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这世上哪个男人能真正三个时辰金枪屹立不倒啊?再说这事儿,累的是长孙无越,她就在下头哦哦啊啊躺三个时辰罢了,偶尔配合一下,这爽的还不是她么!
还能获得学习狼语的机会,很值得呀!
长孙无越挑眉:“好啊,只是本王没把桐儿喂饱么?现如今这样欲/求/不/满?”
印舒桐才不管他如何说,当下抱着他的脖子摇晃:“是呀是呀,我很饥渴啊,饥渴死我了!”
听见这话,长孙无越脚步一顿,就听见他脚下的石阶垮塌断裂的声音传来,就在印舒桐以为他们两个就要掉下去的时候,长孙无越足尖一点,飞掠过了还有几个石阶的羊肠道,稳稳的落在前头平坦的山石之上,而那断裂的石阶就直接掉进了深谷之中。
长孙无越把印舒桐放下来,印舒桐看着那石阶咂舌,差一点就要成为蟒蛇口中之食了。
“下次,别在这种情况下撩拨本王,你要知道,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长孙无越在印舒桐耳边沉声道,眸光深幽,倾泻出一丝丝野『性』的幽深亮光。
印舒桐转头看着他,对这种‘警告’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答道:“我本来就很饥渴呀,我说的是又饥又渴呀,难道王爷你不是么?嗳哟,你想到哪里去了呀!”
长孙无越眸光微闪,看了她半晌,哂笑一声,不再理会她,转头对着魅煞道:“这里地势开阔,也没有积雪,是个不错的扎营地方,对山洞这一点,那鲁大应该不会撒谎,狼群在这里出没,它们也是需要水源的,方才那一场伏击也是因为地势的关系,你就带着他们在这里扎营,本王直接跟着狼群去找厉蝶衣便是,你不必跟着本王继续走下去了。”
魅煞自然不能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管,可是他更担心长孙无越的安危,这山中还有不知名的危险存在,他实在是不放心:“王爷,若是属下和印姑娘都留下来照顾伤员,不跟着王爷去,王爷一个人怎么行呢?属下不放心啊!”
长孙无越敛眉,看了印舒桐一眼,对着魅煞道:“不,是你一个人留下照顾他们,顺道接应本王,本王要带着她去,有她在,魅煞你大可不必担心。”
印舒桐在一旁已经把干粮掏出来吃了,喝着水就着吃干粮,然后吸吸鼻子,又听见长孙无越这话,嘻嘻一笑,之后对着魅煞正『色』道:“我跟着你们王爷去,不会有事儿的,我肯定把他好好儿的带出来!哦,对了,你们也不用着急,我闻到了那边传来的硫磺味,那边肯定有山洞,山洞里肯定有温泉,你们在这儿扎营准没错!”
见印舒桐这么说,又见长孙无越不肯带他去,魅煞也只得在此安营留下,毕竟他也不能丢下受伤的弟兄不管,因此便答应在此留守,做第二补给站,等着长孙无越回来。
安顿好了魅煞等人,长孙无越便带着印舒桐上路了,剩下的山路,出乎意料的好走,银灰母狼带着狼群在前头走,印舒桐跟长孙无越便在后头跟着,走了不过三刻钟而已,长孙无越忽而停了下来。
“怎么了?”印舒桐紧走几步,站在他身边问道。
长孙无越指着前头的略低地势的地方道:“这里的路,不似之前走过的,应是经常有人整修过,你看见前面的山壁上,有一个很大的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洞中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而且从这边要绕到那山洞里,只有一条路,你瞧,这路虽然不比那羊肠道惊险,但是却窄的很,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下面可是大湖啊,不比之前山石,之前是粉身碎骨,这次可是窒息淹死。”
“怪不得狼走到这里都不肯再走了,看这地势,咱们走过去倒没什么,可是这儿山上到处都是积雪,要是去到那山洞之中,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很容易造成雪崩的,弄不好的,咱们都得被雪埋在里头,绝对出不来!这厉蝶衣的心思可真是毒,她要是报仇的话,那是绝对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印舒桐说的这些,长孙无越也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沉着眉眼道:“狼不肯再走,不是因为地势不好,是因为它们过不去,准确的说,是不能过去,这里的路被洒了一种草『药』,咱们闻着没什么,但是味道会让狼极度嫌恶,不肯靠近一步,这也就是狼群一直在这里梭巡不去的原因。”
啪啪啪——长孙无越话音刚落,那小道对面就响起一阵零零碎碎的鼓掌声,一个女子穿着赤『色』曳地长裙分花拂柳而来,那女子红唇粉面,生的妩媚风流,望着长孙无越的媚眼中都含着脉脉暧昧:“世人皆说硕亲王聪慧无比,世间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王爷说的不错,这道上碎石,确实是涂过草『药』,这『药』草便叫狼见愁,这狼是畜生,怎能接近妾身的居所呢!”
这女子艳媚无比,腰肢细软,大冬天的还坦/胸/『露』/『乳』,声音娇媚非常,赤『色』长裙随风飘逸,肩上围着一封狐裘,笑的妩媚多/情,直直的盯着长孙无越,眉目含情,暗送秋波,看的印舒桐心头暗火,这对着她的男人发/『骚』的女人便是厉蝶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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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我不能接受(推荐票票过23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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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夫人也曾身在富贵场中,怎可把这山野之地称为居所?不若夫人跟本王回去,也好过在这山野之地栖身。
”
长孙无越面上没什么表情,眸若寒潭,对厉蝶衣的娇声媚语,没有什么反应,这让一旁站着的印舒桐很是宽慰,不过从这一声厉夫人,也能知道眼前站着的便是在文郑康身边,从一开始的妾室,之后续弦成为正室夫人的厉蝶衣了。
也难怪厉蝶衣进府之后便是专房之宠,毫不夸张不带任何偏见的说,厉蝶衣这样的女人,应该算是女人中的尤物了,文郑康那样的老头子,一定会『迷』恋这样青春娇软的身子,这样风情妩媚的容颜,不会太成熟又不会太无知,就像一个隽永谜题一样,勾/引男人不住的探索。
听了长孙无越的话,厉蝶衣娇声掩嘴一笑:“王爷可真会说话,妾身若是跟着王爷回去的话,岂不是羊入虎口再无『性』命了么?这襄京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王爷绊倒了文太傅,要收拾文家的人呢,妾身好歹也是太傅夫人,那通缉要犯妾身就是一个,妾身怎么会傻到跟王爷回去呢?”
长孙无越敛眉,看着厉蝶衣道:“夫人派人杀了婷氏母子,又带人阻挠本王抓捕逃犯,本就犯有重罪,杀人偿命,也是亘古就有的道理,夫人逃到这山野之地,又如何?夫人即便为文郑康报了仇,他也不会复生,夫人杀了他的外室,夫人也地下难去见他,又是何苦?本王虽不赞同夫人的做法,可却敬夫人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断不会让夫人死前再受折磨,可让夫人痛快些死去,若是再这般负隅顽抗,本王也就保不得夫人颜面了!”
“啊呸!你跟她一个杀人犯费这么多口舌干什么啊!她嫉妒成『性』,杀文郑康的外室,好吧,这个我可以理解,女人嘛,可是你杀人怎么能把人家孩子杀了呢?再说了,你在这里,原本就是三妻四妾的,难道你没想过?你要跟着他,你就该想到!再有就是,你也太残暴了吧?你带人帮着猎豹把别人那么多人都给杀了,你就是为了报仇也太凶残了吧!我们容不下你,朝廷也容不下你,就连江湖,也容不下你这等心狠手辣的女人!”
长孙无越话音未落,印舒桐便忍不住出言教训厉蝶衣。
厉蝶衣眸光一闪,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男人娶了女人,为什么不能一心一意?为什么还要有别人?难道我们嫉妒不对么?难道不该吃醋吗?他有了妾身还不够,还要去找别人,那个女人不该杀吗?那孩子跟他有血缘关系,却是他跟别人的孩子,妾身难道要心平气和的接受吗?若换做姑娘你,难道可以做个贤良夫人么?”
印舒桐一开始就只觉得厉蝶衣杀婷氏母子不对,对于厉蝶衣是个妒『妇』这一点压根不在意,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啊?厉蝶衣的心情她完全懂得,但是不赞同这样的处理手法,实在是太激烈了。
这会儿厉蝶衣这样一说,她愣了一下,接口道:“说老实话,我不能接受,也做不到什么贤良,换做是我,我肯定也会继续的,这件事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接受。但是你也不能杀人啊,你杀了她,心里就舒服痛快了吗?你把人家母子杀了,文郑康死了,你又为他报仇,你不是有病么?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哎,你活着可真累!”
厉蝶衣听了这话,只是冷笑一声:“妾身并非是为他报仇,就算妾身对他还有感情,也不至于到报仇的境地,妾身带人去城南十里坡杀你们,为的是别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会明白的!”夫厉衣对为。
“我不明白?怎么会呢?不如你说出来啊,你说明白之后我们不就明白了嘛!——你不会是为了简宁吧?你移情悲恋么?厉夫人,你究竟跟简宁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