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后也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真不是上官泽的人?”
司马楚道:“应该……不是吧……”
太后满怀忧虑道:“哎,不是最好,不知为何,那女娃娃一出现,让母后心里感到很不安,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多防着点为妙。”
“哦?”司马楚俊眉一挑,有些不解道:“母后既然对她带有疑虑,为何要将我司马家的传媳家宝传给她?母后是要以此来稳住她么?”
正文 第40节:为了她,厌恶别的女人?
“稳?若她不是真心投靠,给她再多的好处都没用。”
说完,太后瞪了司马楚一眼,接着道:“都怪你,若是你能用身体将她降服,为娘根本用不着出这些下三滥的伎俩。”
司马楚一阵难堪,忽然惊讶的问道:“下三滥?伎俩?母后,莫非你在那手镯上做了手脚?”
“没错!”太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放到他手里。
“为娘在手镯上涂了败骨油,无色无味,毒性慢而阴寒,只要她戴在手上三天,毒性便会从手腕皮肤透入,初始并无多大症状,可待病发之日,便已经是枯骨噬肉,命丧之时。”
司马楚不禁心底起毛:“母后,这个……”
“这什么?解药拿好,若她是真心投靠,诚心与你同生共死,你给她解药服下便是。”
太后说完,忽然捂着鼻子道:“皇儿你这一身湿漉漉油花花的,什么味道?”
“啊?王八的味道。”司马楚忽然傻傻的笑了笑。
“去去去,又在这胡说,你这是在拐着弯弯说为娘是母王八么?快回你的龙溪宫换衣服,没准那上官泽没有去凤鸣宫,反倒去了你的龙溪宫呢。”
“好好好,那母后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司马楚出了太后的寝室之后,不敢从正门出去,而是走花圃上,眼见四下无人,便纵身翻墙出去了。
走着走着,司马楚往口袋一摸,心底一凉!
东西没了!?八成是刚才翻身出墙的时候掉了。
司马楚赶紧转身往回,果然在寿宁宫的外墙下看到了那个小药瓶。
“呼~~”司马楚如释重负,将那小药瓶捡起来之后,凝视着它道:“小东西呀小东西,真不知道,该不该派你上战场啊。”
此时司马楚心中极为犹豫,母亲的担心不无道理,可傅彩衣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虽然三番四次的戏弄于他,却也在关键时刻帮过他。
真希望,不会有刀剑相向的一天。
“奴婢参见皇上!”
司马楚悄悄的将小药瓶收进袖囊,转身一看,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茗儿。
“何事?”
“皇上……奴婢只是碰巧路过,见皇上在这里站着,所以想看看皇上有没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做的。”
“起来吧,朕没事。”
“谢皇上。”茗儿起身之后,从袖子中拉出一条丝帕往司马楚的脸上擦去。
“放肆!”
司马楚突然喝了一声,吓得那茗儿双膝一软,重新跪在了地上。
“哼!”司马楚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朕是怎么了?司马楚突然在问自己,换成以往,碰上这些个故意找借口靠近他的宫女,他必定会搂腰摸臀,故作亲热一番,好让别人以为他是个色欲无用之徒。
可今天,他第一次觉得那样的宫女实在让他反感……
并且还觉得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束缚着他,让他不能再像从前那般自由自在。
是因为她么?那个可恶的小皇后?
唉,实在让人费解!
司马楚伸手在脑袋上轻拍了两下,大步朝龙溪宫而去。
(小楚楚对咱们小皇后开始动心了,哈哈哈,故事会越来越精彩哦,宝贝们多支持,记得收藏留言哦,muma!)
正文 第41节:出卖主子,本宫绕不得你!1
从寿宁宫回来之后,彩衣一直我在自己的卧房,正在认真的阅读昨日从皇帝的御书房里头拿回来的《大夏密史》。
这书是必读之物,因为彩衣从现代穿到这个古老的朝代,必定要对整个大夏国的历史构架有所了解,尤其是大夏的势力分布,经济贸易等等。
忽然,她从书中看到了关于傅家庄的资料,虽然只是区区几页,可足以让她感到震惊。
从时间来看,为什么小小的傅家庄在经历了几个朝代之后,仍然可以安然无恙?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历届的傅家庄庄主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官,为何他们能随着朝代的变换,而连官数百年?
彩衣不知不觉间,开始对自己的这个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自己为什么被抓进宫?若是因为她长得美的原因,那为何那老皇帝没有强行要了她的身体呢?
这是一个谜;
而到了现在,就连上官泽那样傲气的人,都要将她扶上皇后之位,恐怕这跟她的那个傅家庄有着密切的关联。
可是这傅家庄……
彩衣极力去回忆,脑子里却没办法找到任何痕迹,这是为何?
轻轻的把傅家庄这一卷折起一个角,好容日后再翻来细看。
此时,门忽被推开了,一阵疾风随即吹进。
彩衣暗叫不妙,将书一合,突然窜跳而起,预防遭人暗算!
“娘娘,是奴婢,娘娘,饶命啊!”彩衣暂时安排的贴身宫女哭着从外边跑进。
“饶命,饶什么命?”
此时,一个潇洒的人影慢悠悠的从屋外走了进来,将一只断气的信鸽丢给了彩衣:“皇后娘娘,你的这个贴身宫女倒是挺有爱心的,喜欢给小动物放生。”
彩衣从死鸽子的腿上拿下来一张小纸条,顿时凤眉微皱,竟然是给那上官泽的密信,信上写了太初道长受伤在凤鸣宫躲养的事情。
“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娘娘,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奴婢也是被逼的呀,娘娘饶命啊娘娘~~”
彩衣见太初脸上带着几分不善,便道:“太初,觉得,是本宫让她放的鸽子?”
太初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彩衣,并没有回答。
可彩衣已经看到了他的手在暗暗的蓄力,她知道他是在等她的解释,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这误会就要被激化了。
于是便故作轻松道:“太初,你倒是挺能耐的嘛,疗伤期间,竟能把信鸽给抓下来,你的伤……”
太初轻捋了一下披洒在肩头的长发道:“谢娘娘关心,在下的伤已无大碍,对于一个两个歹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太初道长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守在门正方,你是怕本宫逃跑么?”
“不敢,太初只是想看看,她是你的贴身宫女,你会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彩衣手一拂桌面,一把锋利的匕首当啷一声便掉到了跪拜在地的宫女身旁。
“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娘娘,开恩呐!”
彩衣脸色一冷:“少说废话,自行了断可保你全尸,否则本宫将你剁成肉酱喂猫狗!”
正文 第42节:出卖主子,本宫绕不得你!2
太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看表演一般,冷眼旁观。
“娘娘,皇后娘娘,饶命啊,娘娘,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你答应不杀我,娘娘……我什么都说!”
彩衣小有兴致的道:“说吧,若是有价值的消息,本宫答应不杀你便是。”
“是,娘娘,奴婢还没来凤鸣宫之前,无意中听到大将军在部署兵力,好像说,调派了一支精兵乔装打扮,往傅家庄去了。”
“什么?去傅家庄?”太初和彩衣忍不住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是的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奴婢不敢说谎,求娘娘饶命啊。”
“好,本宫就饶了你。”彩衣说着,伸手去摸了摸那宫女的脸,脚尖往地面上的匕首一挫!
匕首应声斜弹而起。
“娘娘……你……说话不算话……好狠啊……”
被匕首刺中腹部的宫女睁大了眼睛,颓然倒下。
“狠?你连主子都可以随便出卖,本宫留你在身边,岂不是自寻死路?”
彩衣伸脚在那宫女的身上踢了几下,便让其他宫女进来把人给抬出去埋了。
那细作被拖出去之后,太初脸上一阵难堪。
彩衣冷笑道:“太初呀太初,今早你是怎么说来的?从本宫的眼里看不到恶意,看到的只有真诚,为何现在又要来怀疑本宫?”
太初愧疚万分道:“娘娘……太初愚钝,险些误会了娘娘,请娘娘原谅。”
“原谅?岂敢岂敢,只要你别在皇上面前说本宫的坏话,那便足够了,既然你的伤已无大碍,那道长随时可以离开,本宫绝不阻拦,省得你又该怀疑本宫是故意把你稳下来,想方设法去通知那上官泽了。”
“娘娘,都怪太初一时糊涂,若是娘娘有心加害太初,在太初中毒未解之时便是最好的时机,娘娘,太初真的是一时糊涂,请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