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着手兀自镇定地去解他的外袍,一边问:“上一次,与我行风月之事时,你可是因为喜欢我才会任我欲为?”
“不然,你以为?”祈轩挑眉,亦将手伸到我的腰带处,微微的布料摩|挲声,腰间系成蝴蝶结的带子便解开。
我还在脱祈轩外袍的手停了下来,干笑一声,“是么?”
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喜欢我,该说我迟钝还是祈轩藏得很深。
“怎么停了?”祈轩问。
我停下的手又有了动作,将他的外袍宽下。祈轩的手从腹部游移到我的衣襟处,没了腰带,轻轻一错衣襟,外衣就会轻易随着肩膀滑落,露出里面的抹|胸。
脖颈上微微湿润,轻柔的吻从脖颈一直到锁骨。
待衣衫除尽,平滑细腻的皮肤相互摩挲,过处一片火热。迷离的视线中,祈轩动作轻柔,不得不说他对这事的控制力极好。事先为我做了许多的前|戏,倘若不做前|戏,贸然结|合定是十分疼,也亏他这般好耐性。
我微微抬头,双手环上他的背用手掌轻轻摩挲,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而后游移到他耳边,粗重地喘着,“可以了。”
祈轩吻上我的脖颈,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撑着床面。□传来微微的钝痛,一声呻||吟从我紧闭的牙缝将传出,祈轩则用托在我腰部的手缓缓揉动,减缓我的痛楚。
我勾了勾唇角,在祈轩耳边轻声道:“你也太怜香惜玉了些。”虽然这是我第二次经这风月之事,但是也晓得大多男子在床上都是不顾身下人痛楚只顾自己响乐的,像祈轩这般的确实不大同。
随着他轻缓的律||动,我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快|感夹着痛感,身子越发酥|软,深陷情||欲之中。
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加上逛了街有些累,缠|绵间我便觉着有些乏,身子渐渐失了气力。我抬手在祈轩额头抚了抚,为他拂去渗出的细汗。
祈轩将身子的重量全部贴上我的身,细密无间,毫无隔物的接触,两颗急剧跳动的心在胸腔猛烈搏动势要交|缠在一起。
祈轩为我将脸颊边微微汗湿的发撩开,微微吐着粗|气问:“可是累了?”
我有些昏睡,眼皮甚重,应了一句,“嗯。”
之后,便了无有些昏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之后,天已经微微亮,我的身子依偎在祈轩怀里。昨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记得当时还没来得及将衣裳穿上的,现□上多了件亵衣,是祈轩帮我穿的罢。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头上便传来一阵声音,“醒了?”
脸上微微发烫,不想也晓得红了,咬了咬下唇,我突然一惊,问:“现下已是哪个时辰了?!”
“才寅时,你可以再睡会。”
我松了一口气,今日祈轩要出城办事,若是误了时辰,可不大好。我将身子往上面移了移,与他面对这面,“既然醒了就没有再睡的道理,趁现在还有时间,要不我们聊一会。”
祈轩为我提了提被子,“聊什么?”
“唔……”我想了想,“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我的意思是,你要出门办事,也不晓得要去多久,那在出发之前可有肺腑之言对我说的。”
祈轩顿了顿,“好好照顾自己。”
我本着洗耳恭听的心态去听他说临行前的甜言蜜语,谁知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没了?”
祈轩还一本正经地答:“没了。”
所以,不是我耳朵有问题,他真的就只说了那么一句话。“除了这句,还有没有别的。”比如,可以说十分舍不得我,要是与我分离定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记得在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里头男主临行前都会握着女主的手,然后深情款款地对着女主说一番甜言蜜语。
“你若是能将自己照顾好,我便能放心了。”祈轩接着说。
知他是个寡言少语,不爱说花言巧语,我便不强迫他说了,于是便答道:“我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出门在外,定是要事事注意些。”
祈轩伸手揽过我,将下巴放在我的额间,“嗯。”
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若是,若是有了身孕那可怎么办?”
上一次,与祈轩那是意外,之后因为有些对天气不适应而干呕,当时祈轩便十分紧张。
我伸手抚了抚腹部,继续道:“这次有预感,我腹中将会有个孩子,是你和我的。”因为根据医学上的研究,女性在排卵期的受孕率是很大的,而我正好处于这个时间段。
祈轩轻笑,“那你说怎么办?”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不知道。”
现在还没告诉他我是郢国公主一事,若是说出来了,他会不会生气,若是生气了会不会因为我腹中有他的孩子而原谅我?
祈轩说:“等我这次回来,无论有没有孩子,我们都将亲事办了。”
听他说这句话,我便觉着心里暖暖的。只是,心里同时也担心,始终我的身份有些特殊。罢了,到时候再让金银想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咳咳,我已经觉得自己各种猥琐了。可能会被黄牌,虽然尺度不大。
话说,因为一个朋友想要《一段风月两生缘》的定制印刷,即实体书,所以我今天会开风月的定制印刷,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买一本回去,(*^__^*) 嘻嘻……
星期六晚继续更新
59、离别后·忆相逢
实在不行,那就用金银曾经说过的方法,先让祈轩知道,然后再来个风月丫鬟因意外死亡。过一段时间,等城主府上上下下都知道风月已死。
这时候,秘密回到郢国的我再让父皇结亲,嫁到这城主府来。虽然,这办法的技术程度高,技术高的原因是诈尸委实有些难度。但是,自从晓得花神医处有可以让人变成活死人的药之后,这个办法的技术难度直线下降,变成了完全可行。
若是真没别的办法,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沐浴和和用了早膳之后,祈轩便要出发。我和府上的几个丫鬟在城主府门口送行。此次出行,祈轩和侍卫皆是骑马。
祈轩身上披着披风,离别时,跨步过来将我搂在怀里,耳边说的还是那句话,“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知道了。”
“你要是想学骑马,等我回来之后再教你,万不可自己学。”
原来,我那一句戏言他当真了。我抿唇笑了笑,“那好,我等你回来教我。”
我与他静静地抱着,他身后是等着出发的侍卫,我身后则是墨园的丫鬟们。
与祈轩松开后,我道:“一路顺风。”
他点头,转身向着马大步过去,停步,翻身上马,动作利索潇洒,意气风发。
拉着缰绳,他在马背上回首,看了我一眼,而后手中马鞭向着空中一举再往马背上一拍,俊美嘶叫一声,他和众侍卫的背影也在正门大道上越走越远。
祈轩不在,我便闲得慌。第一天便找了事来做,拿着一把剪子为院子里的花草修剪。
金银抓了一把瓜子在我面前磕,我一边修剪面前一蓬低矮的灌木,他一边向着我修剪的地方扔瓜子壳。
我抬头,看着他,“皮痒痒了?”
他沉着一张脸,连平时耍宝的时候笑的表情也没有,停下扔瓜子皮的手,他问:“你……你昨晚去哪了?”
被问到这个问题,我顿时脸红,兀自镇定说了句,“没去哪。”
“我昨天在你房门口的阶梯上坐到了半夜,你都没回来。”金银加重了后面没回来那几个字的语气,让我有莫名的罪恶感。
我扯了扯嘴角,跳过他注重的地方,问道:“等到那么晚,你找我有事。”
金银继续磕着瓜子,“不过是想来告诉你,皇帝老儿已经派暗卫出来寻你了,若是晓得你在城主府当丫鬟,怕是会把他气坏。”
我心里一个哆嗦,还没解决我和祈轩的事,没想到又多来了一桩,看来,那个计划要今早实行。
希望祈轩能早些回来。
“啊。”我轻声叫了一声,手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把大剪刀也随着我的松手而掉落在草地上。
金银立即扔了手上的瓜子,将我的手牵过,“弄到了?”
我看着他紧张的摸样有些好笑,低头一看,手上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顺着那道口子溢出,方才想着事,一个没留神便被刚才剪得尖利的一条枝干划破了手。“不打紧,就是一点皮肉伤。”
金银却不放手,“这伤口划得很深,我带你去上一些药。”
我点了点头。
金银虽然平时粗枝大叶,做事有些鲁莽,给人整日不务正业浑浑噩噩混日子整一个纨绔子弟的感觉。但是,心却是十分的细腻。看他为我上药的时候那张专注的脸孔就知道,一双眼睛全神贯注在我手背上,擦干了血,再上了些消毒的药,再抹一层金疮药。若是留在花神医那做个医童倒也十分合适。
处理好了伤口,金银还特地交代,“这些天莫要让伤口碰水了。”
好不容易金银这么正经一次,我自然不能戳破他,便也正经回他:“知道了,多谢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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