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的武器,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活法。
塔克今夜喝的有些醉了,迷茫的眼睛里面却是满满的yin【邪笑容。他的手不规矩的伸进眼前女人的衣领,尽管他醉到已经分不清这是什么地方,看不清楚眼前的女人长着什么样子。可是他仍然无所顾忌的这么做着。
因为他是士兵,他是能和虫族拼命的蜂鸟士兵,他们打败了入侵伊萨维尔的虫族,他们是这里的救世主,他们是这里的神。
在他身前的女人其实在前几天还是一个孩子,一个今年过了生日也不过才十七岁的孩子,在她这个年龄。本应该在学校里无拘无束的放飞青春,追求着自己的梦想,或是有一些帅气的小伙子猛烈的追求。
可是不过一个星期的世界。天翻地覆的世界改变了她的生活,让原本骄傲自得的她从学校的校花成为了红灯区这家刚刚开起来的小店中最火辣的ji/女。
她想痛斥命运的不公,她想怒骂政府的无能,她想杀了那些睡过她的男人。
可是一直到了最后。她也不过就是满脸麻木的。在得到一块饼干之后卑微的露出一个勉强装出来的难看笑容。
但是尽管如此,她也是这间店里最招人喜欢的一个ji/女。
似乎是摸得过瘾了,那士兵根本不在乎自己刚刚酒醉到是不是摸错了女人的肩膀,随手从兜里掏出来一块黑巧克力放在女人的眼前。
“看见没有,这是巧克力,哈哈哈,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应该吃过吧,这可不是以前的破东西。这玩意是联邦刚刚流行的,就这么一块就足够你一天不吃饭了。哈哈哈。”大兵拿着巧克力用力的拍了拍女人的脸,最外层的那层花色包装纸连带着里面的那层铝箔纸发出清脆的响声。
珍妮微微垂眸,可是视线仍旧放在眼前的那块巧克力上。
大兵看见珍妮这个样子,不屑又有些骄傲的轻哼了一声,随后抬手脱下了自己的军靴,捂了一天散发着浓浓酸臭味道的脚就这么露了出来,直接踩在珍妮的脸上,那还带着泥的脚趾缝正好捏着珍妮的鼻子。
“给大爷tian/脚,好好地tian,给我干干净净的tian,只要你tian的大爷满意了,这一整板全都送给你了!”大兵哈哈大笑的说道。
珍妮呼吸一窒,眼睛里面的愤怒和羞愧还有深深的屈辱似乎让她快要哭出来,天知道在这一刻她是有多么的想要用刀把他的脚给剁下来,她心里的憋屈甚至让她想要发疯发狂!
似乎是看出了珍妮的不愿,不等大兵露出不满的神色,旁边的另外一个女人就将大兵的脚亲热的搂了过去,那速度快的,就好像是自家的提拉米苏刚刚出锅,她害怕让别人抢走了一样。
“您给我吧,我给您tian/脚,我给您仔细的tian,一定比她tian的好多了。”女人抬起头,露出谄媚的表情。
大兵哈哈大笑,眼珠被酒精晕染的赤红一片,就好像是能够随时择人而噬的野兽。
旁边的珍妮却是突然伸出丁香小舌,俯下高贵的头颅,在大兵的身下轻轻低头,露出那白皙细嫩的脖颈,然后用珍珠一样的贝齿轻轻地解开他的鞋带,直至拽下他的袜子。
珍妮就好像是看不见大兵的脚趾上那浓密的长毛一般,仿佛在吃着什么珍馐美味,将大兵的脚趾轻轻地含在嘴里,还眯了眯眼睛,仿佛是在享受着什么。
夜色越来越黑,有些人干脆就在红灯区睡下了,当然,这需要一整个面包才能负担得它的费用,毕竟这里时刻人来人往,一块饼干只不过就是两个小时罢了。
那大兵似乎还是一个什么将领,不然他也不能拿出那么大的一块巧克力。
在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大兵与珍妮约定,明天晚上他还带着巧克力来找她,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那里倒歪斜的影子好像是一只恐怖的怪兽,在人模人样的背影里,露出它那恐怖的爪牙,和狰狞的丑脸。
珍妮带着怀里的一半“巨款”,匆匆的离开那个地方——她不得不分给老板一半的小费,尽管她原有的两个小时一块的饼干她也没有得到。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珍妮神色一动,下意识的捂紧了怀里的巧克力,随后就像是忍受不了嘴里仿佛至今还残存着的那股酸臭味道一样,珍妮开始跪在一旁大吐特吐起来,这个地方没有路灯,借着隐藏在云朵后面的月光,她只能隐约的看清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伸着头鬼鬼祟祟往这边看的人躲在那里。
那是一个女人。
PS:我也是醉了,不这样过不来,
第五百九十二章 蜂鸟军团
紧紧的握了握拳,珍妮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始发疯,她先是低低的哭泣,然后又放开了声音,却也一直压制着不会让更远地方的人听到她的声音。
后来她干脆把身上从死人尸体上扒下来的那套衣服脱下来,恶狠狠地撕开,然后扔向远方,包括那块巧克力,她都一起扔了出去,然后开始发声痛苦,嘴里大声的怒骂着,好像觉得有多么的委屈一般。
她那全心全意的样子就好像是压根不想再活了,或是和其他人一样,真的发疯了。
似乎就在这时候有别的什么人站在她的身后她都不会察觉到一般。
然后,低声哭泣着的珍妮看见身后的那个身影动了,悄悄地,就好像是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那个人蹲在了她扔衣服的地方,开始寻找她的巧克力。
深吸了一口气,嘴里的哭声还在继续,可是珍妮的手却摸向了怀中中匕首——这是她在一个大兵的身上偷来的。
之后,珍妮以曾经全校跑步比赛第二的速度飞快的向那人的方向跑去,没等那人抬起头,珍妮的手就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然后几乎用尽了自己一生的力气向那人的后背刺去。
其实真正的杀手或是会杀人的都知道,如果用的是匕首,直接刺向后背很容易卡在骨头缝里,并且很难能够找准位置伤到那人的要害。
但是并不知珍妮是运气太好还是情急时刻爆发了自己的所有力量,在匕首刺进那人体内的时候她并没感觉到费力。好像特别的自然,仿佛轻轻一捅就捅了进去。
随后,珍妮快速的拔出匕首。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伤口迸射而出,沿着刀锋,喷洒在珍妮的脸上,珍妮忍不住轻轻地闭了一下眼睛。
良久,珍妮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跪倒在地上,她这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抹去脸上的血液。
鲜红的液体沿着眼窝淌进她的眼睛里面,让这个本就有些模糊的夜晚变得更加的黑暗。
大片的红色充斥在她的眼前。珍妮微微眨了眨眼睛,颤抖的长睫毛上仿佛还挂着血珠,像是泪水。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可是珍妮并没有哭,反而格外的冷静,当然,如果不能算她仍旧颤抖个不停的双手。
慢慢的。珍妮把那个人翻了过去。她看见那个人正是之前房间里面的那个女人。
她除了自己的那半块饼干之外什么都没有得到,当然嫉妒珍妮了。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珍妮将匕首上的血液在女人的胳膊上擦了擦,顾不得锋利的匕首刀刃在已经死去的女人身上又开了两道口子,随后珍妮飞快的在地上寻找起那半块巧克力来,后来干脆就连自己之前脱下去的衣服都一起抱走了。
刚转身走了没几步,珍妮又转过头,看着地上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气,将女人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脱了下来。
这样即使第二天有人看到也只会是以为有人对女人做了什么然后不小心杀了她。就算是有人怀疑,也不会想到她是跟在她的后面被她杀了的。
抱着衣服和巧克力,珍妮就像是曾经的几个晚上一样,仓皇而又疲惫的走回家,那顶灰蓝色的小帐篷。
蜂鸟佣兵团的人仍然在整夜的狂欢,据前线传来的消息,虫族已经退守到距离伊萨维尔一百光年之后的那可贝尔星球去了,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次进攻。
当然,之所以这么判定也是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每虫族的先锋军团失败了,它们就会退守一段距离,然后雌虫开始疯狂的产卵,它们要在中间基地建立起一个联系总部的大本营,在这个中间基地的雌虫就会迅速升级为二等虫族,用来短距离联系并控制其它三等虫族。
这都是曾经联邦人付出了无数血泪得来的经验教训,从未有过错,他们也一直都根据以往的经验与虫族作斗争。
当然,这一次的虫族突然袭击,战力几乎超乎以往的强大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但是它们不也照旧被他们打败了吗,似乎蜂鸟的人并没觉得这些虫子有多么的不同。
阿尔法星上,叶棂栊刚刚从训练室内走出来,目光里的强烈战意还没从她的眼睛里面退下去,几乎让每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退开两步,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随意的擦了擦头上的汗,叶棂栊坐在宽敞的地下客厅,这是一层休息室,左边连着训练室,右边连着实验室和医疗间,将近五米多高的天花板上是星星闪烁着的白色眼灯,让休息室拥有足够的昏暗以及所需的亮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