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候,我抱着一叠书,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迎面走来一位蓝色衣衫的男生,细腻白皙的皮肤,标志的面孔,美得就像是从画中跑出来的那般。
他身边的男生叫他祈轩,我心下一怔,祈轩,祈轩,好熟悉的一个名字,为什么我就是偏偏想不起,就好像有一段记忆被生生地剥离了。
大学的校园里响着周杰伦的一首《青花瓷》: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我站在一棵古树下,抬头看着书上的绿叶,被穿过绿叶成层的眼光刺痛了眼睛,顿时觉得一片辣疼,眼泪不住下流。
我靠背着大树的树干,双手圈着膝盖,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搬着一块白色的东西在慢慢移动,爬过了比他大好几百倍的树叶,翻过了山似的的石块。
哗啦哗啦的雨毫无征兆地下起来,我在树下,也只有偶尔一滴雨滴到我的脸上。不远处的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他们捧着书在雨里跑着,被雨淋了,脸上还洋溢着笑。
舍友拿着雨伞过来,在我面前站住,“蓝昔,下雨了,回去吧。”
我哦了一声,和她共用一把伞回了宿舍。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O(∩_∩)O~
话说,有木有童鞋看耽美呢,我写了好多耽美滴说,有空可以去瞄一下,O(∩_∩)O~
51、零花草·命悬一线
平平淡淡的日子每天都在上演着,五一放假的时候,我回家了。
坐在车上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一划而过的风景,感觉陌生有熟悉,心里却是空空的,脑海里总是在回忆着有没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忘记了。
如果忘记了,那是什么?
回到家后,我问母亲大人,我不是该20岁的时候消失的么,算命师和占卜师都是这么说的,为什么我还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
母亲大人说:“胡说,哪有这种事,哪个算命师会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说完母亲大人就要用手探上我的额头,担心道:“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道了一句,没事。
进了房间,倒在自己熟悉的那张床,但是为什么还是没有温暖的感觉,心里空空的,就像是一副没了魂魄的躯体,明明已经回到了家,见到了最重要的家人。
隔壁的房屋搬来一位大哥哥,是个帅气的男孩,他说他叫做金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因为找工作找到这,所以就占时租了别人的房子来住。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出现金银这两个字,明明,明明是这么熟悉。
耳边又响起了“风月,风月,风月……”
我的头嗡嗡作响,风月?是谁?脑海里面的那个声音是谁?
太乱,太晕,全身乏力。
我的眼前一黑,往地上倒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变成了白茫茫一片,放眼望去,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是哪里?
四周围还在回响着:“风月,风月,风月……”
我闭了眼睛,四周还在回响那个声音。
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突然觉得身子一暖,耳边响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风月。”
我猛然睁开眼睛,这次看到的不是白茫茫一片,而是一张俊美的脸,祈轩。还有欣喜若狂的金银,我缓过神来,原来,原来刚才回到那个世界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金银十分惊喜道:“总算醒了!”
我对着金银微微一笑,然后将视线移到床边坐着的祈轩,看了一眼被他握住的手,祈轩摩挲着我的手说:“可觉得哪儿疼?”
我动了动身子,摇了摇头,“不疼。”
我想起了我晕过去之前的事,挽袖被黑衣人刺中了腹部,“挽袖呢,挽袖怎么样了?”
回答的是金银,他说:“她虽受了伤,但是没有性命之忧,你先顾着你自己。”
我放下了心,挽袖昨天被刺了一剑,命悬一线,既然没性命之忧就好。还有金银和祈轩都没事,也好。
我再问:“刺客都捉到了么?”
祈轩摇头,用手拂了拂我脸颊的发丝,将它顺到耳后,“你安心养伤罢,这事我会处理。”
我点了点头,将另外一只手覆上了祈轩的手,“不过,你没受伤就好。”
祈轩反手将我的双手握在手心摩挲,语气低沉,“我宁可受伤的是我。”
我眼眶微微酸涩,看着祈轩,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金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送药的丫鬟进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金银不在房里。
我让祈轩将我扶起,靠在床头。我虽然中了毒,但是此时并没大碍,祈轩却要喂我喝药,我乖乖张口,喝下了那一碗奇苦无比的药。
喂药的时候,城主大人身边的小厮过来通报说让祈轩过去前庭一趟,我想是要去商议昨晚被刺客袭击的事。
祈轩只是淡淡说晚点再过去。
城主大人第二次派人过来让祈轩过去前庭,祈轩不再推脱,便帮我掖了掖被角,说去去就来便提步离去了。
祈轩出了门,金银就进了门,提步过来坐在了祈轩刚才坐过的位置,十分抱歉地看着我说:“昨晚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的,不然……”
我弯了弯唇角,“这不怪你。”
“怎能不怪我,我身为你的贴身侍卫,我还好好的,而你却……”金银还是十分抱歉,想来对于昨天把我一个人留在墨园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但是我晓得那件事发生地太突然了,因为刺客想要逃走,没想到因为受了伤所以逃到了墨园,而我就倒霉地遇上了。
只是,没想到还连累了挽袖,也不晓得她的伤势如何了。
我看着金银说:“难道你忘了,我不是阑珊,而你是阑珊的贴身侍卫,不是我的。我与你之间,多少算得上是知己了罢。”
金银低了头,随即唇角勾出一丝笑,有些坦然道:“知己,自然,你我相识这么久,倘若你不做阑珊,我与你自然是知己。”
“所以,你也没甚必要为昨日的那件事自责了。”
金银没说别的,再然后,将话锋一转,有些刻意地说:“昨天你可把祈轩吓坏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般紧张,抱着你就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我抿唇笑了笑,难怪我在脑海里一直听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只是,我方才醒过来的时候,祈轩还是一脸平静如水,很难想象金银所说的紧张摸样。
我微微闭了眼睛,在梦中,我回到我的世界,回去之后便觉着没了灵魂那般,总在心里念着什么,担心,不安,害怕……却又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不过还好,还好不是真的,在这个世界有了重要的东西,便不想离开,还好我还没离开。
祈轩离开一个时辰后便回了来,我也与他说过,若是他有事要忙,只管去忙,不用担心我。他说没甚事可忙,便将大部分时间陪在我身边。
其实,那批刺客与祈轩上次追查的那批是同一批,目的都是想要取城主大人的性命。现下大公子已经领命全城搜索刺客,本来祈轩也应该要去追查刺客,但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没办法抽开身。
一场祝寿宴硬是让一帮刺客变成了修罗场,好在,那晚的行刺,城主府只是损失了一些侍卫,加上我和挽袖两个丫鬟受了伤,别的都安然无恙。
前来祝寿的别国使臣在今日一早便离开了御河城。
我中的毒是零花草,当初祈轩便是中了这一种毒。在我昏迷的时候祈轩给我吃下了一颗缓毒的药,可将我身体内的毒性抑制,但是不会抑制太久,只要毒发七次我还是会死。
因着我吸入零花草的剂量比较大,中毒较深,再加上我不比祈轩武功高强有内力护体,所以毒发的时间间隔会比较短,第二天晚上我便毒发了一次,毒发之时祈轩和金银都在我身边,他们也只是紧皱着眉头,有些错乱。
祈轩也经历过这种痛,我就见过他毒发两次,他能在毒发后保持镇静,而我做不到他那般潇洒,全身疼痛生不如死,竟然说出要祈轩一刀了结我的话,祈轩自然不会这么做。只是陪在我身边搂着我,任我疼得抓住他的手腕,抓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而他脸色依旧不变。
金银调了一碗助眠的药,我喝下之后毫无睡意,还是痛不欲生,活着比死更难受。再后来,我口中吐出了几口鲜血,疼到昏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在马车上,我半躺在软榻上,头垫在祈轩的怀里。那时候身上已经不疼了,只是全身无力。
祈轩低头看我,抚了抚我的侧脸,“还疼么?”
我摇头,说话都显得有些无力,“不疼了。”
继而视线落在了他手腕上的红色指甲印上,那是我留下的。我眼眶一湿,抬手抚上他的手腕,“那你呢,疼么?”
祈轩抽回手,答:“不疼。”
“对不起。”我小声道。
祈轩将侧脸偏着落在我的额头,环住我的双手紧了紧,“你我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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