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泽真实笑容,清瑟还真是少见,恶作剧心起,清瑟看见如此的清泽就想捉弄。“想我?我看不像吧,看你这样冰冰冷冷,明显敷衍我。”
李清泽低头看着他,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而后突然伸手抱住她,低头便吻,吓得清瑟屁滚尿流。
“停!停!李清泽你别冲动,这是外面啊。”一只手狠狠抵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惊慌地看向周围,好在周围无人,不然指不上传出什么风波呢。
当今大鹏国二皇子和五公主兄妹在御花园拥吻,天啊,赤裸裸的乱伦!
“外面?”李清泽想了一下。
“嗯,外面,你我现在是兄妹身份,这让人看见,可怎么……啊——”一声不大的惊叫,她已被他打横抱起。“胡乱地在他胸前推着,泽,别闹了,我错了,不该用话刺激你。”
然她抗议无效,李清泽早已如同一道旋风一般,抱着她向蓬莱宫飞去。
好在这是午后,路上没什么人,而李清泽飞得甚高,速度之快,即便是宫人们发现了,也在惊讶之中看不清他怀中有人。
当再次落地已在蓬莱宫。
蓬莱宫宫人早已见怪不怪,之前五公主就偶尔来蓬莱宫,但李清泽心腹还是将无关人等清了出去。李清泽抱着她脚步不停地到了自己房间。
清瑟囧了,她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泽,你不会要和我……那啥吧?”她试探地问。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有些疑惑。“刚刚不是瑟儿你自己说让我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吗?”
清瑟挣扎着要下床,“我是想听你说些甜言蜜语,最起码也不是用一两个字敷衍我,不是要这个……”
他将她重新按回床上,“瑟儿,你知道我不会。”他和她说话都算多的,更不会什么所谓的甜言蜜语了,若是用行动来表达,也许只有这个。
将她按倒在床,低头便吻上她的唇,不顾她轻微的挣扎,强势地将舌深入她的口中,将全部的热情倾注入吻,一只手轻轻抚着她光滑的面颊,另一只手则是扶在她的脑后。
“唔——唔——”清瑟挣扎了一会,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被淹没在狂热的吻中。
李清泽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哪会用说话来表达爱意?但他急切向清瑟表达,他的思念和狂热的爱恋。他不知用什么来表达,地位、金钱,瑟儿不稀罕。但如若有一天,他和瑟儿只能活下一人,他会义无反顾将活路给她,他甘愿去死。
他就这么纯粹的人,不像太子那般心机深沉,不会想李清玄那般任性妄为。他更是个无趣的人,年纪轻轻就如同吧步入中年一般的严肃。
但他对她的爱,却是无半点虚假,虽然两人的起点有些让人不齿,但也许那时只是习惯成自然,自从她痴傻病病愈过后,她就如同一枚璀璨的宝石一般吸引着他,除了她,再无女子可入他的眼。
清瑟被他狂吻得头晕脑胀,但前者仿佛还是不知足一般,继续在她小小的檀口中汲取更多。她闭着眼,默默承受,心中的一团柴被他点火。
如今李清瑟算是彻底自食恶果了,允了这么多男人,现在排都排不开,之前崔茗寒折磨了她一天两夜,将她所有热情都榨干了,刚刚用手满足了凌尼,如今却又要面对李清泽。
天……她该怎么办,这不是要逼死她吗?
但李清瑟低估了人体的潜能,人的潜能是无穷无尽的!
他将她的唇吻到红肿,两只铁钳般的大手在她身上抚弄,相比之下,她是如此娇小。他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却能成功煽起她体内的火焰。
清瑟觉得浑身血液翻滚,齐齐向身下涌去,本来还冷静的身子突然觉得无比空虚。她的衣衫早在他揉弄中凌乱不堪,腰间一种松快的感觉,腰带竟被他抽了去。轻薄的衣衫隔绝不了什么,他的火热早已穿透夏衣被她感受到。
他起身,平日里冷酷的双眼淡淡血红,伸手慢慢讲她松散的衣衫一层层打开,如同仔细剥一只鲜嫩的笋子一般。当层层衣衫褪去,晶莹洁白的躯体呈现。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瞳孔扩大,如同欣赏天下第一美景一般看着身下晶莹如玉的躯体。
雪白的身子带着淡淡粉红。他几下将自己衣衫也脱下,古铜色的完美肌肉比模特还要性感。
他再次将热情倾注,在她身上慢慢舔舐,一双手很是爱怜地游走于她的身上,在确定她已完全可以接受他后,方才交融,偌大的房间充斥着慢慢的鱼水之欢的暧昧气息。
最终,李清瑟也没听到李清泽的甜言蜜语。
被强壮的李清泽折腾到筋疲力尽后,她浑身的骨头都似乎软了,缩成一团在他的臂弯中,一觉睡到天黑。
天黑后,她还是出于半睡眠状态,迷迷糊糊的未醒,还是李清泽亲手喂了她一碗燕窝粥,吃过后又重新躺在他怀中。
清泽有些内疚,心中自责将她折腾累了,想留她过夜,但却害怕不小心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毕竟这宫中极为复杂,他倒不怕什么,怕的是影响了瑟儿的声誉。最后,趁着夜色,用暗色薄被将她裹了三裹,如同抱着小猫一般将她送回了舒云宫。
回了舒云宫,清瑟还是懒洋洋的不想起床,继续在臂弯中睡觉。
只不过从李清泽的臂弯变成了凌尼的臂弯罢了,两人是有本质区别的。清泽的手臂粗壮结实,枕在其极有弹性的肌肉上睡去很是舒服,而凌尼的身材则是少年那般,虽然身上满是花香,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骨骼。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能睡就行。
清瑟困得睁不开眼,也不知是那凤珠的问题还是最近真是被男人折腾的累了。而凌尼也不恼,还伸手慢慢为她轻轻按摩,缓解她腰间的疲劳,他手法轻柔舒适,更是催化了李清瑟的瞌睡。
接下来的几天很忙,毕竟她是公主身份,又适逢大婚,除了随时前来回报的内务府官员外,还有众多京中诰命夫人们办的各种聚会。她们以能请到镇国公主为荣,而李清瑟这人真真是吃软不吃硬,看人家亲自入宫来请,也不好意思推脱,也只能赴宴。
只不过她赴宴也仅仅是走个形式,待了一会,看一会节目,和众夫人寒暄几句便回罢了。
其他夫人见镇国公主如此好说话,都纷纷送上礼品热情邀请,李清瑟最终也无奈的一一应允,其实累得想哭,她现在只希望赶紧办完婚事,而后赶紧回五岳,再在京城中呆下去,她非疯了不可。
繁忙是打发时间最好的良药,在李清瑟的抱怨中,这十天很快就过去,明日便是大婚!
婚礼的轰动场面自然不用言说,十里红妆什么的都是废话,只不过宫中送出的嫁妆都不是送到丞相府罢了,而是送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自然是当时慕容幽禅留给李清瑟的慕容府。清瑟将能折现的珠宝都换成了银子银票,大婚之后,托刘疏林亲自带人送往嵩山黑风寨。
公主大婚,皇上皇后亲自主婚,这场婚礼想必是大鹏国除了皇帝立后外最盛大的婚礼了罢,因为两亲家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除了京中文武百官,就连各地的重要官员都纷纷赶到京城前来贺喜,收到的礼品自然是无数。
大婚整整办了三天,在京中洒下的铜钱也是无数,整个京城欢声笑语,公主大婚就如同大年一般。
三天过后,本应是蜜月期,但前一日皇上还微笑着说让两人好好生活,后一日就给崔茗寒委派了重任,让其远走洛城督促防涝事宜。
清瑟愤愤不平跑到御书房和皇上评理,而皇上的态度真真让她大跌眼镜,皇上竟说,反正李清瑟男人多,崔茗寒不在的期间可以找凌尼陪着,实在不行还有五岳的如影。
清瑟大窘,这皇上竟不声不响派人去将五岳调查个门清,连清瑟与如影、刘疏林大婚,皇上都知晓了。
随后,皇上还语重心长又十分委婉地给她讲了什么后宫之道,什么雨露均沾,李清瑟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在皇上心里,她弄了一堆男人好像还十分妥当似的,还以自身为榜样让清瑟学他如何平衡后宫势力。
清瑟狂晕了一百万次!
皇上为什么在崔茗寒和李清瑟大婚三日后就将崔茗寒远远派出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皇上实在舍不得崔茗寒离开京城跟着清瑟去五岳,毕竟像崔茗寒这么内方外圆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皇上也是人,明君也是人,是人就没有不喜欢歌功颂德,顺着自己说话的。在朝廷中,有三种大臣存在。
第一种是实干派,能力强、受百姓爱戴,但这样的人往往自持甚高,清高自傲,在他们眼中,民意与皇权相同地位,甚至略略高于皇权。在朝堂上,遇到他们认为不对之时,往往极力反驳如同谏官一般。这种人,皇上离不开,却烦的很。
第二种是谄媚派,他们有小才,能干事却挑不起什么大梁,问题是能将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高高兴兴,每次皇上从实干派那惹了气,都是在谄媚派这里求安慰。这种人,皇上也是离不开,却无法委以重任。
第三种可以忽略不计,就是吃老本的人。往往祖上有德,庇荫后代,根基甚深,皇上也是依据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给他们个闲官当着,往往上朝是来当壁画用的。别人跪拜他们跟着跪,别人同意他们同意,别人反对他们也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