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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闺门札记 完结+番外 (双桃)



摸摸摸摸摸摸,这人一双爪子满脑子除了摸,还会做什么啊!欢娘不想哭,只想给他跪了。

才迟疑了一小会儿,他捡起刀,不耐烦了:“操!强扭的瓜不甜,爷走人了!”

欢娘见他就要冒失出去,忙把他狐裘角儿一拉:“那你,快点快点!”

霍怀勋得逞了,回头将她裹了氅里,从上面的小衣领口,探下手去,冬天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不方便,下手重了些,只听这小人儿急喊:“别扯坏了!”

他也急了:“扯坏了爷给你赔十件!”哗啦一声,生生撕烂了胸衣,终是触碰热乎乎的隆起峰峦,俏生生的酥~乳,正等了人攀。

丝棉小衣轻薄,根本掩不住叠嶂山形,他酣畅玩弄,夹在指缝儿里,或挤或摩,运用指头力气推出珠蕊儿:“爷给娇娇的定情信物,娇娇还收着吧。”

欢娘一个没留神,“啊”了一声,慢了一拍,他虎了脸,大力蹂躏乳~首,她才回神:“呜呜呜,收着哩!”他方满意,见她抿嘴蹙眉,脸儿垂得老低,心驰荡漾,得了颜色开染坊,用手指戳戳自己脸庞:“这儿,香一口。”

见她将脑袋转过去,他一撒手就要走,她连忙又将他拉住,踮脚亲了他脸颊一下。

他浑身行气活血,开怀了。欢娘感觉腿根子处被顶着,低头一看,他狐毛披风里的袍子中间支起来半寸,挺得还不矮,就算这冷天穿得厚实,也明显得很,又恼又臊,避又避不得,缩又难得缩,只好嫌弃地啐:“还、还不收起来!”

他见她一副腮腮都快出血了,将她手一抓,往下头探:“行,娇娇来给爷收刀!”欢娘笋儿尖尖刚刚触到顶首,刚硬似铁杵,隐隐跳弹,宛如血口战龙,吓得像是指头要被吞了似的缩回手。

霍怀勋呲牙:“你又不愿意给爷配个紧窄些的鞘,怎么收得住!”

欢娘哑口,这脑子,怕也就是邪言谑语反应快了。他见她不语,心生恶趣,翻起两人外面各自的披风大氅,将她白玉腿儿拉起一条,盘在腰上,连作几个朝上冲刺的动作,顶得她东倒西歪,才将她连头带颈子重新狠亲一通,算是放过。

待欢娘随那老婆子回去女厢,其他人也没留意她动态,倒是醒了找不到人的袅烟正倚在门槛儿上等,见这主子神色遑遑、捂着氅内的领子地回来,多打量了几回。回到屋里,欢娘稍松了外袍,袅烟眼尖,见到她小袄白绫竖领的扣子崩掉了一颗,心里生了惊疑,忙翻行李,重新另外找了件天青色云缎披袄给她换上。

欢娘见袅烟喊自己换衣,一惊,晓得她是看出什么,万分尴尬,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一呆。袅烟低声催道:“快些,免得叫韩婆子看着了不好。”欢娘才赶紧换上新衣。

换好行头,欢娘去了花圃前厅,跟柳嵩与郑家乡下主事汇合。

几人正拟定先去哪一家,欢娘犹豫之下,还是将在温房里的发现,跟两人说了。

柳嵩来了乡下,只想着如何安抚下人,还没想过到亲自去事发地点看看,如今听说有问题,与主事商量了一下,赶紧吩咐人去查。

如此一来一往,时辰拖久了一些,柳嵩变了计划,差工人传信,叫那两名受伤者亲自来花圃这边来。

工人犹豫:“两人还伤着呢,脾气也大得很,万一不过来呢?”

柳嵩冷笑:“就说是来拿银子,看过不过来。”

果然三刻不至,两名头破手折的乡下工人被家人或搀或抬,来了花圃门口,一见东家面,客气话还没说两句便开始伸手要钱,果然是恶声恶气,狠形劣状,一副地头蛇作派。

欢娘见那这两家人背后还跟了几名粗汉子,大冷天的袒胸露背,横肉打结,晓得肯定是各自的亲戚死党,拉来助威的。

两家人都不磨叽,直接开门见山,谈起条件,汤药费,误工费,养伤期请亲朋好友料理奔波的那些费用,七七八八拉拉杂杂加了一起,漫天要价,近似勒索。

柳嵩只等着打发出去的僮仆找证据回来,听伤者要挟,也不在意,字句都是敷衍,但被呛了几回,自恃是半个主子的身份,语气也不友善了。

欢娘见那几名肌肉汉子开始拧眉毛卷袖子,恐怕被人当做由头,中了计,又起了纠纷,到时不是郑家的错也成了郑家的错,眼看柳嵩口气越来越重,忙趁空当儿插话进去:“若是郑家的责任,赔自然是要赔。”

两家人见是个还有几分稚气的青年女子,身披大袄,露出一张粉脸儿,立在还没消融的黑土冰地里,先是一讶,再一听是郑家一起来的一名府内姨娘,说话娟细又和气,才将绷紧的皮肉松下来一些,又见她生得好欺负的样子,便都只盯着她一个人拿捏:

“当然是郑家的责任,伤在你们花圃内,不是你们的责任,还是我的责任?既然是说得上话的,那就快些定下来,不然别说咱们乡里人不懂事!东家不做作西家而已,咱们衙门见!到时败坏的可是你们自个儿名声,这十里八方的,看还谁给你们这吸血不吐骨的郑家卖命。”

说这话的是两家人当中一个中年汉子,读过两年私塾,识字,也还懂几分道理,欢娘见他说得口水乱溅,引得人群又开始沸腾,只得尽力压:“在郑家地皮出事,就一定是郑家责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郑家的地,也是圣上的地,在本朝疆界内磕了碰了,告御状找天子的能有几个。”无非就是捡软的欺。

那中年人得呛,恼羞成怒,明晓得是强词夺理,却又不知怎么反驳,刚才装书生讲道理的相没了,立刻抹脸,大步上前,瞪着目,用气势压面前这小少妇:“这就是想赖账了?那何必叫咱们来?拿乡下人当猴儿耍?”

欢娘见惯霍怀勋威逼利诱腆狗脸,见这人凶恶,竟有些免疫了,道:“不管乡下人还是城里人,占理才行。叫大伙儿来,就是想当着乡亲的面,来说说这祸事的责任,有错的逃不了,没错的也不能平白被冤枉,这些日子净叫你们说了,咱们也该给自己辩几句了,你稍安勿躁,等半刻就好。”

两名伤者对觑一眼,脸上有鬼,跟各自亲眷耳语一通,几名汉子立刻发了飚:“还有什么好等?现在不立马赔钱,掀了你家花圃!”

郑家老工人们见连那年纪幼的小姨娘都不动声色,也都个个沉如坐定老僧。

两家人马见郑家人个个稳如磐石,似在等什么,终于摁不住性子,狗急了跳墙。

一名冲动的立时冲上,拣弱的欺,直奔欢娘,扬起粗拉拉的大手,啪一巴掌就要扇去,给点儿教训,却听门口那头脚步如风,几乎是以一种杀敌的势态呼呼过来,还夹着暴怒喝止:“看看是哪个王八犊子敢动爷的娇——”

一个娇还没转音,见欢娘眼神一下子瞪过来,恨不得要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霍怀勋走到那打人的汉子身边,一脚踹平了,继续:“……娇、叫、叫你牛!叫你闹!吵得爷午睡都睡不安生!”

☆、第 32 章

花圃的主事老人一见是前日来的客官,上前拉开:“怎么是霍相公!”

霍怀勋以商客身份住进来,并没言明官职,花圃内的人只当他是普通商贾,并不知是个官场中人。

柳嵩一见霍怀勋,却刷的白了脸,赶紧将欢娘祖奶奶似的拉到后边儿,叫袅烟看护着,又拖了张椅子,甩袖子掸了掸灰,想他既然不露官牌,不报身份,肯定不想叫人知道,柳嵩低声道:“霍爷回了肇县,怎么也不通知草民一声。”

霍怀勋眼白翻到没了眼珠子:“爷走哪儿都得跟你先请个旨?”

柳嵩苦脸忙摇手,晓得他见欢娘在场,肯定是蜜蜂沾了花粉,一时半会儿不得走,将他请到椅子里坐下。

霍怀勋见他尚算解自己心意,勉强也不怪罪了,大喇撩袍坐下。

被踹了几脚的汉子却不依,气势汹汹扑上来。霍怀勋带的一名青年小部将生怕侮了上司,不知轻重,将那人拦腰一个过肩摔甩出去,磕得鼻青脸肿。

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干人见着来人,只当是个横行恶霸,再不好说甚,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郑家这边。

这么会儿,柳嵩派家奴去找的人已来了,一名店铺小工打扮的青年男子,一名身着布袄、头束棉帽的皓须老者。

两个伤者一瞧那两人,变了脸色,那腿折的坐不住,差点儿由担架上跳起来:“这是干嘛?”

柳嵩道:“干嘛?戳你们这些贼子的短!棚倒之事,绝非天灾,而是人祸,就是你们自个儿故意弄的,还栽给东家!”

伤者吞吞吐吐:“放、放屁!证据呢!”却黔驴技穷,气短不少。

柳嵩难得坐庄一回,声音高耸入云:“物证就是温房里头被划得乱七八糟的那根撑柱,人证便是这两人。”

那小工得了眼色,上前先在众人面前自报家门:“小的在村头铁器铺做活,上十日前晚上轮小的值店,正拉风箱烧火赶活计,有位客人上门,问什么刀割拳头粗细的木梁既快又厉,小的给介绍了,那客官叫小的按说的样子,连夜赶制一把,又加了一吊铜钱,叫小的别把这笔活记进账去,也别告诉东家,权当是给小的私活儿。”又指那折了腿的工人:“就是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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