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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寂寞染)


锦雪狐贪新鲜,这里窜窜,那里跳跳,看似它活动自由,实则在一定的范围内都受到了限制,无论它跳到哪,肃杀之气紧随而至,叫人不敢大意松一口气,楼禾矣不动声色打量着,眼睛往屋顶上一扫,几乎立即能感受到来自于那个角度所散布出的彪悍气势,千军万马一般居高临下倾压整座王府。
上迦楼如果是铜墙铁壁,那陵芜王府就是天罗地网,一旦外人侵入,定然自投罗网。
顾之意带她进房间,这是一间很大的单人房,楼禾矣一进去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职业病发作的分外彻底,矮长案上摆放着一架古筝,材质上等,雕刻精致,做工更是好的没话说,那琴弦仿佛长年浸泡于水中玉雕,她甚至能够想象素手随意一拨后即将响起的淙淙流水之声,尽管她并不会弹琴,但不妨碍她/意/淫。
除了古筝,这间房里的半人高瓷瓶,砚台,笔架,乃至一些小摆设,无一不是楼禾矣当年下斗希望摸到的东西,如今活生生展现在眼前,她除了兴奋,就没有其余什么的了,惋惜地直摇头,她走到床边,和锦雪狐俩四/肢/大/敞/躺上去,靠着高床软枕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围观中的顾之意:“……”
“府中任何一处随你行走,除去‘朝华院’。”简单介绍了一下陵芜王府的禁忌,顾之意不/欲/多留,转身走人,“晚间用膳时自有人来通知。”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又不是丫的家,瞧丫那榜上大款的态度。锦雪狐冲门口亮了亮牙齿,笑眯眯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和楼禾矣一人一狐躺着假寐,对陌生环境的适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样子,有两个丫鬟模样的人来叫她去用膳,楼禾矣抱着锦雪狐被她们领过去,一路上她暗暗记下了路线,并非刻意,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养了十几年已经无法改变的习惯。
饭桌上,澜卿竹高坐主位,顾之意和尤尽歌各在两侧,不见余清澄,不见简司容,楼禾矣随意坐下,不客气的把水煮鸡端到锦雪狐面前,而后自己开吃,吃了几口发现桌上仅有的三个人都在看他,除了尤尽歌,其余俩眼神古怪的很,她嘴里还塞着青菜,含含糊糊说:“看什么看?”
这顿饭楼禾矣吃的还算不错,锦雪狐就更不错了,尤尽歌吃到一半端饭去喂体力还没恢复的尤尽歌,饭桌上就更尴尬了,顾之意原本就是个不爱废话的人,楼禾矣则是你不来招她,她也不会闲的招你,于是,唯一一个原本很啰嗦的人今儿突然变成哑巴,就显得特别突兀。
澜卿竹几次/欲/言又止,大眼睛一直望着她,很为难的样子,楼禾矣知道他想说什么,只不过那事过了就过了,她个人认为没有再旧事重提的必要,也没严重到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既然对方几次放下身段求和,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尤其现在还寄人篱下,于是夹了一筷子青菜丢澜卿竹碗里,打着饱嗝抱着同样打着饱嗝的锦雪狐走了。
来到陵芜王府整整三天了,澜卿竹和锦雪狐重新打成一片,哥们有事没事就来找小/畜/生/玩,有事没事就去/调/戏/简司容,还有过大半夜把顾之意从床上捞起来做夜宵的记录,特别的丧心病狂。
他们谁也没提余清澄,谁也没提颜青娴,楼禾矣知道他们俩就在陵芜王府的那间朝华院里,恐怕是颜青娴的伤还没好,所以那里守卫相当森严,楼禾矣有次远远路过,都能感受到来自朝华院的杀意。
这三天,每天晚上她都清楚的察觉到床头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是谁她心里有数,所以从来都没有睁开过眼,而对方,站个一个多小时就轻手轻脚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像现在,那人来了又走,门被轻轻关上后,楼禾矣缓缓睁开了眼,眼神空洞盯着头顶上的纱帐,听着身旁锦雪狐吐泡泡的声音,不知不觉就想起了荒山顶的那一幕,之后又无法控制的回忆起孤北孑那天说过的话。
人的一生太短暂,有些人有苦衷,有些人有羁绊,他们如果不能冰释前嫌,就只能在对方的生命里留下一个随着光阴*,而逐渐模糊的影子。
这天一大早,天才朦朦胧胧刚亮,房门口就闹的水深火热了,作为一名起床气患者,最忌讳的就是被各种各样的噪声吵醒,手机铃声,房屋装潢声,还有就是人为喧哗声,楼禾矣从床上翻身起来,穿着亵衣亵裤下床,浑身杀气腾腾,锦雪狐缩到墙角去不敢吱声,浑身的毛都立起来。
嘎吱一声,房门开了,门外正在激烈争论的几人见她纷纷闭上了嘴,楼禾矣看两方人的打扮,就知道另外一帮不是陵芜王府里的人,既然不是王府里的,又能出现在这的,绝/逼/是颜青娴的人。
那娘们竟然还敢来招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楼禾矣尽量控制自己那在爆发边缘的起床气,“有什么/屌/事要成群结队抱团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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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8 第二百五十五章:朝华落院]

  陵芜王府中的侍卫微微对她弯腰行礼,正要说话就被颜青娴的人打断,“锦姑娘请你走一趟朝华院。”
这帮人的态度很恶劣,鼻孔朝天眼神轻蔑,在这种时刻对楼禾矣而言无非是讨虐的节奏,她扒着门窗的手逐渐用力,直到关节发白,终于没有委屈自己,把手里拎着的一个花瓶砸过去,门外所有武林高手纷纷在一秒间散开,砰的一下,瓷瓶碎地声乍然响起,吵醒了隔壁院子里的尤尽歌。
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有起床气,不能被吵醒,见她突然发飙,只以为她要发难,颜青娴的人立即严阵以待,陵芜王府的侍卫亦将手按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大打出手,他们是陵芜王的人,授命保护楼禾矣的安全,无论何人,都不能在这动手。
两方人气势汹汹,预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发泄完的楼禾矣反而没刚才那么火了,堵在胸腔里的一口气也疏散了,只是口气依然恶的很,“老娘不认识姓锦的娘们,哪来的往哪滚!”
半夜三更被余清澄看醒,没睡两个小时又被这帮傻/比/吵醒,不能更来火,楼禾矣啪的一声甩上门,颜青娴的人急急开口:“锦姑娘就是……颜家主。”
绘里,那天余清澄喊的名字,原来姓锦,锦绘里,文艺范,倒配的起她那张脸,楼禾矣回房背起军用背包,又抱起瑟瑟发抖的锦雪狐,跟着这帮人预备去朝华院,她自己要去,陵芜王府的侍卫也不能拦着,就在后面跟上。
她没穿外套没穿裙子,就穿着纯白色的亵衣大大方方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那帮,包括颜青娴的人,谁也不好意思抬眼,这个女人真是特别的没有节、操,该拉去浸猪笼,锦雪狐听到他们的心声,非常愤怒的龇牙咧嘴。
朝华院和楼禾矣所在的院子距离挺远,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才到,还没进院子就先闻到一缕缕秋菊馨香,淡淡沁人心脾,舒缓人的大脑神经,还有潺潺流水声,杨柳摇摆声,确实是养病的好环境。
颜青娴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衣裙坐在池塘边,长长的裙子拖到水面上,若隐若现一双雪白的/裸/足,脚踝上系着一圈红绳,仿佛滴落在雪地上的红梅,妖娆而/妩/媚,偏偏还给人冰清玉洁的视觉冲击,她侧坐着,长发铺在身后,迎风起起落落,时不时扫过面无表情的侧脸,绝艳眉眼似满山红英簌簌飘旋,似远山染红云雪的暮霞。
她和余清澄其实很相似,他们一样似血烈焰,胜雪高洁,仿佛来自天边处不问世事的仙人,却又胜过那人世间最繁华的美态,她只是这样随意坐着,不修边幅,无须铅华,无须华服,无须造势,就已将满塘水光比过,令满院秋菊惭颜。
颜青娴竟然就是上迦那副紫莲图上宛若虚幻的少女,这简直就是八点档狗血连续剧,楼禾矣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仔仔细细回想那副画上落笔处的名字,却还是想不起来是谁,不由愈发烦躁,脸色也更阴沉。
“你见过那幅画。”颜青娴站了起来,她的动作很缓慢,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柳树,楼禾矣这才注意到,她连声音都不一样了。
还记得当初颜青娴那副嘶哑浑厚的嗓音,是她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声音,和尤尽歌那种清风朗月是两种极端,楼禾矣极力控制烦躁的内心,不让自己捡石头砸死前面的人,不然都对不起老娘现在听到的这把声音,跟玉珠掉在盘子上似的,咚咚咚,又像是一个妙龄女子横琴拨弦而起的声音。
妙哉,无论多讨厌颜青娴,楼禾矣都会大方承认这个女人具备祸国殃民的所有硬件,上迦美人榜该换人了,颜青娴这张脸简直在砸上迦的招牌,只不过现在她没心情欣赏美人,一肚子邪火压都压不下去,只能揉揉太阳穴缓缓,“有话直接说。”
“知道那副画是何人所作?”颜青娴站在柳树下没动,秋风从她身后吹来,不猛不烈,刚刚好衣袂飘飘,青丝飞扬,给力的不得了,尤其是和此刻凶神恶煞的楼禾矣对比,愈发衬托她的不食人间烟火,完美的不像真人。
她朝楼禾矣笑了一笑,嘴唇咧的并不开,弧度也不明显,更像是讥笑,万物却仿佛在此一笑间苏醒,真是邪了门了,楼禾矣怀里的锦雪狐也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虽然带着几分敌意,却也实实在在被这幅皮囊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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