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不用说长的肯定是赛如仙女,能够得到夜玥的青睐,想必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气,嘿嘿……”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说完之后,又淫淫一笑。
“那肯定是必须的。”高个子黑衣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yin笑道,“等到灭了夜玥和夜阎门之后,我们就向教主把那名女子讨要过来,夜玥的女人尝起来肯定够味道。”
说完,两人相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就好像他们现在已经得到他们想要的。
耿少新捏着酒杯的手骤然一紧,凌厉的眸子微微朝着这两名黑衣人看去。
他们口中夜玥的女人不用说肯定是阿音,他们竟然用这种yin秽的语言来侮辱阿音,真的恨不得扑上去杀了他们。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立即回过头,冲着耿少新吼道:“龟儿子,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双眼。”
耿少新的怒火瞬间窜了上来,捏着酒杯的手都已经青筋暴露,真的很想一剑砍了这两个邪恶之徒,但又想到他还要从这两人口中探出些秘密,于是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半晌,这两名黑衣人酒囊饭足之后,也没有给钱,站起来,像两个装大爷的孙子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
耿少新立即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子上,悄悄在后面跟着这两人。
这两名黑衣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并没有发现他们被跟踪了。
跟着他们来到野外,耿少新朝着他们射出两枚飞镖,那两人没有防备,被飞镖打了个正着。
噗通一声,两人浑身一软,双双倒地不起。
耿少新和闻馨儿学习炼毒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弄些迷|药什么的自是不在话下。
见他们两个倒在地上,耿少新立即现出身来。
拔出长剑,指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快点把天师和夜门主之间的事说出来,不然今日是你们的死期。”
顺便又在心里加上一句,即便是说了照样是死,敢侮辱阿音,他们今天必死无疑。
那两名黑衣人见被制服住,还是一副嚣张螃蟹样,高个子黑衣人哼声说道:“你最好把我们放了,敢挑衅天阴教里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耿少新微微一挑眉,凉凉地说道:“是吗,今日我倒是死不了,你可是活不成了。”
说着,手中长剑用力一挥,刚刚还很嚣张的黑衣人瞬间人头分家了,鲜血溅了旁边黑衣人一身。
被叫做阿二的黑衣人,顿时睁大了双眸,愣愣地盯着只剩下身子的同伴。
“快说!不然你的下场和他的一样。”耿少新又把剑指着活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
见他真敢杀他们天阴教里的人,这人也开始害怕了,说出的话开始结巴起来,“你,你要让我,我说什么。”
“把天师和夜门主对决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如果敢撒谎,我立刻要了你的狗命。”耿少新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单刀直入。
那名黑衣人低眸想了想,然后,抬头疑惑地问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放了我?”
这些事情不是教中的秘密,说了也不会死,教主应该不会生气,为了保命还是说了吧。
“你如果不说,现在就是你的死期,快说!”耿少新没有答复他的要求,冷冷地恐吓他。
见剑已经划破他的皮肉,黑衣人顿时害怕了,慌忙说道:“好,我,我说,明日上午教主会在云霄峰和夜玥决斗,好了我都已经说了,大侠你快放了我吧。”
耿少新微微半眯了下双眸,手中长剑并没有离开那人的脖子,继续冷声问道:“天师他练的是什么神功?”
“这个……”那名黑衣人微微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
“别磨蹭,快说!”耿少新又划破他的皮肉,冷声催促道。
黑衣人脖子一痛,身子开始抖动起来,慌忙说道:“好,我说,教主他练的是尸心功,我们教主已经练成了……”
这人还没说完,便被耿少新一剑把头给砍了下来,临死的时候双眸中还有疑问。
可能是想问一下,为什么要杀他。
尸心功?这种武功他曾经听大哥提起过,是一种邪功,如果练成之后,几乎无人躲得过去。
天师竟然练成这种武功,那明天的决斗夜玥肯定是凶多吉少,他死了阿音怎么办。
耿少新顿时开始着急起来,可是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
不管了,明天也到云霄峰看看去,没准自己还能帮到夜玥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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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凤云昊早早起床,看着正在熟睡的人儿,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伸手摸着她的小脸,微微叹道:“过了今天以后,你就不用天天到石洞去瞎忙了,臭丫头就可以在家里多陪陪我们爷仨。”
臭丫头每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着,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从她的神情上也能看出来,她是害怕她的梦变成真的。
这也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最无奈之处,无论他怎么和她解释,他不会有事,也难打消这丫头的担忧之心。
除掉天师之后,臭丫头也不会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而且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肯定会高大起来。
每天看着她担心的眼神,心里十分的不爽,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可是他还是希望从她眼中看到崇拜的眼神,那样才有自豪感。
凤云昊又站在床边,微微凝视了她一会,低头又在她的双唇上亲了亲,替她拉好被子,转身走了。
在云霄峰的悬崖旁边站着两人,一人身穿黑衣头上戴着一个大铁壳子,另一人一身紫衣脸上戴着一张白玉面具。
崖上的烈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摆,夜玥一头墨发随风飘扬。
“夜玥,没想到你今日竟敢来赴约,你不知道本座的神功已经练成。”天师破锣般的声音首先响起,随着风飘扬到很远的地方。
夜玥低着头,像以往一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食指上的玉扳指,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你练成魔功之后与本座何干。”
听了他说的话,天师双手骤然一紧。
何干?真怀疑这个夜玥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他就不信他不知道这种武功的厉害之处。
在知道他练成神功之后,竟然还能这么的悠然自得,完全没有把自己的魔功放在眼里。
难道他有什么武功能破的了自己的神功,和他也有过几次的交手,并没有见他用过其他古怪的武功,还是他故意隐藏实力。
顿时天师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双眸紧紧地盯着那位散漫的夜门主,心里疑惑不解。
“你难道就不怕死?”天师拧眉问了一句,他实在是不相信夜玥能有什么武功可以抵得了他的尸心功。
夜玥微微扬起他的头颅,轻描淡写地说道:“怕死?世人没有不怕死的,本座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本座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话语中充满着不屑和傲然。
天师顿时被他说的话给噎住了,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几分。
夜玥慢悠悠地抽出身上的笛子,在手中来回转着,又继续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天师,你没想到你用无数人的心换来的什么绝世神功,到了本座面前却是不值得一提,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对于尸心功他也没有什么办法破掉,他这样说只不过是想给天师增加些戒备,让他不敢冒然使用尸心。
只要他心存顾虑,那么到时候出手肯定会慢上几分,正好给他跳崖的机会。
只要天师能发出一次功力,那么他自己也会神气大伤,到时候擒了他自是不在话下。
“你,你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本座不用神功是不是。”天师这时也不再自信了。
他现在怀疑自己到底要不要用神功呢,还是逃走呢。
听了他的话,夜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听到什么可笑之事。
少顷,收住笑声,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本座会怕你的神功不成?”
天师被问的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这人是怎么问话的。
如果他知道他到底怕不怕,那就好了,也不用在这里继续也他纠结下去。
要么是直接给他一掌,让他化成血水,要么就是逃命,回去再研究一下怎么对付这人。
无奈他也不知道夜玥会不会怕他的神功,不过,从他的表现上看,夜玥是不会怕尸心功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的淡然。
“夜玥,你就乖乖地受死,到时候本座会给你留个全尸,也省得你化作一滩血水。”天师想在气势上压倒他,让他知道害怕,但这是不可能的。
无奈夜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讽刺地说道:“想要本座化作一滩血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难道真的不怕尸心功?”天师还是疑惑地问了一句。
“呵呵,本座说了这么多你难道没听到吗。”夜玥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把笛子握住手中,做出要打架的架势,冷声说道:“天师本座没有那个闲工夫和你在这里聊天,快点动手。”
他还想回家去抱着他的阿音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怎么这么的婆婆妈妈起来。
“好,那就让你尝尝本座神功的厉害。”天师首先出手,朝着夜玥便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