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方公子的自然就更加不能学了,明明心里头惦记着人家夏侯小姐,却来开口闭口的她年纪小,什么兄妹情不是男女之情的,好端端地一段姻缘给整黄了。
“对了世子爷,属下今儿个早上在娘娘房间外面站岗的时候,隐约听到世子妃娘娘和东方公子,慕容公子在商量着什么回沧澜之地的事情,您说,世子妃娘娘是不是打算跟着她的两位师兄回了沧澜之地,便不再回来了啊?”
关键世子妃娘娘可没把这事儿告诉他们爷,这说明什么?说明世子妃娘娘没打算带着他们爷一起去沧澜之地!
果然,君墨辰一听,脸色变黑了下来。
“爷,爷……”
君杰正想问问君墨辰有何感想,却见君墨辰一溜烟地没了影,早已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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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君杰只有对着空气叹息,爷啊,属下知道您身体如今好了,不用再顾及什么了,武功也可以尽情地使出来了,可是您有必要这么刺激属下么!
此时的云清染正在房中安静地看书。
忽然一阵疾风将房门吹开,紧接着一道人影飘入,房门再一次关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连贯顺畅无比。
不过片刻,云清染的床前就多了君墨辰,以及他手里的女儿。
君墨辰迅速将女儿放到了一边。
云清染抬眼看着他,“你干……”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整。
口就已经被封住了,封住云清染的嘴巴的正就君墨辰的吻。
“呜呜呜,呜呜……”云清染伸手去拍打君墨辰,结果这男人如今身子骨结实了,耐打得很,不管云清染怎么动,他风雨不动地对云清染为所欲为。
娘的,她身体还没好,经不起他折腾啊!
以前他身体不好,她身体还算好的时候,都经不起他折腾的,现在她刚生完孩子,还是被慕容修在这样的情况下切了一刀生产的,身体虚得很,估计没个两个月别想下床了,他要是敢动手动脚,绝对是要了她的命!
“君墨辰你给我住手,你想要我的命啊!”好不容易嘴巴得了空,云清染很想将那那颗埋在她脖子上的脑袋给推开。
脖子上又痒又痛又麻的,这男人竟然将她的脖子当鸭脖子一样又啃又咬的,别说红痕肯定会有不少,牙印估计也会有不少。
挣扎无果,云清染放弃了。
半晌,君墨辰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云清染,那目光,如狼似虎。
“我知道你气我不顾自己的身体的行为,你不理我,给我教训,这都没有问题。”
君墨辰知道云清染不是真的气他什么,也没有任何不要他的心思,她是心疼他的,他很清楚,“但是你娘的给我时间给你道歉不行,你娘的好好地惩罚我一回不行么,娘的我都说了任凭你处置了,你现在和东方澈那个混蛋还有慕容修那个死小子合谋打算逃去什么沧澜之地把我抛下算个什么鸟事啊!”
君墨辰按着云清染的肩膀咆哮道。
咦?
云清染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哦。
“那个,谁告诉你我要抛下你,然后和东方澈,慕容修一起去沧澜之地的?”
她发誓她没有说过这话哦。
“君杰说他守在门外的时候听到你们的对话了。”君墨辰寒着一张脸,她居然想要抛下他,她居然敢!换别的惩罚方式不行么!把他绑起来打一顿也行啊,反正他现在身体结实着呢,说什么也不能玩分开!
“我想君杰可能听岔了,东方澈和慕容修确实和我谈过回沧澜之地的事情,不过是他们两个回去不包括我,红药师傅的遗骸东方澈带来了,总这么停放在这别院之中也不是个事儿,所以他们两个打算先一步回沧澜之地安葬好红药师傅,至于我,你觉得我现在的情况经得起车马劳顿吗?这一路颠簸的,我还怕我的伤口裂开呢。”
慕容修的医术虽好,可这动刀子的事情还是有所欠缺的,这缝合的伤口可没那么容易好。
君墨辰怔了一下。
“那么说你没有要抛下我?”
“爷,臣妾要如何抛下你啊?虽然你先前做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点小可恶,但是我也说了,我不能怪你。”
那种事情要她如何去怪他?他只是选择了一种他觉得的对她最好的方式而已,她有什么权利去责怪他?
她是有一点不爽,不开心,那是因为她差一点就失去了他,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君墨辰闻言,笑意便飞上了他的双颊,他埋首在云清染的耳边,“那……你是不是可以兑现对我的承诺了?”
“承诺?什么承诺?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承诺了吗?”
“还说没有,你个小骗子,要不要我找君杰,木柏杨他们来一一询问过,那日在我昏迷之前你究竟有没有对我说过那样的话。”
“有
就有喽。”
“你现在承认喽,赶紧说,不许撒谎,我们的女儿都在这里呢,做娘的不可以出尔反尔的,那样会教坏女儿的!”
拜托,孩子根本就听不懂好不好!
云清染扁了扁嘴,“先欠着吧。”
“欠着?”
“对啊,要不要先打个欠条啊?”
君墨辰苦了一张脸,“染儿,我们亲也成了,床也滚了,孩子也生了,不就一句话么,有那么难么。”
“爷,您也说了,咱俩亲也成了,床也上了,孩子也生了,不就一句话么,有那么重要么?”
“……”
第172章 取名
东方澈与慕容修先一步带上红药的棺椁出发去沧澜之地,木柏杨自然也跟着一起去。
木柏杨生前与红药从爱到恨,躲她都来不及。
她走后,恨的那些,不知不觉地忘得差不多了,反倒是午夜梦回,总想起他们相爱的那两年,他不知道她是谁,两人平凡而简单地生活在一起。
好几次,醒来的时候,眼泪都湿润了枕头。
他们一走,别院并没有安静下来,因为还有汉王,本着一日为义父,终身为义父,且一辈子是义女孩子她外公的想法,逗弄干孙女逗弄到了简直忘我的境界。
再加上一干暗卫们也跟着凑热闹,别院里依旧是热热闹闹的。
尉迟长瑞在东方澈以及慕容修离开后的第二天来到了别院。
“主子,老朽可算是出来了!”尉迟长瑞感慨道,“上一次夜弘毅杀我不成,怕他报复,我就只能躲在汉王府上躲难,可把我给闷坏了!那混蛋还装模作样地来看过我一次,说什么一定会查明真相,找出真凶,不能让我这把老骨头白白被欺负了去,去他娘的,装蒜倒是挺会装的,以为老子不知道他背地里的那些算计啊!”
“老头,过来让你看看我干孙女!”汉王得瑟地抱着云清染的女儿向尉迟长瑞炫耀。
“你个死老头子,那次主子让你认夫人做义女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还真当回事情啦!”
“你分明就是嫉妒我!是权宜之计不假,但这头不是白磕的,这茶也不是白喝的,就连夜弘毅那浑球都下了旨承认了我与清染的父女关系!容不得你不承认!是不是嫉妒我有孙女抱,你没有啊,哈哈哈哈……”
“主子,我也要做干爷爷!”尉迟长瑞闷声道。
君墨辰斜睨了两位加一起都已经超过一百四十岁的老人家,“你们两个争论了大半辈子了,就别带上我女儿,她可不是你们比赛的对象。”
女儿是他的,这两家伙来凑什么热闹!
两个老人相互瞪了一眼,一副谁也不服气的模样。
“对了夫人,这番我过来还带着另外两个人来。”和汉王爷斗气之余,尉迟长瑞忙到外头将人给喊了进来。
“小姐,小姐……”绿竹很红梅跑了进来。
绿竹抱着云清染当场就哭了,“小姐,奴婢好久没有在您身边伺候您了,奴婢很挂念您。”
自打云清染被夜弘毅软禁于皇陵,她便没有再见到云清染了。
“我想夫人刚生产完身边需要个贴心的丫鬟照顾着,便将她二人给带了过来,想来由她们两人伺候夫人更加合适。”尉迟长瑞很是善解人意,偷偷逃离的时候将绿竹和红梅也给带上了。
“多谢尉迟老先生了。”对云清染来说,的确是更加习惯由绿竹和红梅两人伺候着。
“小姐,咱小小姐叫什么名字呀?”绿竹绣工不错,给孩子绣了不少东西,绣着绣着,便想绣上小小姐的闺名了,这才想起,小小姐这还没有起名字呢。
被问起孩子的名字,云清染两手一摊,“起名字的事情就让孩子她爹来吧,也不知道他这几天乐呵呵的,有没有忘记这事情。”
女儿是生下来了,可是名字却一直没有给取。
这么想着,云清染朝着门口的位置唤了一声,“秋影,让你们家爷把我闺女抱回来。”
门口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站岗的,就算外面站着的不是秋影也肯定是其他的暗卫,这云清染都不需要用眼睛去看,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