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不知道这个丑男人竟然如此会说,此时的她已被吴刚撩拨的性起,等吴刚再住吸上了双峰,大手早已伸到了大腿根部…
玉枝嘴里还在不停轻骂着:“吴刚你不得好死,你竟敢奸老娘,有一天你会天打雷劈的!哎哟,你不能轻点咬呀!是不是想把它给咬下来!”
吴刚早就知道玉枝的风骚,这寨子年青的男子很多都上过她,她嫁过来三年一直不怀孩子,更是尽力勾引人!
低下头一直吸到珍珠在口中时,石头上的骂人的小嘴立即娇吟起来:“别咬它!啊,再进去一点…”
双腿越打越开,内心越来越空虚,玉枝无意识的叫着:“给我…给我…”
吴刚站起来扛着两根白玉柱,挺身而入,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开始撞击!
“啊…哦…”娇吟变成呜咽…雪白的双鸽不住的颤抖,迷璃的双眼写得了舒畅…
当吴刚的喉咙里传来“咕嘟”声音时,动作更加猛烈,来回作战了百八十下,才发出“哦…啊…哦哦哦…”最后一击全力贯注!
正当吴刚正要抽离时,玉枝突然发疯似的哭骂起来:“打死你这贼子!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家伙!那天晚上也是你对不对?对不对?”
吴刚讪讪的说:“难道我不能满足你?我记得那当你很喜欢!刚才你可没有推开我说不要!”
一句话气得玉枝不管自己裤子早已被剥脱,抬起脚一脚把吴刚踢得后退三步,扑通一声跌入水中!
☆、第61章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黑嘴里咬了一只野兔子摇晃着尾巴,围着阎悦冰的双腿转了几圈,然后把兔子放在她脚边,再抬起头炯炯有神的看着她摇尾巴。
阎悦冰抬起脚踢了它一脚骂着:“哼!别以为我就这么容易被你收买,给我捉回来一只野兔子我就原谅你了!想得美!我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人么?”
在一边剥笋的钱琛“噗吱”一笑:“大黑,一只野兔子太少了,再去捉两只野兔子来,这样小九就原谅你了!”
阎悦冰懊恼的叫了声:“师兄!我是这么好吃的人?几只野兔子就能收买我?我是气大黑太笨了!村子里这么多母狗你不找,专找张疯子的媳妇,你不知道他会发疯么?亏你还是我养的大黑呢,真是笨死了!”
再抬起脚踢了大黑一脚骂它:“我跟你说,要偷情也得躲着点人吧?这光明正大的偷人家的母狗,也太不给我和师兄面子了!你不害臊我们还害臊呢!下次可别这么笨,记住躲到没人的地方去,那里才没有人打扰你们,想怎么爱爱都行!”
钱琛听着听着就开始摇头:“你这什么教育法?狗能听得懂这么一大堆么?”
阎悦冰捡起一片笋壳扔在钱琛脚下说:“听不懂那你为什么昨天一叫它就知道了?而且你做手势它都听得懂,我说的话它就听不懂了?大黑,你不是故意的吧?”
大黑摇头晃脑的围着阎悦冰转了两圈,一脸的讨好让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去去去!这下满足了?围着我转做什么?找你的情人去!别在这里阻碍我干活,你该干嘛干嘛去好了!”
说完阎悦冰起身去屋后洗被大黑舔了两下的手,内心不停的暗骂:真是一只大色狗!
洗好手喝好水,翻动了两下锅内的笋,再端起茶碗正要出去,这时发现脚下大黑咬着她的裤脚往外拖,阎悦冰没好气的踢了它一脚,大黑“嗷”的一声出了院子门。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哎呀!”
传来钱琛一声吆喝:“大黑!不许吓人!”
阎悦冰赶紧端着茶碗要跑出去看,当她还在门后时,只见玉枝似乎被大黑吓着了似的,一脸委屈一脸哀怨的站在院子里,楚楚可怜的看着钱琛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来?”
阎悦冰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人这两人…她站在门后迈不开了脚步。
钱琛一楞立即想到玉枝昨天傍晚说的话,他不禁偷偷的看了看屋内然后立即分辨:“什么为什么?我从没有说过要来!玉枝,你不要乱说,我师弟还在屋里呢!”
听着两个人没头没尾的对话,阎悦冰心头立即急跳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分辨这两句话的意思,玉枝一枚炸弹扔下:“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尝过滋味了就看不上我了?那天你还不是…”
钱琛见她越说越过份立即喝止:“住口!那次是我错了!”
玉枝一楞脸色真正苍白起来:“你的意思是那次是个错误?你真的那么认为?原来你是看不上我,可怜我心里眼里都想的是你!”
玉枝这句话比原子弹更具杀伤,阎悦冰顿时从心冷到脚!原来,原来,天下所有的男子都一样,英雄难过美人关,师兄也不例外!
“砰!”的一声,茶碗掉落地上,心脏随着茶碗摔碎!
钱琛迅速转身看到门边脸色苍白的师弟,他十分生气的对玉枝说:“你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能这样追到男子的家中来?你把许贵哥的脸面摆何处?我已错了一次,是怎么错的,你自己也知道!以后我决不容许自己再错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到我家院子里来!”
被钱琛无情的话伤得面脸无存,玉枝在寨子里一直凭着过人的容貌、娇好的身材,在男人中无所不利,这寨子里风气原本就很开放,今天之所以她跑到这来,就是因为实在是迷上了他,昨天被吴刚钻了空子之后,越想越是委屈,她以为凭着自己这一副花容月貌定会打动他!
可谁知他当着自己师弟的面子,一点脸面也不留给她!于是玉枝气愤至极:“别以为这寨子里只有你一个男人!哼,走着瞧!”说完一抖娇躯跑了出去!
钱琛有点不安的转头看阎悦冰,发现她呆呆的站在厅子门口,于是不安的解释:“小九,刚才…”
阎悦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此时自己要做什么,听到钱琛迟疑的想要解释的声音,以为他要交待她不要乱说,于是她冷冷的说:“刚才我什么都没听到!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说完走出门坐在刚才的凳子上,一言不发的捡起一只笋,一下一下用力的剥了起来!
师弟明显的变化,让钱琛更加不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些什么,可只要一看到阎悦冰,他就莫明的会有一种自己出轨,被媳妇捉奸在床的感觉!
好一会,钱琛压下心头的不安说:“小九,那只笋已经剥得太过了!”
阎悦冰依旧剥着:“不过,它脏了!得多剥几层看能不能把脏东西剥掉!”
钱琛立即明白自己师弟在说什么,于是生气的说:“小九,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也十四岁了,男人有时候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师兄是个成熟的大男人,对于这种事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你别剥了,去玩会吧!”
阎悦冰扔下手中的笋一言不发的进了屋,钱琛不让她剥笋,可是此时她真不知道要做什么,她现在有杀人的冲动!
她一心一意要谋的男人竟然被别人染指了!而且还是一个有妇之夫!太脏了!这是什么世道!老爹,你失策了!让我的心开始失落在与有夫之妇偷情的男人身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实在出不了心头之气,阎悦冰扛起一把小锄头,走到屋后的菜园子里,狠狠的挖了起来,仿佛那块地就是钱琛!一锄头一滴泪深深掉了土坑中…
钱琛站在后门口,看着脸上一股杀气的阎悦冰,滴落的泪水似乎点点滴在了他的心上,象刀一样的刺痛他!可是他心中极度不解,小九也是个男子,为什么对自己的私事这么生气?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屋外挥动着锄头狠劲的挖着,一个屋内呆呆的看着不知这挥锄头的人所为为何…
齐明跑进院子的时候,见一个人都没有,立即准备进厨房,当他看到钱琛木桩似的站在后门边不解的问:“师傅,您在看什么呢?”
缓过神来的钱琛不自然的回答:“哦,没什么,就看看。”
齐明走到他身边往外一看,发现小师叔正高高举着锄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往下挖,面前已有一个不小的坑。
齐明跟着钱琛走到她身边不解的问:“小师叔,你挖个这么大的坑做什么?”
阎悦冰冰冷的说:“埋人!”
齐明张大嘴:“啊?埋人!埋谁?“
“埋师兄!”
齐明哭笑不得:“师傅哪得罪你了?为什么要埋他?”
“脏了!”
“啊?脏了?哪脏了?脏了洗洗就是,要是脏了就埋了,那一寨子的人不都没人了么?”
“再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