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彬语塞,也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给气的,整个人就像那龙虾,红了个彻底。
“你喜欢穿着衣服洗澡?”这时,凤倾月又发话了,语气里却是多了几分无奈。
这只宠物不好调教,凤倾月也意识到了。
“给你十分钟,十分钟洗不好,我就来帮你洗。”再次看了他一眼,凤倾月离开了房间。
现在的凤倾月不比以前,以前欲望找不到地方发泄,才会强迫别人,如今夭寐就在隔壁,是自己光明正大的男人,用不着再去勉强别人。而且在不知不觉间,她貌似有些想要保护这个小男人,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晚宴上他那落寂的目光,触动了她心里的某一根弦。
没想到凤倾月就这么离开了,祁彬坐在浴缸里傻愣了半响,直到浴缸里的水满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不明白凤倾月的目的,更加分不清凤倾月转身离开时,心里的那一丝惆怅从何而来。
祁彬想了想,还是从浴缸里站起身,将卫生间的大门反锁了之后,才脱去一身衣物,回到浴缸里老实的洗澡。
隔壁卧室。
凤倾月回到房间,找了一套阎克的衣服,然后丢到了祁彬的床上。
折返回来时,夭寐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向下滑,最后隐入腰间的浴巾。
凤倾月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貌似,她已经好几天没碰过他了?想起前几天白若辰烧掉他一半的黑森林,凤倾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处理的。
“冤家想看?”好像看透了凤倾月在想什么,夭寐不躲不藏,大大方方的扯掉身下的浴巾,将自己整个人赤裸的呈现在凤倾月面前。
“你,你……!”凤倾月瞪大双眼指着男人的身下,尼玛,太风骚了,这妖孽果然有受虐倾向。
本就被白若辰烧掉一般的黑森林,如今一根不剩,光秃秃的一片,看得凤倾月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想起夭寐前几天的冒出的话,凤倾月突然明白了什么,娈童?!靠!
“你以为你剃光了就能冒充未成年?!”凤倾月扫了他身下一眼,眼看着小夭寐在和自己打招呼,喉咙变得更加干渴了。
偏偏某妖孽一点自觉性也没有,身子就这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如果此刻还有人忍得住,那就是圣人。可惜凤倾月从来就不是圣人,女尊国的女子欲望通常比较强烈,在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刺激下,凤倾月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凤眸微微眯起,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床上的男人,脚尖一勾,就将卧室的大门关了起来。
“冤家。”销魂的嗓音,每一个音调起伏,都能勾引人骨子里的欲望。
凤倾月的眸子再次暗了三分,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把玩着男人的玉足,那一根根小脚趾白皙剔透,完美非常,竟然一点也不输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凤倾月好似上了瘾似的,一根根的玩着,恶劣时,还伸手挠了挠男人的脚底,让人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冤家,你饶了小爷吧。”夭寐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没能脱离某女的魔爪,脚心的痒痒直入心底,让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的。
妖娆的身子在被子上蹭了蹭,抬起一双雾气斑斑的双眼望着凤倾月,那目光有些可怜,那还有些媚惑,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眼神,只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夭夭的媚术又提高了。”凤倾月笑着瞥了他一眼。
直到这时,凤倾月才转了阵地,小手渐渐向上,抚过那光洁如白瓷的小腿,双眼紧盯着夭寐享受似的神情,眼中渐渐染上欲望。
俯身在他身上,含住了那两片不断开合诱惑着她的双唇,将那些勾引的细碎呻吟,全部吞进肚子里。
浓郁的罂粟香在口中蔓延,让凤倾月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香舌轻扫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引诱着他和她一起共舞,沉沦。
尽管夭寐装得再妩媚撩人,本身的实力就在那里,遇上凤倾月这个高手,很快就没了招架之力,仍由凤倾月在他口中攻城掠地。
“嗯……”偶尔溢出两声,就像猫抓心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凤倾月目含笑意的逗弄着他,看着他像触电似的浑身颤抖,本就妖娆的身子一点点为她绽放,身为女尊国女子特有的征服感,一点一点的占据了她的心房。这是一种虚荣,但是不可否认,每个女人都会爱上这种虚荣,不可自拔。
“冤家,我要。”大概是憋了好几天,今天的夭寐特别猴急,凤倾月还没撩拨几下,他自己倒先忍不住了,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凤倾月宠溺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与他合二为一。
……
祁彬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大床上放着的衣服,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是第一次觉得,这女人也蛮细心的。
正准备换上衣服,就听见隔壁响起熟悉的声音。
“嗯……冤家,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彬的面色霎时间黑了大半,“该死的女人,就知道玩男人!”
祁彬忿恨的瞪了相连的墙壁一眼,好像能够透过那面墙壁,瞪到隔壁的女人。再次看了看手上的衣服一眼,郁闷的丢在床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懒得再动一下。
相较于祁彬,白若辰更加难受,依照他如今的修为,整座别墅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耳朵。这一刻,他倒希望自己的修为能低一点,再低一点,也不至于受这种煎熬。
手中洗着牛奶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迷踪森林里的一幕,想象着那具完美的女体,有一日可能躺在自己身下,白若辰又觉得可以忍。
认命的继续清洗,可是牛奶杯中剩余的牛奶又让他浮想联翩,想着属于自己的牛奶杯要装着别人的牛奶,为毛就是那么别扭呢?
长时间的煎熬,就在祁彬即将在被窝里将自己捂晕时,白若辰以为自己可以将牛奶杯瞪出花时,这种煎熬才终于告一段落。
“冤家,我还要。”一声索要,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黑了脸。
“月儿,你是不是应该去总部一趟,你忘了左轮还在总部等你。”某腹黑男站在楼下提醒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凤倾月听见。
“夭夭乖,我今天还有事,晚上继续。”
拍了拍夭寐欲求不满的小脸,凤倾月起身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夭寐正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冤家,那个男人是嫉妒!”夭寐撅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凤倾月莞尔,揉了揉他的头,在他额头留下一吻,最后还是换上衣服,出门了。
如今是非常时期,正事要紧。
其实,凤倾月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想办法将白若辰的修真法诀套出来,让阎克和夭寐也跟着修真,这样既可以双修,又可以让他们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凤倾月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白若辰谈谈了。
两人赶到总部时,总部已经下班了,左轮还等在凤倾月的办公室门前,手上拿着一份资料。
“进去说吧。”凤倾月打开门,率先走了进去。
“主子,这是刚整理出来的金三角资料,三个帮派手里的生意,以及名下一些隐藏的公司,全部都在这里。”说着,左轮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凤倾月接过后,飞速的浏览起来。
没想到金三角的油水比她想象的还要多,特别是闽帮,它的幕后之人显然很有头脑,除了在做毒品生意和经营泰国的流欲,居然还在泰国拥有好几家橡胶公司,每年的盈利加起来,丝毫不逊色于泰国的橡胶大王。
也正是因为如此,凤倾月更加疑惑了起来,按照闽帮如今的发展模式,吞进金三角的其他两帮,只是迟早的事情。闽帮也一直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此一块肥肉,那个人为什么要将他吐出来,便宜她?
“动用手里所有的关系,一定要查出闽帮的幕后之人。”凤倾月双眼微眯,越发对闽帮的幕后之人产生了兴趣,她倒要看看,他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眼都不眨的将闽帮相送。
“这可能需要耗费一些时间。”以前他们也查过闽帮的幕后之人,可是那人从来不曾在金三角露面,根本无从追查。
“不管多久,你们都得给我查出来。”
“是。”
“对了,斧头帮的那群老家伙有什么动静没有?”凤倾月又问。
“他们私下聚了一次,倒没有商量着造反,只是商量着怎么捞一笔油水,然后跑路。”左轮将刚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
“哼,那群老家伙倒是聪明。”凤倾月勾起一个称之为笑的幅度,单手敲着办公桌,像是在思考什么。
两人也不敢出声打扰,任由她慢慢思索。
“派人盯紧他们,只要别做出太过的事情,由得他们去闹,最好趁机查清楚,斧头帮还有没有隐藏的生意。如果他们真要卷款逃跑,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抬眼望向左轮,凤倾月似笑非笑的道。
“属下知道。”胆敢背叛主子,都逃不过一个下场——死!