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是哪里的话,这不是折杀小的吗?”李掌柜连忙锁定,心里却乐开了花,“那风雅轩的店主认得你的扇子,所以才确定了少爷的身份?”无涯淡淡地说道,故意泼李掌柜的冷水。“是小的不好,他们没为难少爷吧?”李掌柜连忙关心地问道,“还好,也没怎么为难。”风芳卿连忙安慰道,“差点就打起来了。”无涯在一旁说道。“少爷,你没事吧。”掌柜连忙说道,“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吗?”风芳卿连忙说道。
“不过,他们要和我们合作。”风芳卿又说道,“少爷,你不要答应。”李掌柜连忙说道。“不答应的话,我们的店就开不下去,答应嘛,我们免不了受制于人。”风芳卿为难地说道,“少爷,你听我说,跟他们合作,等于是与虎谋皮。”李掌柜着急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想知道风雅轩的幕后的人物是谁。”风芳卿说道,“风雅轩似乎有点大,本来我们这条街有很多书画店铺的,现在都关门了。”李掌柜连忙说道。
“看风雅轩的店主也不是蛮横无理的人,大概是他幕后的指使的。既然我爹说不要招惹那人,看来那人要么是皇家的人,要么权势很大。只要不涉及到官场利益,跟他们合作应该无碍的。”风芳卿沉思了一下说道,“可是……”李掌柜着急地说道。“大概,这段时间他会来找我,我会和他好好谈谈。”风芳卿认真地说道,“少爷,要么小的跟他谈怎么样?”李掌柜毛遂自荐道。“他大概不会和你谈的。”风芳卿连忙说道,李掌柜一副委屈的模样。
正当风芳卿和无涯商议着要不要和风雅轩合作的事,风雅轩的人来了。“风公子!”甄生看着风芳卿笑着招呼道,“甄公子,不知道你过来有什么事?”风芳卿也笑着招呼道。“前几日,我们对你们店有不当之处还望见谅。”甄生笑着说道,“甄公子真是客气了。”风芳卿也客套地说道。“司琴,把东西拿上来吧。”甄生对着他店里的伙计说道,“是,少主。”叫司琴的伙计连忙应道,然后把一个铜盘端到风芳卿面前,铜盘里装着东西,盖着一块红布。
“这是?”风芳卿疑惑地问道,“这是在下送给风公子的赔罪之礼。”甄公子揭开布巾,里面放着文房四宝,风芳卿见了不是银子,神色之间不免有些失望。“我知道是风公子是风雅之人,应该不喜欢黄白庸俗之物,就自作主张带来这个给你,就怕风公子看不上眼。”甄生连忙说道,“哪里的话,甄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跟你见外了。无涯,把东西收下放好了。”风芳卿失望归失望,但还是收下了东西,总比没有好。
“风公子,方便的话,我们进里面谈。”甄生突然说道,“甄公子,还有什么事需要到里面去谈?”风芳卿有些警惕地看着甄生笑着问道。“风公子,我想你大概对我有些误会,我只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不方便在这里说。”甄生有些无奈地说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风芳卿好奇地说道。
“这关系到风公子的切身利益,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甄生看看李掌柜,又看看无涯,低声说道,“那好吧,我进去说。”风芳卿沉思了一下说道。“风公子,果然爽快!”甄生赞赏地说道,“甄公子过奖了!”风芳卿客气地说道。“少爷,我跟你一起。”无涯开口说道,“这……”甄生有些为难地看着风芳卿。
“他是我私人护卫,没关系的。”风芳卿解释道,“少爷,我来保护你。”李掌柜豪气地说道。“你在外面看店就行了。”风芳卿看了李掌柜一眼,冷淡地说道,李掌柜本来其实很高昂的,结果一听风芳卿的话,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气势。
“风公子,我们进去说吧。”甄生连忙说道,“好,我们进去。”风芳卿看看李掌柜,然后进去了,无涯也跟着进去了。外面就李掌柜和风雅轩的伙计司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甄公子,现在就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吧。”等进去以后风芳卿就说道,“当然,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有东西要交给风公子,只是这东西事关重大,以免人多口杂,多生是非。”甄公子连忙解释道。“甄公子,果然心思缜密。”风芳卿连忙说道,心里却暗骂他多事,搞得这么神秘。
“风公子,你别着急,我就给你看,这东西你兴许用得着。”甄生解释道,“是什么东西?”风芳卿好奇地问道。“等风公子见了便明白了。”甄生神秘地笑着说道,难道是藏宝图,风芳卿兴奋地猜测道,他不由得热切地看着甄生,期望他能真的掏出什么藏宝图,那不是赚大发了?
结果甄生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布包里包着油纸,终于把几层包着的东西都解开了。风芳卿走过去,只见里面放着几张几张薄如蝉翼白色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看上去很像现代用的面膜纸,不过更加精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风芳卿想着就想用手去拿过来看看。
“等一下,风公子,先戴上这个。”甄生突然说道,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拿出一双白色手套。“这个是干嘛的?”风公子指着手套问道,“这个面具不用直接接触手,不然被汗浸湿了很容易受潮坏了。戴上这个特制的手套,就不会有这种问题。”甄生解释道,说着他帮风芳卿带上那薄薄的手套,他手上也戴着手套,然后他把面具递给风芳卿。风芳卿好奇地接过面具,就想往脸上戴。
“这要洗过脸之后才能戴脸上的。”甄生连忙阻止道,“这么麻烦啊!”风芳卿不禁说道。“这是天机老人耗费了十年时间做的,制作精良,全天下不超过二十张,我这里有五张送给你,我想风公子可能需要这个。”甄生笑着说道,“甄公子,果然善解人意,多谢了。”风芳卿笑着说道。“这瓶药水是涂在面具上的,这样贴合的更紧密些,一般可以戴四五天。想取下来的时候,用热水清洗就可以了。”甄生有递给风芳卿一瓶药水说道,“多谢甄公子。”风芳卿欣喜地说道。
“以后我们是合作伙伴了,不用这么客气的。”甄生含有深意地说道,“甄公子,真是看得起在下啊!”风芳卿笑着说道。“风公子本来就是人才!”甄生笑着说道,“甄公子,这面具是人皮做的吗?”风芳卿小心地问道,“不是,天蚕丝加上冰绒草加工而成,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甄生连忙说道。“哦,那多谢甄公子了。”风芳卿终于放了心,便高兴地说道,“风公子,客气了。”甄生连忙说道。
“风公子,合作的事还望你好好考虑。”甄生又说道,“一定,一定。”风芳卿连忙笑着说道。“那就好,那我先回店里等风公子的消息。”甄生连忙说道,“好的,甄公子慢走。”风芳卿连忙说道,甄生笑笑,然后就走了。
第二十三章 迷惑
“少爷,你别看了。”无涯见风芳卿一直看着那面具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不禁说道,“真是好东西啊!”风芳卿不禁满意地说道。“不过是个死物,少爷,你那么看重干嘛?”无涯不禁说道,“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无涯,你把这东西放好了,丢了可要唯你是问。”风芳卿郑重地说道,“少爷,那还是你自己放好了。”无涯连忙说道。“无涯,你敢违抗我的命令!”风芳卿瞪着无涯说道,“少爷,我知道了。”无涯连忙把人皮面具包好放在怀里,风芳卿满意地点点头。
“少爷,那风雅轩的店主跟你说了什么?”等风芳卿走出来,李掌柜便好奇地问道,“没什么,只是合作的事情。”风芳卿冷淡地说道。“少爷,风雅轩的人很厉害的,我们还是不要和他合作了。”李掌柜连忙说道,“我知道,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不要操心了。”风芳卿连忙说道。“少爷,这事还是要和老爷说一声才是。”李掌柜不由得说道,“李掌柜,你是质疑我的办事能力是吗?”风芳卿不禁反问道。
“少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少爷未接触过这些商业,难免会被人家蒙蔽。”李掌柜不禁苦口婆心地说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风芳卿沉下脸说道。“少爷,我们回去吧。”无涯不禁说道,“不是还有其他店铺吗?”风芳卿疑惑地问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我们先去吃饭吧。”无涯提议道,“那好吧,我们去吃饭。”风芳卿便应道。“等一下,我要换一下装扮,无涯你跟我进来一下。”风芳卿突然说道,“好的,少爷。”无涯便应道,然后他们进里面去了。
“无涯你拿一个人皮面具出来,顺便去拿盆水过来。”风芳卿吩咐道,“好的,少爷。”无涯把人皮面具的纸包递给风芳卿说道,然后出去端水了。风芳卿等他出去了,就戴上手套,然后拿出人皮面具仔细地看着。要等无涯来了,才可以带面具。不然面具弄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少爷,水来了。”过了一会,无涯端着水进来了,“先放桌上吧。”风芳卿连忙说道。风芳卿洗好脸,然后仔细戴上人皮面具。“无涯,有镜子吗?”风芳卿问无涯道,无涯把镜子递给了他。风芳卿看到镜子里的人眉目清秀,像是文弱的书生。风芳卿笑了,那镜子的人也笑了。这面具挺好,不会有僵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