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弄了弄那浓黑的睫毛扇,自喃自语道:“洛,我这二十几年保留下来的贞操算是给你了,你可得负责。”
这话是真的。
叶翎在现代虽然不少涉足酒席宴会酒吧之类的地方,也有很多酒肉关系混乱的熟人。
但除了工作必要时候才涉足这类地方。
其余时候,她顶多就是与朋友到个休闲吧,喝个一两杯酒消磨下时间罢了。
至于,爱人或是情人,不到28岁她根本没想过要找。
至于XING爱方面,因为叶翎本身有一点邋遢的洁僻存在(说得好听点就是洁身自好)。
所以,男女XING爱知识虽多,可经验却是0次。
这也是叶翎觉得神奇的地方,谁会想到她会突然就喜欢这个“少爷”。
谁又能想到,她得做那雄伟的一方呢。
哎,万物万事皆难测。
叶翎想着,看着已然入睡的心上人,真心有苦说不出。
所谓的看得到吃不到,大概就是她这种煎熬的感觉了。
漫漫长夜,沉沉雨声,有人沉睡,有人难眠。
等到叶翎有些许睡意,雨声停了,可天也亮了,只能起床了。
她醒后,景洛翻了身,抱不到热乎乎的抱枕也跟着醒了过来。
跟往常一样,将身子探了出去,然后眼睛被阴转晴而出现的晨阳给刺了眼。
揉了揉眼睛,睁开时,便见叶翎拿着湿毛巾到他面前。
抬眼一看叶翎,景洛的脑袋潜意识地就一翁。
记忆一下子就退回到了昨晚,两人的柔情柔吻,叶翎对他的爱抚。
还有他那积极且沉迷的回应……
然后,耳根蹭地一下就红了一大片,羞愧得本能地就想把头给缩回去。
可是翎却在跟他说,“洛,早。”还露出那很自然、很温柔、很可爱的笑。
啊,妖孽啊!
明明面如瘫脸,表面让人敬而远之,可为什么笑起来就是亲近可爱让人怜呢。
景洛硬是不敢多看一眼,视线不知往哪摆,只能别扭地转了几下头,“早,翎。”
叶翎见了,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将他的头摆正,没有预兆地,直接就亲了下他的额头。
然后在某人儿瞬间呆滞凝固住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洛,以后在我面前不可以这么害羞了。”
某人儿木偶般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使劲摇了摇头,顿时回神过来,跳下床,道:“谁害羞了!我才不害羞!”
“你确定?”叶翎这般问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那春光大露的光洁如雪的肌肤。
察觉到叶翎眼神不对尽的景洛,随之看了看,“啊”地一下,猛地扣紧了衣裳,拉好了腰带,然后想起什么似地,跟着半哼道:“翎,你果然是个小色胚!”
说着,兀自鼓着两腮,穿上了外衫,系好流苏腰带。
然后拿起叶翎准备好的漱口水,漱了漱口,便嗔怒着下令道:“你站着不准动,得等我出去,你才能出去。”
叶翎真的就站着不动了,拿着手中的湿毛巾,喊了声,“洛。”
可得到的回应只是一声关门声。
叶翎揉了揉眉心,头疼了,看来要让洛真正懂得情侣夫妻间的情趣,这路还很长远。
还有,洛是从哪里学来的“色胚”这个词的。
眉头没缓开,反而皱得更紧。
放下毛巾,叶翎出了门,没料,一出门就看见白箫和慕子夜。
白箫正牵着慕子夜在散步。
与其二人对上了眼后,叶翎点了点头示意下。然后,便想着去找景洛。
可白箫却像是知道些什么,邪笑着落井下石道:“怎么?急了心了?还被反骂色胚了?”
听到这句话后,叶翎脚步一顿。
是了,她怎么就忘记还有这只见不得她好的笑面虎在呢。
敢情,这笑面虎还跟景洛传授些什么知识……
行啊……
正文35突如其来
看白箫得意的面样,叶翎更加确信景洛之所以懂得说色胚这词,绝对是被白箫所教。
至于,白箫到底是在哪个时机找到与景洛单独交谈机会的?这事叶翎还没想到。
因为算起来,除掉劫富济贫的时间外,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叶翎都与景洛在一起。
所以白箫是看准了时机在那百分之十的时间里与洛教课的?
啧啧,还是有计划的。看来,防外必先除内。
叶翎这般寻思着,眼睛看着前面尽尽妻主之道正与夫婿散步的白箫,还有她身旁那不可靠近的冰山一物,心想,最好的办法便是以牙还牙。
可是,要她去面对那座冰山吗?想想,三个字,不可能。
作罢,俗话说万事皆有不如意之时。
人有君子小人之分,她是君子,笑面虎是小人。何必计较。除不掉,但她可以防着来。
叶翎刚自我乐观地想开,抬眼便见杜希一脸焦虑地向她走过来,并且不由分说地刻意绕过景洛会经过的地方,一把将她拉到西院的后院。
叶翎知道事情肯定不小,“关乎我还是洛?”
“你。”杜希这般说着,紧锁的眉头始终不松。
但叶翎却松了一口气,淡道,“你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杜希顿了好一会,才道,“你还记得夏至节那晚在柳湖死了一个人吗?”
“记得。”
“昨夜我与思敏在回府之时,恰闻一个醉酒的衙差说到,对于此事,父母官已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且锁定了最佳嫌疑犯,在近日就会下令捕抓嫌疑犯,然后……开堂逼供问话。”
看杜希思虑带慌的样子,叶翎再不然都知道这事与她何关了,“你的意思是,父母官怀疑嫌疑犯是我?”
“不……”看叶翎坦言的样子,杜希反而不忍直言,牵强地垂眼反驳道,“正确来说……她怀疑的应该是慕子陌。”
“是吗……”叶翎话后缄默。果然,她想当真正的叶翎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命数,其实她早在穿越到这里时就应该知道了,却又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可以这么顺利下去。
“洛知道这事吗?”
“还不知道,当下只有我和思敏知道。”
“杜希,此事请帮我保密,其他人也都别让他们知道,特别是洛。”叶翎道,“你也别担心什么,此事源于我,自然当由我去解决。”
“你想怎么处理?”杜希问道。
叶翎淡定而言,“有些打算自己知道就好,不是吗?而且嫌疑犯只是被怀疑而已,我不一定就得进监狱。”
看杜希还有疑惑,叶翎半玩笑道,“如若真要说为什么,那应该是我不想吃那些监狱饭吧。”
半晌,始终站在原地的杜希看着叶翎渐行渐远的背影,心情更是沉了几分。
这晚,叶翎和白箫两人依旧同组。
在落山之时,从景宅飞跃而出,在百姓的屋顶上腾跃向前,打算进行下一次的“捉赃”。
“没想到你心胸还挺宽阔啊,既不暗算我,也不予我投毒,枉费我用膳时还提防着饭菜,真是白费力气。”白箫双手盘在脑后,跃跳自如地“啧啧”失望着。
前进中的叶翎,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白箫笑了笑,“你说,我听着。”
“你最大的优点就是闲得慌。”叶翎话到一半,一勾唇半讽道,“还有求虐心态强得慌。”
说完减慢速度,缓慢地跃立到靠近目标山庄外的沿栏上。
“啧……”白箫也停了下来,但在看见眼前的山庄后,却无暇还嘴,“这就是你所谓的目标?”
眼前这庞大的山庄是夕姚权财支配下所形成的怪癖组织所在处,里面包含了遍布各地的稀奇珍贵物品,当然也少不了赃物。
再看山庄外围一圈都有夜职护卫,一眼望去完全没有偷袭的漏洞,更别提简单的翻墙而跃了。
叶翎面上淡然,她自然没那么愚蠢,鲁莽闯进去,“不算目标,只不过是来探究下。”
眼望山庄里头,曲奇弯道甚多,很像一个迷宫。
看样子,如果没有山庄的地图根本不可能走到里面。
“走。”
两人从到这里开始都是屏息而立,所以没被任何人发现。
但如此严谨的保卫,证明此地始终不宜久留,早撤为妙。
所以,两人默契地达成共识后,相视一眼,便往反方向而跃。
待到叶翎突然停下,白箫看了眼她,直言道,“恕我直言,虽然你被怀疑是杀人犯让人哀叹,但打着夕姚的主意想解决问题,本身这个想法就很愚蠢。”
叶翎先是一愣,惊讶白箫原来也知道此事的同时也不置可否道,“恩,是很愚蠢。”
没想到她如此爽快回应,白箫顿时拧眉,“莫非你……”再看叶翎一脸面无波澜的模样,答案不言而喻了。
虽然她不知道叶翎到底要以何种方式解决事情,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她打算背着景公子做某些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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