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听着冯庭玉的唠叨,桃花觉得太幸福了,原本还在想着洗完澡怎么找回家的路,晚上在这树林里怎么过夜,现在都不用担心了。
走了近一个时辰,在马上被风一吹,只围着一个斗篷,到也不会冷,偏桃花里面的衣服是洗的,这斗篷也被弄湿了,风一吹过,只觉得冷嗖嗖的。
好不容易进了帐子,桃花就寻床去了,按她的习性,旁人碰过的被子是决对不会盖的,现在她是只想找个寻取暖的,何况这山里的气温原本就低,现在天一黑,就更冷了。
三下二下的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桃花就钻到了床上,什么那些规矩,都是不重要了,身体要紧,舒服才是重要的。
桃花下马之后是被一个小兵送到帐子里来的,冯庭玉并没有跟来,桃花躺在床上,才打量起帐子,除了床就是一个方桌,上面放着几本兵书。
不用猜也看得出来是冯庭玉住的了,事隔五年,与印象中的冯庭玉比较,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仍旧是她小时见到的那个样子。
若是与净哥站在一起,指不定还会被人认为是兄弟两个呢。
虽然在树林里眯了一会儿,可也是折腾了这么久,桃花也是真的累了,躺到床上,身子暖过来之后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冯庭宝在外面把事情布置完了之后回到帐子,看到地上仍的女子贴身穿的衣物,脸不自然的热了起来,轻咳了一声。
见床上的人没动静,他才看过去,白色皮毛里躺着一娇小的身子,肩膀如凝脂般的肌肤露在外面,乌黑的头发自然的散落在白色的毛皮上,配上清秀美艳的脸,竟让人移不开眼。
冯庭玉只觉得喉咙一紧,背过身去,几年不见,那个小女孩竟然长成了少女,只是这、、、也太没有一规矩了,女孩子的矜持一点也没有。
迈着步子,冯庭玉又出了帐篷,左右走了一会儿,若是他不在这守着,万一有谁动了歪心思?算了,他转身又回了帐子。
先前他回来之后,就写了信让人连夜往京城送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京城里早就闹起来了,张氏有了孩子,可却没有听净哥说起张氏又改嫁了,这到有些想不通,原本他还想细问一下,可看着桃花睡的这么沉,也不好把她弄起来。
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能逃出来,甚至还有心情在河里洗澡,乐观的没有掉一滴泪,哪怕是遇到他那一刻,换成旁的女孩子,怕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想着在马上抱着的柔软身子,冯庭玉浑身不舒服的动了动,这小丫头竟长成了少女,果然他是老了,不承认都不行了。
桃花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确切的说是外面的声音把她吵醒了,她坐起来时,帐子里空空的,到是的床头放着叠好的衣服。
男子灰色的袍子,能装下好几个她,不过好坏是件衣服,桃花穿上后用腰带把衣服勒紧,到也能圈得住身子,帘子一掀,冯庭玉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正好我让人备了马车,送你回京。”冯庭玉看着自己的衣袍穿在桃花娇小的身子,那平时不起眼的袍子,此时也变得好起来,竟想不到她穿上这么好看,失神只是一瞬间,他又道,“昨晚我已经派人去送信了。”
☆、第86章:窘迫(补更)
听到给家里送了信,桃花也不在担心了,相比起来她的速度自然是比不上这些将士的速度,到京城里也会比她找的送信人要快。
“冯伯父,你们这是要去哪?还是继续在这里?”桃花往四下里看,见人都在收拾东西,可见是要走了,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
“我们还人往山里去。”到没有多说。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如先跟你们进山里走走吧”
桃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庭玉给打断了,“不行,我们去了太危险,你马上回家。”
“可是万一那些坏人在路上拦截我怎么办?那些人能把我从京城里带出来,就知道是有些手段和势力的,万一我在被他们抓了去、、、、、”虽然没有这种情况可能发现,桃花觉得这样的谎话骗眼前的人足够了。
果然,冯庭玉拧起眉头来,见他思考,桃花又道,“从京城里到了这,一路上都晕迷着,我的头现在还疼呢,不知道现在就往回赶路,会不会做下什么病?算了,反正这就是我的命。”
“算了,京城里也送了信,你娘他们不担心就行了,只是我们进山危险,你必须要听话,跟在我身边不许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时间送你回京。”冯庭玉说的很郑重其事。
桃花肚子都快笑破了,这样的冯庭玉怎么当上将军的呢,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吧,在一方面是天才,在另一方面就是蠢才。
身旁错愕的将士也回过神来,继续低手干自己手里的事,想来他们与桃花的想法是一样的吧?这将军也太、、、好骗了点。
等收拾完了,那边的饭也做好了,出门在外,能吃上一口热的就行了,桃花想问怎么不烤点野味,最后又决定先不要张扬,毕竟好不容易才留下来的。
说实在的,从小到大她就羡慕军人,现在能在军队里跟着将士们一起,心里自是高兴的,这次被绑了出来,就全当出来散心了,反正那边京城也得到了信,张氏也不会担心了,晚回去几天也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冯庭玉牵来的大马,桃花想一个人骑,可是在大山里她毕竟没有骑过,平时也只是在平坦的路上,最后还是与冯庭玉一起坐着。
若说与泩哥他们共骑一个,她到也不会多想,毕竟她一直把泩哥当成孩子,可是与冯庭玉就不同了,在她的认知里就一直是个男人。
坐在前面,身后的身子滚烫的,她心慌意乱的扭了扭身子,身后的冯庭玉同样僵硬着身子,营中有官妓他也不会找,所以到了边关之后他就禁欲了,现在怀里抱着娇软的身子,坐怀不乱哪可能啊。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略有些斯哑。
桃花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马上就猜到怎么回事了,脸轰的一下热了,“没事。”
声如蚊虫,冯庭玉也没有多想,怀里的虽然是少女,却是晚辈,他可一直看成孩子的,但是自己的反应,又让他羞愧。
两个各带心事的往前走,树林里哪怕是有小路,也是极其难走的,有时甚至只能单走过一匹马,行军的速度很慢,桃花也发现冯庭玉不时的让人去侦察队行。
响午了也没有停下来,桃花又累又饿,屁股也被磨的像火烧一样,开始的时候还能挺直了身子坐着,最后索性就往后一靠,靠近了冯庭玉的怀里。
反正她一直叫他伯父,他把自己当成孩子,长辈与晚辈之间自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这可就苦了冯庭玉,是一动也不动多动,身子更是竟可能的挺着,让桃花只能碰到他的胸膛,下身不会有过多的接触。
直到天色有些暗了,冯庭玉才让人停下来扎营,等进了帐篷,桃花也不敢坐,而是直接趴到了床上,她这可真是给自己找罪受啊。
原以为骑马也没什么,现在才知道会有这种后果,虽然看不到屁股怎么样了,但是用手轻轻的摸了摸,一定是破皮了,都能看到血了。
冯庭玉从外面走进来,待扫到床上的场景后,眉头一皱,转身又出去了,不多时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
“衣袍都有血了,这个是药,抹上吧,一晚就能崩皮了。”到是他没有想到这些,想到那白如雪的肌肤全是口子,冯庭玉的心又是一宁。
桃花红着脸接过来,“谢谢伯父。”
她不这么叫还好,一叫两个人的脸又是轰的一下红了,明明两个人之间的举动像着男人与女人,偏桃花这么一叫,让两人心思都不正的,又觉得臊得慌。
“你先上药吧,我出去看看。”冯庭玉逃一样的出去了。
桃花看着手里的瓷瓶笑了,这冯庭玉还真有意思,不过这药她自己要怎么抹啊?最后只能试探着往上摸,为此碰到伤口,桃花忍不住又低呼一翻。
等她把药都抹了,浑身也被汗打湿了,衣袍贴在身上粘粘的,别提有多不舒服了,又怕冯庭玉进来,也只能穿着衣服趴在床上。
帐子外面,冯庭玉出去后就一直没有走开过,直到里面没有动静,他才一副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弄的四下里将士们都不由得侧目往过看。
抹了把头上的汗,冯庭玉走过去,叫了几个亲卫跟着,骑着马出去打猎了,这次是出来剿匪的,若不是为了帐里的小人,哪里还有闭心打猎,他们这些大男人可以不吃,但是帐子里的却不能跟他们一样吃这个苦。
天色大黑之后,帐子中间已升起了篝火,冯庭玉带着人回来了,将打回来的野味扔过让人处理,不作停留的直接回了帐子。
帐子里没有点灯很黑,可是冯庭玉就是能一眼看到床上的娇影,趴在就上,正睡的沉沉的,他都没有发觉自己脸上变得温柔起来。
这个意外闯进来的娇人,只一天的功夫,竟让他破了很多的立,他都有些不相信这是自己了,许是他多想了,心里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晚辈在照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