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上官鹰没有挣扎,连连叫她,喜色满面。
月倾城又是一个媚眼袭来,迅速地绑好上官鹰的两条腿。
“该开始了吧。”上官鹰的眼神灼灼地盯在月倾城胸口微微敞开的衣襟上,那里若隐若现的肌肤叫人浮想联想。
月倾城并不言语,只是眯眸笑着,手指一勾,很快地除去龙袍,一件一件,最后只剩中裤的时候,她才停手。抱着一叠的衣掌,坐在床前,从上到下将对方的赤身打量个遍,大抵是养尊处优惯了,一身的松手。不过还算有先天条件,“除去龙袍是巫山,挺好,挺好!”
拍了拍手,一副看似的欣赏之态,接着又道:“外面的那群莺莺燕燕一定很喜欢皇上这个样子的。她们在这里关得太久了,相信一定如狼似虎!”
“你什么意思?”上官鹰从月倾城似阴似媚的眼神里觉察到了什么,手脚开始挣扎,只是束得太紧,他只有干急的份。
“意思很简单,臣女这就唤她们进来,好好侍候皇上。”月倾城一把将上官鹰的衣物丢到地上,咯咯一笑,歼计得逞。
“月倾城,朕要的是你!”上官鹰脸上的喜色顿然散去,鹰眼大瞪,似要喝血似的恐怖,手脚挣扎,晃得整床都在吱呀吱呀地作响。
“皇上错了,不是皇上想要谁就要谁。是臣女想不要谁,就不要谁。”月倾城很是悠闲地就势坐到上官鹰的跟前,托起下额,很是仔细地将对方端一番,摇了摇头,道:“皇上被人用过那么多次,再叫我用。很不公平的!”
“你,你——”上官鹰气得脸色发青,“月倾城,朕要诛你九族!”
“如果皇上想让皇后知道这么一个藏美女的地方,就尽管诛臣女的九族!到时候这里的美女全部香消玉殒,臣女可不负责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上官鹰的脸颊,“皇上,好好享用!”
清眸一眨,俏皮一笑,然后翻身下榻,开门而去。
“姐妹们,皇上今儿高兴,想来点不一样的。待会儿你们都进去,无论皇上演什么样的戏,发怒也好,发狂也好!你们都要置之不理,一定要侍候得他巫山芸雨才行!”
“好,好!”
嗲声一起,几乎莺莺燕燕们挤破门扉而入。15224192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皇上的演得真好!”
“皇上的心眼眼就是多,喜欢自虐呢。呵呵——”
“皇上,妾身来了。”
……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扑向了那块肥肉,在这里憋得太久,总需要爆*发才是。
“呵呵——”
今天的上官鹰一定会累趴下的,再之后,大概几天几夜都不愿巫山芸雨了。
月倾城笑得甜腻,已然大步迈出了红漆大门沿着原路返回,只是行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这里是大燕皇宫的禁地,既为禁地,就是有秘密的地方。上官鹰是个酒色之人,不理朝政,只顾享乐,大约进驻此处,他只想躲王皇后,其他秘密定是没有深究。
月倾城多了个心眼,四下打量一番,水榭歌台并不是新木,好似千年沉香木建立,看上面的青苔斑迹应该有些年代了。
如此,这些并非上官鹰为了藏匿美女所建,而是他意外发现这个好地方才起了藏美女的心思才是。11。
再往深处一瞧,连绵水榭旁边有一竹林,竹林小径依稀可见,似乎多年未有人行,已长满蒿草。
月倾城提起衣袖,踱步了过去,踩着蒿草步入竹林深处。
没想到这一走,好深,好深,行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方才有尽头,尽头有高山悬崖,山涧从崖上哗哗而下,撞在青石上一阵阵的清莹。
如此,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月倾城在涧潭边上徘徊了一阵,歇了歇脚,此时日正中午,太阳光直泄而下洒到水面上,又四散开去,顺着散开的光芒看向涧流之处,大约离潭上一人高的地方有一黑洞。
洞里有什么呢?
思量一阵之后,她已纵身一跃,轻盈地掠过涧水,入了洞去,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借着洞口的亮光看到了地上点过的火把,还有一块长满青苔的火石。这些东西遗在这里应该很久很久了。
月倾城拾起火石砸向洞壁,几乎是用了十成功力,只听啪啦一声撞击出耀眼的火花来,火把一扬迅速地点了燃。
昏黄的火花勉强照亮了漆黑的山洞。
洞很深,没有尽头。
月倾城又行了许久许久,腿都有些酸麻了,除了四壁的清凉就什么也没有。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前边一条小壁虎快速地爬过,她心里多了丝希望,举着火把又走了一阵。
渐渐,山洞的四壁有了变化,从开始的怪石满布到后来的平滑无比,再往深处,壁上各种雕刻的图案呈现出来,旌旗飘扬,战马嘶哮,英雄怒杀,画中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英雄平定天下的故事。
最后一副图并非英雄得到万民敬仰,得高位而居,而是死在一柄利剑之下,拔剑之人似是英雄身边的亲近,壁刻的年代许久了,人像的五官已经模糊。
月倾城的心中愈是迷茫,若这真是大燕开国皇帝所指的禁地,那么这壁刻是否是他派人所刻?记录的是大燕开国历程?
如果是,画中英雄是谁?
英雄死了,就做不成帝王。那么取代他的是谁?
一个个疑问涌上心头,但历史无法重演,所有的所有,仅凭猜测。月倾城亦无法还原数百年前的景况,只想再往洞内深入一些,也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果然,又行了数百丈的距离,洞内割然开朗,一道极其刺激的亮光从洞顶的一个气孔里射下来,精准无比地洒在一尊雕像上。
雕像的身着、眉眼十分清晰,一袭玄色铠甲威武生姿,腰挎六尺青铜剑,手握剑柄,欲拔之势。五官亦被透下来的亮光照得醒目,长眉入鬃,眸似星辰,鼻梁勾勒似刀削神工,如此看去,应是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才是。
月倾城眯眼又细细一看,此人眉目清冷之处竟与某个人有些相像。
模糊的记忆里闪过那夜在昭王府湖心岛的情形,那个傻子,那张精致的五官,那个不再傻笑一片冷清的模样。
是他?
不对!
看这雕像跟墙上的石刻一样,很久远了。
说来蹊跷,难道这里跟东方家有渊源吗?
月倾城走上前去,轻轻抚了抚剑柄,铜锈幽绿,染满她的指尖,如此冰凉,出于好奇心理,想试试这青铜剑能否拔下来,握紧了几分,往外拔了一拔,力道积满,却也丝毫未动。
孰料,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巨响从脚下传来。
月倾城很快警醒,定是触碰到机关了,闪身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整个身子一阵剧烈的颤动,迅速地往下掉,仿佛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无限的冰凉袭来。
如此的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残废!
难道躲开了一个上官鹰,要死在一个野山洞里,这般就太不值了。
“老天爷,难道你就让我月倾城这般死了吗?如果有人救我,我定嫁给她!”本来这是她的戏谑之言,说完之后准备施展轻功,试图找一个可攀之地停止这种快速的下坠。
忽然听到头顶一声冷呵,腰间迅速一紧,被一条绳索紧紧缠住,再下一刻,绳索力道一收,她的整个身子往上一提,接着一只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双脚已然着地。
没了火把,黑得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耳边炽热的呼吸。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她敢肯定这是一个男人的呼吸,沉沉的,带着一丝凉意。
“你是谁?”月倾城想挣开对方,却被大手箍得紧紧的,一丝一毫都不得动弹。
“记住你刚才说得话。”声音很冷,好像是腹音,听不出真声来。如此亦说方对方的功力十分深厚。
“我刚才说什么呢!”月倾城故作糊涂,刚才她说什么她自然记得,她说谁救她,她就嫁谁。
不过是慌乱之中,给自己的一个美好愿望。
没想到对方倒是耳尖,就这般听了去。
“你可以说话不算话,我也可以选择现在就丢你下去。”冷声依然,透着亘古凉意。
说话之时,有意无意地松开了几分,似在威胁。
虽然很黑,但月倾城知道身边两侧都是万丈深渊,另外有一点,对方似乎是熟识的人。
一股淡淡龙涎香扑进鼻腔中,格外清脑。
难道是他?
此时还不敢确定,但月倾城的眉弯一挑,似生一计,“公子,不要放开我,我答应你便是。”
说话同时,故意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淡淡的温暖袭来愈是熟识了。
若是此时有亮光,两人定是极其暧昧地相拥在一起。
对方的呼吸有那么一丝加重,明显某一刻,身子一阵僵住,在黑暗里静默了许久,“你想好了?”阴沉里带着一丝戏笑,呼吸的灼热就在耳边很近。
“我当然想好了。”黑暗里看不到表情,月倾城更好的掩饰了心里的那份惶意,总觉得对方似乎听看穿了她的心思。
从前,她对付男人都是游刃有余的。
自从遇到东方连城之后,她觉得力不从心。
如此……
如今的这个人是不是他,她还不敢确定。对方甚是狡猾,以腹音交谈,不肯露半丝蛛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