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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尊主恕罪 (东尽欢)


  “哈哈哈哈哈……”花逸大笑出声,明明笑得很爽朗,眼眶却红了,目中凌厉不减,“老天有眼,你还活着,怎么可能尽如你意?”
  滕风远眸色深沉,他往前探了探身,“花逸……”
  “不许动!”花逸喝道,手中剑再往前送两分,“你那时候一个人跑掉很潇洒,很得意是不是?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吗?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估算当中,等你死了我还要一辈子欠着你……呸,你又不是计算机,怎么可能步步都能算得准确?……滕风远,你对我又不够好,天天威胁我,还给我灌乱七八糟的药,你死了,我凭什么要记得你?你说,凭什么?”
  “很能耐是吧?你继续逞能啊?你看看你这样子,现在连个女痞子都奈不何,还想算计我?”花逸朗声大笑,“哈哈,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呆子手里?你以前是个呆子,别以为换了个名字就能好到哪里去?呆子居然还想算计我……哈哈……”
  她笑得十分诡异,手中剑微微颤动。
  滕风远还没开口,一个女声响起,“看,强抢民男的果然是梁花逸!居然还拿着剑威逼别人,也就她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娇滴滴的声音颇有些兴奋,像是抓奸一样,顺着声音转头一看,司空骞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把剑,狄千霜在他身边正抓着机会抹黑梁花逸。
  花逸挥了挥剑,“看什么看?自己管好自己的男人就行了!”
  司空骞没认出来那是滕风远,只觉得有些莫名,“花逸,你闹什么?”
  花逸懒得理他,一把拽起滕风远的袖子,“走了。”
  滕风远也不愿意给司空骞看笑话,两人正欲出门,那乐班子班主跑上前拦住滕风远,“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可是预付了工钱给你抓药的。”
  花逸看看班主,再看滕风远,从袖兜里掏出一锭银子过去,“够不够?”
  “够,够。”班主笑着接过来,这女人那么凶,他赶紧退后。
  花逸看狄千霜还在瞪她,她不甘示弱地瞪过去,“你还看?没看到我付钱了吗?”
  说着拉着滕风远出了门。
  外面仍下着雨,花逸甩开他的手撑开伞,见滕风远不说话,心头有气,伞面只遮着自己,也不管滕风远,朝客栈走去。
  滕风远走在她身边,和她隔了半米的距离,雨点子淅淅沥沥落在伞面,顺着伞沿流成一条线,两人就这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快到客栈时后面追来一人,“梁花逸,你搞什么?听说你强抢民男了……”
  秋星河撑着伞叫嚷着跑过来,连伞都不给别人撑,这女人,最近脑子坏掉了。
  等他跑上前,又吓了一跳,“滕、滕教主?你咋这副打扮?”
  梁花逸还是头都不转地朝前走,秋星河不知这是闹哪样?讪讪地拿着伞遮住滕风远,呵呵地笑,“滕教主,你不要理她,梁花逸最近吃错了药……”
  前面就是客栈,进门后花逸终于说了话,“秋星河,你去买几套衣服。”转身继续召唤小二,“小二,提几桶热水上来。”
  她径直上楼,滕风远跟着她回房,两人沉默以对,直到小二把热水拎上来,花逸嫌小二拎得少,自己下了楼拎水去了。
  等把澡盆里弄上大半盆水,她朝滕风远没好气道:“站在那里干什么?衣服湿了不知道脱啊?”
  滕风远过来欲拉的她的手,被花逸甩开,一副不待见他的样子,让他到屏风后洗澡,自己坐在门口等秋星河拿衣服过来,目光时不时朝屏风后面看一眼。
  秋星河把买来的衣服递过来,正准备问两句,花逸却“砰”地一声把门关了,她倒也不避讳,走到屏风后面把衣服放旁边,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七八天前。”滕风远答道。
  “那你怎么呆在乐班子?”
  “没盘缠。”
  这就是所谓的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花逸身上就算不带钱,但她身上肯定有值钱的东西,譬如发簪,项链,手镯……发簪这种东西容易掉,但项链手镯之类的不容易,而且花逸比较有危机意识,通常把又贵又牢实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戴,不管是跑路还是落难都用得着。
  滕风远就惨了,那时候入盗洞盗墓也没想那么多,身上自然没带钱,等他出来时,又经过滔滔河水的冲洗,除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手上抱着一把逐日刀,别的什么都不剩。
  彼时他没了武功,还身受重伤,连抓药的钱都没有,泾谷县离穿云教的势力范围还有一两千里路,好歹他运气还不错,遇到乐班子缺一位琴师,他便跟着上了路,进了大城就可以想办法联系上穿云教,让人速来接应。
  

44、尊主恕罪

  洗过澡换过衣服,花逸带着滕风远去医馆,滕风远折道回了一趟之前的客栈拿他的逐日刀,花逸知道那刀确实沉,从他手上拿过来,抱着刀依旧满脸不爽。
  在医馆,大夫给滕风远把脉的时候,花逸坐在一丈开外的位置,垂着头拨弄手上的金镯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抓了几副药,她倒是很自觉地把药拎走,回到客栈自己熬药去了。
  晚上的菜也点得清淡,端上来一锅鸡汤,花逸替他盛了,捧着碗埋头吃饭,不和他说话,但偶尔又偷偷地瞅他,滕风远刚叫一声“花逸”,她就脱缰的野狗一样发疯,“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没人教过你食不言寝不语?”
  直到晚上洗漱完毕,花逸一个人缩上床,翻个身面朝里,滕风远灭了灯,扯过半床被子,贴着花逸的后背拥着她,见花逸没什么意见,他小心地去吻她的颈侧,花逸却不做任何反应,身体硬邦邦的。
  滕风远大抵知道她心头不痛快,就没再继续,拥着她睡了。直到半夜他起身去了外面的茅房,他怕扰着花逸,轻手轻脚,推开门回房的时候,就见花逸愣愣地坐在床上,他刚靠近床边花逸就反手抓住他,着急地在他身上乱摸,甚至在他身上乱掐,用得劲又大又恨,引得滕风远轻出声,“花逸,怎么了?”
  “你还在是不是?”花逸声音哽咽起来,“我一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是不是我又做梦了?”
  滕风远一摸花逸脸上湿湿的,急了,“我在,我没死。”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花逸摇着头,拽着他的手却不肯放,“我又梦见你,我知道醒来你又会没了……”
  滕风远一阵心疼,搂着花逸,“不是做梦,我去点灯。”
  他想扯出衣襟,花逸却不放手,一个劲地摇头,滕风远只好拉着她一起下床,然后把灯点燃,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花逸伸出手去摸他的眉眼,讷讷道,“尊主,你回来了?”
  “我还活着。”滕风远抱着她回到床上,他捧着她的脸小心吻她,鼻梁眉眼挨着吻过,低低呢喃,“花逸,我也好想你。”
  花逸使劲掐了自己两把,确定自己没做梦,忽然大声哭了起来,白天她刚见到他的时候没哭,此时却哭得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滕风远慌了,抱着她轻声哄,找不到手帕,就直接用袖子给她擦眼泪,六神无主道:“花逸,别哭了,我的错好不好……”
  花逸就着他的袖子擦眼泪,一边哭一边骂他,“你这个坏人,以前就对我不够好,死了还不放过我,我总想着你被绞成了肉泥……害我晚上老做噩梦……”
  滕风远不是特别会安慰人,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花逸,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软与颤动。
  花逸哭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她不让滕风远灭灯,滕风远衣服蹭上了她的鼻涕眼泪,他索性脱了上衣,把花逸揽进怀中,依旧一点一点地吻她,很轻很浅,不带情-欲的吻,他都不敢相信,他还能抱着她。
  花逸问他:“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滕风远道:“启动机关时阴差阳错摸到了两个仅容手指插进去的小孔,然后脚下石板一翻,我就掉到了下面的暗室,没被绞碎。”
  花逸吐一口气,似乎真相信了他还活着,但他没了武功,当时还受了内伤,在皇陵呆了近一个月,这一个月定然过得极为艰难,花逸想起来心头酸涩,“你后来没遇见化蛇了吗?”
  “遇到过两条。”
  花逸心上一紧,“你没武功,居然能把它们杀了?”
  “自然不能硬碰硬。”当时滕风远掉进了下面的暗室,稍事休整,自然是继续找出路,在长石皇陵,机关固然恐怖,最恐怖的还是皇陵的化蛇,滕风远知道自己身体不行,开始研究皇陵的构造和各处机关,他道:“用皇陵的机关杀死。”
  说起来轻松,花逸知道逃命定是逃得极为艰难,滕风远明显瘦了一圈,她问起:“你在里面吃蛇肉?”
  滕风远不避讳,“还吃过蛇胆,什么能吃就吃。”
  “真恶心。”花逸道,脑袋在他胸膛拱了拱,睁着眼睛不睡觉,像是怕睡过去再醒来一切又成了一场梦,但是她又困得直打呵欠,滕风远看着她,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撑了半夜不睡的结果就是,天快亮时花逸睡着了,一睡就睡到巳时还不见醒,滕风远从未在床上赖到过这么晚,肚子饿了不说,还想起床出恭,但他又不敢起来,怕他一起床花逸就醒过来,她看不见他说不定又要伤心,昨晚半夜去了趟茅房就把花逸惹哭了,他心里悔得要死,但又甜蜜得直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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