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一晚H的次数是?
沅:过过过……
赫:(被捂住嘴)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沅:这个……看情况……有的时候是自己有的时候是他帮我……
赫:大多数情况是我自己脱,我希望她来脱。
沅:(小声说)下一次我一定要亲手扒他的制服……(想想就心痒)
赫:我听到了
99 对您而言H是?
沅:对爱的一种表现方式
赫:有的话不一定会说,那就用行动表示。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沅:你到底有啥瞒着我的?
赫:请你相信我
———————————————透露剧情小剧场以及番外————————————————
一
希维监狱。
面容苍白的男人从囚笼中走出,周围的暗光勾勒出他精致冷漠的面孔。身体离开锁链与制约力量之处,他低头伸展了下自己的手臂、背脊,感觉到四肢百骸的力量又再度回到身体中,他满意地笑了笑。男人对时间并不敏感,也不在意自己在里面被困了多少年。
他抬头预料中地见到了赫德,“这么久不见,你做事还是这样信守承诺。”
赫德没说话。
男人随着他一步步离开这里,“小七会来接我,你的想法还是没有变?”
“不变。”
闻言,男人拧眉,“你确定在我离开这个宇宙前,不需要修改——”
“不需要。”赫德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
“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所有事情?”
“不想。”
男人冷笑了声,“她会是你所有行动的软肋。”
赫德毫不在意地笑笑。
“您也一样,”赫德漫不经心道,“小七也是您的软肋,将心比心,不是吗?”
男人沉默了。
“您会这样不也是小七做的,但您恨她吗?”赫德目光直视前方,“我也一样,如果真的到了必须要坦露的时候,她无论怎么做,我都不会恨她。”
“可你有选择的机会。”男人面无表情,“我给了你机会你可以完全摆脱她,只要修改成功——”他眸光闪烁,没说下去,“那她对于你而言,又算什么?”
“不可能改变了。”
赫德停下步伐,皱眉回忆,“在我濒死时您救了我,从我醒来开始,这一切都无法再改变了。”
“那是你作茧自缚。”
赫德不置可否,“她对于我的意义,就像小七对于您的意义。”
他望着希维监狱外的长空,“就送您到这。”他摘下军帽,“再见。”
“不会再见——”男人背对着他朝他招了招手,上了飞船离开了这里。
赫德遥望着蔚蓝的天幕,神情若有所思。
几天后,男人的预言就实现了。
他尝到了作茧自缚的滋味,沅沅欺骗他离开了他。他恍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每天活着不如死去。
当他驾驶着战机来到银河系的太阳系中,见到那颗炽热巨大的恒星,他微眯着眼眸,想起就在几个月前,那个阴差阳错的决定,让他得以与沅沅提前了不知多少时间见面。
他莫名地想,她要是知道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会不会更讨厌他?
细想来,到目前为止,导致她所有遭遇的罪魁祸首一直都是他,他不是最完美的情人,他大概是最恶毒的魔鬼。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她是他的,过程怎样,重要吗?
二
希维帝国下的一颗边远的三等殖民星球,闹市区,人来人往。
艾德里安瞥了眼在旁整理仪表的奥姆,不耐地问,“我救了你,你又让我等,早杀他晚杀他有什么区别?”
奥姆一脸严肃地看到镜子中面容苍老憔悴的自己,又想到他的满身伤痕,压住心中的不快,道,“杀他没那么容易,你上次不也没得手?”
“那是因为我那时还以为他就是希维人,没想到——”
“要找一个最好的机会,要让他心甘情愿地去死——用一些的方式来羞辱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反击。”
艾德里安冷哼。
“他有软肋。”
“那又如何?”
奥姆意味深长地问艾德里安,“如果有一天,你最爱的人不再相信你,那无论再强大的人,也会崩溃的吧?”
“我要的,就是他身败名裂的下场,让他最爱的人离开他,这比让他死还痛苦。”
艾德里安不屑道,“不管如何,他依然是我的目标。”
说完,他离开了。
奥姆对着镜子扬起了一抹笑。
☆、第42章 四十一
翌日下午,沅沅一睁眼身体的痛感随即就复苏了。
她哪哪都不舒服,浑身酸痛,两|腿|间极度不适,她稍微动一动,酸痛感就愈重,在她的印象里,先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都没有这么累过。沅沅不想起来,又闭上眼想睡会儿,胃里传来的饥饿感就令她打消继续睡下去的想法。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下,赫德不在她身侧。她心里正疑惑着,转头就看见他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她完全无法从他现在和昨天晚上吻她的那个男人身上找到什么相似之处,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简直判若两人。
屋内的窗帘没有拉开,尽管如此,夏日午后浓烈灿烂的阳光还是从缝隙中钻入了房间,金色的光将屋内渲染成柔和的暖色。赫德背光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修长的双腿交叠,所着的深色制服熨烫得一丝不苟。
沅沅无意识地盯着他看了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赫德察觉到时他眼睛望过去,沅沅随即佯装着半梦半醒的样子翻了身继续‘睡’,然而她脑子里完全是昨天晚上的内容和现在他坐在那儿安静的样子。
真的是太不像了。沅沅恍惚着想,如果她现在没那么累……其实她挺想试试看跑过去撩他……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她现在还没那个胆子——沅沅总觉得她自己的‘罪’还没消掉。
想着想着,还是挨不过腹中饥肠辘辘,但她又起不来,心念一动,沅沅转头想去看他是不是还在沙发上,结果不期然撞入上方黑色的眼眸中。
沅沅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看着他很自然地就说,“我饿了。”说出口她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难听,不免又想到昨晚,脸上一烫……她往被窝里钻了钻,只露出两个眼睛看他。
预料中的,赫德点点头,他开口正想说,右手突然被她勾住。他的视线向下,看到她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她的手指和她一样,白皙如玉,指尖圆润,和他麦色的手背对比鲜明。
“其实……我是想说,你能不能扶一下我……”她只是浑身酸痛又不是高位截瘫,沅沅不想一直待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沅沅皱眉试着坐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她不由想到,其实她应该先去洗个澡,清楚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再说。
“别动。”他掀开被子要去抱她,没想到被她死死拽住被子不放。
沅沅立即从一旁拿过一件睡衣背对着他穿上,他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竟然想笑,她根本就不明白越是遮遮掩掩的就越是勾人心魂,就像她现在背对着他,露出的肩背瓷白如玉,毫无瑕疵,只有肩上隐约可见的吻痕还没消掉,可想而知他昨晚吻得有多重。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沅沅还有些郁闷,她抱住他脖子忍不住问,“你今天早上起得很早?”
他就不累吗?
“和平时一样的作息,没有改变。”
沅沅注意到他后颈处有红色的抓痕,想都没想问,“你这边怎么……”话说了一半才意识到怎么回事赶紧闭嘴,应该是她很长时间没有进食大脑变钝了。
“昨天晚上一只小野猫抓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沅沅选择性失忆。
“我把它抓了起来,关进了笼子里。”
她突然问,“为什么要关起来?”
“怕它又跑了,”他冷笑了下,“野性难改。”
负罪感尚存的沅沅被他说得顿时深感罪孽深重,立马聊表忠心,“它肯定不会跑了,绝对不会跑。”
“也是,”赫德勾唇道,“让它生一窝小猫,不就跑不了了。”
沅沅这下没敢吭声,生一窝小猫什么的……是不是太……污了……
艰难地洗漱完毕后,赫德陪着她去用餐,走之前沅沅还好记得昨天的手机被她放到了浴室的洗漱台上。她拿到手机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闺蜜,没想到一开机手机屏幕上满屏的未接来电让她惊了下。
沅沅翻了下记录,原来昨天闺蜜都已经打给她十几个电话,甚至今天早上还有她的电话,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家里的电话。
她定了定心神先把电话回给闺蜜。
“你昨天到底去哪了啊?就说让我给你瞒一下,也没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啊?”
“对不起。”听到对方焦急愤怒的话,沅沅只好道歉。
电话那头的情绪这才平缓了下来,“昨天你妈打电话给我了,”她顿了顿,“我都快吓死了,你妈非要到我家来看看你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