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楚风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让孙曼彻底没了招。楚风的性子倔,认定的就一定要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琢磨了半天才看懂亲的留言,细节决定成败。少将军如何和大夫人说的套子一事,下章有哈。一边涂抹玉露膏一边讲,好有氛围的说。
来一个黄段子满足你们。
A:都说你风流,你怎么突然要和那女人订婚了?
B:喜欢上人家呗~~~
色鬼应该秒懂了,十秒还没懂的亲,你太纯洁了。
64牡丹滴露
楚风将孙曼双腿抬起,手扯着孙曼裤子顶端,慢慢地往下褪。孙曼两眼直瞅着桌上的白瓷瓶,这小小的一瓶药膏,就是玉露膏。里头是不是加了薄荷,再混了中草药,涂抹上去后当真和楚风说的这么神奇?片刻后,就不会酸疼?
低下头来,看着分外认真的楚风,再看向自己一双毫无一物的大腿展露无疑,不一会,裤子就被楚风褪到了脚踝,孙曼的耳根子突然热了起来。明明最亲密的事都行过不止一次了,为何今天脱个裤子,自己会这般窘迫。
楚风回转头,抬起手,将桌上的玉露膏拿来。然后低下头,左手掰开孙曼双腿,“孙曼,你身子稍微坐起一些,两腿分开,我好看得清楚些。”
孙曼一声不吭地坐起了些身子,脚尖点地,两腿分开。当看到楚风唇角上扬了起来,孙曼忽然有这进了狼窝的感觉,他涂玉露膏只管摸到那里,再涂便好了,哪里需要在涂抹之前仔细观察一番?孙曼身子顿时不自在地扭了扭,却是被楚风一把控制住。一双大手用力将她的双腿一掰。
楚风的手已经迅速地袭了上去,在上面轻轻抚摸了下,孙曼低着的头霎时抬了起来,不能看,看了她要想入非非了,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谁知,楚风却是和孙曼作对似的,抚摸了好久还不涂抹玉露膏。
“你快些涂啊,愣着干嘛。”孙曼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再这样摸下去,他的那啥啥没上来,倒是挑起她的浴~火了。
“莫急,我要仔细查看一番,我力道重了,你这边红肿了。”楚风说着说着,手还在孙曼“花瓣”上揉捏了几下,孙曼上身登时一拱,随即伸手欲要夺过楚风手中玉露膏,却是被楚风坏笑着躲了过去,孙曼气的牙痒痒。
“你快些涂抹,快点。不准在上面摸。”孙曼的脸越来越红,声音到了后面也低了下去。这神情着实娇羞非常,像个在新婚之夜的小妻子一样。
楚风一改往日的轻声低笑,拿着玉露膏,眼睛直瞅着孙曼,竟哈哈大笑了起来。孙曼更加窘了,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
片刻后,楚风站起,左手靠在椅子把手上,右手仍是在孙曼那上面没有离去,上身前倾,越发靠近孙曼。“你说,是在哪上面摸?说清楚仔细些,我在给你那上面涂抹。”楚风故意加重了上面两个字。
孙曼猛地抬头,因为楚风身子前倾,几乎靠在了孙曼的身上,是以,孙曼这一抬头,唇瓣便是“主动”地贴上了楚风的双唇,这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柔柔,却足以让人全身和触电一般。
孙曼身子霎时僵住,楚风右手则是在孙曼下面狠狠地摸了一把,双唇则是牢牢锁定住孙曼的小嘴,不同手的猛烈动作,吻得很是温柔。
一吻落罢,楚风站直身子,拿起玉露膏,打开红色盖口,涂抹了些药膏在食指上。孙曼抬眼看过去,玉露膏呈透明之色,晶晶亮亮的,在透过窗户而进的阳光照耀下,闪烁如星辰般的光芒。
“孙曼,医书上说,所谓的那上面,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唤作牡丹,知道牡丹滴露开,是何意么?”楚风蹲下~身子,手指带着玉露膏慢慢
孙曼轻声低叫了声,玉露膏果然加了薄荷,涂上去之后,清清凉凉的,很是舒爽。酸疼之意也因着这清亮舒爽之感渐渐消失,低叫过后,孙曼发出舒服的一叹。片刻后,孙曼双腿动了动,楚风手指上涂抹着玉露膏,戳了进来。
“孙曼,知道牡丹滴露开,是何意吗?”一语落罢,楚风已经往手指上再次涂抹了些玉露膏。孙曼那处顿觉更加清凉,舒服地眯起了眸子,楚风刚才说,女子那处换做牡丹,牡丹滴露开?
嗯?她在现代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玩意。牡丹是指那里,滴露?是动情之水,牡丹滴露开孙曼顿时明白了,古人也色,不过色地别有雅韵。
孙曼双腿踢了踢楚风,“你看的哪里是医书啊?分明是”古代黄~书是也!她说,怎么这几日,楚风那啥床上功夫越发厉害,原来是去科普了知识。
楚风唇角噙着抹不明笑意,将玉露膏盖了起来,放进抽屉中。随即拉起孙曼落到脚踝的裤子,慢慢地为孙曼穿戴了起来。“是医书,上面说的很多甚是有理。有女子葵水,补气调理,生产之术,还有房事之巧,牡丹滴露开,便是在房事之巧中看到的。书写此书之人,真真是雅韵至极,想了个如此雅致的词。”
孙曼扶住椅子把手,站起身,楚风也跟着站了起来,将孙曼的裤带慢慢地系上,并低头在孙曼红润脸颊上吻了吻。
“为何是牡丹?玫瑰也是红色的,桃花是粉红的,用桃花也可以。玫瑰滴露开,桃花滴露开。偏偏要是牡丹,牡丹还有红牡丹,黑牡丹。”孙曼双臂环住楚风脖颈,眨着一双大眼睛,脸上却是溢满一股较真劲。
楚风伸手掐了把孙曼的小脸,“文人像来喜欢把风月之事,说成牡丹之情。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楚风双臂环住孙曼的腰肢,阳光照在这对璧人身上,如梦如幻,美妙不已,只是,此时这对璧人正在讨论十分“雅致”的事情。
孙曼头一歪,轻哼一声,不满地说道:“作此诗的都是风流鬼,牡丹花下死哼,少将军”孙曼眸子忽的一亮,歪着的头靠在了楚风肩膀。“你也信这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楚风脸上霎时严肃了起来,大手在孙曼后背拍了拍。“那些是文人,我是武将。不懂这些文人雅士某些意味,我只知道,对外,我是将领,要保卫南昭,莫让敌国趁机入侵,扰了南昭百姓的生活。对内,我是你孙曼的夫君。若你说自个儿是牡丹,即便在你身下死,我也认了。”
孙曼突地抬了头,伸手堵住楚风的嘴,浓眉拧起。“什么死不死的,瞧你这身子骨,能在我身下死?以后,你轻点,不然我怕我是在男牡丹下死,做了那女风流鬼。”
孙曼话音刚落,额头就被楚风重重点了下。“胡话,过了晌午,我要去军营一趟。现在已无战争,朝廷发下来给将士的月银有所变化,减少了些,说这些减少的银子分派给了百姓。士兵不易,出生入死多年,月银说减少就减少,难免心灰意冷。”
楚风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黯淡了些许,孙曼看出,楚风对朝廷如此之举也甚是失望。打仗的时候,知道要这些士兵。打完了仗,这些士兵不指望加多大的官,只盼着多分派点银子下来,可以打点给一家老小。哪里知道,朝廷在这档口,突然削减了月银。
“晌午过后,去往军营,今晚可是会回来?”孙曼推开楚风身子,转身拿了个茶饼吃了起来。楚风点了点头,“回来,你无需等我,先睡即可。”
孙曼一边吃着茶饼,一边四处望着书房,募地,双眸一顿。楚风抱住追赤到了书房,怎不见追赤的身影?“追赤呢?你把它弄哪里去了?”
楚风缓步坐在椅子上,拿起了一个馍馍,包了些布衣菜。“追赤,给我关进铁笼子里了。吩咐专门的人喂它,你待它太好,没了狼性,十足十的狗腿样。莫要寻它,狼的记性后好,即便七八个月不见它,它也认得你。”
关进铁笼了?追赤那么小孙曼登时觉得没了追赤,她的日子就没这么有趣了。楚风望着孙曼低落的样子,越发觉得把追赤支开是明智之举,不然孙曼只关注追赤,开口闭口都是追赤,总是抱着追赤。再者,没了狼性的追赤,和个小灰狗有何区别?他要的是威风勇猛的追赤,不是整日抱着主人的腿大圈低吼的小灰狗。
“将军府中,你可以和大妹妹,二妹妹,还有二伯母来往。其余人等,你避开就好。”楚风吃完一个馍馍,拿起兵书后说道。
“将军府大少爷呢?昨日,见到他,觉得他人不错,虽然因为病重,行为鬼魅地紧。”孙曼想起了那一道飘忽的黑影。
楚风拿书的手一顿,“大哥不会主动和人来往,整日呆在院子里。只有年关的时候才会出来一趟,平时只有钱夫人去铭院,爹爹每次回府也会去个一两次。大哥的病,听天由命。请了好些大夫,也不见好。”楚风和楚铭向来接触不多,对于这个大哥,楚风脑子里只记得,总是穿白色的衣裳,每次出席年关家宴,咳嗽不止。
“孙曼,莫站着,去那边躺椅上歇息会。”孙曼这么一直站着,肯定会累,晚上在床上累,白日里再在孙曼累着,就不好了。此刻的楚风完全忘了,他已经白日里让孙曼累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