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众宠-娘子狠彪悍 完结+番外 (一土雨相)
抚着小丫头的背,“小宝贝,怎么了?”
安静了许久,只能听到船只摇曳,湖水荡漾的声音,贺莲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
一直是她理所应当享受着他的忍让和宠爱,第一次站在他的角度去想,贺莲觉得很对不起他。
“以后莫要对朕说这三个字。”
“为什么?”
晁羿意味深长的一叹,“即使你犯了错,也是朕未看管好你,那也是朕的责任。”
“晁羿……”此番话虽然有些霸道,然而贺莲听了却鼻头阵阵发酸,她从未想过一个狂傲不羁,暴虐无常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
她对他,是爱情吗?
贺莲自己也不清楚。
或者更多的是源于对他宠爱的依赖,被他整个人的魅力所吸引吧?
对一个人的感情,可以是惯性,忍痛戒掉也不是不可能,可为何不能让这种惯性持续一辈子呢?
此时,晁羿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子下,从床榻边梳妆桌上的抽屉里又舀出一个木盒。
唏嘘,“又一盒?羿,你到底在这船上藏了多少这玩意儿?”
见他缓缓打开,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味飘了出来,她很爱的味道,也是他和太子最爱的味道。
晁羿神秘的一笑,“只要可能发生的地方都有。”
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流氓皇帝”
就不该对他怀有一丝希望,觉得他的爱情既伟大,又神圣,男人都是一个样,尤其在榻上,脑子里想得都是一件事儿,上她,上她,还是上她。
不矫情了,来就来么~
于是乎,身儿躺好,眼儿阖好,腿儿张好,等着他伺候了。
“羿~”小丫头骄声唤了他的名字。
从头麻到脚后跟,骨头酥了一半,另一半全碎了,发自心底最宠溺的声音,晁羿回道:“嗯?”
“服侍不好,你这皇帝也不用做了,知道不?”
晁羿仰天大笑,连船身也跟着晃了晃,“好,小妖精”
贺莲进步了,今次用了半盒,比上次多两个。
身子也不如之前抖得那般严重,甚至可以开始享受这一过程。
还好晁羿没那么变态真要把那一整箱用到她身上,他说,不着急,那些是回金豪山用的。
人那,都是在适应中茁壮成长,逐渐强大的,如今,在听到那一箱子龙套时,已经不觉得恐惧了。
两人在游船的内寝窝了一整晚,无论湖面冷风吹得多烈,也无法让这充满璇旎之色的内寝温度降低分毫。
“羿~”
晁羿满足地吻着她的额头,双臂紧紧搂着她,“何事?”
“其实……,以后不用那个也行的。”小手罩在他脸上来回摩挲,从小就有个习惯喜欢把手放在自己或者别人的脸下面压着,很舒服。
晁羿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是认真的,心里竟产生一股莫名的感动。
欣慰的一笑,轻啃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后再说。”
不是他不想摘,只不过他扔未原谅过往的自己,只有等他自己也释怀的那天,才可毫无保留的与她彻底相融。
就,当作赎罪吧。
于此同时,金豪山上。
尉迟尘和闫棋子一同吃着早饭,尉迟尘看起来面色极为不好。
“尉迟兄,你摆着这副嘴脸都三日了,脸拉得和金豪山一般长,是我做的膳食不和你胃口还是怎的?”
啜了一口气,尉迟尘放下碗筷,“闫棋子,你说身为一国之君是否该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
“他明明和我说借贺莲三日,如今三日期限已过,为何还不现身?”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跟随皇上去了三日,之后回来会不会同我们说以后便离开金豪山,去宫里生活?”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会不会把我们忘了?”
闫棋子:“……”
“闫棋子,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他尉迟尘好不容易耐下性子和闫棋子聊上几句,他还摆上谱一句话不说了。
尉迟尘不耐烦地筷子舀起,放下,再舀起,再放下,闫棋子盯着他惴惴不安的脸,阵阵无语。
他不是不想说话,他是几乎不认得尉迟尘这个人了。
原先多沉稳,洒脱的一个男人,虽说对尉迟尘这个人印象不好,却是无法否认他的出色,做事严谨,并亲力亲为,野狼帮无坚不摧的寨防和帮众巡逻机制,一度让闫棋子怀疑他曾经在兵营里呆过,“和龙戏班”的表演事宜,虽不擅长却是积极与大家配合,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样一个男人,贺莲走的这三天,像失了魂似的,整日焦虑不安,板着脸不见一丝笑容。
如今像个婆娘一般跟他絮叨,这让他如何作答?
“兴许是有事耽搁了,妹子不是那样的人。”闫棋子安抚道,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不过,若是妹子真心怀念宫廷的生活,他也会蘣妹子高兴,衷心祝福她。
“可那是皇上啊,他不会强迫贺莲留下吗?”
闫棋子眉心一蹙,啪地筷子一摔,“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终是忍受不了满是醋味的尉迟尘,闹得他心情也不好了起来,有时候宁可变回他们之前针锋相对的时候,起码周围还算安宁。
直到翌日傍晚,晁羿才带着贺莲从裕州城赶了回来,小丫头面若桃花,精神头十足,嘴角始终洋溢着笑容。
尉迟尘见到贺莲,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趁着晁羿在屋内休息的空档,拉贺莲出来单独说着话,“贺莲,这几日……,你还好吗?”
“很好啊~”小丫头笑容灿烂,回答的声音也极为干脆,让人听了也不由得跟随她的心情高兴起来。
“哦”尉迟尘点了点头,吞吞吐吐的模样显得有些犹豫。
“你找我有事儿?”
“没,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深深地望着她,只短短三日不见,却是有如隔了十载,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够。
“哦,那我进去了。”
赶了整日的路,小丫头着实有些累,想转身回屋去。
这就没了?
尉迟尘,望着那步伐轻松,波浪卷发轻扬的优美背影,心中浮现如坠入无底深渊般的失落感。
陌生,距离,感受不到她重见自己有任何喜悦,平淡得连老朋友都算不上。
难道,她真的要离开了吗?
“贺莲~”他还是忍不仔了她。
正欲开门的贺莲闻言转身,星光笼罩下的她依然神态祥和,眼神娇美,“还有事吗,尘?”
“你……,会离开这吗?”其实他想问,你还要我吗?
自从见到贺莲以后,他的人生开始有了目标,重心也逐渐偏移到了她身上,若是她真的离开,他该如何是好?
贺莲看了看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是她小日子过得太滋润,此时脑子里只容得下那勾人的大叔,好像把别人的感受全部忽略了。
向尉迟走来,主动牵起他的大手,他的手有些冰冷,不是他惯有的温暖。
“我不走,金豪山是我的家呀。”
另只手紧攥的拳头一瞬间松了开来。
“太好了。”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尽量符合两人之间此时的气氛,然而他的心已无比激动,渀佛黑夜一下子变成了白昼,温暖的阳光包围着他。
一晃,又一个月过去,金豪山上的人似乎已习惯了一个天王老子住在这里,行动也不再显得拘束。
这期间,晁羿除了晚上陪伴贺莲,白日便批阅天晴派人送来他无法决策的加急奏折。
晁羿发现,那些折子上分明已有了天晴的批示,并处理得相当完美,却还是要费二遍事送来给他一阅。
起初,还觉得天晴是对他身为父皇的尊重,折子一多,晁羿便发觉有些不对,那些折子里明嘲暗讽他这个当皇帝的在外流连不理朝政,大臣们多有抱怨,希望他能尽快回宫。
可自己儿子他还不了解?
还不是在怪他把他赶回都城去不让他过来?
不过听闻太子即将归国了,天晴那臭小子应该不会觉得太闷了。
可别到时候一股脑的回来,再把他给逼回去。
朝政啊,他是越来越无心应付了,谁让那温柔乡着实令他流连忘返呢。
与此同时,贺莲也从天晴那里得知太子就要回来了,心情多少有些激动,不知道那笨蛋知道她没死会不会乐疯了。
姬姬那夸张的金灿灿的信也是稳定地保持每周送来,信上说,小白的病情有些严重,暂时留在姬府让府里的大夫为他调理身子,听闻最近天鹰帮在都城的活动比较频繁,路昭被派去处理相关事宜,也是一时半会过不来。
贺莲还将她在裕州城巧遇天鹰帮的趣事告诉了姬姬,姬姬得悉之后大吃一惊,没想到一直没想通大当家岂是如此轻易现身被他所杀,竟是从贺莲这边得到了答案。
不过,从那次之后,姬姬的信就改为三日一封,每一封信必是追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裕州湖上,当时是和谁在一起。
怕姬姬忍不住杀过来,贺莲还是隐瞒了她和晁羿之间的事情,平均没三封才回复他一封,里面只有三个字,“我很好。”
这日晌午,贺莲和闫棋子照例开了一个晨间早会,对账目,建设等进行一番探讨。
当论及要在山上开什么风格的餐馆时,二人出现了分歧。
“我喜欢简单,但是好吃的平民家常菜肴,要让人来金豪山有家的感觉,自然是家常菜最好。”贺莲说道。
闫棋子不以为意,“我倒是觉得应该出其不意,提供一些平时吃不到的更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