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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王歌 (妖姬脸)



“咳咳咳……”

我捂着锦帕,趴在炕桌上连声咳嗽。秋兰急得六神无主,转过头呵斥罗大夫:“医了七八日,娘子怎么还是不见好?”罗大夫面色为难,我喝了口茶,摆摆手道:“大夫已经尽了力,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秋兰望着我,微微叹气道:“若爷在身边——”

紫月匆匆奔进屋,一面收伞一面道:“今年这雪下的可真晚。”我握了握茶杯,低了低头道:“下雪了呵。”

可他却为何还不回来。

若忙不开,就连回我一封信的空闲也没有吗?

还是说,有人把他留在了上京,他舍不得离开么。

秋兰见我不语,取来斗篷搭在我肩头,安慰道:“爷许是被公事绊住了身,或许过几日就回来呢。娘子寿辰将至,爷总不会忘记。”

若非她提起,我几乎忘了月底是自己的生日。我在古代的第二十七岁生日。

太惊人了!

我惶然地望着秋兰,她被我盯视地不自在,忙问:“娘子怎么了?”我默然不语,她以为我嫁进门时只不过十几岁,殊不知——

我这副身躯,已经年近三十吗?

不由自主的,我赤脚下炕,往妆台奔去。秋兰惊呼一声,手里的燕窝粥险些被我撞翻。我来到镜前。小心翼翼的瞟向镜中自己的容颜。

我有些不敢呼吸,秋兰的脚步迟疑而又轻微。我轻轻发问:“你说,我老了吗?”她满脸诧异,旋即“扑哧”一笑说:“别说娘子如今只二十出头,便是对外称娘子今年不过二八。也不会有一个人怀疑呢。”

镜中那张脸。确如她所言,依旧年轻娇艳。虽不如当年绝丽。却也是貌若新月、楚楚动人。只可瞧见昔日的淡淡伤疤,却丝毫觉不出岁月的痕迹。而卧病多日,眸中到底少了几分精气神。整个人倦倦无光无彩。

我悄悄松气。紧跟着惘然一笑:“尽管不喜‘以色事人’四个字,自己却如此害怕年老色衰……”秋兰闻后,杵在身旁未语。大抵女子,皆明白色衰而爱弛这个道理。便是心有抗拒。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挣扎逃避……

迪古乃,我可以信任他吗?犹记得。那年容毁,他紧紧抱着不愿抬头的我,深情款款起誓:“爱你……生死不渝……”

可他也说过:“得天下绝色而妻之。”如今的我,只是万千美人中的一个,哪里配得上“天下绝色”之称。

罢了,倘若真有日,我和他之间,会因色衰而变得尴尬疏落。那么,我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现在想来,那些为男人明争暗斗的女人,当真是可悲又可怜。你争得过再多人,也必然争不过岁月,争不过生老病死的命运。

昔日汉武帝之妃李氏,正是那首“北方有佳人,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女主角。汉武帝得此佳人,如获至宝,将其捧在掌心里宠爱。然自古美人多薄命,李夫人身体羸弱,因生下皇子昌邑王,产后失调,日渐憔悴,长日缠绵病榻。仙逝之前,汉武帝前往一探。李夫人却把自己蒙在锦被中,不肯面见汉武帝。并隔着锦被,楚楚可怜地请求汉武帝要照顾自己的儿子和兄长。汉武帝让她当面来说这一番话,并道:“夫人若能见我,朕净赐给夫人黄金千金,并且给夫人的兄弟加官进爵。”可李夫人哪里肯,背过身嘤嘤的哭了起来。汉武帝心中不悦,便拂袖离开。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李夫人,何尝不明白以色事人,色衰爱弛。她不与武帝相见,旨在让武帝只记住自己曾经的云鬓花颜、神仙玉貌。倘以憔悴容貌示与武帝,以前那些美好的印象,便会一扫而光。自己在武帝心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更不提自己的儿子和兄长,还会得到武帝的重视和宠爱。

李夫人去后,武帝伤心欲绝,常在李夫人的美丽画像前旦夕徘徊瞻顾,低徊嗟叹。对李夫人之子昌邑王钟爱有加,对其兄弟更是纵容关爱兼而有之。

年老色衰,是每一个受宠女人永远的噩梦。李夫人虽早早的去了,却从那一刻起深深烙印在了武帝心中。也许卫后子夫,会有那么一瞬间,羡慕李夫人的离开吧。她年轻时所获盛宠,并不亚于后来的李夫人。只可惜嫁与帝王,宠爱注定要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减少……

马嵬坡之变,是杨玉环的劫难,亦是她的幸运。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她的死,对于她和李隆基的爱情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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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码的好失落。。。虽然这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可对于现代人来说,也有类似的悲哀。。常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常说柴米油盐酱醋茶。。许多女人都说,要结婚必须有车有房云云。都想嫁给有钱人。。我并不觉得这是虚荣。。其实她们所说的有钱,也并非是要家产万贯,不是要嫁给豪门。。她们只是害怕,害怕曾经的爱情,会被因缺钱而产生的烦恼和琐事消磨殆尽。。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所以。。所以什么。。咱们要自强自立,自己挣钱才是王道啊!!

正文 第213章 吓哭

睡意朦胧中,只听得有脚步声急促而至,接着从帘外传来紫月的声音:“娘子,阿律回来了!”我愣一愣,旋即坐起了身,人也清醒了大半。秋兰低斥道:“回来就回来了,嚷嚷什么,娘子还睡着呢。”我摸了摸喉咙,朝外唤道:“我醒了,进来说话。”

秋兰挑帘进来,笑道:“这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娘子就睡足了。”我掀开锦被下床,问跟在后面的紫月:“几时回来的?”她笑嘻嘻道:“不过一刻钟前。”

我状若无意地说:“爷没一起回来?”紫月道:“阿律说爷让他先回来,爷这会儿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秋兰伺候我穿衣,瞧了瞧我脸色,未多言。

紫月将茶递给我漱口,帮我抿一抿睡松了的鬓角,继续道:“爷还让阿律带回了一架琴呢,奴婢瞧了几眼,可漂亮了。”我淡淡“噢”了一声,扶着秋兰的手走了出去。

阿律见我出来,笑呵呵地上前来请安。我在炕沿儿坐下,望着他笑道:“今儿还下着大雪呢,阿律可是辛苦了。”他立在一旁,微垂着眼道:“小的不辛苦。”

我端茶品了一口,他抬了抬眼,又道:“爷心里惦记着娘子,便打发小的先回来,娘子身子可好些了?”紫月抢话道:“你还是让爷亲自回来问娘子吧。”阿律抓耳挠腮,想来也明白我心中不悦,便掐了话头,转身朝外道了句:“抬进来。”

只见两个小厮抬着一物进了暖阁,秋兰低声道:“娘子,爷也算有心。”我放下茶杯,沉默着没接话。他哪里是有心,我看他是心虚吧。

阿律介绍道:“这制琴所用的桐木和梓木由爷亲自寻来。制成琴弦的冰蚕丝亦是爷花重金从一蒙古人手中所得——”我好笑道:“冰蚕丝虽名贵,可对爷来说得到并非难事。瞧你这话,说得像这冰蚕丝乃天上才有似的。”秋兰和紫月低低发笑,阿律涨红了脸,吐不出话来。

我起身行至琴架旁。掀开华柔的绸布。仔细端详起来。此琴乃仲尼式,具细密流水断。白玉制琴轸、雁足。配以蚌徽。岳山焦尾等均为紫檀制,刻工确是十分精美。龙池上刻有四小字,我低头细看。不觉莞尔一笑。正是:美人在抱。

这家伙。他是在说琴还是人呢。

阿律瞧着我笑了,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我却很快敛了笑意,淡淡地吩咐道:“把琴收起来放好。”说罢招来秋兰,折回了卧房继续午睡。

四五日过后。被我冷落许久的阿律又来给我请安。本不愿见他,但恰好这一日天气好。在花园里遇上了他。阿律说迪古乃已经到了中京,派了人过来接我去城郊那片大草原。我虽有点心动,却还是忍住了,只道:“你去回了爷,我今儿身子困乏,不便出门。”

把阿律撂在原地,秋兰边走边道:“娘子,这样不太好吧。”我踏进亭子里,反问道:“怎么不好,我身子就是困乏,又不是蒙他的。”秋兰无奈一笑,在凳上铺好软褥子,扶着我坐下。

嘴上虽然这样说,心下却是异常激动,也许秋兰再劝我几句,估摸我就会妥协答应,让人备马备车,往那神仙地方赶去。

不过,幸好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这一连串心思转的,连我自己也想笑话自己了。

和秋兰闲话了大半个时辰,只见紫月领着一人远远走来。秋兰“呀”了一声,我正疑惑,紫月已来了身前,说道:“娘子,沈乐师来了。”我喝着茶说:“差点忘了今儿请了他过来,还不快带他进来。”秋兰低声道:“什么乐师,不过一伶人,娘子这般抬举他。”

说毕,沈珏已出现在三步之外,他便是那十分擅音律之人。形容清瘦,身材俊俏,面若春花,目如点漆。更兼举止风流,言语大方。较之北方爷们儿,多了几分温润之气,又不似寻常卖艺之人、常一副女儿姿态。与柔福的夫君徐还,倒有几分人品相似。

我起身笑说:“沈乐师果然守约。”沈珏微微一笑,我指一指青梨木大椅,沈珏会意坐下。秋兰问道:“娘子要的曲子,你可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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