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杜秋晨完全误会某女的意思了。她早就把君如梦的事情,放到一边去了。当下,她只想找到孩子的爸爸!于是道了一句:师兄,你喜不喜欢孩子啊?是喜欢男孩多一些,还是喜欢女孩多一些?
听到她说的是自己的事情,顿时警铃大作: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还在怀疑这个孩子是他的吗?心中纠结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硬邦邦地违心道“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孩子,看着他们就觉得心烦!”
清颜从一开始就在注意杜秋晨的一举一动,从他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在说谎!前不久还看见他对着自己的几个宝宝发呆呢!要是不喜欢,何必如此呢?
这边某女忙得焦头烂额,左相那边却进展的异常的顺利。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练得小有所成了,除了距离有一些受到限制,其他的发挥的还算不错。
等她去当初埋银子的查看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气的她当下便暴跳如雷,居然有人将自己的银子给挖走了。那她现在可算是身无分文了。
猛地朝树上劈了一掌,几秒的工夫,五六十米高的大树,就被左相劈了个外焦内嫩。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要是让那小皇帝受了这一掌,她还哪里会有命在?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继续练习玄术的最后一个步骤了。
又过了半月,左相终于得偿所愿,大功告成了!令她惊讶的是,她的身体居然随着功力的精进而恢复原状了!除了脸上那狰狞的伤疤,什么都一如从前。
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如何想办法回家!然后再找机会去皇宫,实现自己的计划。关键是自己应该怎么赚到回境的银两。
由于自己当初突然变小,之前的衣服都被自己弄成两半的。现如今,自己的身上已经够狼狈的了。若是再衣不蔽体,她还有什么脸面回去?可是去哪弄到钱的?
由于左相为了修炼玄术,已经在深山老林呆了六百多天了。当然不知道她的家早就被清颜给分了,人也全部被流放了。若是左相知道一定会气到吐血,她不会忍受这种待遇。
但是现在,她连穿衣服的银子都没有了。若是她就这样上街,一定会以为她是疯子,然后多的远远地。如此一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进宫?
一连多天,某女都处在试探中,可是杜秋晨却一点儿松口的意思都没有。最后某女实在是失去了耐心,直言道“师兄,那夜的人是你吧?”闻言,心跳漏了一拍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指的是哪一晚啊?”
咬了咬牙道“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杜秋晨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一字一顿道“这种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的确不能乱开玩笑,可是,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跟水木然在一起!”
杜秋晨显然没有料到,她居然敢用自己的名誉做赌注。还有一点让他很是疑惑:她和师弟竟然一直都没有在一起呢!难道是因为自己?
叹了口气道“师妹何苦一直抓着我不放呢?父亲可不能冒认哪!”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虽然很迅速,最后还是被自己给捕捉到了。最后试了一遍道“你敢跟我赌吗?”了然的笑了笑道“当然可以!”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还有不到三个月的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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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爱的方式
听到杜秋晨如此爽快的答应,心中又开始疑惑:难道他真的不是吗?想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最后决定放弃。底气有些不足道“若我的猜想真的是错的,一定会给师兄赔一个大礼。反之,你就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我得了!”
说到最后,语气中带着调侃,可是在那背后,却透入着三分认真。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杜秋晨哪有听不说来的道理?心中越发苦涩,面上却依旧笑着道“当了女皇之后,越发的喜色了,居然开始打趣起师兄来了!”
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些乏了,你经常往我这里跑,也不怕你的‘后宫’吃醋!别以为师弟温润就无所顾忌,他若是叫起真儿来,有你受的呢!再说了,其他人又有哪个是省事的主?你是没有看见司徒冰被他们折腾的有多惨!”说完还晃了晃脑袋,表示同情。
听到这话一愣道“我怎么不知道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他们对待情敌怎么会让你看见呢?那是多么血腥的场面哪!宫侍们看见,又有几个敢乱嚼舌根的,有朝一日还不都是主子。我也就说这么多了,男子间的暗战,你自己去观察就好!”说完就不再搭理她,闭目养神去了。
见他真的不理自己,呆着也没劲儿,简单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却没有看到背后的人,眼角流下一滴泪。杜秋晨又何尝想如此?但是他真的不能,不能让清颜跟着他一起痛。
到心又听如。左相那边正在为如何回境而烦恼,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束发的发冠。虽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却也是纯金而制的。因为多次引雷,导致上面污黑一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自己现在连一套正经的衣裳都没有,就算是把它拿出去典当,大概也会被认为是来路不正吧?若是店主认出了那个东西,再上报朝廷,她不是更有危险?想到这里,心中十分的郁闷。她这是典型的,捧着金饭碗要饭。
一个人在荒山中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嘶吼。之前她也经常听到这种声音,应该是附近的猛兽。由于当初武艺不精,遇到这种状况是能躲则躲。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练就了一身绝学。略施小计引个雷火还是不成问题的,对付这些野兽是绰绰有余了。
若是能把那兽皮弄下来,自己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等回了家,要什么没有?她手下还剩50精兵,再加上自己的绝学,绝对的稳拿胜算。这么想着,就朝那个倒霉的野兽走过去了。
一人一兽就正式碰面了,看到它之后,左相先是一惊:黄斑大虫!猛虎一只。随后便镇定下来了,自己可得控制好力道,别把它的皮给烧焦了。呆了这么久,总算可以饱餐一回了!另外一边的猛虎,也是一脸的贪婪:好久没有看见人了!双方谁也没有先动手。
左相想了想决定不把雷引在猛虎的身上,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树,默默地向后退去。看着她有后退的趋势,以为是怕了自己。某只老虎心中得意,准备‘乘胜追击’。
猛地向左相的方向跃去,等的就是它这个时候。左相一个闪身,将蓄好的力量全部发送到树上。毫无疑问的,某只倒霉的虎就被这样拦腰砸下。腰部以下被拍成肉饼状,挣扎了几下就断气了。
冷眼看着尸体凉透,嘲讽道“畜生就是蠢!”将其拖出来,三下五除二便去了皮,处理了个干净。引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烤火。要是放在从前,左相才不会委屈自己吃虎肉。但是漂泊了尽两年,却觉得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盐而已。
吃饱喝足后,虎皮也晾的差不多了。由于之前没有做过什么活计,也不过是把它简单的围在了身上,用之前的腰带束好。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好歹也可以蔽体。
把剩下的烤肉包好,就离开了她隐居了六百多天的地方。走在街上,众人还是避着她走,不过这次不是嫌恶,而是害怕。众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凶悍的猎手,那伤疤也被联想成是与野兽搏斗所致。
由于长时间的不修边幅,加上行装怪异,没有人把她和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联想在一起。当她按照自己的记忆回到左宅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残败之象。
随便扯住一个行人就问怎么回事,那人被她一身的煞气吓得不行,断断续续地讲完,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心中很是愤怒,却又害怕有人在周围监视着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向自己的暗部走去。那个人说的她已经了解了,不过,她的暗兵们应该知道的更多!
知道了她的族人都被流放,儿子也失踪了。虽然着急,却没有乱。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她一定要先尽快解决掉小皇帝,才能想办法去找她们。若是他们没有那个命享受,也就怪不得自己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左鸣翼是她的儿子,就算是死了,也是为了这个天下,为了她这个母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若是左鸣翼知道自己一直维护的母亲,就这样把自己给牺牲掉,一定会非常寒心。
此时的左鸣翼和楚行知,就在太上皇的‘养生殿’。已经几年没有见到两个宝宝了,他们当真是可爱得紧。虽然左相不怎么样,但是这并不妨碍太上皇喜欢左鸣翼。如果他的母亲不是左相,也许正君的位置,就该是他的了。
看着他这么喜欢这两个孩子,心中也是十分欢喜。可是有的人,就不这么想了。看着左鸣翼一直在逗两个小家伙,楚行知很是不爽。他也很喜欢惜清和惜颜,可是看见对面那张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两个小家伙并不给他面子,整天粘着念沫和思沫。他们两个早在三个月前,就晋升为皇子陪侍了。那两个少年还是蛮记仇的,一直都不给左鸣翼好脸色瞧。其实他们也并非那么小心眼,只是怕他继续打宝贝们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