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轻声的说:“你怕什么?只是你师弟,又不是你媳妇!晚上我等你,我家那死男人今年根本没回家!我不关后门,你尽量早点来!”
阎悦冰竖起耳朵想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她发现这玉枝的声音压低了不说,而且语气也娇柔起来,她心中立即报警:不对!这女人想干什么?
没等钱琛说话,阎悦冰立即跑过来抱着钱琛的手说:“师兄,外面好冷,我们赶紧回家。”
实在不能当着师弟的面说话,这小家伙鬼精得很,听一句就能浮想连翩,反正他不来玉枝也不会来拖他,于是钱琛赶紧说:“好,我们回家,一会师兄给你烧火盆!”
阎悦冰撅着嘴说:“你还赖在这里跟别人说话,等你说完我人都冷僵了!”
——这个女人不正常,我可不能让你跟她呆一块,这种狐媚的女人太危险了。万里长征我才走出第一步,总不能就开始爬雪山吧?我不让你内疚点,你的注意力就会转移!
听师弟抱怨冷着了,钱琛立即难为情的说:“小九,是师兄不好!我们快走吧,回家就马上给你烧火盆。”
临走之前阎悦冰有意的看了看那没关紧的小院门。
☆、第56章
因为没听到钱琛拒绝,吃过晚饭,玉枝泡了一个澡,还打上了香叶子,把被子又换了干净的,然后j□j的躺在了暖得热乎乎被窝中。
玉枝睡在床上,等了大半个时辰,她啼咕着,这个人怎么还不来呢?正要起身点灯,一个黑影轻轻的推门进来,一声不哼就爬上了床。
黑影上得床来,快手快脚的扒光衣服,急不可奈的就在玉枝的胸前拱了起来。
玉枝笑骂着:“饿死你了?你这个坏东西,不叫你就不来,一来就像只饿狼!好久没女人,馋了吧?”
黑影只轻轻的“哼哼”两声,两只大手在玉枝身上游动起来,最后把手指插了进去,开始捏拿着珍珠进行把玩。
玉枝一会就开始娇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火热之中,与这寒冬之夜完全相反,当洞口流水孱孱时,她动情的叫着:“哥哥,可想死我了!”
黑影只是哼唧着,见玉枝已经动情,狠狠的在她的N子上吸了两口,然后翻身腰肩一挺,就不停的j□j起来,前前后后的入得玉枝一阵阵的轻声尖叫。
“啊…好舒服,还要…好舒服…”娇媚的吟叫声轻轻的充满屋子,大床也发出吱吱的叫声,抗议着动作太过猛烈!
玉枝的媚叫深深的刺激了黑影,他的动作越来越猛,似要把身下的洞给撞穿似的,一下猛似一下,百十下后用尽力气,长长的闷哼一声后,一阵颤抖,终于倒在玉枝的胸前。
玉枝累得闭上了眼睛,她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可闭上眼睛的她嘴里还骂着:“就饿死你去!看你还敢不敢老不来找我。你个死鬼,怎么个老样子,你说句话反正也没有人听见,上次也是这样,话也不说,你真是来偷的!”
“以后我家死鬼不在家的时候,要是走得出来你留个信在窗台上,我以后给你留门。”
黑影仅仅是轻“嗯”了一声,依旧一言不发,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溜了出去!留下一脸疲惫的玉枝在床上发花痴!
出了两天太阳,阎悦冰就把床子放在院里晒了两天,下午时分,太阳已经把地晒得很干燥了,见外面很太阳很暖和,她就把小桌子搬出来,坐在被子边做鞋子。
钱琛担着一担柴火进院子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师弟低头做鞋子的画面,从侧看过去,他突然发现师弟的脖子很白净,当阎悦冰转头朝他嫣然一笑时,钱琛的心中一阵怪怪的感觉,脑子里更是“嗡”的一声。
钱琛感觉到心突然跳快了,脸不自然的红了,全身不由自主紧绷了!他觉得自己出毛病了,因为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师弟,而是一个温柔等待他回家的媳妇!
“砰”的一声,钱琛极快的放下担子,逃也似的进了屋后,拿起一盆冷水,就把半个脸埋进了水里!
好一会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呼…”然后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那是师傅唯一的儿子,那是自己一生的兄弟!真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没出息!”
阎悦冰看着鬼也似的逃进家门的钱琛,一脸愕然的坐在凳子上:这个师兄受了什么刺激,吓得他见了鬼似的?难道是自己做鞋子深深刺激了他?不会吧?把他给弄疯了可不是好事。
钱琛走出来的时候,阎悦冰正在发呆,看到自己师弟这个呆样子,钱琛叫到:“小九在想什么呢?坐在外面发呆,小心受凉。收拾好东西,你进屋吧,被子我来收。”
阎悦冰马上说:“好,我就收。师兄,后天就要过年了,今年我们两个过?”
钱琛平稳一下心情后立即说:“以前我不去你家过年,就是在叔叔家过年,昨天婶婶就来讲了,后天晚上到她家过年。”
阎悦冰又问:“那我们带点什么年礼过去?”
钱琛想了想才说:“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好拿的,你炒的栗子给他们一点,你冻在后面地窖里还有好几只兔子吧?要不拿两只过去?”
阎悦冰迟疑的说:“会不会太少呀?这么一点东西难为情的。这么个大过年的,你是侄儿,我也是子侄,就这么一点点东西…”
钱琛又想了一会才无奈的说:“可没什么好拿的呀,家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从叔叔家拿来的。”
阎悦冰提议说:“要不给个一两银子的红包吧?我那儿还有不少的银子,他们家过得可真不太好呢!”
钱琛深深的看了阎悦冰一眼说:“那就按小九说的做。不过不要用你的银子,用师兄交给你的银子好了!”
阎悦冰故意撅着嘴说:“什么你的银子?银子交给我了,就是我的银子了!难道你还想要拿回去不成?”
那撅起的小红唇让钱琛的心脏“砰砰”直跳,他气急失败的轻喝她:“小九,以后不许在男子面前撅嘴、咬唇!”
阎悦冰故意把嘴翘得更高:“为什么不许?这是个人习惯,又没犯律法!”
钱琛生气的说:“师兄说不许就是不许,下次我要看到在男子面前这么做了,小心你屁股痛!”
阎悦冰不服气的在他面前再底撅嘴哚脚后,然后一阵风的跑了出去,气得钱琛脸色阴沉话也说不出来:“你…”
钱菊一把抓住刚在往外跑的阎悦冰说:“小九,你有空不?”
阎悦冰正想逃开钱琛,省得他又打她屁股,于是热心的问:“有呀,我太有空了,菊姐找我什么事?”说完还不住的朝刚刚追出来的钱琛打了个飞跟,气得他的脸色更黑了!
钱菊看了一眼脸黑黑的大哥不解的问:“小九,你又惹大哥生气了?”
阎悦冰翻翻白眼说:“我哪里敢惹他呀?你看他成天一个爆竹样,万一他一爆炸我就昨屁股开花了!”
钱菊拍了阎悦冰头上一巴掌说:“我还真没看到过你怕大哥呢?哪次不是你把他气得一佛朝天二佛升地?你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好了,既然你有空,去帮我看一下你说的那种系带裤怎么弄。”
阎悦冰偷偷的指了指一张黑脸站在门口的钱琛说:“菊姐,你得帮我请假!”
钱菊气得拖着她就走:“假个鬼呀!我大哥还敢拦着你?走吧,装腔作势!”
两人刚要离开,只见玉枝提着篮子进了院门:“哎哟,钱菊妹妹在你大堂哥这玩呀?是不是准备带着这小师弟出去玩?”
钱菊轻轻“哼”了一声:“是玉枝嫂子呀?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大哥家来?你们很熟么?”
玉枝用棉巾捂着嘴暧昧的笑了笑说:“钱菊妹妹说什么话呀?大家都是一个寨子里的左邻右舍的,还有什么熟不熟的?今天刚好集了几个鸡蛋,听说钱兄弟这小师弟会炒什么糖炒栗子,我想来学学。”
阎悦冰看这玉枝明明对着她和钱菊说话,可是眼睛却不断的飘屋内的钱琛,她心头特不舒服,于是她对钱菊说:“菊姐,今天我有点头痛,明天再来教你好了!对不起玉枝嫂子,我今天没办法教你了,但是齐明家的婶子学会做了,你去请教她吧,我们男男女女的,弄在一块总不好看的。”
玉枝见阎悦冰一口拒绝她,其实她也只是来给钱琛送点鸡蛋的,昨天晚上她没来得及给他,因此今天特意送了过来。
可屋内的钱琛就是不露面,想起昨晚的消魂,玉枝暗喜:这男子还害羞呢!昨天晚上那么猛,今天就变得这么害羞,真是可爱极了!
阎悦冰可不知道此时玉枝在心里YY意师兄,可她看她那一脸的暧昧很不舒服:“玉枝嫂子,你来还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