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到女权时代 (爷是女劫匪)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爷是女劫匪
- 入库:04.10
“阿凡抬,你知道是谁敲晕了本王吗?”我问道,虽然凶手没有逃掉,但我还是有些生气。真是的,他当着大众的面敲打女人国的大王,叫我情何以堪!
“女王,是,是我,我听到里面有挣扎的声音,以为是有人对您不利,所以我就直接拿棍进去了,都怪我没有看清,都怪我护主心切……”阿凡抬认罪的同时,还不忘了往脸上贴金,在“护主心切”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我想起自己还怀着孩子,阿凡抬竟然袭击我,万一伤到孩子怎么办?于是不由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练家子,而且这阵儿火气超大,所以用出的力气也很大,阿凡抬竟然一下子转了几个圈,然后靠到了墙上。我不依不饶,走到他面前,将他抵在墙上,捏着他的脸颊责骂道:“你是灭主心切吧!”
作者有话要说:
☆、悬吊真凶
阿凡抬不辩解,也不回答。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他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所以此刻我怎么惩罚他他都认了。再说,我说一句话就能要了他的命,如今我饶他一死,对他已经不错了。忽然,我觉得小腿似乎被什么东西碰到了,于是低头一看,竟然阿凡抬的脚尖,原来我刚刚捏着他的脸颊时,忍不住往上提,竟然把他给提了起来,他的双脚此时正在晃悠呢!
我赶紧放开了他,想到他安胎有功,便直接将他扔到了床上,没有摔着他。我忽然想,这家伙长这么好看,要是穿上现代医生的白大褂就更好看了,多有感觉啊。
阿凡抬对自己的鲁莽行为挺忏悔的,于是主动开口道:“大王,我愿意护您左右,做您的贴身仆人,舍弃自由时间,一切听凭您的吩咐,俸禄减半。”
我认真地盯着他,这枚帅哥这是明显的勾引,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以前他就曾经说过暗示要服侍我的话了,今天既然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不推脱了:“好的,那本王封你为近身仆从,嘿嘿,要是封你为妃子的话,岂不是委屈你了,本王现在怀着孩子呢,你就只能守活寡了,你懂的。”
我朝着他奸笑了两声,他不但没有战栗,反而还有几丝欣赏的意味。我暗想,阿凡抬你的审美观扭曲了吗?
言归正传,话说这次抓到那个女杀手,阿凡抬功不可没。因为觉得凶手把目标锁定了怡青院的从业人员,于是阿凡抬给了这里每人一包药,让大家将药物涂抹在身上。因为我们都吃过解药了,所以身体没什么异变,但是别人一旦碰触,十二个时辰之后,额头、耳根和后颈就会出现红色的小疙瘩,所以,如果客人要离开,大家就会在送客茶里悄悄放入放入解药。
凶手杀害尉生金时沾上了这种药物,没能喝到解药茶,于是身上出现了那些症状,所以才会轻易被我认出来。因为惧怕抓错人,打草惊蛇,我要先把她带到房间里确认一下,果然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很快就失控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挺无能的,虽说是立志要抓到真凶,却终究还是让第三个死者做了炮灰。也许阿凡抬那种药物,也只有通过牺牲一个人才能发挥作用,除非凶手自己露出破绽。想到这里,我心情非常不爽,再加上怀孕期本身就容易烦躁,我决定去会会那个凶手,给她点颜色瞧瞧!
我来到下属们居住客栈,那个行凶的女子已经被绑了起来,身上的绳子勒得可够紧的,她的皮肉看上去都有些凹凸。虽然她脸不漂亮,但是身材却很不错,尤其是这绳子捆在身上,格外显胸。她身体前面那肉肉的两坨,引得我得几个男仆从不停地打量。
女犯人脸上有几道指印,看上去像是被人画上了花猫胡子,估计她刚刚被我的手下打过。对于触怒了我的人,我的手下从不留情,更何况,我还代替她挨了一闷棍。
哼,打轻了,这点小小的惩戒算是便宜她了!她手上沾着三条人命,打死她也不为过,虽然女人国男女比例失衡,但是还轮不到她去杀死男人,寻求比例协调。看到我来了,女犯看了我一眼,神情有些羞涩。此时,我已经换上了女装,本以为她该是吃惊,可是这淡定的表现,却让我有点找不着北。
“她认罪了没有?”我问小A。
小A说这狗崽子不肯说话,不管问她什么,她顶多就瞥问话的人两眼,就连挨打都不出声,性子够倔的。
哼,这还不好办吗,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你对小人太君子了,小人往往只会得瑟上天。我瞅了犯人一眼,她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我命人将她的两只脚腕绑起来,然后拖到外面,倒挂在了树上。如今,她就像是从树上挂下来的果实,只是身体还有些晃悠。
女犯人的双手并没有被绑在背后,而是放开的,无论她怎么调节,都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放置。
我看了她一眼,果然,人被倒过来时,看起来就是不一样,即使是一个还算熟悉的人,光看脸也未必分得清谁是谁,何况这个我并不熟悉的女子。这样的惩罚一定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她的脸上逐渐出现了奇怪的红色,像是苹果上经常被太阳晒的那一面。
“小A,我先帮你看着她,你去做一下准备工作。先去搬张桌子,拿几个盘子,放上点水果,顺便泡点茶,对了,还需要拿把伞来。”我吩咐道。
“女王,您是想——拿她祭奠死者?可是在这里好像不太方便啊。”小A疑惑道。我做事一向匪夷所思,她猜不到也不奇怪。
“祭奠你个头啊,是让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歇着,别饿着别累着,让她眼馋就行了,你的任务就是看着她别让她跑了,过会儿她自然会交代。”小A对我这解释半信半疑,但听到我这么照顾她,还是麻利地照办了。
小A的办事效率没得说,她很快便准备好了,于是撑着伞,坐在桌子旁边,嗑着瓜子,尽管看上去很像买菜的大妈,可是在女权时代这副坐相,分明是一副大爷在享受的派头。小A这个吃货,摆出这么多好吃的,看得我都流口水了。
“放我下来,放开我!”那女凶杀终于开始说话了,再不说话都该被晒成哑巴了。哼,早干什么了,现在我没心情理会她,她爱说啥说啥,全当背景音乐吧!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反正现在凶手已经抓到了,我该去做点自己的事情了。
我去了一家裁缝店,给他们画了一张图纸。那裁缝看着这图纸愣了半天,脑补出衣服的模样后,他的表情扭曲了,似乎是在表达,天哪,还可以这样做衣服?当然啦,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医生都穿白大褂,虽然这是我打算送给阿凡抬的,但是民间如果有人稀罕,我不介意他们也穿这种东西。
女人国人才辈出,裁缝领悟到这衣服的真谛后,立马“下笔如有神”。这裁缝有十多年的经验,做事的速度真是令我匪夷所思。很快,我就带着这成品回到客栈,将它放好。
一个时辰后,我又去了大树底下。虽说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某些人的脸还是免不了被太阳晒着。我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刀刃上面还有着隐隐的血痕,像是狰狞的伤疤。这个女歹徒,就是用这把刀子,杀害了三个美男,挖走了他们的心。
我拍了拍凶手的脸,此时她身上的血液都流到了上半身,就算轻轻地拍拍她的脸,她都能难受得不得了,仿佛自己的表皮要破掉一般,更何况是用刀子划一下了。
“你既然杀了三个人,死罪肯定是免不了的,本大王一向仁慈,对于那些在我面前乖一点儿的犯人,我还能让她们自己选择个死法,你是想死得痛快一点,还是想让我一刀一刀地剔你的肉?”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刀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尽管她的脸是倒着的,但是眼神中的惊惧我却看得很明确。
有时候,残忍的凶手如果自己被用同样的方式杀死,他们的恐惧感会比一般人更强烈,因为她们已经见识过别人死亡时候的痛苦。
“我说,我说!”她总算低头了,我命小A将她放了下来,估计是被倒吊地太久了,她似乎很晕眩,有点站不稳。尽管如此,我们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A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这嫌疑犯现在还被绑得紧紧的,我才开始审问她。
“叫什么?”我问道。我声音凌厉。我也就在柔妃面前柔和过,在别人面前还从没释放过自己自己温柔的一面,其实,我偶尔也是会撒娇的啦。
“我没有叫,我不敢乱叫!”女犯的眼睛盯着我手中的刀具,声音有些颤抖。看来我今日霸气侧漏了,这个手上有三条人命的家伙,现在竟然害怕成这德行。我不由地打量了自己一眼,发现这持刀的动作太霸气了,真的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