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轻黯一笑,低声道:“不可以。今晚你只能留在这儿,哪里都不可以去。”
沐春风发作,墨溪的“雪魄”也用完了……不能放她走!
他不是圣人,明知她找璇霄想做什么,还要装作无动于衷……他做不到!
静默片刻,朵朵蓦地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直视他的眼眸:“你什么意思?”
接触到她的目光,凤帝淡淡一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倒是很舒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把将她捞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晚你想走出这个门口……除非我死!”
决绝的话语让朵朵秫然一惊,正要开口,他已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她身子一僵,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不知是因为沐春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觉全身酸软。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双唇,仿佛是食髓知味,他狠狠加重了双臂的力道,让她更贴近自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那样吻她。
头晕气短,她无奈地闭上眼,只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金色的漩涡之中,灯影摇曳,天地动荡。
她的身子微颤了起来,小手不由自主地纠着他的衣襟。
“朵朵……”在她耳畔绵长且深情地低唤,声音温柔,蕴涵无限深情。
这一瞬,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停止,什么也不用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像以前那样真真切切的爱着她。
看到她眼角隐有泪光,他微眯的凤眸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手臂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她气息急促,快要晕厥过去,凤帝才放开她,搂着她虚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眼角染着红晕的迷人摸样,那蒙上一层泪光的粼粼眼波,虚弱的喘息中脸颊娇艳的明媚,柔弱而魅惑,真真叫人痴迷。
他拦腰抱起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场景转换了,她回到了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
他抱着她向床走去,被放置在这张熟悉的床上之后,朵朵这才骤然醒悟过来,僵直地半坐起身,睁大眼直直看着他,颤声道:“父……父皇,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他却没有理会,站在床边利索却不失优雅地脱衣服,先是外面的白袍,然后是雪白的里衣。
……某朵看着那片莹白又结实的胸膛,脑子里紧绷的弦“噌”一声断掉了,兔子也没她快,哧溜一下跳下床。
一溜烟蹿到门口想逃跑,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布了结界把门封死了!
无奈,只好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我父皇,你要敢用强,我恨你一辈子啊!”
但是,凤帝还是没有搭理她,一挥手,某朵就倒在了他的怀里,重重吻了下去。
某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断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也想温柔点,可七成沐春风在他身上压制了半年,此时,欲望开闸便是全然爆发,他被自己汹涌的欲望逼红了眼睛,想温柔也无能为力。
她不断支吾,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谴责他。
凤帝无奈地放开她,某朵白了他一眼,愤恨地用手背擦着嘴:“请记住你的身份,你不可以这样!父、皇!”
凤帝凝眸看着她不语,可脸上的微笑比泪水还要让人难受。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的唇堵了回去……沉溺在她的幽香中不可自拔,一点一点的咀嚼,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
情迷之中,她还知道保护自己的衣服,男人握住她阻拦的小手,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颈项滑上去,插入她浓密散乱的发间。
一番缠绵,数万年修为终是敌不过这三寸绕指柔,情动时,大神俯在她耳边沙哑着唤:“小姬……”
某朵:╰_╯
“去你大爷的!”
前一刻还水眸迷离的某朵顿时勃然大怒,狠狠一脚踹过去:
“看清楚老娘是谁!姬你妹!滚开!赶紧给老娘马不停蹄的滚蛋!”
大神似乎被她的怒吼给征住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默了很久才意识到他犯了多么严重的一个错误,慌乱地想要解释什么,谁知某朵又是一脚踹上他的小腹。
这一脚可真够狠,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得闷哼一声,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175章 你我的关系只能是父女
更新时间:2013-3-26 0:04:03 本章字数:4843
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可恶起来叫人不敢置信,这么的欠凑!
“叫你滚开听到没!”
由于她那一脚实在太狠,大神痛得脸色煞白,以免再次受到攻击,高大健硕的的身体死死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喘着气,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凭他那身高海拔,压在身上就像一座山一样,某朵死命挣扎都不能撼动分毫。
一次又一次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吼道:“你***能不能先起来!想压死老娘吗?!”
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反应,他闭着眼睛在想要给出一个怎样的解释才能安抚这炸毛的野猫。
苍天作证,他真不故意在这时候喊出小姬的名字,可有些事是他无法控制的,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搅乱他的意识。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性格更是天差地远,就是这么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他深爱的两张容颜,偏偏要在不经意间重叠起来,让他分不清谁是谁。
想了半天,还是没理出个头绪来,大神又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她那牙的尖利程度,很早他就领教过了,而现在更甚从前……好痛!
忍!
压制了她的手脚,可她还有一张嘴,彻底发飙的某朵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那力道是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狠绝!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没有知觉的木头人一样任由她发泄,直到牙都咬酸了都没给她一丝反应。
某朵气得头冒青烟,有生以来从没这么抓狂过,放开他的肩膀,发了疯似的胡乱挣扎:“重死了!滚开滚开!再也不想见到你!放开我!你个死男人!臭男人!烂男人!就知道欺负我!老娘要扒你皮,抽你筋……滚开啊!哇呜呜呜……”
只是臭骂还不够,七窍生烟还奈何不了身上的男人,某朵放声嚎啕大哭:“哇哇呜呜呜呜……师傅救命啊!杀人了!哇哇呜呜呜呜……你***再不起来,老娘死给你看……呜呜呜呜……”
这一招还真管用,见她哭得稀里哗啦,大神慢慢撑起上身放她喘口气,他不怕打、不怕骂,就怕她哭。
某朵一嚎开,就如黄河决堤,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哭得小脸发紫,嘴唇泛青。
大神心疼极了,侧身躺在一边,捧着她的脸,连声哄到:“朵朵乖,别哭别哭,是父皇不对,父皇道歉……”
某朵腹诽了一句道明寺的经典台词:“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一把推开他的手,扯着嗓子嚎得更是惊天动地:“哇呜呜呜……你滚,滚得远远的,呜呜呜……不原谅你,永远也不原谅你……没有你老娘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呜呜呜……你个烂男人太不是东西了……”
“是是是,我是烂男人,我不是东西……”见她哭的快断气了,大神心疼得无以复加,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朵朵说得都对,要打要骂都随你……”
“呜呜呜呜……谁稀罕打你了……呜呜呜,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多稀罕你,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随便哪个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个流氓!臭不要脸……把老娘捡回来就是为了帮你做苦力,还欺负我……你个禽兽……”
声泪俱下地指控还是不解气,想着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次大神条件反射的一躲,踹了个空,某朵随手抓起枕头向他砸去:“呜呜呜……你还躲!要打要骂随我,说得好听,你个死男人哄老娘玩呢,呜呜呜……”
哎……长长的一声叹息,大神坐着不动,任那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砸在身上,肩膀还在流血也顾不得了,只想把这原形毕露的小女人哄好。
他这般委曲求全,某朵更不爽了,打一个不会反抗,好像还没有知觉的木头,谁会高兴啊!
枕头一丢,蹭的从床上站起来,你皮厚,老娘还懒得浪费力气呢!
跳下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向门口冲去:“开门!我要回去!你不滚蛋,我滚蛋!”
大神这次有反应了,揉了揉刺痛的眉心,披上宽松的白袍,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这么晚就不要到处跑了好不好?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儿去?”
猛的一回头,泪痕斑斑的小脸冷冽如霜,冷笑一声,咬牙道:“你放不放我走?”
凤帝皱了皱眉刚想说话,颈间一凉,心骤然抽搐起来,嘴角噙笑地看着她,眼里却隐有泪光:“朵朵好身手。”
朵朵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他颈间大动脉,一脸寒冰:“父皇过奖。你送我的凤鸣剑化作匕首还是那么好使。废话少说,开门!”
“我说过,今晚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