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面前好奇心旺盛,被新桥长裙衬托得显得愈加可爱的人儿,陆逊娓娓道来……原来,那片林子是陆家的所属。其中的那些禽虫兽类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日久太长,这些令人畏惧的禽兽都成了他的朋友。当然,其他人并不知他能与它们沟通的这件事情,即使他的肩头一直有一只雪貂在,大家也只当陆逊是爱好它而已。
陆逊叙述结束,孙仁的眼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对陆逊是各种崇拜和喜爱!
作为一个热爱小动物的年轻姑娘,对一个非常具有爱心的男子是非常热情的……围绕着那些动物的习性和爱好特点,孙仁与陆逊聊个不停。他们俩算是彼此找到同伴了。
一个下午,孙仁同陆逊从“陆公子”“陆姑娘”直接上升到了直呼彼此“伯言哥哥”“仁儿”的地步,此种交好的速度在男女间来说是令人咋舌的吧。不过,他们之间确实是成了挚友。
唯一不幸的是,在陆逊要送孙仁回家时,一时激动,孙仁忘记了自己并未告知对方真实身份的事情来,双颊红润得答说家住孙府。说完,她才意识到坏了事……瞥了陆逊一眼,只见他面色微变,没了声音。
“对不起……”孙仁低头,双手垂置在身前交握,不敢再看他。
“你家来人接你了。”没有直接作出回应,陆逊朝着不远处焦急而来的孙权及其婢女依依等家仆,留下了一句:“我先走了。”抬脚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陆仁是假名,可是他并没有拆穿她。因为陆逊觉得那不重要,直觉告诉自己,这位姑娘不是恶人。而且,他一个大男人没有必要怕一个女人。
陆逊从开始便幻想,孙仁是妖精变成美女的设想……在孙仁亲口说出她是孙府的人之时,陆逊的脑袋里的思绪停顿了一下,半晌才确认了她的身份。
想起祖父是孙策间接害死的,陆逊一时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给孙仁。
一路上,陆逊慢慢地走了回府,天色已暗。
另一边,孙仁难过得一夜未眠。
闺房之中,一片漆黑,榻上躺着的人便是孙仁,眼睛哭肿了,心里想着第二日的事情……昨天在茶楼喝完最后一杯茶时,陆逊曾问她是否要去那林子里看看可爱的动物们,只是现在那个约定还作数吗?孙仁对陆逊到底如何看她这个孙家小妹,完全不清楚,心里没底。
翻来覆去,被子掀了盖,盖了掀,反复折腾着自己,直到第二天早上,面色苍白,眼睛红肿的模样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声喷嚏后,头脑昏沉的昏倒在地,她才意识到自己又病倒了!
明知道身体弱,还这样……孙仁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瞬间,脑海中浮现的还是陆逊的身影。
在此刻,陆逊来到了那个林子的入口处……想了一夜,陆逊终究是狠不下心来违背与孙仁的约定。他承认对孙仁是一见钟情,幻想妖精与书生的故事,陆逊知道他与孙仁是比妖精书生间要幸运得多的。
若是他放掉心中的那份芥蒂,光明正大的与其交往是非常好的事情……左思右想,陆逊最终做出决定——陆仁或者孙仁,管她是谁,他只喜欢那个美美的小姑娘,喜欢那个叫自己“伯言哥哥”的仁儿。
只是,他不知孙仁病倒了。
司马遇囧
深夜下,月光如水,宽敞的院子里是树影摇曳,微风拂过时,稍稍还有一丝凉意透过皮肤刺激着人的感官感受。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安宁……只是在主卧房外面的窗角下被阴影隐藏着的某个身影昭示了今晚的不平静。
谯县县官胡骄被杀,而凶手是曹操的亲信侍卫策元,幕后主使是军师祭酒的郭嘉。最奇怪的地方是,公主身边的侍女玉烟在胡骄的怀里醒来,此刻已身于鲜血四溢之中。
房外偷窥的人正是胡骄最信任的婢女小碧。
穿戴整齐的小碧脸上是别人难以理解的笑意,笑着笑着便哭了的那种情绪积蓄在她的胸口,闷闷的。隐约下的泪花闪烁,小碧右手扶着墙壁,左手垂下,一副无力的样子,最后瘫倒在了墙根处,仰头任由泪水沾湿她的脸颊。
窗内也是一样。
策元在等着郭嘉的指示,而郭嘉却在直直地盯着玉烟,眼神凌厉……红纱帐早已被刀剑挑破,血色浸染。双手搭在身体两边,连裸丨露的肌肤也没有去遮挡,玉烟的脸上尽是悲怆。
“这是怎么回事?”郭嘉的语气显得过于冷酷。他是在质问她。
策元看着这些,有些不忍心,但是毕竟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是不能原谅的事情。狠心冷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人。
郭嘉再逼迫,两个男人的目光锁在她污秽不堪的躯体上,也不能让玉烟再多说一句话。
“策元,将这屋子从外面锁起来,连同胡骄的尸体以及她都锁在这屋里。”既然不招,郭嘉的办法多得是。首先是给予她强烈刺激,与尸体共室。同时,不给她吃喝,不给她水洗干净身体,不让她如厕……只是在这一刻,意外出现了!
——赤丨身裸丨体的玉烟,咬舌自尽了!
不过是一瞬间,这间屋子里又多了一具还没凉透的死人。
在屋外的那个身影,在颤抖。泪如雨下。
第二日,谯县的县官胡骄突然暴毙于房里的消息被郭嘉以公主之名昭告于百姓街市。
去上街买菜的华夫人一回来,便是对刘瑾良一番感慨。她说胡骄一向虚情假意,时常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整个谯县是人人埋怨却不敢吱声,如今他突然暴毙,当真是大好事啊。
一个老妇人家根本不会多想,但是刘瑾良不同,一听说胡骄暴毙,心下立马疑惑重重。死了一个贪官不要紧,主要是这其中隐藏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她不仅是单单得好奇而已。毕竟身在这个环境,她要明哲保身就不能干坐着吃喝玩乐。
“落园,你看到玉烟了吗?”收回思绪的万年公主突然发现今早就没见另一个小姑娘,于是她便向着身侧站立着的人询问道。
“郭大人一大早派人来说,她回了宫里。”落园作为她们这些人的首席,关于差遣一个小婢女的事情,她不需要特地向主子报告。更何况是郭嘉亲自传话来的,便是无需多言的,此事根本没有多论的必要。
然而,刘瑾良深深地感觉到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胡骄和玉烟大概是被搅和在其中了。
一个县官昨日里还是好好的,突然间就死了?一个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的普通宫女一夜间便被召回了许都,无论作何想法,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着《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数,道也,董仲舒春秋繁露:圣者法天,贤者法圣,此其大数也。得大数而治,失大数而乱,此治乱之分也)!《礼》,八岁始教之书,十五而至于学矣。独不可依此以为则哉!”①
“大意是:夫妇之道,有阴阳参配的道理,通达于天地万物神明之间,包含了天地间的大义,人伦的大节。这就是为何《礼记》注重男女之间的关系,《诗经》编著《关雎》的道理了。由这些言论看来,不能不重视。丈夫要是没有贤德品行,则无法驾驭领导妻子,妻子要是不贤惠,则无法事奉丈夫。丈夫驾驭不了妻子,就失去了威严,妻子事奉不了丈夫,就失去了道义。刚才所说的这两件事,它的作用是一样的。观察现在的君子,只知妻子妇女不可以不驾驭,威仪不可以不整顿,所以注重男子的教育。殊不知丈夫是主人何以不侍奉。礼和义不可以不存在啊。但光教育男的不教育女的,不也是掩盖彼此的礼数吗?《礼记》八岁开始教的书,十五岁学成。不可以只依据这些为准则!”
刘瑾良心不在焉的度过了一上午,落园今个儿念着的女诫的内容算是白念了。
在谯县情势如此复杂之时,其罪魁祸首刘备却正在派遣将士帮助为他刚骗来的新野之地的百姓们进行春耕播种,他潇洒得开始了新的一轮收揽人心的计划。
不过,刘备的这些假仁假义的作用非常明显,而且见效很快。
比如,名士徐庶在水镜先生司马徽处闲谈之时,便提到了刘表不堪大用,而刘备刘玄德则是能够为民着想,以德仁治天下的人主之才。
投备之心,徐庶已生。
本来比刘备要潇洒得多的司马懿却在前往谯县的半途中遭遇到了不幸……所乘车驾的车夫以及那匹马先后口吐白沫,鼻孔处流出黑血,不多时便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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