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绵长火热的吻结束时,花逸已经动了情,算了,不跟滕风远生气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帮我脱衣服。”
滕风远自然乐意,快速把两人身上衣服除尽,从床头拿了一根红色丝带,往花逸身上缠。
花逸眸中情-欲迷离,“干什么?我可不要跟你玩。”
滕风远已经把丝带在花逸胸下饶了一圈,从双峰之间交叉而过,最后系在脖子上,他魅惑一笑,“很美。”
火红的丝带配着花逸雪白的皮肤,滕风远只觉得热血沸腾,对着她胸前柔软吻了过去,花逸浑身瘫软,加上丝带也没给她实质性影响,就没管他,微眯着眼感受着胸前一阵一阵麻痒,情到浓时抱着他的脑袋,缠着他继续。
花逸青丝散乱,身上配着一条火红的丝带,滕风远慢慢拂过她的身体,“花逸,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花逸双腿主动勾到他腰上,“我想要。”
“会给你的,不要急。”滕风远极有耐性。
花逸微眯着眼,享受着滕风远带着她的快乐,腿间慢慢传来一阵异样,异物入侵,虽然不够大,但花逸也舒服得直叫,忽然身体一轻,人已经被他抱起,直接被他抱到外间的椅子上,那是一张带着扶手的摇椅,之前被置于腿间的并戏果还留在原处,花逸漾着眼,略略有些不满,“你干嘛老喜欢玩那个?”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滕风远吻着她的身体,“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结束细碎的吻,滕风远开始抚弄她的敏感部位,时快时慢,快感如潮汐一般,听到花逸一声一声拔高的叫声,滕风远还真担心,外面会有人听到。
她浑身迷人的潮红,滕风远爱到了骨子里,等一波过去,他收回手,轻轻吻她的颈侧,“花逸喜欢我吗?”
花逸目光迷离,蹭了蹭他的脸,表示深深的臣服,“喜欢。”
滕风远温柔地笑,“那我给你更多,好不好?”
花逸迫不及待,“给我。”
“好。”滕风远应着,从旁边拎过一双鞋放地上,把花逸拉起来,嗓音温柔,“我们回床上玩。”
花逸的身体微微颤抖,“你不抱我吗?”
滕风远摇头,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你不能老让我抱。”
他在背后虚虚地搂着她,推着她往前走,还在她耳边吹气,“不要掉下来。”
滕风远这个人,一向把温柔和霸道拿捏得十分到位,一面温柔如水地诱惑她,一面霸道地推着她往前走,手指还在她腰上画着圏,花逸每回都拒绝不了他,跟受了蛊惑似的,由他主导着往前。
从外间的摇椅到里间的床,距离不算近,搭在身上鲜艳的红丝带,还有腿间的怪异感觉,花逸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浪潮袭来,每一步既艰难又愉悦,几乎都让她叫出来。
到了床上,滕风远早已经忍不了,把那并戏果抽过来,急急地冲进去,听着花逸发出快乐的声音,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依旧忍不住去吻她,他爱极了她的身体,爱极了身体的深入交缠,只想埋在她体内和她的温软永远融在一起。
等他汗如雨下时,滕风远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花逸,我爱你……”
换做平时,大概不容易说出口,但在此时,只剩下内心最深的渴望,花逸用自己的热情回应着他。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滕风远依旧搂着她,用温柔的爱抚和绵长的细吻完成后戏,他一向都是如此用心,花逸已经深深沉湎于他所给予的欢爱情潮中,躺在他的臂弯中一脸餍足,低低道:“看在你活不了几年的份上,过一天就会少一天,你得对我再好一点。”
滕风远点头,“好好爱你。”
花逸在他胸膛蹭了蹭,“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早,我们去找大夫好不好?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风远眸子幽深似潭,“嗯,我要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白天忙,每天都搞得好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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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尊主恕罪
说要治病,自然不能耽误,离开布火城回穿云教的路上,滕风远打算去一趟修谷,向谷主须贯请教可有办法。如今滕风远每日早起,寻个安静的地方练功,路上也不例外。这日一行人错过宿头,在野外安营扎寨,花逸在马车里睡不好,早上醒得早,难得去看滕风远练功。
滕风远置身于一条河流中,水淹到肩膀处,他只穿了一条亵裤,在水流中凝神闭目,这种环境下练真气虽辛苦,但效果更好。花逸过来后他才从水中起来,找个僻静处换了衣裤,见时辰尚早,便拉着花逸在周围散步,顺便摘几个林子里的野果。
林中鸟雀叽喳,露珠点点,这附近野果不少,花逸摘了一些,走到一处山坳迎面遇上几个人,他们没有骑马,行色匆匆,看到滕风远和花逸也是一震。
花逸退到滕风远身边,怒目而视,右手握在剑柄上。
聂弘归立即退到护卫身旁,唰地一声拔了剑,几个人警惕地看着对方,聂弘归略略有些惊异,“你的脸竟然好了。”
滕风远没接话,把花逸往身后拉了拉,目光似箭地盯着聂弘归,既愤慨又警惕。
花逸已经拔剑横在身前,她面色微凛,其实心头有点虚,聂弘归身边绝不是普通的护卫,滕风远虽然开始修习通衍心经,实际上目前毫无战斗力,她一个人对付四个人铁定会输,她悄悄对滕风远道:“待会我掩护,你速回营地搬救兵。”
狭路相逢,剑拔弩张,两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杀气无声弥漫,仿佛只要一点声响,林中就会掀开一场大战。
忽然一阵笑声迸发,“哈哈哈……”
花逸握着剑笑得极为放肆,“聂弘归,你这回又想玩什么花样?上次要不是你给尊主下药,你以为你能耐我们如何?早就想去找你,今儿正好,你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我也可以试试新练的剑法。”
她又转向滕风远,撒娇似的道,“待会他们的真气可不可以让我吸走?尊主,你武艺那么高,这点虾米肉肯定不在乎,就让给我好不好?”
滕风远看一眼她,点了头:“好。”
聂弘归忽然没了气势,就像气球被人放了气,朝几丈外的人吼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他恍如惊弓之力,握剑的手都开始发抖,他语无伦次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不会杀你……我知道的……你不会……你八岁的时候差点被狼吃掉,幸亏我及时赶到,几刀杀了狼你才活下来,我那次还被狼抓杀了腿……还有你以前去学堂,有人欺负你,你想想是谁帮你教训他们……”
花逸下巴掉到了地上,聂大公子,多少年前的旧情都开始翻,再往下你是不是要翻出穿开裆裤的交情?
聂弘归收了剑,不打算打了,“爹已经自宫了,你要是杀了我,聂家就会绝后。你以前也姓聂,我就不信你做得出来这种事?你想想,是谁出钱送你去学琴,除了方家堡那次,从小到大,聂家可曾亏待过你?”
花逸的脸已经成了大大“囧”字,自宫了……
“你走吧,”滕风远开了口,“下回再看见你,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动手。”
聂弘归松口气,带着护卫一溜烟从另一个方向跑了。
看他逃得比兔子还快,花逸捶树大笑,“哈哈,不战而屈人之兵!”
滕风远拉过她,“走吧,还好没打起来,不然你一个人还真打不过他们。”
花逸笑不可仰,“聂弘归好搞笑,哈哈,你爹还真的自宫了,居然真有人信了……”
她笑着笑着忽然停了嘴,好像刚才说错话了,“那个,我是说聂占。”
“走吧。”滕风远面色不明,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两人朝营地的方向走,花逸小心提起,“其实就算你有武功,你也不会杀聂弘归。”
滕风远没说话。
花逸叹气,“他挺了解你。”
回到营地吃了早饭,一行人再度启程,一日后,路回头前来与他会合,滕风远换上他那套黑色长袍,戴银色面具,带着人进入修谷。
须贯对他们依旧礼遇有加,午饭后,滕风远拉着花逸去了须贯的药房,跟他说了正事。
须贯问,“你祖上都做了些什么?”
滕风远的父辈为此也四处求医,炼丹寻药,结果越是在乎,越容易提前衰老,爷爷寻了不少灵丹妙药,结果二十九岁就逝世。滕风远倒不避讳,把这些都说了。
须贯微微皱眉,“穿云教的情况我是听师傅提起过几句,所以上次才问你,你这样的身体,谁都不敢贸然下药。不过我观察你半天,比上次来谷似乎更好一些。”
滕风远微喜,须贯不敢妄下定论,“你来得巧,半个月后我大儿子须远成亲,我师父空岳散人会过来,到时你再请他诊治,也许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