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红颜,倾国丫鬟要逆天 (Luo van)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Luo van
- 入库:04.10
“王爷平时可喜欢听些小曲?”饭桌上一直没有任何语言的齐水然,此时却突然开口了。
“喜欢听曲,但不常听。”是什么时候不常听曲的?应该是在苏梓念走后吧,记得以前苏梓念还在的时候,她总喜欢在繁花间为他轻舞,为他哼一首柔软的曲,裴落天还清楚的记得,他最喜欢听的,便是苏梓念的那曲《葬花吟》。
“若王爷不嫌弃的话,饭后就让水然为您吟唱一曲吧。”
姑娘家的话都出口了,裴落天哪有嫌弃之礼,自然连连点头,以表期待。
“早听闻齐爱卿的爱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能歌善舞,只是上次朕来此也没有这个殊荣见识一番,今日却主动要为皇兄唱曲,实在是羡煞了朕。”裴康益忙不迭的打趣着,齐水然红着脸低下了头,裴落天也只是笑笑,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多想了,但是细想,今日裴康益玩笑话说的有些多,似乎都是围绕着他和齐水然说出来的。
饭后几人稍作了休息,齐水然便主动提起要为在座各位唱曲之事。
花园之中牡丹花正繁盛,齐水然穿着光洁的白玉色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淡蓝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艳红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捏起一支牡丹,齐水然拿在手中轻舞摆动了起来,同时,宛如天籁的歌声也从她口中缓缓而出。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帘中女儿惜春莫,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柳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香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冷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亡?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竟然是《葬花吟》!裴落天听着最后的“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内心竟然泛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悲凉凄苦,他不愿再去回忆,那些记忆却如藤蔓般缠上了他的大脑。
仍记得第一次听苏梓念唱《葬花吟》是在城郊的花田中,那时的他与她外出散心,无意间找到了那么一片延绵着的花田,苏梓念开心的像个孩子,在花田的小径上欢快的奔跑着,而他就走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嬉闹,突然苏梓念停了下来,转过身说道:“王爷,让奴婢给您歌舞一支吧。”裴落天想都没想便点头同意,于是他第一次听苏梓念唱《葬花吟》,在花海的的映衬下舞动着的苏梓念,也好似是朵沁人心脾的花朵。裴落天至今都忘不了那天的画面,花田随风泛起微波,苏梓念轻舞着醉人的步伐,在他看来,那便是只得他用一生去回味的,最美的画面。
一曲终了,齐水然娇羞的走到裴落天和裴康益的面前,轻声说道:“水然献丑了。”
“舞的好,唱的也好,然儿不愧是能歌善舞。”裴康益不住的夸赞。
于是在齐府的这一天,裴落天几乎一直处在精神恍惚之中,每每看到齐水然这熟悉的面孔,苏梓念这三个字便在他的脑海中无征兆的蹦了出来。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巧合?
告别齐正英一家回到王府后,裴落天还在恍惚之中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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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颜在厨房煎好了药端到了裴落天的房间,进门却看到他坐在桌前似在沉思。
“王爷,药煎好了,要趁热喝了。”
“恩,知道了。”裴落天这才回过神。
乔安颜看着裴落天一口一口的喝着药,欲言又止,却不说不甘心的样子。
“王爷......”
“何事?”裴落天头也没抬,仍旧喝他的药。
“您觉得齐水然这女子如何?”
“恩?”裴落天这才放下手中的药碗,疑惑的抬头望着乔安颜,“为何这么问?”
乔安颜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只是随口问问,因为奴婢觉得自打您从那齐王府回来了,整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
“哦?怎么个不正常法?”
“奴婢觉得,像是失了魂。”
失了魂?裴落天否认道:“本王并未这样觉得,别胡乱猜测。”
“奴婢也没有胡乱猜测,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王爷您也千万别当真。”
听到这话,裴落天的唇角不禁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坏坏的说道:“难道小丫头是觉得本王最近冷落了你,所以有些不自在?”
乔安颜习惯性的撇撇嘴,鄙夷的说道:“王爷,您别臭美了,快点喝药,喝完奴婢再把碗送回厨房。”
“乔安颜,今晚能留下来陪陪本王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乔安颜有些愣住了,接着,便baofa出了自己的魄力。
“下流,孤男寡女怎能同处一室?王爷,请注意节操。”
裴落天坏笑,细数着,“有什么关系吗?你的腿本王看过,你的肩本王也看过,至于同处一室,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何必如此在意?”
“无耻!之前和你那啥......是因为你受伤了,我可怜你,不忍心看你一个人睡不着,所以才陪你的,不要因为我之前没有拒绝你,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了。”乔安颜实在不想说出同处一室这个词,所以就用那啥代替了。
裴落天偷笑,本来这小丫头不想说出同处一室这词怕的是暧昧,可是把词换了,感觉就更是数不尽的暧昧了,这让他又忍不住想要调戏她一番。
“那本王今晚也睡不着,你作为本王的贴身丫鬟,就不能再那啥一下?”裴落天挑眉,眼中尽是坏笑,神情也更加暧昧。
“不行,门都没有。”乔安颜恨恨的想着,早知道今晚就带着剪刀了,吓唬吓唬这个闷骚的男人。
“乔安颜,你就从了本王罢。”
“不从。”
两人都开着玩笑,不亦乐乎,而此时,在门外只偷听了一半谈话的时林啸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表情有些异样。
这些天因为他一直有活接,所以总是在外奔波,好不容易事情做完了想要来看看乔安颜,没想到却被听到了这样淫.秽.不.堪的对话,这才几天,怎么人就变这么快呢?12RVi。
“歼夫Yinfu!”时林啸血气上涌,愤怒的一脚踢开了房门。
裴与乔二人诧异的看着时林啸,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过来,看到时林啸怒气冲冲的表情,乔安颜立马意识到刚才说的话太惹人遐想了,想必已经被误会了。
“时林啸,你别误会,我跟裴落天在说笑,我们俩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乔安颜刚解释完便意识到,自己不是越抹越黑吗?明明是真的没有什么,可是这么一解释,就好像在掩饰了一样。
“无需多做解释,爷对你们俩的私情没有兴趣知道。”时林啸显然是听不进乔安颜说的话,直接甩甩衣袖走人了。
“哎?”乔安颜赶忙追了出去,这事情得解释清楚啊,不然她就真的没有桢襙了,临走前还不忘臭骂裴落天一顿,“都怪你,都怪你乱说话,现在害得我没了清白!”
裴落天甚是委屈,“怎么能怪本王呢? 不是你说那啥那啥的吗?”
“哎哎,时林啸,你等等我啊!”
时林啸到底是习武之人,走起路来脚下都带风,害得乔安颜一路小跑的唤着他,这已经晚上了,声音又不能太大,以免扰了别人休息,再说这时林啸,真是把王府当自己家了,大摇大摆的还。
“时林啸,你是我乔安颜的朋友吗?是的话就停下。”
这话还真是起了作用,时林啸立马稳稳的停下了脚步,紧赶慢赶,乔安颜总算追上来了。
“说啊,爷倒想听听你要说什么?说你和你家主子的缠绵韵事吗?”清冷皎洁的月光下,时林啸冷着一张脸,一改平日里死不正经的神情,弯弯的眸子也看不出笑意了。
乔安颜讨厌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幻境,因为这整的好像很严肃,让她倒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没话说了?”时林啸咄咄逼人,“没话说那爷就走了,不打扰你和你家主子你侬我侬了。”
“哎哎,你这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王爷怎么怎么样了?”乔安颜有些急了,一着急,语气也变得有些强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