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一句侮辱的话,朕立刻杀了你!”锐利的与逍遥王直视,凤驰云的眼里泛着淡红的血丝。
“好哇,我把你的小情人放在这里,你尽管刺过来,我保证不挪半步!怎么样?这么好的机会,你刺不刺啊?”扼住木挽心的喉咙,逍遥王完全将她挡在自己面前。
木挽心也是屏住呼吸的不敢乱动,这下怎么办,她逃不开,凤驰云又被众人包围着,她到底要怎么办呐!跑么?跑也跑不了啊!
木挽心静静注视着凤驰云的双眼,希望能在他眼中读到些什么,或许他想假装刺过来然后顺手杀了这逍遥王?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你以为朕不敢!”一名侍卫手中的剑被夺了过来,那抹明黄的身影手持长剑如风一般飞了过来,她这一眼还未眨完,下一眼就有钻心的疼痛传来。
“凤……”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木挽心有些惊愣了。她没有被一剑穿心,那长长的剑身从她右肩穿了过去,剑尖透过她的身子狠狠的刺在逍遥王的右胸上。
他一剑刺进来,伴着狠绝的眼神,木挽心感觉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这个几个时辰前还要求自己娶他的男人,现在居然要杀了她?
狂怒过后,凤驰云的一把剑上同时沾染着她与逍遥王的血,猛地一下,身后负伤的逍遥王突然奋力拍了木挽心一掌。她身子不堪重负的向前倾去,顷刻间凤驰云迅速将手中长剑抽出,顺着掌风,她满口的鲜血喷了他一身,有几滴溅在他脸上,温热温热的。
木挽心的身子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右肩被刺穿,后背还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倒在地上的她迷蒙着双眼,奄奄一息间,她最后斜斜看了一眼那正被十几只长矛围住凤驰云。
轻轻一扯红唇,她居然还有力气笑。看到她快死了,他开心了么?
眼睛一闭,她的世界从此成了黑夜……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木挽心竟在睡梦中不想起来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但这梦做着做着竟然会疼,稍稍挪动一下身子,胸口一阵闷痛,她才知道自己真的要醒了。
睁开眼,眼前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是纱布吧,透过这纱布的小孔,她能微微看到外头的光线。“这样都不死,还真是命硬。”她自嘲一笑,却突然发现身旁有人。
“你醒了。”这是她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是啊。”她淡淡的回答,不悲不怒不过问,好像什么也与自己无关。“我眼睛是瞎了么?怎么大白天的给我蒙纱布?”动动手脚,自己并没有被捆绑,而是躺在冰冷的地上。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那声音听起来离她不远,估计两人是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吧?凤驰云毕竟是女皇,逍遥王不敢轻易杀他。
轻轻哼了一声,可能是因为口干,她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么巧,我也不想看。”
“挽心……”
“嘘,好吵。你安静点,我想睡觉。”木挽心把头侧向一边,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在哪里,但她也懒得去摘纱巾了,就这样吧。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发凉,她眼上蒙着一块红布,他坐在她身旁静静的看着她不敢说话。他眼里满是血丝,通红着眼就一直这样看着她。
渐渐的,凤驰云看着她眼上的那块红布被浸湿,然后再干透。她哭了吗?是因为
片刻,他那干燥的红唇才轻轻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眼前人轻微动了一下,木挽心微微一扯嘴角,他不知道她此刻已经恨透了这三个字!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暂离伤心地
天亮了又黑了,黑了又亮了,但这对木挽心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她的精神恢复了许多,但眼前的纱巾还是没有摘下,她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不想见他。
“挽心,喝粥。”他将一碗清粥放到她面前,“要我喂你吗?”
“你要是想帮我,就背对着我吧。”她说完,听到他一声轻轻的叹息。伸手摘下眼前的纱巾,她眼前果然是空空的。昏暗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眼前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清粥,是凤驰云向他们讨来的吧?
她此刻正坐着,右肩动不得,胸前闷痛,除双脚外,她还有左手能动。一羹匙的清粥喝下去,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
“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她身后的他轻叹,“你不该还留在府中。”
“这么说我还算是个意外了。”他既然已经狠下心刺她,为什么不干脆刺左边好让她跟逍遥王同归于尽呢!
又一匙羹清粥咽下,她根本不期待他的回答。“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由始至终我都把自己看成是外人,但我以为你并没有那么把我看得那么陌生,可我现在知道,我真的只是外人。”这绕口的话说出来还真不像她的风格,如果他们之间是纯粹的友谊,那就当做她失去了一个朋友吧!
他沉默了,她感觉现在他做什么都令人讨厌,说话讨厌,沉默也讨厌!“你知道吗,驰云本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那又如何?”她继续低头喝她的粥。
“这是母皇许给我父亲的,母皇说如果父亲生了一个女儿,她就命名为驰云,将来会封为太女,成为凤仪国的下一任女皇。”他的声音有些萧瑟,“父亲与母皇是真心相爱的,也许一开始父亲只是看上了母皇的权利,但后来父亲真的为母皇付出了很多。母皇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父亲生一个女孩,为此,作为父亲的最后一个孩子,我成了那个母皇心中的驰云。”
木挽心仍旧低头默然不语的喝粥,他继续说道:“我出生时有个哥哥看到了,他知道我这个秘密,那时哥哥年纪尚小,父亲担心东窗事发,所以他将哥哥毒哑了。后来哥哥虽然怨我,但他也嫁得很好,如今也是子女成群。”
她的粥喝完了,他的话却还没讲完。“这火云的图案是在我出生时父亲刺上的,他说我这一生注定不凡,有这火云,母皇只会认为我是天降福星,谁都不知道火云之下是什么,更何况那些知道的人已经被灭口了。”
“父亲这一生最恨的人是逍遥王,最爱的人是母皇,最对不起的人是国师。所以你别看国师对我很冷漠严厉,其实她从小就很疼爱我。在她眼中,我就像她的孩子一样。但在母皇病逝后,父亲也跟着去了,国师为此变得更加无情,但我知道她比谁都伤心。那些我承担着的东西,她也同样承担着。我没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她作为国师又何曾娶过夫侍呢?”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故作冷淡的问道。
没有声响的,身后人突然环抱上来,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埋头在她发间,他嗅到了从她右肩传来的血腥味。“我在告诉你,你不是外人。”
“这样啊。”木挽心昂首喃喃道,眼眶有些湿润,她原本真的与他没什么,如今却好像有了什么。
“木挽心。”唤着这三个字,他眼角有泪。
“嗯?”板着身子,她依旧僵硬着没动。
“待我平定这天下,你可愿娶我?”伴着零星的希望之火,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愿意。”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真的不愿意?”他的声音已是清冷。
“真的。”
身后人不再问话了,但他依旧搂着她不放手,就算不愿意也不放手。
房门轻轻被推开,突然照进来的光线有些刺眼,木挽心侧过头没去看来人。“陛下!”进来的人恭敬的跪在凤驰云面前。
“都准备好了?”他站起身,她依旧背对着他坐着。
“是!”那人回答得非常干练。
他瞥了一眼坐在地上不言不语的木挽心,“走吧。”
木挽心听着身后一阵零碎的声音,当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她终于稍稍一回头,最后看到那走出门外的一身黑衣人。他和刚刚那人走了,房内恢复安静。她扶着胸口再次躺在地上,闭眼不愿再想其它事,去他们那些阴谋阳谋的!
……
逍遥王府内,逍遥王正得意的坐在正厅,虽然右胸胸口包扎着纱布,但她依旧跨坐在椅上得意如春风。如今凤驰云在她手里,就等于将天下握在了手里!现在一切就绪,就差得到玉玺后名正言顺的登基了!
“莫清风那家伙什么时候才来!”她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今日她已经派人去请国师莫清风,现在女皇外出,玉玺一定保存在那女人手里!为了能顺利坐上皇位,她还特意召集了文武百官过来,倒时候有玉玺和女皇在手,她就不信谁还敢不服她逍遥王!
几名黑衣人跑了进来,抱剑恭敬的跪在地上。“王爷,国师来了!”
“哼,终于来了,快叫她进来!”逍遥王一脚踩在座上,一手又顺着靠着,这姿态这神情哪里是一个王爷该有的模样。
片刻,莫清风一脸淡定的缓步走进来,看到那座上狂傲的逍遥王,国师脸上的表情仍旧没变。“参见逍遥王。”莫清风虽贵为国师却也要对逍遥王微微俯身行礼,毕竟她莫清风也是一个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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