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驯夫/嫁个贤夫好销魂 完结+番外 (花小菜)
过了一会儿她又理解不了了:“嘿!这开机密码是多少啊?”
靳惟大概是被他妈妈骂得心情不好,看都没看她一眼:“不知道!”
他的语速快而敷衍,弄得焦急等待着上网的季晨曦也很不高兴:这人怎么这样啊?!就这么对我,难怪我得了忧郁症呢!家庭冷暴力!季晨曦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开机密码,一边腹诽他。
她先是输了一遍自己的生日号码,提示错误。输了一遍自己的qq密码,再次错误。银行密码,还是不对,她不淡定了:“嘿,你的生日是多少?”
他这是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嘲意:“怎么可能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你根本就没记得过吧?”
“谁说我不记得了,我只是一时忘记罢了。”季晨曦不敢看他,只是撅着嘴在那边反复输密码,然后一遍一遍地被提示错误。
靳惟实在是看不过去她这傻样了,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季晨曦一惊:“你!你……要干嘛?”我们阅遍无数言情小说的季晨曦同学自然是……想歪了。
靳惟将她的食指往在电脑某个触摸板上一按,电脑自动就开机了。
季晨曦有些尴尬,嘴里嘟哝着:“有事说事嘛,还动手了……”
靳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委屈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心情没那么差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如今被母亲逼得越来越紧,虽然他在这场婚姻里并不是很幸福,虽然有很多个虽然……但是她还在,她还愿意跟自己耗下去。能有这一个“但是”,所有“虽然”所受的委屈也就不算委屈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刚刚她那左一句“嘿”右一句“嘿”地叫他也不是那么刺耳了。
☆、4咱也有工作
第二天早上是周一,季晨曦知道自个该去学校上班了,但潜意识里又有点发怵:以前自个当学生的时候见到老师都是绕着走的,现在自己竟然变成了被绕着走的那位……这种身份的转换实在是有些奇妙呀!
于是这天早晨靳惟一起床,季晨曦纵然是困到死,还是含着热泪跟周公吻别,跟着他起了床。他俩默不作声地忙完洗漱早餐等事宜,季晨曦终于开了口:“那个……老公啊……”
相较于上次靳惟这次已经淡定了很多,但还是被小呛了一下。他端着杯子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他喝水的时候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
“那个……你可不可以送我去上班呐?”季晨曦咬着饼,眼巴巴地看着他。
靳惟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为什么?你不是有车么?而且平时最不喜欢我送你上班。”
呃?不喜欢老公送自己上班?我是m体质么?!有老公不用非得自力更生做劳苦大众?何况……有车?有车我也不会开好不好?!会开也不认路好不好?!
“忽然就想让你送啦,你不是我老公么?我小时候我爸送我上学也送了好多年咧。”
靳惟本来听到她前半句还蛮开心,觉得她终于想起来自己的好处了,可这点开心随即就被她下一句给击碎了:敢情老公跟老爸是一个用处?
他不乐意道:“不顺路。”
季晨曦继续死皮赖脸道:“我看到你的车了,是宝驴q17的,肯定特别快。给个面子吧,你再犹豫的话,咱俩都得迟到了哎!”
靳惟没搭理她,淡定地吃早餐。
“你别不讲话啊,你到底送不送啊?”季晨曦不能被如此无视,不甘心道。
靳惟充耳不闻,继续吃啊吃早餐。
“不送就算了!我自个打车去!又不是没钱!”季晨曦实在是不能忍受这总是对自己实施家庭冷暴力的丈夫了:我之前的忧郁症,肯定是被他憋出来的!她拍案而起,攥着自个的小提包,抬脚往外走。
这时靳惟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我又没说不送。”
季晨曦一听他这话便停下脚步,但是刚刚信誓旦旦地说要打车去现在又食言而肥便觉得自己有些没面子,只得梗着脖子道:“那你干嘛不早说?”
“食不言寝不语。”
季晨曦一口气堵在了嗓子口没处出,差点憋紫了脸。只能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小提包赌气地往肩上一挎,扭着小屁股就去了她所说的“宝驴q17”,狠狠地带上门。
一大早的就被他堵得气不顺,头上冒青烟的。季晨曦心情很是不美丽,她一路上都没理他。昨晚上床的时候她还颇为忐忑,心想自己算是有夫之妇了,要是被要求做xx不和谐的事情咋办?她还像新嫁娘一样羞涩矫情了一番,后来发现人家靳惟直接上床睡觉,根本就没鸟自己!这是什么样的夫妻关系?相敬如冰!就应该这么冰着他,冻死他!
车停下来的时候季晨曦透过窗户张望了半天,不解道:“学校呢?”
“过了前面那条街就是。”靳惟手指敲着方向盘,一脸理所当然。
“你就送我到这儿啊?你不知道大学很大的么?你……你不用这么省汽油吧?”季晨曦一脸的鄙视,哪有送佛不送到西的?
得,她竟然潜意识里面把自己当佛祖给供起来了。
“你确定要我送进去?”靳惟颇为诧异,他是李教授跟校长的儿子这事全校的教职工都清楚,这也是季晨曦能在学校谋得大学老师一职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季晨曦最怕别人说她是开后门走关系才进的学校,平时根本不让靳惟靠近学校一步,今天她一反常态,倒是出了奇了。
“当然了,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季晨曦不以为然,她觉得这个老公也太畏畏缩缩了,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真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靳惟的车根本不需要什么通行证,就顺顺利利地开进了校园,一直驶到教学楼前。她下车的时候不太确定:“可是我自个办公室在哪啊?”
靳惟瞧着她茫然的样子也有些蹊跷,便下了车走向她。旁边有一波女学生看了他俩一眼然后嬉笑着走开。
“这不是小惟么?很多年没看到你了,今天送晨曦来上课?”一个女人径直走过来,她鼻梁上驾了副眼镜,穿了一身很正经的套装,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她的脸上由于年龄的原因已经是沟壑纵横,看起来平时应该挺严肃,所以这时脸上挂的这微笑很是不符合她的气质。
“于教授好,”他也向她微笑,“一直很想回来看看,但总没有时间。今天正好有空,就送晨曦来学校看看。”他长身玉立,当真是事业有成以后的学子回学校探望恩师的模样,谁能料得到他今早让人请了一遍又一遍,求了一次又一次才答应拨冗前来呢?
季晨曦站在旁边百无聊赖之时边扣指甲边把靳惟鄙视了一万遍。
忽然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冲过来,手里舀着俩牛皮纸袋:“哎呀季老师,会都开完了你才来。不过也没什么特重要的事情交代,有你在学生们翻不出什么大浪来的。”
“唔?”季晨曦愣在那,她的思维有些跟不上趟。
“我们一起走吧,都快开考了。”那个女老师趁机瞄了一眼正跟于教授聊天的靳惟,拉着季晨曦往里面走。
季晨曦到了教室才发现原来今天她是来监考的,根本不用上课。她一迈进教室,下面的考生们就有低低的哀嚎声。季晨曦又纳闷了:我也没做什么呀,没让你们临时调位置也没搜你们身。怎么个个摆出苦瓜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离开考还有半个小时,考生们陆陆续续地进来。季晨曦闲着无聊便观察这群学生,有的学生一进来就有各个方阵的考生们像是招揽生意一样向他招手抛媚眼,这一定是学霸;有的考生一进来就捶胸顿足呼号着重要位置被占的一定是学渣;有的考生不断无意识地摆弄裙摆,这裙摆反面必定贴了小抄;更夸张的还有一宿舍都目光呆滞精神恍惚犹如大波僵尸来袭,他们……一定通宵背书去了。
季晨曦看到讲台上摊着各式各样的报纸杂志,忽然好想笑:如果她没重生到现在,那过俩月她也要干这些事儿:呼朋引伴来占座,前后左右对暗号,身上各处藏小抄,讲台上放娱乐报。这种考生变考官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
开考了以后学生们都直接翻到后面的主观题、简答题、名词解释那边奋笔疾书,考场里面鸦雀无声,只有笔划拉在纸上的那种急躁感。季晨曦暗笑:看来这科老师给划了重点啊!
可是三十分钟以后便完全是完全不同的场景:有人呆若木鸡,有人冥思苦想,有人平均三分钟看一下监考老师,可是没人敢轻举妄动。
季晨曦看这情形,结合了刚刚这女老师对自己的评价,心想也许以前的自己监考很严,或许是所谓的四大名捕也说不定,现在积威深厚,没人敢轻易地以身试法。不过这样正好,省得自己费心了。
四十五分钟过后终于有人交卷,而其他人依旧陷在题海中苦苦挣扎,然后……被淹死。
忽然季晨曦口袋中的手机震动,收到了一条短信,她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只有一句:“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考官喝啥呦?”
季晨曦哑然失笑,这是考场里的考生么?竟然敢给自己发这样的信息,不过还蛮有趣的,想了想便回:“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