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清玄那俊俏妩媚的小脸蛋顿时一垮,桃花眼顿时瞪成杏眼,“瑟儿,我错了。”闭关?那可不行!今夜可是他和瑟儿共度一夜,他日夜盼月也盼,怎么能说没就没?
清瑟瞪了他一眼,知道错就好。
现在无论于情于理都不能得罪端木流觞,如果以后鎏仙阁真和无花宫联姻,其势力自然庞大,别和人家挑明了干。
“好啊,本宫自然欢迎,燕子,收拾个院子给阁主住。”转头吩咐贴身侍女薛燕,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端木,你这浩浩荡荡一行人,我们公主府怕是放不下,山上只能容下二十人,其他人安排在山脚客栈,可好?”尼玛,自己家里乌压压的都是人,这算什么事儿?
“好。”这是端木流觞这辈子第一次厚脸皮硬赖在人家。
他自己都不知要待到何时,心头一团乱麻挑不出次序,只有暂时顺着自己的直觉走。
事情都交代完了,李清瑟如释重负,“那么,就开饭吧。”
端木一愣,突然想起来刚刚清瑟在马车外喊过,没吃晚饭还等他,“瑟儿还未用晚膳。”
清瑟点头,“是啊,你呢?”
“也没。”端木回答。
李清玄狠狠白了一眼,不要脸,赖在人家还想蹭饭。虽然心中不快,不过这时他可真不敢再说什么。
李清瑟带着一群男人浩浩荡荡地到了膳堂吃饭,若是别人家,也许这么多男人是吃软饭的,在公主府恰恰相反,工作都被男人们分了,相反吃软饭的是正主。
作为一个吃软饭的还理直气壮,李清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浩浩荡荡指挥着白天帮她干活,晚上看她脸色的一众美男,到了膳堂。
硕大的梨花木圆桌上,李清瑟坐在主位,左手边是作为正夫的凌尼,右手边是贵客端木流觞,而后其他人排开,开始敬酒吃饭,看起来其乐融融,其实却各自心中有各自的想法。
端木流觞惊讶地观察这其乐融融的“大家庭”,为什么这些男人会如此心安理得,难道不觉得多男一妻实在有伤体统?难道不争风吃醋?
别说他们,就是端木他本人想到李清瑟晚间要与其中以男子共眠都觉得心情阴郁……想到这,端木流觞顿时愣住,他为什么要觉得心情烦躁?李清瑟无论和谁共眠真真与他没什么关系!
但道理如此,如同阴天一般的心情久久无法散去。
夜晚到来,李清瑟自然是和李清玄同宿同归,其他人对这种生活模式已经默认和习惯,纷纷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穆天寒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便用手帕轻轻点了点绯红色的唇角,站起身来准备回房间继续练功,东倾月和西凌风两人见教主看起来没什么不快,暗暗送了口气。
黑夜里,穆天寒独行惯了,虽武功将将恢复了两成,虽尽量收敛了身上戾气,但四十几年的狂霸之气岂是这几个月能收敛?
夜幕中,他就如一名独行侠一般,与黑色融为一体。
突然,面前一人拦下了他,是端木流觞。
穆天寒站定了身子,抬眼看向不速之客,与之对视,唇角微微勾起,有趣。
端木流觞轻轻眯着眼,“暖?”
穆天寒眉头微皱,这厮来找他有何贵干?难道看出他身份?不可能,这世上没几个人见过他容貌,见过他容貌之人,要么老死了,要么被他杀了。
见对方未说话,端木又问,“为何不回答?”
穆天寒嗤笑,微微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端木了然,“你是哑的?”
穆天寒更是明显地嘲笑一下,而后转身便走,后者不再拦截,而是站在原位,面色凝重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人走了,就连最后的身影也消失,本被端木命令隐在暗处的八名青衣少年现身。
“阁主。”为首少年到端木身前,恭敬请示。
从始自终,端木流觞的视线都在那人身影的消失处,“小心盯着,他的一切随时向本座报告。”
“是。”少年恭敬答。
……
房内,沐浴过后,满是花香。
清玄半卧在床,一丝不挂,丝滑锦被随意盖在身上,单手撑着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双腿修长。
刚刚沐浴完的李清瑟见此景象,只觉得鼻子一热,差点冒出血来。“玄,别那么风骚行吗?”
刻意摆姿势到手脚僵硬的李清玄一愣,有些微怒,“你不喜欢?”这可是他研读众多“禁(和谐)书”学来的勾引人的姿势,书中没图画,他揣摩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
这李清玄分明就是个妖孽转世!那双桃花眼半眯着好像发电机,淡褐色的眸子明明和凌尼是一种颜色,但在后者眼中只有清澈,而他的眼中满是勾人。清瑟虽然嘴上不说,但只要看一眼这床上半躺的妖孽,就有一种扑上去的**。
“玄,你有点男人样行吗?”清瑟狠狠咽了口水,她在违心的说话。
李清玄一僵,脸色不好,深处雪白长臂一把将身上那锦被撩开,还没等李清瑟看清其上风景,只觉得风卷残云一般,身子被卷上床榻。
两声裂锦之声,身上一凉,上衣被撕碎了。
他低头狠狠啃咬,雪白的皮肤上瞬时带了牙印,李清瑟轻呼,“你疯了?”话音还未落,温热湿滑的舌尖便到,轻舔之前的牙印。一疼一痒,刺激着皮肤上的末梢神经,清瑟只觉得他所到之处犹如触电。
很有感觉!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他的唇这才到。捕捉着她的小口,两唇交合无缝隙,他用力舔着她口腔,这力道正好,既不会让人反感,又燃起她的火。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声音,火热又娇羞。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抓着她身上细致的皮肤,一点点向下滑,一直探到深处,“说,爱我吗?”他离开她的唇,声音没了平日里的邪肆任性,满是神情和嘶哑。
他的手好似随意摸着,就是不碰关键的位置,让人很是着急。
“爱啊,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爱,能让你爬上我床?”李清瑟白了他一眼,声音也失了平日里的清脆,略带低沉,很迷人。
“有多爱?”他的手依她的意思又靠近了一些,轻轻抚摸,如同折磨人一般。
清瑟在他肩甲处狠狠一咬,虽然他没吭声,但他浑身肌肉绷紧一下,可见很疼。她笑得邪恶,“这么爱,够吗?”
清玄的微微撑起身子,与她面对面,四目相对。他的一张俊颜突然显得十分成熟,因为脸上的表情是白日里从未出现过的认真,“不够。”
清瑟好笑,在旁边处又咬一口,力气更大。“这回呢?”
“还不够。”
“……”又要了一口。“这样?”
“不够。”
“……”
直到他双肩都满是牙印,有些甚至渗出血丝,李清玄还没松口。
“不能再咬了,牙酸了。”清瑟笑言,心头却甜蜜蜜的,她喜欢现在的李清玄,这么认真深情的样子,只有她能看见,这就是独占!对外人,让他继续任性放横去。
想到这,心情大好,“送你个礼物怎?”她伏在他耳边说,一边说着,一边舔着他精致的耳垂。
清玄一愣,“送我个孩子?”
清瑟一僵,这货……
伸出纤细的手指狠狠戳了他光洁的额头,“拜托,你才多大,别和那群老男人比行吗,一口一个孩子,要享受生活,懂吗?”
“……”其实李清玄倒不是有多喜欢孩子,毕竟自己也是个孩子,只不过觉得这样能在她心中分量重伤一些,“嗯。”
肿么可以这么乖!?肿么可以这么听话!?李清瑟看着面前这俊俏的少年,恨不得抱住他疯狂亲。“送你个礼物,好好接着。”说着,便在他面颊和脖颈中间狠狠亲着,不一会,他白皙的脖颈上便出现许多“草莓”。
如同勋章一般。
清瑟亲的很是地方,这个地方既不会离面颊太近有伤仪容,也不会被高耸的衣领完全遮掩,半露着,彰显着这一夜有多“疯狂”。
没照镜子,李清玄自然不知她做了什么,就知道她亲得很疼,疼就疼吧,只要李清瑟能开心,怎么对他都行。
刚刚两人的火热因为这一折腾冷却了不少,清瑟狡黠一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剩下的工作,由她来做,这个小妖孽,就让她李清瑟亲自来降下。
清晨,阳光射入房内,透过厚厚的窗棱纸。
燃了一夜的火盆已经熄灭,房内有些凉,更是凸显了被窝的暖。
清瑟窝在清玄的臂弯中,他身上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加之这暖呼呼的被窝,实在是一种享受。于是,李清瑟做了决定——今日懒床。
……
当两人起床后,已是日上三竿。
不过也无妨,反正李清瑟每日都是无所事事,而李清玄也差不多如此。两人在这一点上有出奇的相似处,不是两人不愿去做,只是懒得去做,如今有苦力,他们为什么又要卖力?
等在门外许久的薛燕听见房内有动静,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命人将取暖的火盆送入,而后伺候着主子穿好衣物,退出。
清瑟正坐在梳妆台前由薛燕梳妆,只见李清玄凑了过来,非要从镜子中瞧瞧两人有没有传说中的“夫妻相”,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眼尖的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