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他的心情大好,对得到瑾瑜的身心抱了更大的希望,就算暂时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先得到她的身。
於是,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瑾瑜被他的手摸的浑身不舒服,轻轻地拒绝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大手,但她那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力气在蓝浅眼中就变成了欲拒还迎,更觉多了几分情趣。
瑾瑜怕用力过大伤了肚子里的宝宝,推了几次也没能把他从身边推开,抬腿朝他的脚面踩下去,还不忘碾了两下,同时开始怀念起前世细细的高跟鞋了,如果穿了那样的鞋子踩下去才叫有力。
蓝浅正享受着温香暖玉,没想到瑾瑜会突然踩他一脚,不过说实话她这一脚踩的也不是很疼,蓝浅还当瑾瑜是在和他玩闹,便把揽住她的手松开,想看看她还有什麽手段对付自己。
不过还是坏心眼地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就将好好的一件衣服撕掉一大片,这时他才明白过来瑾瑜为何要里那麽多件衣服了,撕破一件,里面还不知有几件,这都是在防他啊。
蓝浅手上拎着半片衣服失笑,「秋娘,你以为多穿几件衣服就能让朕束手无策?」
瑾瑜一愣,瞪着他,「本王妃相信陛下的耐心。」
蓝浅摇头,接着笑,「你还真是天真,朕若想对你用强,衣服再多也不是阻碍……还是说你也穿了那麽多的裤子等朕来撕?」
说完,蓝浅坏心眼地朝瑾瑜的腿间望去,瑾瑜脸憋红了,当时她想要多穿几件衣服也不是笨的以为这样就能让蓝浅无奈,只是想万一蓝浅真想对她用强,她也好给自己争取一些谈判的时机,如今一看她还真低估了蓝浅的禽兽指数,她只顾着往身上套衣服,裤子的事压根就没想起来,完全是一撕就没了。
蓝浅笑的很开心,好像能让瑾瑜难堪是他最大的乐趣,手拿着半边衣服向瑾瑜走过去,「爱妃,良宵苦短,你我还是抓紧时间吧!」
「别~你别过来!」瑾瑜连连後退,「我们好好谈谈……」
「有什麽好谈的?还是你有什麽更有情趣的玩法?」蓝浅扑上来,又成功地将瑾瑜里面的另一件衣服也撕掉,这样撕衣服好像别有一番情趣啊。
瑾瑜左躲右闪却避不开蓝浅的魔掌,没多大工夫就被他撕碎三件衣服,这速度比她预想的要快啊,而且他好像还玩上了瘾,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身上的衣服就都会飞掉,看来只能抓紧时间长话短说了,「我是大齐的荣王妃!」
「你和荣王还未成亲!」蓝浅不为所动地继续扑。
「你这样对我会引起大齐和落丹的战争!」瑾瑜护着衣服继续躲。
「朕对大齐的土地向往已久,」蓝浅朝瑾瑜抛着媚眼,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他冒充水花月时的妖娆,「美人和江山朕都要!」
瑾瑜虽然想到他将自己劫来就是没把大齐放在眼里,但是亲耳听到他对大齐的觊觎之心时,还是愣了一下,暗想:难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让大齐主动宣战?让她成为大齐和落丹战争的导火索?如果真是这样她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就这麽一愣,蓝浅已经欺到身前,手掌隔着几层衣服贴在了瑾瑜柔软的胸上,瑾瑜气的脸一红,骂了一句:「不要脸!」
第5卷 227 以死相逼
227 以死相逼(2049字)
蓝浅就势将瑾瑜打横抱起,扔在床上,整个人也压了上来,耳边是他张扬的笑声:「朕还可以更不要脸!」
瑾瑜被他压的手脚动不了,想推又推不动,又气又急地眼角滑过一滴泪水。
蓝浅原本想先逗逗她,再把她逗的不能自已後再轻松把她拿下,但是在看到她的泪水时心却又柔了一下。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瑾瑜,他想看到瑾瑜脸上生动的表情,和她让人永远琢磨不透的想法,那样才是他喜欢的人。
可是在亲眼见到荣王坠海後,她也没在自己面前流过一滴泪,而如今只是因为自己要强占她的身体她却流泪了,难道和荣王的死比起来,被自己占有是更难接受的事?
蓝浅的心翻了几翻,强压着怒意,「你就那麽不甘心做朕的女人?」
瑾瑜不语,只是把头别向一边,蓝浅被嫉妒冲昏头脑,低下头朝着瑾瑜的粉唇吻下去,按在瑾瑜胸前的手更是用了几分力,只是身下的瑾瑜却像木偶一样没有反应,越是这样他越是生气,使的力也就更大,难道自己真就比不上那个荣王?
直到嘴上一痛,尝到咸腥的味道才拉回他的理智,这个女人竟敢咬他。
如果说上次强吻瑾瑜被打破头时他还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倔强的挺有趣,这一次他就真的生气了,被同一个女人拒绝了两次,说出去他还有面子吗?
支起身,想要给瑾瑜一些惩罚,让她知道惹怒自己的後果。
而就在此时,瑾瑜却抓住机会,用力将他推开,趁他还没来得及伸手把她再次拉到床上时,跑到角落的花架旁。
花架上放着一只花瓶,里面插着几枝新绽的粉荷,瑾瑜拎起荷花瓶在墙上敲破,将手上的一大块碎片抵在颈间,尖尖的瓷片刺在雪嫩的肌肤上,将一片皮肤刺的向里凹进,睨着蓝浅,「陛下若想用强,得到的只有本王妃的尸体。」
蓝浅眸中怒火大炽,做为一国之君,他还没被女人拒绝过,不管是让他自负的外貌还是尊贵的身份,他对女人从来无往不利,从来只有女人挖空心思讨好他,只有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自己,不管是伤了他还是伤了她自己,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他,难道那个荣王真就那麽好?不过一个亲王罢了,最多能让她做个王妃,哪有做他的女人来的尊贵?为何她就是那麽死心眼呢?
他不说话,瑾瑜也不说话,但瑾瑜颤抖的手却在凝重的空气里多了些不定因素,蓝浅有些怕她会不小心割伤她自己,但那服软的话就是说不出来,他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收服不了,还谈什麽天下?
时间似乎静止了,瑾瑜的心越来越沉,难道今天就一定要以死明志?难道老天让她重生一次就是为了让她壮烈是死上一回?如今清生死不明,孩子更是她的牵挂,她不甘心就这样死掉,但要让她用身体去换取苟延残喘她更不愿意。
也罢,本就是捡来的一条命,多活了这麽久,又有了清的爱情她应该是没什麽遗憾了。
蓝浅目光阴沉,不知在想着什麽,瑾瑜只能最後再赌一把,赌他费尽心思将自己劫到落丹为的就是她那些新奇的想法。
握着碎片的手用了几分力,碎片的尖刺入肌肤几分,锐利的痛让瑾瑜浑身绷紧,殷红的血珠让蓝浅更阴沉了几分,他怕瑾瑜真会用碎片割破喉咙,可他又不肯放下他的骄傲。
他,落丹国皇帝,即使用强的也不能得到一个女人,传出去他颜面无存。
血滴顺着伤口流下,将瑾瑜胸前的衣襟染红一块,瑾瑜生硬地道:「若是陛下肯收回成命,我定会知恩图报为落丹的国力尽一份绵力。」
蓝浅似乎很有兴趣地示意她说下去,其实心里已经翻了几个个,如果真就得不到她,不如就顺了她的意吧,至少她能活着一切还有可能,也许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会感动於他的真心。
瑾瑜见他没反对,就继续道:「陛下应该知道我是秋家人,虽说秋家火器制作传男不传女,但毕竟耳闻目染多年,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不传之秘,若是陛下给我一个保证,我就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做为回报。」
蓝浅眯着眼,似乎在考虑这笔交易是否划算,许久之後问道:「你又如何能敢保你将那些告知朕後,朕会继续遵守承诺?」
瑾瑜撇撇嘴,「本王妃自然是不敢保证陛下的人品,但本王妃所知道的又何止一个火器?若陛下想要得到更多就只有遵守承诺,本王妃也会知恩图报,每三个月献出一个能让落丹更加富强的秘法。」
蓝浅在心里叹了一次又一次,她会用这种方式来保住清白他不是没想过,而且这样对他和落丹是大大地有利,只是被她这样说出来他的自尊心还是很大程度地受创了,做他的女人就这麽让她不能忍受吗?
罢了,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吧,万一她手上一不小心真划的深了,他就什麽也没有了。
见蓝浅点头同意了,瑾瑜这才松口气,手上的碎片却不敢放下,就怕他只是想骗自己的信任。
蓝浅好无奈,他都点头了,她竟然还是一副不信任的样子,难道他真就长得像会骗人的样子?气恼地拂袖而去,瑾瑜手上的碎片这才从脖子上移开,无力地坐在地上,她真怕蓝浅就那样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如今看来他暂时是放弃了,但又能放弃多久?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总是会对得不到的有种莫名的执着,说不准哪天又会想到她这个总是逆他意的女人。
至於那些承诺什麽的,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根本就什麽都不算,真正的王者又有几个会对小女人遵守承诺?她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快点逃出落丹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