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站起身,待他走近仔细打量一番,见人好端端的,点点头,朝叶芽道:“你们快去睡吧。”累了一天,他都有点困了。
叶芽“嗯”了一声,细声叮嘱薛柏:“三弟,快点吃饭去吧,吃完把碗筷泡在锅里就行,我明天起来再刷。”说完就往里走。她会做农活,但在孙府娇养了几年,反而不如小时候力气大,前几日都是硬撑着的,现在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只想躺到炕上一动不动。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薛柏听出了她的疲惫,摸摸袖口的一串钱,没有出声。
明早再给她也是一样的,那时还能看见她脸上的惊喜。
☆、22v前小番外
薛树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和媳妇去山里挖野菜,然后媳妇说要去湖里洗澡。
“不许你偷看我,也不许你下水!”媳妇把他推到几块儿大石头后,瞪着他,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他不敢惹媳妇生气,乖乖地点头,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地望着对面的树林。
媳妇走了,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轻轻的撩水声,轻轻的,像根羽毛一样拂在他胸口。
心跳突然加快,他悄悄转过身,从两块大石的缝隙里窥了过去。
媳妇背对着他,长发落在背上,衬得两边儿的肩头愈加白嫩莹润。微微涌动的水中,纤腰隐隐若现。
他低头,下面支起来了。
他想要。
脱掉衣服,他蹑手蹑脚地绕到另一边,大气都不敢喘,潜入水中。
媳妇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他缓缓游过去,怕被她瞧见,犹豫着不敢靠前。可媳妇雪白的身子就在那里,长腿纤腰,好像在随着湖水晃动似的,他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幸好,媳妇开始洗头发了,她朝一边扭着头,双手揉动着倾泻下来的长发。她的胳膊轻轻动着,露出一只大桃子,水润饱满,最诱人的便是那粉嫩的顶端,他好想咬一口。
他再也忍不住了,突地游过去,大手拖住她的小腿向下一拽,媳妇整个人就朝他身下滑了过来。他听到了她的惊呼,怕她呛到水,赶紧在她开始挣扎前就堵住了她的嘴。
可媳妇还是被吓到了,她的小手拍打着他,湖水涌动,卸去了她的力道,手碰在他背上时就变成了不可抗拒的撩拨。
他本来就想要,又怎么会抗拒?
他密密实实地吻着她,用力将她压在湖底的细沙上,左手托着她柔软的腰,右手熟练地分开她的腿,稍微用力就挤了进去。媳妇的挣扎顿了一下,紧接着她的长腿环上了他的腰,杏眼似嗔似怒地瞪着他,抬手指了指上面。
他不,她那里又紧又热,他现在就要!
他急不可耐地深深挺入,层层娇嫩被推开复又包裹上来,紧紧咬着他。他爱死了这种让他全身发麻的销魂滋味,不管不顾地大力入了起来,周围的湖水随着他的进出一阵晃动,他进,湖水急着占据他刚刚停留的地带,推挤着他向前,他出,湖水又不肯让开,阻挡他的后退,一如她。
媳妇柔软的身子在他健壮的胸膛下不耐的摇摆,长发飘飘宛如水草,杏眼迷蒙俏脸含晕。
她就是仙女,最好看的仙女。
他被她诱得无法呼吸,于是他脚蹬湖底,用力向上一挺,带着她冲出水面。
“阿树,你个坏……”媳妇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抱着他的脖子要骂他。
他连忙狠狠撞她,撞碎她的怒气,换成一声声娇娇颤颤的哼音。
“媳妇,我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你别生气,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他咬她最敏感的耳朵,不满足于这种无处借力的姿势,托起她圆润饱满的臀瓣,大步往湖岸走。
他将软作一团的她抵在湖石上,双手禁锢她的纤腰,一下一下深深入她,“媳妇,我好舒服,以后还要!还要!”
他用他的坚硬次次挺进她的那处,撑开她,摩擦她,碾碎她。她仰着脖子贴在湖石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咬牙不让自已叫出声。可他想听媳妇的声音,所以他低头含住那在他们中间乱跳的玉兔,入得越发深。
媳妇咬唇哼了出来,她抓他的后背,有点疼,却更让他疯狂。
连绵的舒爽中,她突然连连喊着别了别了,下面却是一下比一下更紧地吸裹着他,他实在受不住了,搂紧她的腰一阵横冲直撞,终于在她的闷哼中攀到了顶峰……
翌日清晨,他在欢快的鸟叫中醒来,未睁眼,先想起昨晚旖旎的美梦。
他嘿嘿的傻笑,伸手就去够旁边的媳妇,结果没碰到人,胳膊却被笤帚用力打了一下。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整日就不想些好的!”媳妇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瞪着他,瞟了他那里一眼,杏眼瞪得圆圆的,就像梦里一样。
他胸口一片火热,起身抱住她,凑在她耳边低声讲那太过真实的美梦。媳妇开始有点好奇,慢慢地脸上就浮起动人的红晕,她气恼地打他,说她才不会在湖里跟他胡闹,更不会主动缠着他。
媳妇到底会不会呢?
薛树决定现在就试试,反正时候还早……
☆、23坏蛋
叶芽实在太累了,躺到炕上,那种全身贴着被褥的舒适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没有枕枕头,就那样慵懒地趴着,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黑暗中薛树的身影渐渐模糊,她彻底闭上了眼睛。
自从种地后,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亲热了。
薛树知道媳妇很累,所以前几晚他都乖乖的没有磨她,但明天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那今晚让媳妇再稍微多累一点,应该也没关系吧?
他兴奋地想着,擦完身上,又特意将那处也仔细擦了擦,媳妇很爱干净呢。
可等他躺到叶芽身边时,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他不甘心地戳了戳她的腰,媳妇那里很怕痒,以前他戳的时候,她都会立即往一边儿躲,但这回她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他戳她似的。
“媳妇,摸摸我吧,你都好几天没帮我弄了……”他凑到她耳边,低声乞求道。
温热的气息扑进耳里,叶芽终于清醒了些,却只是朝旁边翻个身,脑袋枕在胳膊上,小声嘟囔着:“困死了,别闹我……”
真的那么困吗?
薛树挠挠头,一时分不清媳妇是不是又在故意逗他。他默默盯着她娇小的身影瞧了会儿,忽的想到一个试探的好办法,偷偷笑着把枕头挪到媳妇身旁,胳膊一伸就把人搂进怀里,让她躺在他的肩窝。她不满地皱眉,挨着他蹭了蹭,很快又安静下来。
媳妇睡着的样子真好看,薛树拨开她脸上散乱的碎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儿。
亲够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她没动。他顺着她细滑温软的肌肤慢慢向上探进去,握住一团浑圆,她没动。他口干舌燥的捏了捏,她依然没动。
薛树留恋地又摸了两下,乖乖缩回手,搂着人睡觉。看来媳妇是真的累坏了,他不能吵她。
灶房里,薛柏快速吃好饭,将碗筷洗干净收好,草草洗漱一番就关门回屋,准备睡觉了。
“今天真没出事?”薛松还未睡,开口问他,三弟做事向来有分寸,不会有意让他们担心的。
薛柏就把遇到那老妇人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的确是小事,两人都没往心里去。
*
第二天,尽管浑身酸痛,叶芽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醒了。
她扒开薛树的胳膊,想转身,结果肩膀和腰部齐齐传来一阵酸痛,她忍不住哼了声。
“媳妇,你咋了?”薛树听见声响,也醒了,担心地看着她。
当身边有个人愿意宠你的时候,再坚强的人偶尔也会想要依赖一下,何况叶芽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她已经习惯了他对她的好。
所以,对上薛树担忧的眼睛,她有点委屈地埋在他怀里,“肩膀酸,腰也酸。”
薛树很心疼:“那你趴好,我给你揉揉。”
“嗯。”叶芽往后面挪了挪,脑袋搭在交叠在下巴处的胳膊上,闭眼等着薛树替她揉捏,天色尚早,再过两刻钟起来做饭也没关系。
肩膀处传来一股大力,她吃痛地叫了一声:“轻点,嗯,再轻点,好了,就这样,中间也揉揉……”
薛树跪坐在一旁,按照她的指示揉捏着,两边的肩头,脊梁骨,背部,还有那不堪一握的小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揉捏了个遍。媳妇太怕疼了,他稍微用力一些她都受不了,照这样下去,他就是揉一天也不会累。
在他简单的揉捏中,身上的酸疼渐渐消去,叶芽精神好了许多。她睁开眼睛,望着炕下踩得异常结实的黄泥地面,感受着薛树一下一下的体贴,突然觉得,嫁人也就是那么回事。
要是村里的姑娘,规矩没有那么多,有的嫁给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有的嫁给同村的适龄男子,有的嫁给亲戚介绍的对象,哪怕是媒婆说的亲,逢年过节的,也都能见到未来相公几面,大家彼此熟悉,洞房时也就不会太尴尬。
可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就像孙府已经许人的大小姐,早早就定给了远在京城的一个三品大员的嫡子,两人千里迢迢,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只能凭贴身丫鬟悄悄打探到的消息想象,等嫁过去掀开盖头才知道对方到底生的什么摸样,然后就直接做那事了,成了一辈子的夫妻。从陌生人到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也就是那么一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