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三次了,你够了没有……”她的声音有些破碎,神智有些模糊,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
阿萌觉得真是够了,就算他先前憋了很久,但平时不也是抓着她做了很多坏事么?只不过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罢了,但也算是做过了,用得着像现在这般折腾她么?而且更过份的是,他竟然还敢搞花样,若不是她强烈拒绝,而他也体谅她今天是真正的第一次,还流了血(每个女人第一次都会流的血),估计今天就要将春宫图上那种扭曲的男女交-欢姿势都试验一遍了。
“阿萌乖,我现在停不下来……”男人的声线暗哑得厉害。
“混、混蛋!”
嘴上虽然骂得狠,但随之而来肢体缠绵,及熟悉的异样快-感自交-合的地方传来,让习惯了男人霸道的占有后,再也没法口齿清晰地拒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舞,自觉地张开双腿。
不知道做了多久,阿萌觉得自己的下面可能已经磨擦得破皮时,终于在身上的男人一个长长的低吟中,再一次抵达了高-潮,而男人也随之发泄出来。
终于满足的男人像只吃饱喝足的雄兽,一脸餍足地抱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让浑身打着哆嗦的女人靠在他身上,透过月色,瞧见她泛着春-情的绯红脸蛋,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阵满足,捧起她的脸温柔而宠爱地亲吻着,好心地等待她平覆激-情后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阿萌才回过神过来,虽然男人的吻极尽温柔,就像他平时伪装出来给人的感觉一样,但在感觉到身体的疲累及下-体的肿痛时,忍不住在他吻上她的唇时,张嘴直接咬住他的下唇瓣。
不过显然刚才的情-事已经将她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啃咬的力道并不重,让虞月卓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而她这般有些挑衅的行为看在他眼里无疑是可爱又挑逗的,刚疲软下来的男性又有抬头的迹象。
那还卡在体内的东西太过明显了,阿萌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及一点一点胀大的痕迹,不禁怒了,顾不得快要散架的身体,直接爬离了他的怀抱。随着她的动作,还埋在体内的某个东西终于离开了,没有了东西堵住,一股湿濡的液体排出了体外。那感觉是如此的清晰,而知道是什么液体的女人自然又涨红了脸。
不过她刚挣扎离开,很快又被反应过来的男人扯回怀里,甚至在她汗湿的脸上舔了舔,笑道:“看来你的体力还有呢,不如再来一次……”
“虞月卓,你有完没完?”阿萌黑着脸,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滚!”
趁着这次结束,而他没有马上展开下一轮的情-事,也让她开始清醒过来。先前每一次结束时,她的脑子都有些糊涂,不管他怎么折腾自己,仿佛都是理所当然一般,而每一次他都未给她清醒的时候,马上拉着她投入到下一场激情中,使得她难以保持理智。
阿萌现在只想捂住脸尖叫,根本不敢相信先前那个不知羞耻又胆大妄为的女人是自己,她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胆子不大,根本不可能会主动去做那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可是,冥冥之中,似乎那又是自己的本意,仿佛被一种力量唤醒了她体内的一种原始欲-望,诱惑着让她放开自己去亲近这个男人……
“自然是没完的。咱们好不容易终于洞房花烛夜了,你憋了为夫这么久,不是应该拿些利息么?”说着,原来清朗的眼眸又开始转黯,然后翻身抱住她,未给她清醒的机会,直接将已经胀大的欲-望插-入柔软湿滑的秘密之地,使得还停留在甬-道里的白液溢了出来。
“唔……”
阿萌轻吟一声,习惯了男人碰触的身体已经挺起腰腹与他贴近,还残留着的理智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再一次被情-欲逼出水雾的眼睛眯起,眼泪滑出眼角。
“虞月卓……”她张嘴,却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神智再一次迷离,满心满眼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
“乖……”
男人低低地叹息着,看着她潮红的脸蛋,仿佛怎么也要不够她,就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让他觉得好喜欢。
………………
……………………
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晕过去时,男人也已经再一次发泄出来后。
虞月卓满足地拥紧了身上的女子,然后低眸一看身下的人,见她不省人事时,顿时有些慌了,等发现她只是晕了,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有些不满意她的体力,他还精神满满呢,她却每回都哭着说“不行了”,实在是扫兴,也让男人觉得她的体力该好好煅炼了。
平息了体内的激情,虞月卓小心地让自己退离她的身体,这翻动作自然又让她轻哼出声,然后迷迷糊糊地转醒,看到身旁关心地瞧着她的男人,忍不住嘴巴一扁,委屈地说道:“虞月卓,我好疼……”
虞月卓吓了一跳,“哪里疼?”虽然途中她也叫过疼,但那时都是因为他动作太大时她承受不住的抗议之声,但他确信自己这过程中都很小心地未伤着她。
她趴在他怀里,眼睛仍是水润润的,眼睫挂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十分可怜,软软的声音没什么力气:“下面疼……”
虞月卓很快意识到她说的是哪里,不禁俊脸一红,但也有些心急,怕自己是不是因为陷入激情妄形中一个不注意伤着了她,赶紧起身去点了灯后,移到床边,然后蹲□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察看。
这个动作自然又让她哼哼出声,使得他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着灯光,男人双目如炬地盯着她双腿间的美景,自然很快地心神又被与自己不同的女性的脆弱而神秘的地带吸引了,无论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怜的娃,从来没有关注过男女之间的不同,更没有机会了解女性的身体奥秘了。)
不过在看到那地方不只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破皮,仿佛轻轻按一下就要流血似的艳红,让原来折腾得尽兴的男人难得心虚了,在她不舒服地哼出声时,赶紧小心地揽过她的身体,柔声哄道:“乖,只是有些破皮,稍会我带你去泡温泉,抹些药很快就会好的。”
眯着眼睛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诚心诚意的,阿萌满意地点点头,终于闭上眼睛睡去。
这下子,虞月卓终于发现她这一系列的行为原来是因这累惨了而无意识所做的,估计清醒后绝对不会记得,怨不得她会这么大胆地同他抱歉她那里疼呢。
无奈又好笑的男人只能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直到她闭着眼睛又抗议地娇哼出声后,方起身穿了衣服,然后不要脸的男人用被子裹着睡死了的某人,大摆大摆地开门出去,直接往后院的温泉行去。
子夜过后,温泉对夫妻开放,不再区分男女区域,只要有意愿的都可以组队去泡温泉,没有人会阻止你——事实上,现在客栈里除了守夜的店小二,也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是以虞月卓这般大摇大摆地将人抱去泡温泉的情形,也没有人看到。
也许男人皆是因性而爱,终于将她占有后,虞月卓心里只觉得一种脉脉的温情及柔软溢满了心房,让他甘之如饴地为她做任何事情。那一刻,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小时候总是调皮地欺负她,并不是因为他天性恶劣地喜欢欺负她,也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娇弱纤细惹人欺负,而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不允许她总是发呆而忽略了自己罢。
原来他这么早就爱上她了。
被爱情弄得感性不已的男人很用心地伺候累极睡去的少女,泡了温泉后,给她清洗了身子后,又抱着她回客房歇息。
原本凌乱的客房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脏乱的床单与被子也换了一套。虞月卓满意地将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放到床里,去拿了消瘀止血的膏药过来,小心地为她红肿的地方擦试。这其间,她一直未醒,甚至在他经不住诱惑做得过份了时,只会哼两声抗议,那软绵绵的声音,哼着他心里越发的没了脾气。
等做完一切,虞月卓却并不觉得累了,毕竟以往行兵打仗时,几天不睡都是常事,只要打座一下很快便会精神熠熠,不过看她睡得这般香甜,让他忍不住想搂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他小时候,在父亲去逝时,人生正处于低落时期,她来到他身边,不理会他恶劣的态度,坐在他身边自个找话题同他聊天,当时便听她自言自语地说过什么人生最幸福的四件事:一是睡在自家的床上,二是吃父母做的饭菜,三是听爱人说的情话,四是跟孩子玩着游戏。
那时她小小年纪,却老气横秋地劝慰了他很多话,虽然他沉浸在悲痛中,但却将她的话都劳劳记着。似乎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很清楚,没有一刻忘记。即便他们十年未见,他却总会在清闲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她所说过的话。
而现在,却觉得,同爱人一起相依偎着入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阿萌,晚安。”
他在她温暖的额上印下一吻,暗哑的声音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