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回来早些歇息。”拓拔宏慵懒地躺在床上,精·壮的身·子一览无遗。
高照容披上衣袍拖着疲惫下床,匆匆让宫人打来两盆热水,一盆为自己擦净了身子,另一盆放在床榻上。拧干汗巾高照容目不斜视从拓拔宏的胸膛,绕过两颗暗色的果实直接来到小腹部,感觉到小腹部绷紧,高照容擦拭的动作稍快了些。
擦拭到下·身时,高照容心中默念清心咒,暗自想就是这肉块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真是可恨!索性已经夜半三更,拓拔宏纵使想要再弄一次,也要顾忌着早上的早朝。如此这般,两人心头各异,却是吹熄了灯火之后,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宫内一片寂静。
高照容按着生物钟从床上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是空荡荡带着些冰冷,拓拔宏已然已经走了有一段时辰,而她居然没有被吵醒。
醒来之后,高照容闪身进了空间,准备泡泡空间灵泉,今天可是有一场恶战要打。冯太后不喜妃嫔每日都跑去打扰她,索性立下规矩,每月初一十五早上来请安。今天正好不巧,正是这个月的十五,是去冯太后的永清宫请安的日子。
在空间照看了一番蔬菜、瓜果、鱼虾,高照容才闪身出来,下床唤来侍候的宫人。
随意挑了一件浅紫色的梅花绣雯大袖衫,下面是同绣样的长裙,梳了个反绾髻,全身上下即不出挑也不落入下流清清爽爽气质端庄。
当然了,高照容也是有想法,今日她去更不是赚风头的自然也不是去出丑。时隔几月她是后宫第一个侍寝的妃子这是事实,不管它穿的华丽美艳还是朴素清新,都免不了被人戳眼刀子。既然如此,高照容自然是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只要得体就好。
带上红妆绿柳和一帮子宫人,高照容朝着永清宫的方向徐徐走去,这时天色已渐渐大亮,晨曦中的暖阳照的人格外舒适。
高照容来到永清宫时,明里暗里打量的眼光简直要把高照容给揉碎分成几瓣,也有一小部分人冲着高照容巴结讨好。冯太后坐在首位,对下面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闭着眼睛打盹。
正是这时,门外的太监高声喊道:“芳贵人到——”
冯妙莲一身红色石榴衣裙,精致非凡行动间隐约有金光浮动,一双上挑的眼眸抚媚勾人,唇色鲜红面容白皙,以走进来便是气势非凡。
“参见太皇太后,侄女来晚了。”冯妙莲督了旁边的高照容一眼,眼带轻视。
高照容好一阵摸不着头脑,冯妙莲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却不像是今日这般眼里带着明显的轻视,就像是看自己身边的一条狗,完全不值得伤脑筋。
冯太后睁开眼眸,见到冯妙莲与高照容笑道:“还不算晚,石莲,还有谁没有来?”
石莲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还有几位娘娘尚且还在路上。”
“那就好,都入座吧,哀家就不招待了,随意些。”冯太后喝了口茶,似乎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模样总是有困乏,神色也有几分憔悴。
“昭仁贵人,我且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说,不如我们俩坐一块如何?”冯妙莲笑地灿若朝阳,明明是询问的话却生生被冯妙莲说成了一定的话语,说完也不等高照容回复便直接找了个贵人之间的位子坐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高照容微笑,猜不透冯妙莲是发的什么疯癫,不过没好事却是绝对的。
“昭仁贵人,听姑姑说你是她特意安排进宫,为我们两姐妹晋升的助力?”冯妙莲先是轻笑一阵,后凑近高照容的耳旁不轻不重丢下一个重磅。
高照容摆出吃惊的神色,先是望望四周,观察到四周并没有人把这句话听去之后,才稍微板正了脸色道:“芳贵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冯妙莲眼神一变,再度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过是姑姑为我们安排的一块踏脚石,他日自然有除去你的一天!”
凌厉地瞪了高照容一眼,冯妙莲心中却是嫉妒非凡,拓拔宏几个月只关心冯姗肚子里的子嗣,对她全然没有以前的浓情蜜意。
就连她主要去找拓拔宏,也是被朝辉宫那些侍卫拦住,冯太后也是完全不管。冯妙莲正是少女思春的年纪,空旷几月已经让冯妙莲不耐,好不容易盼的拓拔宏再次光临后宫,却是去了高照容那。
冯太后怕冯妙莲到底年轻,想事情莽撞了些,唯恐坏了她的计划。才告诉冯妙莲高照容是她安排的一颗棋子,不必理会,高照容越得宠,对她的计划和冯氏姐妹就越有利。却不想冯妙莲转眼就拿这件恐吓上了高照容,以解心头之恨。
26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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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高照容缄口结舌,差点直接不给冯妙莲面子,笑出声音来。她是看过过河拆桥的,却没有看过这河还没有过去,过河的人就把桥给拆了的道理。
冯妙莲今年几岁?二十一世纪花一般的年纪正正经经十五岁,进宫一年在冯太后的维护下已然有些自负。她的手段还偏显幼稚,容貌虽然已张开可见日后必然会更加出色,但是需要她自己用手段的事情在这后宫还真是少之又少。
冯妙莲能把历史上的拓拔宏迷得晕头转向,甚至发现被带了几顶绿帽子都要忍下,不过这都是她二十四岁的事情。那时十七岁的冯妙莲得了咯血症兼之皮肤溃烂红斑,冯太后怕在宫中传染遣她出宫,出家到瑶光寺养病。
在家养病期间,冯妙莲不甘寂寞,偷偷与家中一男侍从产生恋情并私通。太和十八年,时隔七年寻回,再获宠爱。二十四岁在古代绝对不是稀罕货色,而冯妙莲却能让拓拔宏给相思入骨寻她而去,两人死后帝后同穴,这是何等手段?反正现在的冯妙莲做不到,更别说现在有了高照容,为了自己的未来,高照容也不能让冯妙莲真的把一代帝王给迷晕。
高照容看着冯妙莲,眼睛有些出神,冯妙莲见高照容久不说话,索性虚张声势道:“我既然说了就一定可以做到,信不信我们暂且等着瞧!”
高照容下颌微收,勉强扯了个笑道:“芳贵人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平日里我素来循规蹈矩,哪里敢有冒犯的地方,还望芳贵人手下留情。”
见到高照容示弱,冯妙莲心头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哼声道:“你自己知道就好!”
正是这时,突然冒出一长脸太监进来后慌慌张张喊:“太皇太后不好了……”
“狗奴才!何事如此大惊小怪!没看见太皇太后正在休息不成!”冯太后身旁的石莲怒斥,眼角瞄见冯太后眉头皱起,显然是心头不愉快。
冯太后近些年越发喜欢她的那些情人入宫,老了的女人总是还希望自己还是年轻时那会一样,她的情人们个个巴结她称赞她,她却是一年比不上一年。只可惜这些冯太后视而不见,常常与那些情人缠绵夜半,精神是越来越耗不住。
“都有些什么事,说来听听,如若是那些鸡毛蒜皮没个正经的,首先要打你这奴才五十个板子!”冯太后轻声慢语,说出来的话却让殿下的人不寒而栗,背冒冷汗。
“启禀太皇太后,是……林修容在永清宫门口跌了一跤……已经见了红。”长脸太监说完,冯太后已经是气不打不一处来。
她想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还偏偏是十五这一天在她这永清宫大门口出了事,就算生了个男婴也得不到冯太后也不见得待见。
黑着脸,冯太后咬牙道:“让人把林修容给抬进来生产,速速把太医叫过来,另外这件事派人和皇上说了吧。”
底下一时寂静无声,都被林婉的突然生产给惊呆了,也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林婉就被人手脚并抬着进了侧殿,除了肚子开始隐隐发痛外,神智还是非常清楚的,毕竟现在还不到生的时候。九个月大的肚子随时都可能要生,只是林婉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永清宫生产,林婉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摔了,只知道脚下一软就摔地上见了红。
抬头望着床上的帷帐,林婉暗自埋怨,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早早地就要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在抗议自己的不满,腹痛越来越明显,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医和接生婆还没有来林婉便感觉到下面有一滩水流出来,显然是羊水破了。
“啊……好痛……怎么就开始痛了。”林婉睁着大眼,死死地盯着一旁的宫人责问道:“太医和接生婆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
一旁的宫女自幼长在宫中,哪里见过女人生孩子,除了被派来守着林婉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林婉这么一问,宫女也慌了起来,忙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太医和接生婆什么时候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