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惊醒了,因为他的眼神而回想起了昨日的一幕幕,脸上不禁有些发烧,心绪也越加慌乱,急匆匆收回手挪了挪身子离他有些距离:“这药,谢谢你。”
她伸手要拿他手里的药,秦予霄也回过神来,将手躲开,道:“我替你上药吧。”
付迹莫手一僵:“这不好吧……”
往日面对她便会不自在的秦予霄今日握着药瓶的手一紧,狠下心来,十分的问心无愧道:“你也替我上过药。”
这话就意思就是手,他给她上药当之无愧?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估计这就是了。她总不能因为昨天的事情就躲避他吧?好像她做了亏心事一样,之前她调戏人家可是调戏的很开心呢……
付迹莫也一狠心:“多谢。”然后背过身默默的撩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她白花花的小腰,她的内心在飙泪:如果摸,请轻摸,她的腰是很敏感的!
秦予霄眼前一亮,突然觉得付迹莫把自己当男人也不是件坏事,起码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占便宜也不用被说下流,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已经慢慢抛弃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利用我们家迹莫的无知占便宜!
禽兽,大约就是这样形成的!
我们的目标是——被将军扑倒!哇哈哈!
28【入v公告】
第二十七章
秦予霄将瓶塞拔开,听到声响的付迹莫心中一紧,默默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腰真的很敏感,有些女人调|情时摸过她的肚子,但是腰是绝对不能摸的……
秦予霄将药涂在手上,迟疑的一下摸上她的腰,付迹莫的身子立刻一抖,他也惊了一下缩了手,问道:“痛吗?”
付迹莫揪着自己的衣服,在秦予霄看不到的方向很可怜的咬嘴唇:“不是……是有点痒,你快点啊……”
秦予霄嗯了一声,才将手真的放在她的腰上,她的腰不是很软,但很光滑,像是摸一块温玉,这样的触感让他很惊喜,心跳不禁快了几分,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付迹莫暗自吸了口气。
昨日他也这般摸过她,那时候隔着衣服她便没有很大的反应,如今他粗粝的手掌毫无遮掩的摸在她的腰上,让她不禁绷紧了身体,这种感觉很奇怪,不是痒却令人更心痒,她闭上眼睛仿佛就看见了他昨天动情的时候摸着她亲吻她的样子,被摸的地方显得越加灼热起来。
她心中一慌,她似乎没有办法再把秦予霄当做普通男人看待了……
付迹莫悄悄回过头,秦予霄很专注的看着她的腰,这般神情让付迹莫都有了种害羞的感觉,不禁放低了自己的衣服,稍稍遮上一些,心里庆幸腰部不是多毛的地方……
秦予霄一愣,抬眸看她,发现付迹莫的脸颊竟有些泛红,她的皮肤白只是一点淡淡的红便能很轻易的发觉,难道她害羞了?从前她对他那般大胆都没有脸红过,如今却脸红了?
这个发现让秦予霄有些雀跃,他本来还懊恼昨日的事情会不会让她躲避他,如此看来却是起了极好的作用。
他眸光深深,故意向她靠近了一些,单纯上药的动作逐渐有些绮靡,轻揉慢捏,十分暧昧。
付迹莫感受到他的气息靠了过来,突地有些紧张,抱紧衣服道:“还没好吗?”
秦予霄因她的反应失笑,低□凑到她耳边道:“快好了。”
她怎么有种秦予霄在调戏她的感觉?
她狐疑回身,谁知秦予霄就在她的耳边并没有缩回去,因而差了一丁点就亲在他的脸上,付迹莫吓得向后一躲,身后没有遮挡的东西,身子便顺势向后跌去,秦予霄眼疾手快圈住她赤|裸的腰肢搂入自己怀里,黑亮的眸子紧紧吸着她的。
万籁俱寂,只有彼此。
两人的呼吸在半空中萦绕,都有些粗重,气氛显得逐渐暧昧起来……
为什么会有种想和他亲吻的冲动呢?!
有了这个意识,付迹莫腾地逃离他的怀抱:“多谢……药就上到这里吧!”
秦予霄失望的将药瓶盖上,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脱口而出自己的秘密了,但就是差这么一点,他还是没有勇气,儿时的秦予霄与她太过云泥之别,他怕儿时的他是令她厌恶的,让她好不容易对他生出的好感全部覆灭。
他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起身对她笑道:“你修养个两三天到秦家找我,我帮你练骑射的技巧,我每天申时都在秦家的。”
付迹莫整理好衣服,对他点了点头。
秦予霄想了想又道:“九王爷还是小孩子心性,你多让着他便可以了,他估摸也不会在长莱待太久,我已经送了书信进京,过不久端太妃应该就会派人接他回去,你只要让他在骑射大会的时候赢得开心便足以了。”
想起柳恒夕,付迹莫勾唇一笑:“恩,我知道,九王爷还是挺有意思的,他在书院里或许会很开心也说不定。”
秦予霄暗生疑虑,看了她一会儿道:“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付迹莫说完便与他告别离去了。
*
付迹莫回去没多会儿胸部传来阵阵刺痛,她偷偷摸摸自己揉了揉,可却没怎么缓解,她正为此烦着,柳恒夕啪的一个纸团扔在她头上,付迹莫就彻底不耐烦了,狠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夫子告了假,收拾了书本大步离去。
柳恒夕傻眼了,他从未见过付迹莫生气的样子,平日里她不是温煦如风就是狡诈如狐,怎会这般看他?
因此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跟上去:“付迹莫!”
付迹莫胸痛难当没理他,从马厮中牵出马赶着去卞赋之的医馆,谁知柳恒夕还不依不饶堵在她前面:“我又没使劲,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付迹莫懒得解释,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与你无关,让开。”
柳恒夕的倔脾气上来了,硬是挡着不走:“不让!你说清楚!我怎么惹你了?”
“九王爷不是视我为宿敌吗?既然是宿敌我生不生气与你何干?”一番话掷地有声,说的柳恒夕一僵,付迹莫瞥他一眼一拉缰绳从他旁边绕了过去。
柳恒夕愣在远处,是啊,他视她为宿敌,她生气他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心慌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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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呢?”付迹莫进了医馆就揪过掌柜的问话。
掌柜的指了指里屋,她便快步进去,卞赋之正在理帐,似乎十分专注,连她进来都没有察觉。
付迹莫上去夺过他手里的毛笔,往桌子上一坐:“我又胸痛,怎么回事?”
卞赋之慢条斯理又拿了一根毛笔沾了墨,边写账目边问道:“症状为何?”
她胸痛就不和他计较了,揉着胸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卞赋之笔下一顿,纸上留下一处黑点:“你若动情,便会如此,这是很正常的事,按我之前给你的方子煎药服食即可。”
动情?!他的意思是说她方才对秦予霄动了情?!她不过是不好意思被他看而已,那也算是动情?虽然她后来确实想和他有点亲密动作,但也只是气氛所致而已!这也能叫动情?
她有点难以置信,伸手扳过卞赋之的脸,质问道:“你让我平日服食的药丸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
他面具下的表情她看不到,但是他很肯定的回答道:“没有。”
那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不应该啊,她和秦予霄才认识了没多久,难道是因为之前和他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因而转变了对他的态度?
付迹莫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这些表情卞赋之都看在眼里,却不知让她有这些表情的人是何人,虽然他一直期望她不要对自己用情太深,可此刻却隐隐有了些不知名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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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迹莫这几天没睡好,一则是她胸痛的次数越加增多,胸前鼓起了小馒头让她有点不适应,二则就是她理不清对秦予霄的态度,虽然她对他的身材垂涎,但也是纯粹的欣赏和亵玩,当初撸他的时候也没有不好意思,现在回想起来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呢?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直到秦予霄的副将来询问她骑射的事情,付迹莫才觉得是时候要去面对了。
出门时她站在衣橱前,觉得哪件衣服都不顺眼,叶臻路过时哼了一声:“出来个门而已挑这么久衣服!又不是去见情郎随便一件不就好了!”
付迹莫如醒醐灌顶,僵在原处,她何时有了这般心思?
慌慌张张换了衣服,策马去了秦家,临进门还迟疑了一下,听着里面的呼喝之声,秦予霄莫约在练拳脚。
她推门而入,秦予霄确实在院子里练拳脚,只是……他上半身没穿衣服。
她进来时,他正是一记利落的旋踢,身上的汗滴随着他的动作挥洒四处,在下午刺目的阳光下晶莹夺目,他的人便在这一片晶莹之中,显得更为夺目了。
他落地之时,上半身健硕的肌肉被汗渍浸的发亮格外醒目,轻微的一颤便诠释出了男人强壮的魅力,令付迹莫目瞪口呆,心神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