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到女权时代 (爷是女劫匪)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爷是女劫匪
- 入库:04.10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我们终于看到了希望,巾帼桥的出现让我倍感亲切,这里正是女人国的边防。平日里百姓们可以进入邻国,不需要护照,但是十个人以上的组团,就要备齐了各种证件。此刻只有我和赖乐精二人,毋须麻烦。
我看到河边有个男子在洗脸,他面容清秀,身材窈窕,格外动人。我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他。赖乐精见我又犯花痴了,仿佛有些吃醋,在我耳边低语,赶路要紧,那男子也许是邻国使出美男计的筹码呢。
☆、血海深仇
那洗脸的男子发现了我们,抬起头来,看到我后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然后撒腿就跑。
囧,难道我长得很像他死去的某位故人,见着我,他以为见着鬼了?
不一会儿,有几个风姿潇洒的女将领向我走来。不是吧,难不成男儿国和女人国已经勾结,然后张榜通缉我,刚才那男子激动地领赏钱去了?
这几个女将领过来之后,忽然单膝跪地,彬彬有礼地向我问安:“末将见过女王。”
啊?她们怎么知道我是女王的?哦对了,我上次怀孕,不是率领她们和马子达干过仗吗,虽然那次口头就把战争给解决了,但女将们对我有印象也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刚才那男的怎么会认识我?
女将领们把我迎到营帐里,给我备茶备餐,营帐里暖融融地,我却裹着赖乐精的衣衫,不舍得脱下来。在营帐中,我又看到了刚才那个洗脸的男子,于是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大王,我们在哪里见过?”
“是啊是啊,大王,您选妃的当日,我是第一个上场的哦,您好心把我送给了边关的将士们,我在这里可受宠了,我真的是非常记您的恩情哟。”男子说话时面含羞涩,这也没啥奇怪的,边关的女战士个个像个男人,他能不柔弱吗,确实需要中和一下。
“啊,是你?可我明明记得你是个健壮的肌肉男啊,怎么成现在这文绉绉的样子了?”我倍感诧异,我当日怎么就那么没眼光,没料到他今天也可以变得如此英俊潇洒呢?
“大王,您懂的,边关这么多女战士,个个如狼似虎,我的肌肉早就耗掉了,不过跟着她们一起锻炼,起码我现在也很健康啊。”肌肉男连说话都不同了,以前傻了吧唧的,现在也变得会说人话了,看来女人国的女人们,素质果真不一般,那么粗野的男人都能被熏陶成这个样子。
吃过饭后,我和赖乐精准备回王宫,一位女将领带着小众部队护送我,赖乐精悄悄问我:“就这么算了?不给男儿国点颜色看看。”
我扔下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策马前进了,男儿国既然这次敢如此惹火我,日后我必定不会轻饶,我是个记恩的人,但也是个记仇的人。
回到都城,这里一派安乐祥和的气氛,我一点都没有丢了女王的感觉。看来王宫内的那些忠心人士掩盖得很好,边关的人都不知道出乱子了。到了王宫外,我让这小众护卫人马居住在了附近上好的客栈,自己先回宫审查一下。
果然,正如赖乐精所说,后贝香坐在大殿上批折子,护卫们各司其职。见到我来了,大家都喜出望外,连后贝香都激动地说:“大王,您出关了?吾辈真是太想念你了,您再不回来,我都撑不下去了。”
呃,难道他们都以为我闭关修炼了吗?我看了一眼赖乐精,知道他一定和知情人士一起封锁了消息。做得好!看来我虽然有时候遇人不淑,但有时候也是慧眼识珠的。
我邀请护送我回来的兵将入宫,赏了金银财帛,然后开始计划攻打男儿国。我并不是个好战的人,但是今时今日,大仇我却不能不报。
说到男儿国,我和布可乙倒是有些交情的,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如今布一贵那么没用,被女相公莫不是一个喷嚏都能吓得跳出去五米远,不打他打谁!但是男儿国的子民的无辜的,我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就让他们饱受战乱之苦,更何况斗笠和斗篷有恩于我,我又何尝愿意让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处于战火之中呢?
一日清早,守门的侍卫来报,说宫门外有人求见。那人满身是伤,一步步地往这边爬,长长的血线拖了一地。我心头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似乎已经感知到了什么,于是愤怒地呵斥他们太没人性,看到人家身体这种惨状,就算是出于人道,也该赶紧去救他,怎么可以坐视不理,这等事明显是可以先斩后奏的嘛!
我赶忙放下手上的事情,三步并作两步向宫门走去。
果然,那个人是斗篷。分开之后,他定然是受了不少苦,如今落得这般惨状,大概是想着来找我,所以才有毅力行来吧。
我马上命人将斗篷带到了医务室,召太医赶紧来给他疗伤,大概是我太心急,言辞过于迫切,而太医并没有逢迎,也没有惊惧,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我甚至怀疑,他这是一张戴了面具的脸。
然而,这怎么可能,这不过是因为往日在这里替人看病的阿凡抬已经不在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王宫里新来的这位太医身材同阿凡抬差不多高,不过只是这张脸更英俊了许多。这几日他时常来为我把脉,我总是产生错觉,以为他就是阿凡抬,以为从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可惜,这只是我的幻想,从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已经全无挽回的余地了。
新来的太医叫何是币。
何是币给斗篷上了许多麻药,由于体力的消耗和药物的作用,斗篷很快睡着了。看着他清秀的面容,我有些惭愧,若不是认识了我,也许他今天还好好的在男儿国做一个小官差,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何是币给斗篷清洗完伤口,拔出了他体内的毒箭。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毒发的过程却异常难受,犹如万虫噬咬。通常,病人会煎熬七日之久才会死亡,所以中这种毒的人,如果求生的意志薄弱,很可能选择自尽。”何是币讲得头头是道,他似乎对毒药很专业,如若斗篷真有性命之尤,那我恐怕终此一生也不会安乐。
我记得阿凡抬也说过这种毒药,他甚至想过让我尝尝这种毒药的厉害,好在我侥幸逃过了这场劫难。我忽然怀疑,该不会何是币也是用毒的高手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的思维再次跳跃到了阿凡抬身上,他也真是卑鄙,竟然出卖独家秘方换取男儿国的支持,企图统治女人国,可现在,他不是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吗?
“阿凡抬,你一直都在这里?”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了这句话,可是问完之后又有些后悔,像他那么坏的人,我干嘛要一直想着他。
“女王,您说什么?”幸好何是币没有听清楚。
“哦,本王说这应该是前任太医阿凡抬的独门毒药吧,何是币,你能不能解?”看到斗篷昏迷的样子,我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狠狠地握住一般,呼吸都困难。
“女王请放心,这世界上阿家是制毒的高手,我们何家却是解毒的高手,不然,我何以能成为这宫中的太医?”何是币说话的声音非常冷淡,让我觉得他更像一个验尸的法医,而不是将人拉出阎罗殿的太医。不过既然他说能解,我也就放心了许多。
果然何是币的医术还是很高超的,当天下午,斗篷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还有些稀里糊涂,我赶忙让御膳房给他准备了一些流食,一勺一勺地喂入他的口中。他闭住双目,将食物一点点咽下,喉头的每一次蠕动,都似乎充满了艰难,如同被黑白无常牵住一般。
坐在床沿上,我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他才十四岁,若是在咱们的年代,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纪,而在这里,他却要为生计颠簸,甚至差点丧失性命。他就像个婴孩一般,还未被这俗世的一些浮尘所沾染,显得那般清纯,可是也许认识我之后,命运便从此逆转。我想保护他,可是我也担心这所谓的保护,有朝一日会不会变成摧残。
随着伤口的凝固和体力的恢复,斗篷的意识逐渐清醒了,他睁开眼时,看到我坐在他旁边,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抱住我嘤嘤地哭泣。他的哭声好悲伤,好凄凉,尚未吐出任何语句,我的五脏六腑便如同被猛兽撕咬一般,特别难受。
“斗篷,斗笠呢?”我问道,这两个孩子应该是一起来的啊。
“姐姐,哥哥他已经中箭身亡了,呜呜……”斗笠的脸伏在我的肩膀上,肩膀一抽一抽,好不可怜。我已经心酸到不能自已,他还小,涉世未深,平时什么事都是哥哥打点,如今他无依无靠,真是可怜。
刚刚,斗篷叫我姐姐,大概他是真的很纯洁,不懂这些乱世纷争,我只不过为他们求过情,他们就把我当好人,对我以死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