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行哦。这麻绳可是最粗的。我可是使了全身的力气绑的哦,除非你答应我,否则,哎,臣妾心里甚是难过。”刘解忧低着头,听着床上猛烈的摇动,嘿嘿,看你怎么办。等了一会儿,刘解忧以为翁归靡是要求和了,扬起得意的笑准备再次威胁翁归靡。
笑脸一抬,立即变色,怎么会……看到赤条条光着脚的翁归靡出现在自己面前,挑着眉一脸坏笑,而那两根麻绳被随意地仍在床下。靠,这是什么麻绳,质量不过关啊,让翁归靡给震下来了。
看到翁归靡的模样,刘解忧心里发毛,完了,完了,做了这么多,倒霉的是自己。刘解忧一声傻笑,看着在自己前方的帐帘,她不信翁归靡能光着身子追出帐。“夫君。”甜甜地一唤,刘解忧立即转身跑向帐帘。
帐帘越来越近,眼看希望就在眼前。
手上一阵吃痛,瞬时天旋地转,刘解忧被翁归靡扛在了肩膀上。
“是你先挑起来的,以为那两根细麻绳能绑得住我?”
靠,明明是粗的,哪里是细的,靠,刘解忧心里连连骂着。
心里骂着,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夫君,人家怕疼,你轻着点。”
“哼。”
一声冷哼,刘解忧心里拔凉拔凉的,此时刘解忧心里真的是眼泪汪汪,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啪的一声,刘解忧被扔到了床上,撕拉撕拉,身上的衣物被瞬间成为一条一条,这是乌孙的衣物,比汉朝的衣物要厚,就这么轻易被翁归靡给撕了。刘解忧打量着床下那两根麻绳,顿时理解了为何翁归靡说是细麻绳。刘解忧一阵哭爹喊娘,她错了,她错了。
“夫君。”刘解忧依旧讨好的模样,翁归靡,你能否轻一点。
“留着力气,待会有的你叫的。”强硬的语气,强硬的态度。
外面月色皎洁,风也许因着帐内的一阵火热也被柔化了,吹得也不似前晚那般大了。帐外守夜的侍女脸上通红,腿也跟着软了下来。大王,你轻着点,右夫人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她们听着心里都怕怕的。
帐内,床吱嘎吱嘎使劲摇晃着,刘解忧的屁股被翁归靡一只大掌托起,两条洁白玉腿挂在翁归靡的腰间,翁归靡的另一只大掌扶着刘解忧的细腰。手一抬,刘解忧的腰便一抬。等落下的时候,翁归靡的身子又使劲往前一抬,双重力道,刘解忧叫的嗓子都快要哑了。
受不住了啊,这么激烈,多少个动作了,多少个姿势了,就差□了,擦。昏了过去的刘解忧心里恨恨地想,早晚有一天,她会讨回来的,她一定会翻身。
“啊啊啊。”翁归靡,你丫的就不能轻一点,呜呜呜,以后不玩这一招了,吃亏的是自己,与翁归靡比力气,完败啊。
21偷跑
刘解忧微微转醒,身上好痛,尤其是下身,想起昨晚的火热,怒意参杂着悔意。心里直骂着翁归靡,一想到翁归靡,刘解忧一摸旁边,空空如也。暗叫不好,翁归靡趁她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走了,刘解忧立刻掀开毯子,一掀,又立刻盖上,她身上一件衣裳都没有,连内衣裤都被翁归靡给撕了,靠,想得倒是挺仔细的。哎,追不上了,哈撒尔在哪,难不成她自个儿去。对吼,自己去,换一套普通的乌孙服侍。
“来人。”
守在外边的侍女应声进入,一看到右夫人紧紧拉着毯子,又看到她脖子间的红痕,立即低下头来。
“给我拿一套普通乌孙服侍进来,领子高的。大王走了吧?”
侍女点头,“大王已经走了有些时候了。”
刘解忧点了点头,哎,翁归靡这只狐狸。不一会儿,侍女双手捧着一套暗黄色衣裳进了来,刘解忧立即拿了过来。“你先出去,早膳不必送来,等下我自个儿去吃,你们不要跟着。”那些侍女跟着还得了,她要趁机会打听一下哈撒尔的情况。膳食都是侍女送到帐中,自个儿穿着普通的服侍,膳食房的人都没有见过她,这样方便打听更加真实的消息。
不顾身上的疼痛,刘解忧迅速穿上衣裳,穿好鞋子,低头看了下鞋子,黑色底子,上面镶了层金边,刘解忧眼珠子转了转,等到到了外边,故意在土上面蹭了蹭,硬是把那道金边给黏上了层层昏黄。侍女果真听话,没有跟来。
刘解忧一到膳房,便看到那边有好多骆驼,骆驼上面挂着好些个大包裹。
“快些个,哈撒尔等不及,必须要快些送过去。”刘解忧一听,这敢情是后勤队啊,真真是好极了。她扮个丫鬟模样,冒称是右夫人派来的,跟着过去岂不是美哉。
刘解忧腰间挂着水壶,咬着干粮,笑嘻嘻地跟着骆驼队,翁归靡,你没想到吧,我还是跟来了。旁边都是些厨娘或者是挑拣食材的丫鬟,有些比自己大好些,有些年纪相仿,话也就说得比较多,一路上也不寂寞。
“你是右夫人派来的?右夫人我还没有瞅见过,听说长得如花似玉,娇俏美人一个。”刘解忧眉眼弯弯地听着一旁萨琪说着。萨琪虽然是乌孙人,家里世代经商,住在汉朝。前些年,萨琪家突遭变故,所以,萨琪随着大哥回了乌孙。乌孙话她不怎么会说,这样正好,刘解忧也不怎么会说乌孙话。
“当真是如此吗?忧然。”
“是的,长得的确很美,我的名字就是她赐的。”莫忧然一听就知道是汉家女子的名字,伺候在主子旁边当然不能说主子的坏话了,是以,刘解忧只能道右夫人很美。
“难怪大王一直在右夫人的帐中呢。”
不管到了哪,都抵挡不了八卦。刘解忧将最后一口干粮尽数吞入口中,她偷偷溜了出来,那两个侍女是翁归靡派来的,做事也是有分寸的,必定不会到处宣扬,说不定派人快马加鞭到翁归靡那。
“萨琪,哈撒尔远吗,多久能到?”
萨琪摇了摇头,“若是我哥哥在,他就能知道了,他是个商人,走南闯北的,对地形很是熟悉。”
刘解忧哦了一声,商人,经商,刘解忧立即想到了丝绸之路,不知道丝绸之路有没有开通。走着走着骆驼队停了下来,领队的壮年男子虎背熊腰,声如洪钟。不知道在前面大喊什么,萨琪也听不懂。
不一会,好些个青壮年男子开始搭建帐篷,刘解忧也随着众人开始卸掉骆驼身上的粮食。等到刘解忧和萨琪进入已经搭建好的帐中,听到外面突然刮起的大风,看到帐帘都被石头压着,刘解忧才知道是领队的人估摸着有强劲风沙突袭才停止前进,在乌孙生活不容易啊。
“哎,不知道哈撒尔那边情况到底怎样?”吃完了晚膳,躺在马马虎虎打着的地铺上的刘解忧左腿瞧着右腿砸吧着嘴叹息着。
“忧然,大王如此英明神武,定当有应对之策。我们就别急了,一切听从大王吩咐。”萨琪的话语中溢满浓浓钦佩之情。
“哦,大王英明神武?”翁归靡压根就是个……
“是啊,忧然。大王力大无穷,能文能武。还会医术呢,据说大王五岁的时候就打死一匹头狼,是头狼啊,忧然。”
刘解忧想到翁归靡看草药书的模样,力道大刘解忧深有体会,只是,翁归靡还会文?这个她不知道,看来,他藏着几手。
萨琪打了个哈欠,“睡吧,明日还要赶路。”萨琪脑袋一沾毯子,就睡着了。听着萨琪一深一浅的呼吸声,睡得可真快。确实有点累了,她腰还痛着呢,翁归靡就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刘解忧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的,昨天没有脱衣裳就睡了,早上一起就要立刻拔营出发。刘解忧不敢耽误,水壶倒了些微水出来,往脸上一抹算是洗过脸了。不一会,队伍又出发了,大家手里都拿着个馍馍啃着。
如此往复几日,终于到达了哈撒尔。哈撒尔被一道明确的分界线所划分,一边是健康的脸上带着担忧的子民,一边是被瘟疫笼罩脸上露出疲惫痛苦之色的子民。后勤队也遵从大王的旨意分成了两队,刘解忧被分到了没有被瘟疫所蔓延的地方,她的职责就是做饭,然后将饭分发给百姓。
累了一天,刘解忧想到这样不行,她在没有被瘟疫感染的地方见到了担忧痛苦的百姓,他们的家人在另一边,纵使身上不痛苦,心里却是痛苦的。刘解忧心上一计,找些事情让他们做,让他们准备粮食,做口罩。
在大家看来,刘解忧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不大听从她的意见。刘解忧没办法,只能抬出了右夫人,说这是右夫人的计策,是右夫人派她来的。这样一来可以让大家听她的办法,二来可以让翁归靡知道她就在这里。自己在哈撒尔一天一夜了,翁归靡还未来找自己。侍女没有把她偷跑出来的消息传递给翁归靡吗?
果真,右夫人的名号是响亮的,不一会,百姓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按照刘解忧的方法去准备粮食,剩下的一部分跟着刘解忧做口罩。口罩的布料先被开水烫过,其他部落的救援也及时赶到。刘解忧一边安慰鼓舞百姓,一边耐心教导他们做口罩准备粮食。大家对右夫人敬佩了起来,右夫人的侍女尚且温婉可人,右夫人估计更加贤良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