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温长莺身边之人也不敢明面上对安屛嘲弄,只要你一说,你就是对睿王有企图,要利用温长莺扫平争宠前路上的障碍,不管她们暗地里如何对安屛咬牙切齿,面上是绝对不敢不敬了。
睿王的船上,自然也都是他的耳目。在他看来,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相信安屛会处理好,如此看来,安屛果然不负他的期望。
只是,他的心思更加多些,对温家兄妹了解也更加充足,额外吩咐张家娘子:“多看顾着她,如今她是众之所矢,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暗算了去。”
张家娘子道:“那王爷您还放心着让她到处长牙舞爪的咬人?”
秦子洲笑道:“我喜欢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像一只小豹子。”
张家娘子又问:“她的家人,王爷您都安排妥当了?”
秦子洲继续埋头文案:“投靠本王的世家可不止温家一家,投奔我的幕僚也并不比温长清差。”
“更何况,温大姑娘身边还有王爷您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又哪里能够逃开您的耳目。”
秦子洲笑她:“你是聪明人。”最好只做聪明事。
张家娘子捏起兰花指,唱到:“奴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拍拍屁股,继续她的护卫大业去了。
安屛也不怕温长莺,其实她蛮喜欢温长莺直来直往的性格,虽然有点骄纵,可也有自己的底线。不过,她也知道,相比温长莺,温长清才是秦子洲真正的左膀右臂。
她小心翼翼的挨着秦子洲度过了几天,瞧着温长清依然对她不冷不热,除了特意感谢她对温长莺的‘提醒’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这样,她就越发不安了。
你抓贼可以,没有天天防贼的道理。
过了几天,安屛在秦子洲身边呆腻了,直接跑去找六皇子喝酒打屁聊天。
两人除了聊怎么赚银子,就是怎么坑人,简直是臭味相投,隔得很远张家娘子就嗤之以鼻了。
这日,安屛喝多了酒,与六皇子关于度假村年终分红起了争执,安屛执意认定自己出了主意,也要拿百分之一的红利。六皇子觉得她空有想法没有银子一切都是妄想,他们兄弟将她的野望付诸现实,她应该替他们高兴,怎么还敢要银子!
两人睁得面红耳赤,一杯杯的酒灌下去很快就空了酒壶,又有人来上了新酒,两人再一次干杯,以谁最先醉倒谁就认输为赌注,胡喝猛喝,不知不觉就闹腾到了三更。
静谧的夜晚除了水声拍打船身外,再也听不到一丁点的响动。
六皇子喝干了壶里的最后一滴酒,即站起来大声笑道:“我赢了!”低头一看,安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上睡得东倒西歪。
六皇子踹踹她:“喂,我说我赢了!”歪着头想了半天,又贼笑,“你要赚银子的话,不如来我的名下啊,保证给你安排一个即轻松又月钱多的活。”半响都听不到安屛的回话,又去摇晃她,“你觉得怎么样啊?”
安屛难耐的打掉他的手,转个身继续睡。
六皇子打了个饱嗝,只觉得眼前几个安屛乱晃,身子也由开始的冷到逐渐的热,最后连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这是怎么了?来人啊,给本王备水,本王要沐浴!”说着就去拉扯衣衫。
秦子洲被张家娘子喊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半·裸·着的弟弟抱着睡得不醒人事的安屛在跳舞。两人跳一段趴在地上,又爬起来再跳一段,有一起跌在窗边,安屛睡得太过于深沉,被六皇子强制折腾下衣襟大开,都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亵衣。
秦子洲脸色漆黑,直接从自家弟弟手中夺过安屛。
张家娘子举起酒壶在鼻子尖嗅了嗅,道:“这酒里面加了料。”
秦子洲一模安屛脉搏,脸色就堪比包公了,那一头,六皇子脱得只剩下亵裤,拿着腰带不停的在空中甩动,口里伊伊啊啊的唱着不知名的曲调。
张家娘子笑道:“等六皇子也醉倒了,等到明日外人一来,不管他们两人有没有事,安姑娘都不可能做睿王妃了。”
秦子洲怒从心头起,随意抓起他的外衣裹了裹,用腰带将人绑缚住,往腋下一夹,走到船舱外,大手一挥,就将自己的亲身弟弟给抛入了河水里,噗通一声,好大一阵水花。等到值班的船工大喊:“有人落水啦!”这才施施然的扛着昏迷的安屛回了自家大船。
早已有眼色的亲兵抬了浴桶进了内舱,秦子洲粗鲁的拔了安屛的外裳,拍打着她的脸:“醉鬼,醒醒!”
安屛皱着鼻子,大骂:“混蛋!”
秦子洲大怒,直接把人也往浴桶里面一丢,安屛整个人咕噜噜的直接滑到了桶底,除了水面上的泡泡,人居然还没有清醒。
秦子洲一想到那壶被下了料的酒,又忍不住伸手从桶里捞出人来:“再不醒来,我就替你沐浴了啊!”
得到的回答,是安屛没心没肺的一个泡泡。
秦子洲再无二话,双手用力一扯,直接将湿漉漉的亵衣一分为二。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喜闻乐见,哦也~~~
31、养条虫(28)
白皙的肌肤在眼底显现的时候,秦子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像是看见了猎物的蛇。
兴许是突然而来的寒冷让安屛感觉不大舒服,她挣扎了两下,又噗通的掉到了浴桶里,胸前的两块圆滚滚的兔子肉在水里荡漾了几下,上面的嫣红被水珠滑过,反而刺激得立了起来。
秦子洲额上冒出一根青筋,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在节节攀升,他伸手搂住她的腋下,那两处浑圆就挤压在他胸口,隔着衣衫,稍微动弹一下都可以感觉它的柔软。
秦子洲鼻子有点痒痒的,低头看向那白花花的地方。
安屛呛了几口水,终于有点要清醒的意思,朦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男子,她笑嘻嘻的喊了声:“帅哥!”
秦子洲一愣,转瞬就怒火直线飙升:“帅哥是谁?”
安屛醉得太厉害,手臂都软绵绵的,她索性用脑袋去磨蹭对方的下巴,感受那短短胡须的刺辣感:“帅哥么么哒!”
秦子洲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些,一把钳住她的下颌:“说,帅哥是谁?”
安屛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觉得面前这张脸十足的惊心,很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偏生肌肤滑腻得很,与坚硬的胡须相辅相成,特别的……性感。
安屛眼睛眯成一条缝,不退反进,嘟着嘴去亲吻对方。两人靠得极进,她只是那么一踮脚,唇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秦子洲更怒,只觉对方心里还有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她米粒迷糊的贴近,直接就含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安屛大叫一声,在痛感里又清醒了一些,瞪大了眼:“你干嘛?”
秦子洲一掌粉碎了她的亵裤,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安屛喷了一口酒气,那分清醒又淡了些,含含糊糊的奸笑:“这事太复杂,你干不了。”
赤·裸·裸·的侮辱!
秦子洲直接把她从水中提溜起来,审视了一遍她的身体,咬牙切齿:“等下你可别求饶,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我干不下来的女人!”
安屛再次打了个酒嗝,昏昏沉沉的就要继续睡。
秦子洲不带含糊的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觉得她在浴桶里面泡过的好处,至少那处不是纯粹的干涩紧致。
他对这副身体早就肖想了很久,美食在前,挑衅再后,哪里还会再忍,将人往桶缘一压,人也退了鞋子踩进去,抽了腰带,直接脱了裤子就蛮横的冲了进去。
睡梦中,安屛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又粗又烫的棍子狠狠的打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双腿挣动,肩膀却被压制,那火棍很是坚定,直接一举到了她的体内。
安屛痛叫一声,不止脑神经,连身体都开始抽搐,她踢打更加用力,眼睛却沉甸甸的掀不开,双手无力,只觉得身体被强制性的一分为二,往那热源越贴越近,她下意识的喊了声:“云起!”
秦子洲的动作一顿,不意外的看到水里满满漂浮起来的血色,他伸手往水中摸了摸,安屛难耐的扭动,眉头锁着,又喊出了那个名字。
“云起,云起!”
在她的心中,秦子洲不是秦子洲而是安云起,是那个依赖她信任她寸步不离的跟随在她身后的少年。
秦子洲生出一丝忿恨,连她都要忘记自己,一心一意的只记得那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她与六皇子相处和睦,是不是也因为六皇子的身上有安云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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