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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夜死七次 (安菀重妖)



迟墨漫不经心的抬起眼,收起火上烘烤的毫针转而插|进针囊,淡淡的说道:“把衣服都脱了,跳进木桶里泡着。”

她看向他的眼神死水微澜,没有一点的波动,仿佛便只是看到了习以为常的景观,了无多余的情绪。

花时暮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情绪,“鬼医倒是对此颇为轻车熟路。”

他一手扶着头顶的莲花冠取出了固发的笄,缓缓地将黑发散了下来。

流泉似的长发在他的指尖散开,如泼墨般的淋在他的肩头和胸前。

迟墨老神在在,扬起手中寸长的毫针回道:“医者眼中不分男女。”

这是每一个医者最需要知道的。

每一个患者在医者的眼中都该一视同仁。

若真的要讲究男女授受不清,那妇产科的男医生都该被拖出去枪毙一百次。

但即便如此,那些以平等为借口的恶意猥|亵异性的医者确实是该拖出去千刀万剐。

她的哥哥曾告诉她一个医者,医术是否精湛并不是主要。心中可有丘壑,可懂医德,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花时暮不知道这些,只是冷笑了一声毫不怜惜的扔掉了手上的莲花冠,而后脱去了身上的衣裤便将自己沉入水中。

迟墨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毫针来回反复两遍消毒。

她神情寡淡,一身红衣却如火如霞,令掌下的灯火都不住地倾倒向往向着她的方向摇曳起来。

花时暮整个人沉在青黑色的水中,水面时不时地翻滚起一个充满了恶臭的气泡。

他撑着脸靠在木桶的边缘,一顺不顺的看着她,无端地出声叫出了她的名字,“鬼医迟墨。”

迟墨根本不看他,只说:“教主可有事?”

花时暮勾了勾唇角,“鬼医这名号终究是不够响亮,不若换成魔教教主夫人——如何?”

迟墨险些掐断手中的毫针。

她心一慌,下意识地就给下线了。

然而刚一下线,她突然又冷静了下来:就是个游戏,而且也不是没有被人告白过。

这样想着,她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莫名其妙的有点大,莫非是因为被弄死太多次了,如今被教主这么一告白,条件反射的产生了恐惧心理所以才下线了?

迟墨向来是想不明白就不想的那种性子。

为了不让阮铃发现她中途下线,迟墨于是又重新登回了游戏。

于花时暮而言,迟墨只不过是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便又恢复了常态,甚至更加的冷淡。

他仿佛能从她的身上,看出那一层一层,紧紧将她整个人乃至整颗心都包裹在其中的寒冰。

“我拒绝。”

以孤独为底色,冻结了整个世界的色彩的女子如是开口道。

她虽是浓艳的仿佛一出朝霞的红衣,眼神却刻意无意的冷着,纵然令人神往,却又望而生畏。

温暖的灯火被她的冷淡所冻结。明与暗的交界,她静默而立,无悲无喜,仿佛已被隔离到另一个世界。而在那一个世界,没有他,亦没有她。那双眼睛唯一盛放的,也只有死在回忆中的那么一个人——然而于她本人而言,他却永生不灭。

从此,再没有另一个人可以唤醒她。

她犹如茧丝自缚的飞蛾,沉睡在一个被编织出的美梦中。

——流霞尽处,不是天涯。

第十章 可攻略角色

花时暮突然的有些不甘心。

就算一开始那句魔教教主夫人只是玩笑而起,想看他变脸的心思多余其他。

然而,他却是真真正正的——将她在意了起来。

从最开始见面起,那个一身青衣,面色素冷的女子。

更何况,被拒绝了是一码事。

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被拒绝,这又是另一码事。

没等花时暮开口,迟墨便给自己存了个档拿起银针和身边的其他东西向着他的方向走去。

随即,她用布巾包住了自己的长发,绑起衣袖,抽出一枚银针刺入他的穴道。

花时暮顺势闭上了嘴。

迟墨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光|裸的皮肤。

她对认穴并未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刺错穴位的这种囧事发生,她用带着一丝薄茧的指尖划去脊背上沾染的水珠,不带一丝风花雪月的慢慢地按压着他的穴位和关节。

花时暮轻哼了两声,干脆的闭上了眼睛。

他又不是柳下惠,在这暧昧流转的房间里被一双恍若柔软无骨的手抚摸着裸|露的背部,心里有些想法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他身中淫|毒,有些事情比其他男人更是要拿把持。

但现下的情形明显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迟墨从容不迫的下针。

虽然花时暮是她第一次真人实验的小白鼠,但是迟墨有着无数次的在假人身上的练习,因此花时暮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迟墨一边按着系统之前给的方子下针,一边吩咐花时暮运功。

花时暮依言照做。

迟墨将一枚毫针刺入她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处,而后收手点燃了一直放置在手边的熏香。

第一个阶段于是就结束了。

“一炷香后,你收回内力,我用银针渡你……”

她突然不说话了。

花时暮睁开了眼睛,看向她,“怎么了?”

“这个味道——”

迟墨轻轻地嗅了嗅,“我要的熏香并不是这个味道。”

随即,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屏住呼吸。”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花时暮在迟墨提出这个香味时便已经生起了警惕之心,但无奈还是吸进去了好几口,一时觉得头晕眼花,幸好手疾眼快的扶住了浴桶的边缘,否则真是要直接脸朝下摔进浴桶里喝上几口自己的洗澡水。

迟墨看着他,心里头无端多了几分不妙的猜想:假如这个游戏的编剧脑洞和阮铃一样的话,那么接下去恐怕就是恶毒女配的登场,然后开始年度感情大戏并弄死女主。

一身红衣雪肤珠围翠绕的姚曼走了进来。

迟墨:……都是套路。

丝毫不察自己是套路的姚曼对着光裸着坐在浴桶之中的花时暮笑着,盈盈眸光睇来,软软莺啼道:“教主。”

花时暮毫不领情,张嘴就道:“给本座滚出去!”

看着姚曼瞬间惨白的脸,迟墨表示自己略心疼。

而后她看着姚曼猛地瞪向自己的眼神,就把刚才的心疼都化作了对自己的心疼了:她招谁惹谁了……?

“想必,就是这小贱人勾引的教主魂不守舍的吧。”

她微微一笑,因阴鸷而微微眯起的凤眼带着开刃的刀锋般的狠厉,“若是我毁了她的容,挑去了她的手筋脚筋划烂了她全身的皮肤——教主你是否还这般的喜爱她呢。”

若有若无的轻叹和刻意拖长暧昧的尾音无一不让迟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所以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花时暮眼神一凝,正欲所动,头却更加的疼痛,只能咬牙呵斥道:“姚曼,你胆敢给本座试试!”

“曼儿都敢为教主下‘相见欢’,为何不敢做这事呢?”

迟墨:……她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迟墨的视线莫名的有些游移。

然而花时暮却不显得意外,“果然是你。”

姚曼一愣,“教主一直都在怀疑我吗?”

“我掌管整个魔教,不敢提什么功绩,却也护得整个魔教周全,能在这种情形下还依然对我出手的,怕也只有心不死的异教徒了。而你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学的又多是偏门旁道,十步百毒,我防你不及,教中除我之外也只有你是最名正言顺的下一任教主了。”

他看着她的眸光冰冷,就连原本凝在眼眸深处的春|情此时也都变作钢刀,刀刀刺在她的心口。

姚曼的神情有些无助,“不,不是的……”

她说道,“曼儿仰慕你啊教主!”

迟墨:……这天雷狗血的情节。

她都已经不难想象出青梅竹马一朝覆灭恩爱成仇的故事了,阮铃已经写过很多种了。

然而没等姚曼将自己和花时暮的过去交代出来,她就干脆地一眼瞪向了就算不受这熏香控制也完全无法逃跑的迟墨。

“但是这个小贱人的出现却打破了一切!”

“恕我直言,姚姑娘。”

迟墨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声线毫无波动,仿佛不曾被眼前的一切所感染,“你暗箭伤人在前,背后偷袭在后,又当众辱骂与我。贱人这个词,与你才是□□无缝。”

迟墨并没有一动不动任人骂的癖好。

反正看样子,她注定是要被这姑娘弄死了。那在死后读档前,让她要些回报总也是可以的吧。

“闻言老教主是您的父亲,是花教主的师父,而花教主乃是弑师登位——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您当真是别树一帜。”

“闭嘴!”

“既然您不喜欢听,那我便换一个。闻言您与花教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您却对自己倾心爱慕之人下蛊,迫他性命,使他为保命周全在不同女子的床榻间。看来,弑父一事反而是为您带来了海一般宽阔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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