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转念,又想到了安老爷子,即道,“不知道那套拳脚是不是老少皆宜?”
安先生点头,安屛笑道:“那我学了,再去教给家人,可有不妥?”
安先生道:“这是宫里流传出来的一套小武术,有些富贵人家也都学了,民间应该也有人舞过,夫人自然也可以外传。”
安屛彻底放了心,看这天时间太晚,索性约了每日的晚饭后来学,安先生自然毫无异议。他怕她们两母女晚上归家不安全,又提出送人,亲自骑马护送了一路。
到了福禄楼,大厨帮工小二们早就归了家。安屛绕去了侧门,才下了马车,就有一条黑影直接冲了过来,安安在马车上喊:“火锅!”
然后就是一声狗叫,那火锅原本是趴在车轮边上使劲的摇尾巴,隔了一会儿,那狗鼻子似乎分辨出了别的气味,转而去嗅安先生的马,又凑到了安先生的马镫边,尾巴摇得更加欢畅。
安先生从马背上下来,很是熟练的抚摸着火锅的背脊。火锅已经很老了,毛色早不如原来的光亮,眼睛也不大好,耳朵有点背,可被安先生抚摸的时候它居然发出了幸福的呼噜噜声。茵茵从侧门出来,招呼火锅回去,喊了两三声火锅都不搭理。
安屛站在屋檐下静静的道:“先生养过狗?”
安先生很是镇定的道:“以前我家人有条很聪明的狗,会打猎,也会看家,就是贪吃了些,什么都敢咬。”他将安安从马车上抱下来,火锅又去舔安安的手,惹得小女娃咯咯的笑。
茵茵手中的灯笼朦朦胧胧的映照着安安的小脸,显得格外的温馨,连素来冷心冷肺的安先生也露出些温柔神色。安屛看着那两人一狗,隐约的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又有些心酸,仔细去寻,又找不到踪迹了。
安先生看着她们几人一狗慢慢的走进了门内,他一个人依在自己的马儿身边,显得有些寂寥。可他那眼中的温柔丝豪没有褪去,一直目送着她们进屋,关门,然后将他独自一人隔离在一墙之外。
他突然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凉风一吹,他想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吹散了。他轻声笑了笑,抬头仰望着高墙上起起伏伏的小铁钉,那温柔就被势在必得的冷傲给代替了,它们都被那尖锐的钉子给戳破了,粉碎了。
兴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安屛在翻来覆去终于睡着后,居然梦见了那一夜的秦子洲。
事隔五年,那一夜的很多细节都不大记得了,很多话也过到了脑后,唯独在脑中回想只有她问过的一句:“你什么时候成亲?”
秦子洲如何回答的?他似乎没有回答。
梦中的她一直在笑,可梦外的她,如同在看一场失声的老电影。看着秦子洲扭着她的手臂,用尽了一切手段逼着她喊他的名字;看着他抬头仰望时,挣扎的眼;看着她自己避开他的吻,狠狠的撕咬着他的脖子,当时的她,真想一口咬断他的血管。
梦外的安屛难受的翻着身子,梦中的高热也传到了梦外一样,让她不自觉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襟。
屋里的窗户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黑影静静的蹲在窗户上聆听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探入一条腿,如猫儿般跃到了房中。
绕过屏风,是一张半褪衣裳的美人夏露图。
黑影的目光直接凝在安屛那焦躁的脸上,仿佛要趁着这黑暗,将她面容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无情的眼,刻薄的唇,还有无数次在他心里萦绕不去的身影。
男子伸出手,拨开她汗湿的长发,指尖慢慢从鬓边滑到她的眼角,用力的揉了揉,等到安屛难耐的转着头时,那手指再猛地闯入她的唇舌之间……
42、养条龙(5)
黑暗中,安屛猛地睁开眼:“谁!”大喝间,两排牙齿就猛地咬了下去。
那人也不抽出手指,反而低下头,伸出舌尖在她唇瓣重重的舔了一下,安屛顿时‘啊呸呸’的吐出那人的爪子,一抹嘴巴:“哪里来的野狗,居然敢吃姑奶奶的豆腐!”
那人闷笑,也不说话,大手随意一抓,就将安屛的手臂倒扣在了头顶上,他再一次俯下身子去亲吻。
这种情况,是个女人都知道自己遇到采花贼了,无不会张口大喊大叫。
安屛却只是短暂的愣神之后,反而张大了嘴,反含住了对方的唇瓣,像含着甜丝丝的冰糖葫芦一样又啜又咬,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被采花的人反而还主动了起来,他起初还不知道对方这是还在做梦呢,还是已经清醒了。
等到安屛的膝盖无意识的磨蹭着他双腿之间某个物件时,他隐约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安屛最后使劲啜了两下他的嘴皮子,开口道:“英雄,问个问题。”
男人舔了舔自己被啜得有点发疼的嘴皮子,压低了嗓音道:“你猜得没错,我是采花贼。”
也许是错觉,这话说出来后,安屛的眼睛反而亮了亮,像极了暗夜里看到了老鼠的猫。
安屛兴奋的道:“原来古代真的有这职业啊,我第一次遇到!”
男人十分郁闷的点头,发现对方看不见,也回说:“我也第一次遇见。”
“什么?”
“明知道即将失贞了,居然还如此镇定的少妇。”
安屛扭了扭头:“哎哟,采花贼先生你太过奖了啦!我虽然是少妇,可我也没有夫君啊,我这块良田都好几年没有雨水滋润了,就等着你这样懂情趣又有身材的贼先生来呢。”说着就挣扎了起来,男人怕她挣脱,反而越扣越紧。
安屛道:“采花贼先生,难道你每次采花都是直接把女人摁在床上就直接脱了裤子上吗?”
黑暗中,男人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不,不是。”觉得这话有些虚,又道,“虽然说是采花,自然也希望花儿有点情趣才好,直接躺在床上那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安屛吸溜了一下口水:“就是嘛,虽然是采花,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才过瘾。我们打个商量,你放开我,我不喊叫,也不反抗,我就做一朵动静皆宜的小花儿,与先生你来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如何?”
她原本以为男人会同意,没想到对方却摇头,在这个安静的夜晚,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属于贼的奸笑:“不,我就喜欢女人挣扎的可人劲,腰扭得越欢实,我才越畅快。”
安屛笑道:“原来你喜欢激烈的。”
“正是如此。”说着,男人大手一抓,就将她的亵衣撕成了碎布条,安屛哀叹,“我要不要尖叫啊?真的尖叫了,你就吃不到甜头了,我这块旱地也没有雨露了。”
男人第一次觉得,哪怕她尖叫也好过现在这样神神叨叨。
他笑道:“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安屛看着自己已经溜着两对小白兔的胸膛,很无辜的问:“为什么啊?”
男人甩了她一个‘你真蠢’的眼神:“因为酒楼里的人都被我点了哑穴。”
“连我家狗也点了?”
“对!”
安屛悲愤:“太残忍了,连一条狗都不放过,你还是男人吗?”
采花贼觉得这是今夜第二次受到侮辱了,他直接撕开了她的亵裤,往安屛的腿间摸了一把,淫?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会就知道了。”
安屛应该大哭的,采花贼也觉得她该哭了,没想着,她硬是不走寻常路,不哭反而笑了起来,抬了抬腰肢扭了扭小身板:“英雄,快来嘛~”
采花贼:“…………”他觉得,这是他今夜的第三次侮辱!
二话不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颗药丸子,往安屛的体内一塞:“别急,就来。”
安屛感觉了一下那药丸融化的速度,问:“你给我用了什么?”
男人:“你猜?”
安屛:“呸!要上就上,啰哩啰唆这么多干吗,难道预热了这么久,你还没硬?起来吗?”
男人:“…………………”第四次!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男人牙齿一咬,直接就冲了进去。
安屛只感到体内一阵钝痛,忍不住闷哼了声,同时又有一层麻痒从内泛滥出来,感情刚才那药是春?药?要不要这么俗套!
男人单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再一次俯□子去吻她的唇,安屛实在是太痛,牙齿也闭得紧紧的,男人问:“现在如意了?还敢说我硬?不起来吗?”
安屛闷笑了两声,眼神若有似无的停留在他微敞的胸膛上,那上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曾经,她说熟悉的,依赖的,亲近过的某个人,也在同样的位置有那么一颗痣。
她的体内实在太紧致,男人进去后直接就被卡得不上不下进退不得,他直接在安屛的颈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紧,比少女的少了一张膜,就再也没有区别了。”
安屛痛笑:“真是可惜了,我原本也有那东西,只是被某个比你更加禽兽的男人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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