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绑好了他的手腕,便起身笑着看冯长生,冯长生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盯着她胸前的两团看,芜芜此才不怕他,将自己的肚兜扯了下来,然后缓缓趴在了冯长生的身上,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阻隔,芜芜就这样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他眼中渐渐生起熊熊欲|火,芜芜越发卖力地撩拨抚弄起来,她回头见冯长生的□已经挺立如铁,却是忽然坐了起来,只看着冯长生笑,却是一动也不动。
冯长生再也不听芜芜先前的警告,便想要伸手去拉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挣了两下也没挣开,急得一双凤眼都要冒火了。芜芜一手撑在他胸前,然后狠狠地甩出了一巴掌。
“啪!”
“让你喝醉了还想逞凶!”
“啪啪!”
“让你凶!看你凶还是我凶!”
“啪啪啪!”
“让你故意放赵佑去找我!让你看着他打我!”
“啪啪啪啪!”
“让你平日折磨我!你能耐呢!”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青娥本是来送醒酒汤的,可是当她听见了门内的动静的时候便浑身僵住了:芜芜姑娘在打二爷么……她打得好用力啊……不会把二爷打死吧……要不要进去帮二爷一把……算了还是当没听见好了……但愿二爷不会被打死……伴随着青娥的离去,是悦儿动听的“啪啪”声。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当芜芜停下来的时候,冯长生已经昏睡过去,他的双颊都被芜芜扇得又红又肿,明早起来一定不好看,但是此时芜芜的心情出奇地好,她解开冯长生的双手,然后倒头便睡去了。
冯长生醒的时候芜芜还睡着,他觉得两颊火辣辣地疼,拿镜子一照发现又红又肿,却不知是怎么弄的。这时听见他起身的青娥端了水盆进屋,冯长生一边拿镜子照,一边问:“我这脸是怎么弄的?”青娥浑身一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芜芜,然后梗着脖子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是不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
冯长生皱眉看了看镜子里的脸,脑中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时芜芜坐了起来,他把脸伸到芜芜眼前问:“你看看我这脸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起了疹子?”芜芜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青娥,然后竟真的仔仔细细打量了他的脸一番,许久之后道:“二爷肯定是回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上了,以后可仔细着些,别再喝那么多酒了。”
冯长生纳闷地拿着镜子左照右照,又发现自己的眉角青了一块,更不知这是怎么弄的了。青娥心惊胆战地服侍他洗漱完,便脚底抹油地溜了。咱们姑娘也忒大胆了,下手也太狠了,那几巴掌扇得呦!
两人吃过早饭,冯长生正要出门,芜芜却忽然叫住了他,指指他的腰带:“我给你绣的香囊呢?”冯长生这才发现香囊不见了,寻了赵叔来问,却也没见到,又让人去昨日喝酒的地方找,也没寻到,芜芜想那香囊八成是被胡良拿走了,却也不再慌张了,况且借尸还魂这种事谁能相信,便是胡良来问她,她只一口咬定不是,胡良又能有什么办法。
只是冯长生让她再做一个香囊,她却是死活不肯再做了,半是气愤半是认真道:“这辈子再也不绣香囊了!”冯长生便也没再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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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冯长生刚出门,下人便来报,说是胡良胡大人来找冯长生。芜芜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冯长生一走他便来找的道理,分明是故意的,于是让下人去回,就说明日再来,今日二爷出去了,家中现在没有能做主的人。哪知那下人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面有难色道:“胡大人说了,他是来送采买单子的,这单子明日就要送回内宫去,让二爷今晚一定瞧一眼。”
“那你便把那单子留下,等二爷回来了给他便是。”那下人却是十分为难道:“胡大人还说了,那单子重要得很,不能让别人看去拿去了,必是要个能主事的人去取了才成。”芜芜听了这话,便知道胡良今日不见到她是不会走的,自己这样躲着反而有嫌疑了,于是梳洗一番,让薛凤陪着自己去见他。她一进门,胡良便一揖到地:“唐突来访实在是抱歉,只是这事催得急,将单子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只得麻烦芜芜姑娘了。”
芜芜点点头接过单子,道:“本来胡大人来我也是应该出来相见的,只是如今二爷不在家,我一介女流实在是要避嫌,胡大人不要怪我才是。”“哪里哪里,倒是我该提前下拜帖的。”丫鬟上了茶,胡良便喝起茶来不说走,芜芜总不能赶他只得陪着。
等喝过半盏茶,胡良忽然抬头对芜芜道:“你有些像我一个故人。”芜芜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却是微微一笑,问:“什么故人?”吴良又转过头不看她,屋里很安静,像是压抑着即将呼啸而出的躁动:“我恩师的女儿,孙清远的妻子。”芜芜心思一转,问:“只是不知你们是什么样的渊源?”
胡良叹了口气道:“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她的眼睛很亮,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得月牙一般,我暗暗喜欢了她三年的时间,每次见到她心中都是欢喜无比的。”芜芜手一抖,虽然之前也料到几分,却没有听他亲口说出来这样震撼,她定了定神,问:“既然这样,你一定同她提起过的吧?”
胡良却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从未和她提起过。”“这又是为何?”“我家境贫寒,娶了她也只不过让她受苦,本想着等考取了功名再提亲,可是后来她遇上了孙清远,我处处都比不上他,见他对玉梅又很体贴,便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隐匿了起来。”他和芜芜说这些话本就是不应该,芜芜正要岔开话题,却见胡良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眼中都是暴戾愤恨之色。芜芜怕胡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便让薛凤先出去了。这时胡良却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盯着芜芜的眼睛:“我知道玉梅一向怕水,便是坐船也绝不肯轻易靠近水边的,定然是那孙清远害她,我只恨自己找不到证据,不然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他下到地狱里去。”
记忆力的胡良是温文尔雅的人,从未见过他愤怒的样子,更是不可能说出如此恶毒狠厉的话来。他忽然抓住芜芜的肩膀,眼中神色柔和了起来:“你不知我有多后悔,后悔让玉梅嫁给了孙清远,若是她尚在人世,我定然好好护着她,再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芜芜的手扳着凳沿,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神色,她推开胡良的手,厉声道:“请胡大人自重!”胡良惊疑后退两步,似是失望又似是不信,芜芜看了觉得难受,忍不住开口劝道:“那关玉梅死了谁也没有法子,胡大人节哀顺变才是。这些指责孙大人的话更不能乱说,搭上了自己便也罢了,说不定还要拖累上别人。”
胡良本也不能确定,只是他痴心,想着若是关玉梅当真还活着,便是让他做什么都行。那日他看见冯长生的香囊整个人便如遭雷击,那日冯长生的心情不好,他又故意灌了几杯,趁着送他回来的机会拿去了他的香囊,回去他仔细地看了香囊上每一处的针脚,竟是和关玉梅先前绣的香囊一模一样,他心里立刻燃起了希望来,思虑了几日终于还是来了想试探芜芜。
他摸了摸袖中那两个香囊,想要拿出来逼问她,又怕最终不过是失望一场,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下了那股冲动来,他同芜芜道了声得罪,转身便走了。他一走,芜芜整个人便虚脱了一般,她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死活不认,但胡良若当真逼问她,难免不会露出马脚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好爽!我好想整章都写: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感谢else姑娘的补分留评,爱你爱你~~抱住扒光拖上床XD~
20、猛亲猛啃
慧琴长公主的生辰越来越近,冯长生也忙了起来,芜芜有时候好几日都见不到他人,但却也乐得清闲,她有时去书房找找闲书看,有时去园子摆弄摆弄花草,又或者去找她以前埋在地底的书笺,总之过得十分滋润。这日她忽然想起后院的一个小阁楼,于是便自己寻去了。这个小阁楼她以前经常来,里面摆放着她以前用的物件,一切都和她出嫁前一样,只是上面积了一层灰。
芜芜看着这些,便有些伤感起来,又想起远走他乡的关益,忍不住便哭了一场,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等她醒了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却听不清在喊什么。她出了阁楼往回走,碰巧遇上了神色慌张的薛凤,这薛凤见了她又是惊又是喜:“可算是找到姑娘了,二爷都急得报官了!”芜芜纳罕:“我一直都在府里,报官做什么……”她忽然顿住,已然知道了冯长生的想法。
芜芜进了屋,冯长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动也未动,桌上放着的饭菜好像也没有动过,芜芜吹了灯摸上床,手臂绕过冯长生的腰抱住他。冯长生动了动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上哪去了?”芜芜叹了口气:“在后院的阁楼睡着了,才醒了。”冯长生应了一声,轻声道:“明早让人去官府说一声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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