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夏忽然觉得有些郁闷,白起对待她大概就像对待宠物一样吧……
她心思似乎总是逃不过白起眼睛,白起忽然笑了,将一坚硬东西塞入了孟青夏手中,孟青夏诧异,看着他,白起却只是不浓不淡道:“这东西,应当是你当日遗失,我曾答应你,总会替你出一口气,包括有男氏容成内,当日曾冒犯你有男氏人,都王城之中,你若想要发落他们泄愤,也只是你开口一句话事。”
“他们……”孟青夏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白起这可算是抽空兑现了当初“替她向有男氏出一口恶气”承诺算是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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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调教调教
真要让孟青夏如何泄愤,她反倒不怎么能做得出来了,即便是得罪她,也仅是容成一人,可看如今局势,容成怕已是归顺白起了,她若真要容成脑袋,白起还真会给她不成?
“想要容成脑袋,也不是不可以。”白起目光淡笑着凝视着这个孩子明显有些闪烁深黑色瞳仁:“我既答应你事,自然将人全交由你处置。”
孟青夏心中一跳,郁闷于白起那总是可以猜透人心思目光,她轻轻地别过了脸去,还想再僵持一下,但终还是轻叹了口气:“罢了,当日容成所言,我也并非完全不能理解,若我身居有男氏首领之位,为了我族人,牺牲一个妹妹,恐怕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白起意味深长地轻轻勾起了唇角:“你如此处置,我自然是言出必行,顺从你意思。”
顺从你意思……
孟青夏挑了挑眉,好像反应过来些什么了,白起可真是……狡猾!
他好像早猜到她会这么做一般,所以结果是,他确兑现了要替她出一口恶气诺言,只是她自己“心慈手软”,没有任何要处置有男氏意思罢了……
可这教她怎么处置得下手?且不说容成如今已经归顺白起,她倒是多此一举替白起着想了,就说她霸占姬姜女身子,也不好对她族人行任何恶事……
白起自然是清楚孟青夏心中想些什么,他似笑非笑地将孟青夏放回了床榻上,令她坐着,然后顺手将她手中牛角配饰取出,系她脖子上,耐心地与她说道:“容成虽对手足无情,却也不失为一个处处为氏族子民着想统治者,如今有男氏没落,也多亏了容成,才不至于落入悲惨境地。当日有男氏君主战败死亡,容成率领残余部族认输臣服,也不失为隐忍无奈之举,若非生于乱世,或许他会是一个待手足姊妹不薄兄长……”
孟青夏微微皱眉,然后偏过了脑袋,没有吭声,也许打从心底,她也不得不承认白起所言不假……
“这牛角配饰,依容成所言,应当是有男氏之主信物,我虽不知这东西为何会你手中,但如今还予你,若你从今往后,安分守己,不再起那些诸如逃跑不安分念头……”白起顿了顿,那唇畔笑意,也隐约有了些危险意味:“不久以后,哪怕把有男氏送予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想容成愿意将这信物交出,也正是这个意思。若往后你起了不该有心思,担心我要对你不利,至少你还有个归处,只可惜……”
到时候他可难保会不会盛怒之下,祸延有男氏……
孟青夏一滞,简直是脱口而出:“我才不会……”
这一出口,孟青夏自己便愣住了,看着白起目光,顿时也变得有些闪烁了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已下定了决心,要留这里,等着看他,君临天下一天……
白起也是微怔,随即他唇角一扬,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如此温和神采湛蓝眸光,也顿时被一层愉悦光彩所覆盖,他视线似乎漫不经心地自孟青夏那微窘红脸颊扫过,这少女心思,他并不陌生,然而却是独独这次,让他感到了愉悦……
孟青夏却加恼了,又脱口说出了一句让她想咬掉自己舌头话:“可就算我逃得远远,你禹康就有那么多女奴,我还未必会遭殃呢!”
到时候,他说不定连她不了都不知道!
“女奴?”白起唇畔笑意不禁深了,眸光微凝,蛊惑人心:“手握权力人应该要无情,就如父亲从未希望我活这世上一样。这是我已受过苦,我绝不可能令这痛苦再一次降临我子嗣身上,但你应该知道,王城中女人,多为怀着不同目安插我身边眼线,你认为,我会和她们孕育我子嗣?”
但凡是他子嗣,想来白起会是一个善待子嗣好父亲……
孟青夏傻愣住了,面颊一阵红一阵白,这是什么意思……白起意思,莫不是他从未染指那些女人不成?!还是……还是说,她与那些女奴不是一样?
“可死去妮莎,还有她们说……”那些得蒙白起盛宠,然后怀有子嗣之后莫名其妙死去女奴……
“那也许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原因。”白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蓝眸顷刻间,也闪现一抹危险气息……
这是……什么意思?所以,白起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彻查吗……毕竟白起女奴,孕育了不属于他子嗣,总归是件有损白起颜面事吧?
这下孟青夏老实了,说不出话来……
但就算孟青夏再老实,从前孟青夏总想着逃跑劣迹斑斑,白起可不信她,怕是也逃不过将来漫长严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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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有女初长
一晃眼,距离伯益继任已有六年了。
自从伯益成为联盟首领,个性好像从此便收敛了不少,然而眼睁睁地看着夏后氏之内,他臣民敬重畏惧白起,甚于他,就连联盟体内,他也必须处处看旱政等人脸色行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才能勉强保住首领之位,伯益虽位居高位,恐怕这滋味,并不比当年就死白起手中好受多少,就连长老院里那些当年看姒纵面子上愿意拥护他姒纵旧部,随着年老逝世与见风转舵,如今根本也不剩下几个人。
这几年,仰仗有扈氏为首一派拥护,伯益方才保住夏后氏作为联盟领袖地位,不过伯益还没蠢到以为像悍政那等人物,会真心甘情愿臣服于一个无权无势处处受人限制小角色,他一面处处受制于氏族上下呼声日益高涨白起,一面却深知有扈氏野心勃勃,不过欲意将他当作傀儡那般操纵罢了,表面上,夏联盟各成员之间已经达成强大稳固联盟关系,但伯益位这几年,处处受制,那无能统治,迟早要埋下隐患,这一些,恐怕白起心中都清楚得很,伯益就是再能忍,这几年,他动作也不免越来越浮躁了……
临近秋祭,这是夏后氏一年之中盛大节日,封地各个部落都忙着为秋祭一事做准备,就如往年一样,各部落领袖将部落少年之中挑选杰出年轻人,期望他们能秋祭狩猎大会上大放异彩,成为夏后氏统治中心皇室身边有能耐臣子,若是他们能这么多个部落选送年轻勇士之中脱颖而出,将来他们通常也会继承部落中领袖位置,如果运气好些,他们或许还能进入夏后氏统治阶级长老院占据席位,成为长老院一员,主宰着夏后氏未来。
就如当年曾秋祭比试中脱颖而出修和观,经过这几年历练,也都成为了白起大人身边得力部下,参与政事,为夏后氏壮大和联盟稳固,建立了不少功绩,若是将来白起大人取代了伯益大人成为了夏后氏领袖,他们前途或许比现还要光明,现有不少贵族,都是这样激励自己年轻儿子。
“白起大人还未回王城吗?湛大人,我看您是不是能再派人去看一看,告诉白起大人,我们都这里等着他。”
“是啊,我们已经等了大半天,过些日子就是秋祭了,我那小儿子可是为了今年秋祭从去年冬天就一直苦练技艺呢。”
“按照白起大人意思,有能者居之,自然是不可能让前些日子还从马背上摔下来人跟随白起大人身边前往秋祭。”
“你,你怎么能胡说!我那小儿子从马背上摔下来事,分明是子虚乌有。”
“是吗哈鲁大人,我怎么听说他一直到今天,走路还需要依靠拐杖,秋祭也就是几天后事了,他还能骑马狩猎吗?您别怪我冒犯了,我这么说,也是为了您和您小儿子着想,总不希望,那可怜孩子到时候再出什么差错才好。”
看着这些无时无刻都能为了或大或小事争执一通大臣们,湛可是无比头疼:“各位大臣,我看,你们还是暂且回去吧,你们心意,湛会一五一十替你们转达给白起大人知道,但凡是有才能年轻人,白起大人是不会埋没了他们才能。”
禹康城内,白起那些大臣们也都为了要向白起推举自己年轻儿子或亲族而守王殿里不肯离去,管湛已经不止一次告诉他们,白起大人已经涟等人陪伴下,去视察建城池,一时半会,或许还不会那么回来,可这些大臣们,根本没有一个人把湛话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