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鬼。”锦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去调一队府卫过来。”
思考了一小会,他唤住老罗离去的脚步,“等等,不要府卫,你拿着本王的牌子去趟校尉府,把前些日子借给太子的卫营带回来,五百人马,一个不能少,知道吗?”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
“听到了。”老罗双手接过代表着锦王崇高身份的腰牌,上边除了写了个大大的‘锦’字之外,还篆刻了一条盘旋于阴云之中的黑色巨龙,血红色的瞳孔,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牌子中冲飞而出。
这块牌子,来历颇大,功用不详,从未见到主子拿出来用过,老罗知道,此物乃是帝君亲手炼制,再滴以锦王心血认主,成就独一无二的标志,绝不可能假冒仿制。
黑龙的血瞳,宛若活物,煞气袭人。
只看了一眼,他便不敢再看了。
“王爷,卫营您不是借给太子了,如今要召回,是不是要提前知会一声,免得沟通不良,生出小误会。”老罗试探性的提议。
赫连玄奕眸中掠过一丝嘲弄,“他心虚着呢,这个时候,不论本王做什么,他都不可能‘误会’,什么沟通不沟通,免了!当初也说好了,卫营只是借,不是送,怎么?用了二、三年,使唤习惯了,就想据为己有不成?”
老罗点点头,“就依主子的意思,等送走了帝君和太子,奴才就去。”
他没忘了正事。
身为帝君最最宠爱的皇子,锦王爷可以不把那两位主子放在眼中,可他身为锦王府的大管家还是有义务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为主子分忧。
“不,你现在就去。”赫连玄奕强调道,在他心中,卫营的事,比帝君和太子来串门子重要得多。
老罗现出为难的表情,血色从脸上消褪。
他咽了咽唾沫,依旧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
“王爷,有话可以慢慢说嘛,何必动用卫营呢。”明知道不是自己能插言的事儿,老罗还是暂时克服了恐惧,冒死谏言。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粉面桃花,春情萌动
卫营那是锦王爷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只队伍,人数不多,仅有五百,可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到铁血侍卫,杀伐无数,只尊锦王一人号令,其恐怖程度不亚于帝君的禁军。
几年前被太子借了去,充当门面,震慑帝都内蠢蠢欲动的几方势力,顺便没事搞搞‘副业’,暗杀、刺探、收买、威胁,无所不能。
帝君和太子要来了,在这个时候,王爷忽然说要把卫营要回来,他的用意,难道是。。。
老罗不敢往下想了。
冷汗热汗盗汗一股脑的往出冒,后脊背一阵阵的嗖嗖冒凉气。
“滚,去办差,胡思乱想些什么,卫营是用来执行别的任务的。”一眼就看穿了管家的杞人忧天,锦王笑骂一句,却未多做解释。
老罗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带着不解和疑问,出府直奔校尉府而去。
。。。。。。。。。。。。。。。。。。。。。。。。。
光洁的镜面里,倒映出绝美的脸蛋,红晕染至脖颈深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儿,像是两潭清澈的泉水,闪动着细碎的光泽。
昔日的睿智、冷漠、理智,全都长了翅膀飞的无影无踪。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撒入室内,只剩下柔和的金光,披在沐浴在光圈之下,专注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的薄倾城身上。
细腻如丝的肌肤,散发出令人赞叹的光泽。
微乱而蓬松的云鬓乌黑如墨,眼中朦胧的迷雾,挥散不去,水润的红唇,被贝齿肆虐出不安的弧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眸深处的光芒,渐渐变得骇人,理智点点流失,被愤怒取代。
她不想再看镜中的自己粉面桃花,春情萌动的模样。
薄倾城挥起了手,好半晌,又颤抖着放下,只把那面镜子倒扣在桌上,眼不见心不烦。
生气归生气,砸东西泄愤可不是应有的好习惯。
冤有头债有主,妖孽男惹毛了她,她找他整回去就好了。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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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在想我吗
胭脂水粉无错,桌椅板凳无错,铜镜、茶碗都无错。
薄倾城反复重复几次,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若是赫连玄奕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她非要。。。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薄倾城忘记了,有些人实在禁不住念叨,不,准确的说是连想都不能想,稍微牵动一丝念头,不论是好是坏,他就会像幽魂一样出现,宛若附骨之蛆,黏糊糊的缠上来。
一双掌心粗糙,十指优雅修长的大手,轻轻的落在她肩头。
薄倾城身子蓦然一僵。
不知何时,赫连玄奕进了房门,静静站立在她身后,像杆枪,不知是什么材质制造而成的黑衣,光滑如黑缎,勾勒出他完美如妖的好身材。
他毫不客气的张开了手臂,自背后拥抱住她,尖尖的下颌,虚点住她的发丝,“倾城,在想我吗?”
世界上还有人比他脸皮更厚的吗?
她火大的想要找把刀子来,在他身上戳戳戳,然后仔细的瞧瞧,这个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偷吻她,偷摸她,两眼放光,不怀好意的妖孽男,所流出来的血液究竟是什么颜色。
一定不会是正常人所拥有的鲜红色。
若是金灿灿的黄色,她才不会觉得意外。
色眯眯的家伙,与他送给她的那只色鸟,才是最相配的一对,天造地设。
“王爷,请您自重,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手,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放我回薄府吧。。。不然的话,万一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您得负全责。”万千顾忌,全都抛诸于脑后,与其每日时时提防,还不如先给妖孽男下一记猛药,狠狠的给他留下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
唯有如此,以后的相处过程中,她的日子会好过些吧。
薄倾城几乎是在见到了赫连玄奕的一瞬间就拿定了主意。
在薄府被人羞辱的日子,与和他相处的短短几天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排斥与他亲热。
或许是因为身体生出的陌生反应愈来愈剧烈,她徒劳无功的压抑着,可那种无法形容口的羞涩反应,冲破了她的底线,超出承受范围之外,她无法忍受,偏又找不出个方式宣泄。
☆、她的唇瓣看起来好软好甜
或许是因为身体生出的陌生反应愈来愈剧烈,她徒劳无功的压抑着,可那种无法形容口的羞涩反应,冲破了她的底线,超出承受范围之外,她无法忍受,偏又找不出个方式宣泄。
她不喜欢迁怒于人。
谁惹她烦躁莫名,她便找谁。
“我和倾城之间永远都只会有快乐,我管不住手,也管不住嘴,但我敢保证能够负责让你快乐。”他眨了眨灵动的眼,调皮的探出舌尖,轻舔她的粉红色的精致耳垂。
薄倾城下意识的向后退,赫连玄奕不疾不徐的追上,直到把她困在了自己与桌椅之间,才戏谑的盯着她涨红了的小脸,“又要打我了吗?我已经准备好要吻你了呦,打一下,亲一次,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
她的唇瓣看起来好软好甜,水润润的像是剥了皮的桃儿,鲜美多汁,害他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扑上去,品尝个尽兴,说起来,这也要怪她,干嘛生出了一副超对他胃口的好相貌。
“赫连玄奕。”她的神情阴沉的可怕,手刀大力顶在他的腰眼上,若他敢碰她,就直接使全力废了他。
男人的这个位置,经不得重创,熟知人体生sheng理构造的她最擅长寻找巧点攻击,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倾城,待会王府有贵客来访,身为王妃,你要承担起责任去帮忙招待吗?”他忽的转移了话题,突兀的插进来一句与剑拔弩张的气氛丝毫不相符合的题外话,还不忘跟着连连眨眼,细密的黑睫宛如小扇子般猛扇。
卖萌!
可耻的男人,竟然在女人面前无所不用其极的卖萌!
他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不要脸的混蛋。
“我与王爷虽有婚约,但是还未正式成婚,不大适宜出现在外人面前,名不正言不顺。”薄倾城冷硬拒绝,轮廓完美的小嘴吐出的每个字都干巴巴的,不带丝毫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