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威严有力,正是贺王开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没做成,不过不用着急,花逸又在拔老虎胡须了,总会被收拾的。谢谢小薰的地雷
19、算账
司空骞转向贺王,抱拳道:“今日贺王在此,还请贺王来断个公道,梁花逸乃在下挚友,如今被滕教主无缘无故扣押,于法于理不和。”
贺王走过来,“江湖中事,本王不该插手,不过在卧虹窟,本王可不想见到有人流血。依本王看,还是问问这位姑娘的意思,若有误会,说清楚便是。”
周围的护卫围了上来,正好把门口堵住,个个全神戒备。滕风远怒视司空骞,这人肯定早就策划好了,搬出贺王来压他。
贺王负手,“梁姑娘是否愿意留在穿云教?”
滕风远唇线紧抿,看着梁花逸放柔语气:“花逸不要闹。”
花逸却猛摇头,“我不要留在穿云教。”
滕风远声线如冰,“你就这么不想留在我身边?”
花逸撇过脸。
贺王看着滕风远,面上三分严肃,七分威仪,他在大丰王朝乃是举足若轻的人物,怎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放肆?他缓缓道:“滕教主似乎应该给大家一个交待。”
沉默良久,滕风远道:“此事无需劳烦王爷,滕某立即离开卧虹窟,再不踏入此地。至于其他想找麻烦的,”滕风远环视四周,“穿云教恭候大驾。”
司空骞笑,“难道腾教主要退出通衍心经的竞拍?”
“退出就退出。”滕风远掷地有声。
“不能退!”
几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洪亮如钟。
门口的护卫被推开,四位老者步入殿中,虽头须花白,但身健体壮,正是穿云教的长老。其中一位走向滕风远,“尊主,不过一名女子,既然不愿意留在穿云教,那穿云教也不必浪费口粮,放她走便是。”
滕风远拒绝,“不行。”
“尊主莫要误了正事。”四位长老齐声道,双手抱拳作礼,恳请滕风远顾全大局,堵在门口不让滕风远走。
教中长老莫名地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滕风远长身玉立,他微微侧身看着司空骞,面上似笑非笑,“天时地利人和,破空公子果然好本事。”
竟然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搬出贺王和教中长老来压他,不费一兵一卒逼他放人,他想不放都难。
他又幽幽转了口气,“不过,不知道令尊是否欣赏你的做法。”
司空骞眸中闪过几分诧异,门口护卫又让开一条路,走在前方的中年男人身穿深蓝色锦袍,肩宽膀阔,走路时气势十足,后面还跟了一位妙龄女子,她身着鹅黄色罗裙,配一条刺绣肩巾,头上金钗斜插,既华贵又不显繁琐。
花逸脸色就不好看了,走在前面的是司空骞的爹,后面跟的正是狄千霜。
滕风远似乎在看热闹,你敢引来我教中长老来牵制我,我也可以叫你爹过来牵制你。
司空老爷进屋,瞪了司空骞一眼,分明不赞同司空骞的所作所为,但他又不好直接拆儿子的台,只板着一张脸引开话题,“千霜过来了,既然这边没什么事,就回去一起吃个午饭,下午你带千霜一起来拍卖会看看热闹。”
司空骞没答应也没拒绝,花逸紧盯着他,“你让秋星河给我带的话是真的吗?”
她多喜欢他啊,以前老跟在他后面跑,费了那么多时间才追到他,她觉得他就是她这一世的爱情和追求,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但是,狄千霜横在他们中间算什么?
司空骞道,“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些事搞好。”
“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时间。”花逸颓然道,她知道他父亲给他的压力很大,所以她一直在努力,结果连武功都废掉了,还是没有得到一个承诺,她觉得自己累了,“今天这么多人,你父亲也在,狄郡主也在,你把你让秋星河带的话再说一遍,我别的都不强求。”
有头有脸的人都在此,司空骞只要说一声拒绝和狄千霜成亲,那便是真正的悔婚。
司空骞沉默,花逸的心在他的沉默中渐渐沉下去。
见他撇开脸,花逸扑哧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的,我跟滕教主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感情很好,他现在什么珠宝玉器都送给我。就是这两天闹了点小矛盾,卧虹窟下个月要拍卖一颗稀世红宝石,我想要,他不想给我拍,我跟他闹别扭。”
她主动挽着滕风远的胳膊,倚在他身上,“尊主,我不要宝石了,我们去醉仙楼吃饭好不好?”
滕风远倒是配合,揽过她的腰,“你想要的话,我下个月让人拍来送给你,不要再闹。”他侧身吩咐随行护卫,“路回头,待会去交下个月宝石拍卖会的报名费。”
花逸娇笑,“尊主最好了。”
滕风远朝贺王拱了拱手,“一点小误会,让贺王见笑了。”
司空骞叫住她,“花逸……”
“破空公子快成亲了,祝你们百年好合。”花逸笑道,看了狄千霜两眼,摇着滕风远的胳膊,跟他撒娇,“尊主,狄郡主戴的珍珠项链很圆润诶,我也想要珍珠。”
滕风远搂着她往外走,“珍珠不都点缀在你头上了吗?本座给你的东西不会比她的差。”
他把她半搂半抱地带去了醉仙楼,要了个雅间,吩咐肖承守在门外,不要让人进来,门一插上,滕风远就变了脸色,最讨厌的就是她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随时都可以转身去追随司空骞的脚步,和三年前一样,依旧是半分留恋也无,被人弃之如敝履,他把她抓进怀中,磨着牙道:“原来你想走,你说该怎么办?”
花逸知道他要关门算账,识时务道:“我不是没走吗?”
“那是因为司空骞不要你。”滕风远冷笑,“这回不能算了,我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你想要哪一种?”
花逸主动投降,“那你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喂药。”
虽然难受,但至少不会痛。
滕风远似乎明了,“原来你喜欢那个。”
花逸还在摇头说“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时,他的手已经抽去她的腰带,撩起衣摆在她腰上摩挲,不过这样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把中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花逸只觉得胸前一凉,肚兜已经暴露在外。花逸双手被他扣住,正要挣扎,却听他道:“如果你想叫,尽管叫,肖承就在门外。”
花逸咬牙切齿。
她穿了红色的肚兜,胸前高耸呼之欲出,滕风远双目紧盯着那露出一半的酥-胸,一只手缓缓揉上去,轻揉慢捻,然后,吻了上去。
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他亦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他小心地隔着布料亲吻,花逸微张了嘴,却不敢推拒他。
他很认真地吻她,忽然想起那一年他也这样吻她这个地方,她依旧穿了红色的肚兜,那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这种地方,温软而富有弹性。
他想起他那时候脸红得像发了烧,连手指都微微颤抖,他那么小心地吻她,像个虔诚的信徒,似乎天地中什么都不重要,又似乎生命中所追求的一切都在他的唇下。他给她许一生的誓言,后来她却不在乎地说,那时候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她没有当过真,可他,的的确确是当真的,以至于现在还去守着一个人的誓言。
因为,他还爱着她。
可惜,那时候留了一个遗憾,他没能扯开那层阻碍看看那团白软,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重复那天的故事,直接扯掉了那层布,那一对小白兔弹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轻轻摸了它,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含住了它,听到她发出吸气声,他胸腔里的心反而跳得更厉害,他用舌头慢慢地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她,她发出的抽气声隐隐带着痛苦,可又似乎在呼唤什么,她低低地求他,“尊主,不要这样。”
他却不停,把她紧紧揽在怀中,埋首在她胸前吃着世上最甘甜的食物,听着她隐忍的呼吸声,他知道她一定想推开他,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本事。
良久,他才抬起头,眸中已经淬上了火,对上她诚惶诚恐的目光,他笑了,“现在知道怕了?”
花逸微微发抖,他叹息,“你要记住叛逃的代价。”
旁边的窗帘上有一只小小的竹制夹子,滕风远伸手取了下来,试了试手感,然后夹住她胸前柔软上那一抹暗红,花逸一下子就叫了出来,“痛。”
虽然竹夹力道不大,但这是敏感部位,花逸痛得直吸冷气,偏偏手又被制住,仰起脸求他,“痛,放开,我以后不敢了。”
“你也就嘴上这么说。”说过了就不认账,某个人一向如此。
他低下头继续去吻另一只白兔。
胸上些许疼,些许痒,酥麻难耐,花逸受不了,继续求他:“尊主恕罪,尊主最好了……我最喜欢尊主……”
滕风远忽然抬头,灼灼地看着她,眸中似有万千话语,却什么都没说,把那竹夹取下,见那白兔上果然红了,俯身去轻轻吻她,动作很轻,像是爱抚一样。
他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一颗一颗替她扣上盘扣,“今天还有事,晚上回去我再和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