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皇帝勃然大怒,即命人调查藏书阁被烧一事,并下令把守夜太监以及巡逻侍卫拖到午门斩首,只是盏茶的功夫,上百条人便命丧黄泉之中。
虽然如此,仍然无法消去皇帝的怒意,如今藏书阁已被烧成灰烬,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简直难如登天。
众大臣万分惶恐地跪在大殿上,就在他们小声谈论藏书阁被烧一事之时,永明殿的大门被人推开,冰寒的风随着吹了进来,一名太监小步走进禀报:“皇上,罗铜城的知府有要事求见!”
谷才良闻言,脸『色』不由地凝沉起来,觉得好多事情都实为巧合,昨日旭日王爷与他说起宰相大人正在查试题与科举名单的事情,当夜,就发生藏书阁被烧一事,紧接着是罗铜城的知府求见,而正巧陈绍荣就是出生在罗铜城中,不知为何,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绝对不是巧合这般简单。
刘公公见皇帝挥了挥手,赶忙开口喊道:“宣罗铜城知府觐见!”
东门腾飞听到喊话,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深意。
大门之外走进穿官府的中年男子,他微弯着身躯,奏折高举头顶之上,快步迈到皇帝面前,跪了下来:“微臣,李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正在怒火之即,见到来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刘公公忙道:“李大人,有何要奏!”
李申忙开口说道:“微臣是为前年科举而来!”
随着他的话一落,大殿哗然,东门凌旭蹙了蹙眉头,淡睨面『色』凝重的谷才良,心想,宰相这么快就行动了!
皇帝拧眉,敛起怒气,炯目透着几分兴致:“如今科举已过去一年,不知,李知府想上奏什么事情?”
“前年科举,罗铜城共有两百五十一人参加考试,托皇上鸿福,就在两百五十一人里,其中有一人考进前三甲,榜眼之位,本该是可喜可贺之事,可就在前些日子,一位名叫陈绍荣的年轻男子,前来击鼓申冤,状告刑部侍郎陈绍荣大人,盗用他名,占取榜眼之位!”
李申愤愤不平,声音高昂,高举手中的奏折,递到刘公公的手里:“经微臣查寻,两人不仅同名同姓,而且两人还是同城同县出生!”
顿时,大殿一阵唏嘘,谷才良脸『色』极为难看,眼目冷冷瞟向前方的宰相。
皇帝接过刘公公手里的奏折,迅速浏览一遍,‘啪’的一声合上奏折,往地上一掷,怒目掠过谷才良,停在陈绍荣的身上,冷冷问道:“刑部侍郎,作何解释?”
陈绍荣面不改『色』的,走到前方跪下:“回皇上,臣绝对没有盗用他名,请皇上明察!”
这时,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昨夜藏书阁被烧,而科举试卷、名单也跟着化为灰烬,如何查出真伪?”
众大臣跟着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这太过于巧合!老夫觉得那场大火必是人为,以此毁灭证据!”
“若后头没有靠山,就算盗用他人的名,怎能在短短一年内坐上刑部侍郎的位置!”矛头很快就指向了谷才良。
永明殿哄哄『乱』起,皇帝又想起藏书阁被烧的事情,压住心头的怒火,目光『射』向谷才良:“谷爱卿,朕若没有记错,当日是你举荐自己的外甥到刑部任职,你难道没有话辩解?”
谷才良从大臣群里走了出来:“回皇上,与绍荣同名同姓的男子状告绍荣盗用他名,占取榜眼之位,可是,为何事过一年,才到罗铜城衙门申冤?相反,那位也叫陈绍荣的男子,难道就没有可能想盗用绍荣的名字,夺取榜眼之位?”
皇帝觉得谷才良的话不无道理,拧了拧眉,不待他问话,李申再次开口说道:“启禀皇上,这一年里,陈绍荣曾经三次状告刑部侍郎,都被微臣压了下来,当时,臣认为刑部侍郎是谷大人的外甥,绝对不会做出欺世盗名的事情出来,就在陈绍荣第三次状告刑部侍郎之时,微臣只好细查当年科举名单,发现两人竟然同名同姓,且又是同城同县,若盗用他人名占取榜眼之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好私底下写信委托宰相大人帮忙查清此事。”
桑扬顺势走了出来:“老臣在前日在藏书阁里取出试题与科举名单,罗铜城的确有两个同名同姓的之人科举,因为公务缠身,也就来不及细瞧,立命人把试题与科举名单放回藏书阁,打算改日有空再看,没想到……”
他『露』出愁容,微微一叹:“没想到李大人这么快前来面圣,而且,不巧的是,藏书阁昨夜竟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皇帝一听到藏书阁被烧,怒气又多几分,藏书阁里除了珍藏往前科举的试题,还珍藏着名贵的书画,一把火烧了,不知损失了多少财物,他岂有不气的道理。
谷才良冷冷睨眼假惺惺的桑扬:“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有人想陷害老臣与刑部侍郎于不义,倘若刑部侍郎真是占取他人名字而考上功名,可是,他的能力,吉林城的百姓有目共睹,而且能力是不能伪装出来!至于藏书阁大火一事,也是有人想让老臣一时拿不出证据来证实老臣与绍荣是清白。”
谷才良心底愤然,桑扬这招真狠,先是取走试题之后,再把它归回原位烧毁,让人无法怀疑到他的身上。
“皇上,微臣绝对没有盗用他名,请皇上明察!”陈绍荣再次说道,心底升起几分自责,是他连累了舅舅,没想到一名字就能惹出这么多的祸端。
“谷大人,虽然你的话不无道理,但是,不能说明你没有干这样的事情?别忘了,刑部侍郎还是你亲手举荐的!那就很有可能帮住自己的外甥盗用他人的名字!”
“枊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为官数十载,对公对私都是兢兢业业,从未做过营私舞弊、对不起朝廷的事情,就算刑部侍郎是我爹亲自举荐的,也是经过皇上的首肯,却没有私底下动用任何的权利!”谷祺玉忍不可忍的开口说道。
他做梦也没想到今日早朝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今看来真如凌旭所说,宰相想要铲除他爹,以好拉拢全朝廷的大臣。
“没有做过,不代表现在不会做!”枊大人辩驳道。
坐在龙座上的皇帝看到下方『乱』哄哄闹成一片,如同市集一般,文武百官已分成左右两派,各执一词,丝毫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额上的青筋不停跳动。
刘公公见皇上面容铁青,赶忙喊道:“各位大人静一静!”
由于大家都吵得很激动,都把刘公公的声音压了下去,皇帝再也忍不可忍,猛然重拍龙椅,沉声大喝:“够了!”
瞬间,永明殿安静了下来!
正文 第256章 欺君之罪
第256章欺君之罪
大臣们望向龙座上的威严无比的皇帝,万分惊恐,纷纷下跪:“臣等该死!”
皇帝凌厉的目光扫过跪在下方的所有人:“你们既然觉得该死,都自行了断吧!”
心底不由冷哼一声,他岂会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把戏,无非就是想把对方除掉,现今,看他们敢在他面前随意争吵的架势,迟早会被他们欺在头上。
众人一愣,没料到皇上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言对,低着头,不敢再多语。
永明殿,顿时,变得异常的安静,银针落地之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诸位大臣见皇帝迟迟不语,战战兢兢,大气不敢『乱』喘,时而眼目悄悄看向龙座上的皇帝,想确定他的心情是否有好转。
不知过去多久,皇帝突然开口说道:“李知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刑部侍郎冒名顶替榜眼之位?”
李申忙从袖里掏出有关两个陈绍荣的文书,递到刘公公的面前,刘公公再把文书交到皇帝的手上,皇帝细细过目一遍:“刑部侍郎,你又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回皇上,事出突然,微臣暂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陈绍荣坦然说道:“希望皇上给微臣一个澄清的机会!”
皇帝盯着刚正不阿的面容,开口说道:“七日,朕给你七日的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绍荣面『露』迟疑,正想给自己争取多点时间,一旁的宰相赶忙说道:“启禀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皇帝微眯起眼目,低应一声,示意桑扬接着说:“刑部侍郎的舅舅是吏部尚书的谷大人,而谷大人身为朝中一品官员,想要以上压下,从中作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老臣希望皇上把谷大人与他人隔绝起来,以示公平!”
当即,谷才良有种不好的预感,冷目扫向身前的桑扬,在心底冷哼一声。
皇帝的眼眸又缩紧几分,眸光隐隐闪过不悦,感觉桑扬话未说完,微微扬声问道:“那你希望朕怎么做?”
桑扬眼睛闪过精芒:“把谷大人关进天牢!”
随着他话一落,大厅响一阵哗然,谷才良倏地半眯起眼目,以他人隔绝有很多种办法,就是没料到桑场竟然会明目张胆的要求皇上把他关进天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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