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一眯,咧开嘴乐了,蹲着身子,拉着她的长发往后扯,抬高埋在手臂里的脸,笑的猥琐:“原来是好这口的荡妇啊!”话落,又是一鞭!
登时,痛苦的低吟和皮鞭声交错,久久萦绕在屋顶不散。
“大哥,她身上都是血,弟兄们怎么下手?”王二尖嘴猴腮,看着那白花花的娇嫩身子皮开肉绽,眼底有些不舍,平时都是上窑子,那里的娘们哪有圈养的大户小姐那么**美味?
“没见识的东西,老子等下教你们开开眼,什么样的玩法才刺激。”刀疤叱道,扔掉皮鞭,看着那如花的脸蛋被鞭尾划破,微微皱眉,无视南宫筱溢满鲜血的身子,抓着她的头发一甩,整个人反过来,趴在地上,露出光洁的背,淫笑的俯身附了上去。
“啊…滚,给本王妃滚…勤王不会放过你们的…”稍稍缓了一口气,南宫筱没有了往日伪装的温婉,眼底泛着幽绿的光,如淬了剧毒,射向几个下作的土匪,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明明很痛,浑身却燥热,有一团火在烧,无法发泄,很想要的迎合上去,像个十足的淫妇,也不明白为什么是把自己抓来了,而不是抓南宫浅妆那贱人,可没等她多想,头皮刺痛,发丝绷断的声音太过清晰,撕扯她的神经,恍然间,她看到破败屋顶上一抹红衣,疯狂的恨意滋长,啃噬着她的心房,心底不断呐喊着:贱人,我南宫筱活着出去,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
屋顶上的南宫浅妆没想到自己暴露了,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看着手中的药,觉得有些烫手,瓶底‘求欢散’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南宫浅妆一阵无语,满头黑线的想到接亲时莫问贼兮兮的交给她,说洞房有用,她没多想,误以为是春药之类的,没想到这药这么贱!
斜眼偷睨着不远处的男人,背后莫名蹿起一股凉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好没有下在他身上,不然她被修理的骨头渣都不剩!
翘着腿仰躺在屋顶,顺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无聊的听着下面淫靡声和愈加急促深重的喘息声,大约将近一个时辰后,激烈的战况在几声低吼中结束。
南宫浅妆睁开眼,扔掉嘴里的草根,捻起几块碎石击晕五个男人,飞落在破庙内,看到遍体鳞伤,无一处完好的南宫筱,凤眸闪过笑意,扯着块破布盖在她身上,招手喊着冷言出来。
“把她挂在尚书府门口,最好是让人都看见!”嘴角挂着残戾的笑,南宫筱,这才是开始而已!
冷言默然,提着南宫筱疾速飞跃到尚书府门口,悄无声息的挂在大门口正中间,站在屋顶上扔了一串鞭炮,瞬间吸引了许多酒馆,商铺内的百姓,纷纷探头出来,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围拢一圈,指指点点。
而暗中搜找失踪新娘的尚书府内,听到声响,遣人看个究竟,当看到挂在门口的人,惊恐的退了几步,连滚带爬的跑到大厅通报。
一身新郎喜服的乔非,眼底布满阴霾,苍白得不正常的手指碾碎瓷杯,“不是梦璃公主?”
“儿啊,梦璃是你姑姑的女儿,怎能嫁给你,本来打算在途中把南宫浅妆换给你,谁知出了差错,变成南宫筱了。”尚书大人乔裕脸色也有些难看,想到管家的汇报,一家几口都朝门口走去。
入目的是浑身像在鲜血里浸泡过一般的人,被残虐的溃烂,双脚合不拢,一条腿也被弄断,惨不忍睹。
“把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拖下来,带到暗牢!”乔非脸色阴郁,暴戾的用小刀片割断绳索。
“非儿,别做的太过份。”
乔非冷哼一声,苍白到病态的脸上,布满戾气,紧跟着到暗牢。
拿起烙铁放在烧旺的火炉里烧红,看着那毁容的脸,举起烙铁狠狠的盖在完好的右脸。
“啊——”昏厥中的南宫筱痛醒,看着跟前穿着喜服,透着病态的阴戾男子,蓦然失语,随后癫狂的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勤王妃…怎么会嫁给你…”
“贱人,刚嫁给本公子就失贞,本该把你浸猪笼,可你让本公子丢尽脸面,死,对你太轻松。”乔非松开烙铁,看到脸上那个大大的奴字,挥手说道:“来人,把她送到黑风楼,接客!”
“不,不要,我不要——南宫浅妆,是她,是她陷害我...”南宫筱惊恐的瞪大眼眸,疯狂的挣扎,可手腕被铁链栓住,动弹不得。眼底的希望瞬间泯灭,蓄满了绝望,黑风楼是纨绔王孙贵胄最爱的地方,那里面血腥变态,残忍的玩法层出不穷,若是她被送到里面,断然没有活路,与玩偶有什么区别?连最低下的妓子都不如…
南宫浅妆么?
乔非殷红的唇露出玩味的笑,看来得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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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儿变态了么?残忍了么?5555…。那是错觉,俺很纯良…。
第三十七章 我是是丞相夫人,别叫错
黑风楼是由前朝皇帝依护城河建造,共有七层,后院则是数千米的马场,占地颇广,遗留至今,被王孙贵胄消遣的地方,凡是犯了大罪,皆被送到这里。
而今夜却格外的热闹,全因乔公子在洞房夜把新婚妻子送到黑风楼,标价贱卖。
四楼雅间,南宫浅妆斜躺在软塌上,目光眺望着楼下圆台上绑着不遮敝履的南宫筱,凤眼潋滟生波,“冷言,你等下注意,哪个雅间跟我飙价,你就去把人打晕,顺道把银子给弄来。”
冷言冰山脸有一丝龟裂,可主子的命令得遵从,默默的点头。
“主子,昨天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样兜兜转转,多麻烦?
“这你就不懂,那样杀了多没意思,而且还树立了尚书府一个仇敌,虽然迟早与他们为敌,但是能偷闲就绝不找罪受。”南宫浅妆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教导着冷言,何况,她送回去自然是有目地的。
“叩叩!”就在这时,雅间门扉被敲响,冷言望向南宫浅妆,见她点头,转身开门。
门口穿着蓝色褂子的小厮,恭敬的行礼作揖:“南宫小姐,乔公子有请。”
“带路!”南宫浅妆明媚一笑,捋着衣袖起身,朝着南面的雅间而去。
小厮推开门,立在一边,“南宫小姐请!”
南宫浅妆颔首,跨步进去,冷言警惕的查看雅间四周,见没有可疑之处,安静的站在南宫浅妆身后。
“南宫…小姐,久仰大名!”浅酌酒水的乔非,抬眼看着一抹炽烈的火红,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乔…公子,久仰久仰!”南宫浅妆眉梢含笑,打量一身绛红色锦袍的瘦弱男子,五官清隽,脸色是极不正常的白,仿若呆在阴暗的地方,久不见天日。
乔非愉悦的低笑出声,有意思,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女人,就是不知道,能玩到何种程度!
“南宫小姐好手段,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
南宫浅妆不悦的蹙眉,她很不喜欢这男人和她穿颜色相似的衣服,也不喜欢他阴柔的嗓音,带着试探的意味,总之就是很不喜欢,极为反感。
“哪里,和乔公子比起来,不值一提。”南宫浅妆指着下面开始竞争的圆台,意有所指的说道。
“那么,南宫小姐是来看戏的?”乔非有些失望,终归是女人,再心狠手辣,也上不得台面。
“错,我喜欢操纵游戏,这样才够味,乔公子,你说呢?”
“有意思,南宫小姐莫要让本公子失望才是!”
南宫浅妆抿唇露出有深意的笑,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
而下方由一个铜板喊到二十两的高价,南宫浅妆探头,慵懒的依靠在窗台边,打了个响指,喊道:“二十两加一个铜板!”
众人看到南宫浅妆一愣,听到她的话,嗤笑着喊价,冷言无声无息的掠去,直到再无人抬价,南宫浅妆接过冷言递来的一沓银票,再次抬手,清亮的说道:“三十两一个铜板。”
说着,朝乔非展颜一笑,从窗口跳下,飘落在圆台之上,看着管事说道:“现在没人和老娘竞争,人我是不是可以带走?”
管事看到南宫浅妆两眼露着精光,拿着手上木槌敲了挂着的铜锣,宣布南宫筱以三十两一个铜板贱卖掉。
“南宫小姐,黑风楼有个规矩,在这里买下的人,不能带走,活也好死也好,都随您乐意!”管事的把南宫筱推到南宫浅妆跟前,拔掉插在昏穴上的银针,南宫筱悠悠转醒,看到南宫浅妆放大的笑脸,阴毒的嗷叫着扑上来,可浑身无力,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哟,说不了话?”南宫浅妆挑眉。
“进黑风楼的一律要截舌。”
“那等下能叫么?不会有影响吧?”南宫浅妆摩挲着下巴思索,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北面七楼,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她要南宫筱待会叫的越惨烈越好,最好让整个黑风楼都听到!
管事有些摸不准南宫浅妆要做什么,但还是连连点头。
“你们这后面有个马场吧?夜色太浓,你们速速去把马场弄得昼亮,老娘今晚要玩刺激尽兴!”说着,示意冷言把怨毒瞪着她的南宫筱拖到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