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面沾染了妖怪的血,某男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末了,凉凉的开口“既然纪念意义颇大,那王爷还是珍藏着。”
敲门声再次响起,莫辛夷急忙开口问道“谁啊?”
“你伺候本王穿上。”某男哉的端起一杯茶喝下,又道,“不然,本王不穿。”
某女顿时一脸黑线,这男人,到底是真心的,还是装的,拿这么粗的布料去做卫生巾,不出一天,她那里肯定惨不忍睹。
“没有,你看错了……”莫辛夷抵死否认,眼角不经意瞥见双腿间那抹独属于男性的特质,顿时羞愧的转过身,低吼道,“你……你快将衣服穿上呀,光着身子好玩么……”
却见某男唇边浮起一抹坏笑,看着身上只套了一件粉色长裙的某女,故意提高嗓音叫道“你不也一样没穿衣服。”
呼……终于找到了。某女开心的将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拿出来。在某男不明所以的视线中,操起剪刀就剪了下去。
正在穿衣裳的某女顿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自己穿。”奶奶滴,她是做妻子的,又不是做保姆或女佣的,还要她替他穿衣服,简直没门。
果然,珍珠帘幕再次发出一阵略显清脆的碰撞声,某男唇角的笑意更甚。
“是……这件长袍是雪翩为我做的……”
“喂……莫辛夷……”zVXC。
“那……”慕容玥垂首看了看滑到她脚踝的血渍,担忧的开口,“你不是来葵水了么,没有月事布怎么办?”
“你……你……”某女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气呼呼的转身朝衣柜走去。
某女心下汗颜,居然脑子发热,一大早跟他在这里纠结卫生巾和月事布的问题,晕死。
莫辛夷有些无奈的开口,语气亦有些疲倦“慕容玥,放开我,我要找衣服穿……”
她忍住上去暴打的冲动,气息不稳的走到他面前,沉声低吼“慕容玥!你丫的到底穿不穿衣服。”靠!她真成妈了,还要训斥小孩子穿衣服。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这种马男是如此的赖皮。
慕容钰一看见他俩,便不怀好意的笑道“昨夜应是累着了,所以今日才起得这样晚。”说着眼神还有意无意的瞥向莫辛夷。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了一阵笑声,莫辛夷真想扇自己的嘴巴,简直是越描越黑。只得那拿那双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某位哉哉的男人。
呃……这还让他担上心了。某女心中汗颜,半响,笑道“没事、没事……你先穿好衣服,我待会随便用什么东西来代替这月事布就好了。”
又是一句惹人遐思的话语,偏偏还吼得这么大声,果然,门外又响起了小香不怀好意的笑声。唉,她的一世清誉呀,全都败在这种马男的吼声里了。
回过神来时,却见慕容玥拿着剪刀认真的将那件长袍剪成一条条宽度一致的布带。
气死她了,某女顿时拨开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吼道“卫生巾是卫生巾,月事布是月事布。”哼哼,还好,这种马男不晓得卫生巾是啥东东。
慕容玥一怔,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貌似他曾经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暗自笑了笑,慕容玥上前,一把揽着她的纤腰,柔声笑道“你先说说,你刚刚裁剪那件衣服做什么?”
“还说没吃醋?”慕容玥指着她羞红的脸,笑道,“你看,醋意都写在你脸上了。”
某男抬起头,瞬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本王难道不识字么,书上写得那么清楚,难道本王看不明白么?”
奶奶滴,某女顿时咬牙切齿,这种马男不说还好,一开口真是让人气愤。果然是明知道她的意图,却还死皮赖脸的问她剪长袍做啥,分明就是让她感到羞愧就对了。
曼妙的身姿被粉色长裙遮掩住,某男只好将那灼热的视线化为探究的视线,真不晓得那女人再衣柜里找什么宝贝,找得那么起劲。
心里疑惑的想着,某女狐疑的朝斜躺在床上的男人看去。顿时,一股血气上涌,某女的脸瞬间成了天边的红霞。
转首狠狠的瞪着某男,某女气呼呼的开口“你呀,都怪你,还不快将衣服穿上。”
莫辛夷瞬间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他说他对白雪翩只是恩情,这句话可信吗?可是看着他诚恳的眼神,她还是想相信他。
个玥好人。“娘子,为夫的衣裳是不是以后都该由娘子来伺候为夫穿上。”
呀!还威胁起她来了。拿他自己赤/裸的身子来威胁她?这男人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怎样?
“哦……”某男呆呆的哦了一声,随即走到衣柜旁,又翻了一件白色长袍出来,不过这件摸起来有些粗糙,看这质地也不属上乘,就像一般下人穿的粗布麻衣。
“可是你不是要用白色的长袍做卫生巾么?”
慕容玥摇了摇头,笑道“雪翩曾经用自己的命救了我,临死前将这件还未完成的长袍送给我,让我好好珍惜。我对她不过是恩情罢了。”
额滴个神啊,某女顿时无语问苍天,以小香那丰富的想象力,她该会将这屋子里的场景想象成一副何等惷光靡糜的场面。呜,她不要见人了。
慕容玥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洁白的双腿,一股鲜艳的红色血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的留下,和她凝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效果,慕容玥顿时看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我明白了……”她淡淡的开口,眉间的忧伤让他的心沉了沉。
某男还是一脸好意的说着。无奈某女却气急,对这那张俊逸的笑脸狂吼“你个白痴,你知不知道卫生巾就是月事布,你要我用这么粗糙的布料做卫生巾,你是不是想让我难受死才肯罢休。”
只见某男呆了半响,愣愣的开口“卫生巾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剪这件长袍不是为了做月事布。”
这下,门外的笑容岂止是用促狭来形容,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只差没将她莫辛夷羞愤死。
莫辛夷嘲讽的笑了笑,不是她想的那样,那还会是怎样。能这般宝贝一样东西,除了这样东西是心上之人送的,那还会有哪种可能。她莫辛夷又不傻,可是,她为什么就忘了他其实是有心上人的,他的心上人就是白雪翩,更可笑的是,她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相信他的甜言蜜语嫁给了他。
莫辛夷话音一落,门外立即响起了一阵促狭的笑声,莫辛夷一听就知道是小香那个丫头在笑话她。
好不容易,将里里外外三层衣衫全部套在他身上,某女重重的呼了口气。以前她做他的贴身丫鬟的时候,最讨厌做的事情就是伺候他穿衣,没想到成为他的妻子后,仍逃不了伺候他穿衣的命运,呜呼悲哉呀。要知道这古代的衣服是多难穿呀。
“回禀王妃,今日是王爷与王妃成亲的第一天,应该去皇宫给皇上进茶,故奴婢前来伺候王爷和王妃洗漱。”阿银的声音显得无比恭敬。
抬手想拨开围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发现他的手握得那样用力,死死的围着她的腰就是不肯松开。
呃……某女顿时满头黑线,卫生巾、月事布,这两个女孩家的隐晦词全都给他当歌唱了,还那么的理直气壮,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他不要,她莫辛夷还要呢。
“难道不是么?”莫辛夷绷着一张脸,低声开口,“难道不是因为这件长袍是白雪翩为你做的,所以你才这么宝贝?”
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以及那狭小隧道里的湿滑,慕容玥怔怔的缩回手,心里纳闷,难道这么快就湿了,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女人该不会是缺男人缺得厉害。
某女顿时羞愤难当,一把推开他,吼道“还不是你粗鲁的结果。”奶奶滴,幸好她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还不得疼死。这渣男人、禽兽男人、种马男人……嘴里果然没有一句真话,还温柔,温柔个屁!!
伸手揽着她纤细的腰,慕容玥将头搁在她的肩窝沉声低吟“阿辛,不是你想得那样,你不要误会……”
“你……你……”某女气得又只会说“你”这个字。半响,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怒气,在衣柜里快速的捞出一件粉红色长裙套在自己的身上,随即又一头扎在衣柜里不晓得在捞什么。
莫辛夷急促的转身,抬手抹掉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低声道“快换衣服,待会小香她们来了就不好了。”
慕容玥急促的下床,几乎是飞一般的奔到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裳,皱眉低吼“这件衣裳是你能剪的吗?”
见她瞬间变红的脸色,慕容玥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又好看的弧度,盯着她低垂的头,促狭的笑道“娘子,为夫的身体你昨夜还没看够么,干嘛一大早就掀开被子,这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呐……”某男将这件长袍递给她,好心的开口,“那去做卫生巾。”
“阿辛……”慕容玥的脸色缓和下来,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可以的躲开了。
急忙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紫色长袍,莫辛夷没好气的扔给他。却见他缓缓的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口。
“跟本王说说,你剪那件长袍做什么?”像是知道她的意图一般,慕容玥故意咬着这个问题不放,而且还是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