。
却见老夫人拊掌大笑,道:“好,这就好。乖儿子。今晚继续。以后每晚都要这样,知道吗?这样你媳妇就不会跟别人跑了。懂吗?”
“哦,记住了。”他依然是困惑地点点头。
虽然他心里觉得娘说的一点也不对,因为媳妇好像一点也不喜欢,可是他不敢说不好,只是呆呆地点头。
不过想着以后每晚都要把自己的分身放进去,他又好期待,因为他觉得好好玩,那样就不用要媳妇帮忙用手揉米糊糊了,只要放她身体里,米糊糊就出来了。
突然他问道:“娘,我把米糊糊都弄媳户肚子里去了,这样行不行?”
“行啊,怎么不行啊。这样你们才能生孩子,知道吗?昨天我都不跟你说了吗,你怎么都没有记住呢。赶紧给娘生一对双胞胎孙子,那咱们家就扬眉吐气了。儿子,争口气哈。”老夫人脸上绽放着希望的金光。
“哦。知道了。”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点头。
宛菡秋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被丈夫给蹂躏了,心里还是不平,虽然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和难受,好似人生最宝贵的东西被强盗给掳走了,现在的她乞丐般一无所有的绝望。
比起疼痛的身体,心里的痛楚更深刻强烈,想找个人安慰自己都不成,况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能够安抚她的人,她的心里是空的,谁也不能填满她伤痛的沟壑。
饶明威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后,过来叫宛菡秋起来吃饭,并端了汤药来,饭前她得喝一碗药。
想着昨晚被人下药的自己,她望着那碗浓药,坚定地说:“我不想喝。你帮我都喝了吧。”
“可是你不喝病不会好。”他不答应,吹着汤药递到她嘴边。
“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喝这些药了。以后就算是生病,我也不会喝药了。直接让我病死好了。”她赌气愤懑道。
“媳户。”他难过地放下药碗,问,“你还在生我气吗?你是不是还在流血?怎么床单上这么多血?”
她顺着他的手指,果然见床单上血迹斑斑,苍天,她昨晚到底流了多少血!第一次要流这么多血吗?估计十只母鸡都补不回来吧。可怜,做女人的都好可悲。她心里憋屈。
“别大惊小怪。你别说话。赶紧叫人来换上新的床单就好了。”她冷冷回答,恨自己是女人,会流血的女人。
他好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突然感慨道:“媳户是会流血的女人,威儿是会流米糊糊的男人。为什么我们不一样。我娘说我们可以生孩子。是不是啊,媳户?”
一听他说起生孩子,她就有火气。谁想要和傻子生孩子呢,万一生个木鱼脑袋出来怎么办?那她一辈子都要被坑害了。
“生屁。好了,别说了。烦死人了。你去找别人玩去吧。今天不想吃早饭。我要休息。累死我了。和你在一起,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她明明是不想和他说话,想和他冷战,想和他无言以对,偏又说出这么多话来。
“那我今天去找荣桓哥哥玩,我有事找他呢。”
“你……”她本想不要他去,但他要去,她又如何能阻拦,只说道,“去吧,去吧,你想去哪里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不去,你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我还想你和我一起去呢。”
“以后永远都不会和你一起出门了,每次都倒霉透了。够了,累了,不想说话了。”她撇了撇嘴,没想到竟然又和他废话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